律驍低著頭,額上熱汗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落到席悄悄發著光的雪白肌膚上,都可以聽聞“滋——!”的冒煙聲了。


    “喵喵,喵喵……”他一邊替她按揉著,一邊想問酷刑什麽時候可以結束:“還酸嗎?”


    “嗯。”席悄悄以手臂做枕,趴伏在大床上,享受著他修長溫潤的大掌帶給自己一流的按摩師的技巧,從鼻腔裏懶懶地應了一聲:“繼續。”


    啊?!律驍表麵上隻下顎抽緊,俊麵緊繃,心裏早已哀嚎一片,再堅持下去,他真的就要不管不顧的強了她……


    他整個人都快爆炸了!要不是他強忍著,鼻血都不知道噴了多少次!


    但是又不能動她。


    這麽香豔的場麵,眼前是活色生香的玉體,而且這女子又是他心心念念想占有的,瘋了似的想要她!做夢都跟她在一起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可是現在情況特殊,他不能化身為禽獸隻顧滿足自己的獸欲,而不顧她們母子倆的性命,更不能不顧悄悄的身體。


    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麽事?為什麽不聲不響的的就要對他施以酷刑起來?


    他手下的活兒不停,眸色微轉,心裏暗暗的盤算起來。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悄悄,”他氣息略急,低喘著問:“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了什麽,讓你生氣了?”


    席悄悄舒服得昏昏欲睡,淡然地道:“沒有啊,你每天都對我這麽好,又怎麽會做錯事呢?”


    可這明明不對。


    律驍又道:“但是我今天有一件事情要主動向你交代,你知道了可不能生氣,我什麽都沒有做,我連人家的手都沒摸一下,我的心裏隻有你。”


    “是嗎?那你說說看,如果可以,我再酌情處理。”


    律驍如蒙大赦,下一步開始解釋:“今天朱道晟請我到煌燁談生意,談的好好的,可能因為他是個外來和尚,不太了解我的習慣,他竟然叫了幾位小姐進來,我當場便甩臉子走人了。”


    “幹嘛走人啊?是心虛還是怕我生氣?”


    律驍一臉清正嚴明:“以前就跟你說過,我律大爺是那種人嗎?全花都的人都曉得我的品性,你也是知道的,我冰清玉潔勝似一朵盛世白蓮花,我怕別人玷汙了我。”


    席悄悄想笑,差點沒忍住笑場。


    “就這樣?”她懶洋洋的問。


    律驍考慮了一下,好像沒什麽事啊,不就隻這一件事麽。


    “就這樣,我本來要帶你去的,但是那種場和烏煙瘴氣的,我怕你受不了,熏壞了你和孩子怎麽辦?”


    “後來你就回家了?”


    律驍俯下身親了她一下,真情流露,低聲說:“心裏惦記你,不想在那裏久呆,又記掛著孩子,便回來了。”


    席悄悄的嗓音一冷:“繼續!”


    啊!?律驍感覺自己要死,這怎麽還繼續啊?不是都交代完了嗎?


    “寶貝,我這樣好難受!”他從給她按摩到現在,小律驍便石更到現在,一直充血,是個人都受不了吧!


    奈何席悄悄不為所動,冷若冰霜的板起小臉:“不想給我揉腰是吧?那我找別人,總會有人願意的。”


    律驍一聽,忙按住她:“揉揉揉!小祖宗揉!我揉……”


    他真的是快了憋死!一張泛著冷玉般光澤的俊臉布滿了紅潮,連耳根都紅了,可席悄悄仿若沒有看到,又十分嬌美地閉上了雙眼。


    律驍咬著牙,下嘴唇都快了咬破,唇色鮮豔欲滴,真想俯下身就辦了這小娘們兒——到時候求饒的就該是她了。


    但風水輪流轉,此一時彼一時,他逞凶鬥狠的日子在後麵。


    “喵喵,我還有什麽是沒有交待的,你給我提個醒。”他咬牙切齒地附在悄悄的耳邊說。


    “我哪知道啊,我又沒有跟著你。”


    “可是真沒有啊,我每天都是乖乖的回來陪著你。”


    “想不起來,你就繼續跪著,繼續揉!”


    律驍要瘋了!那是誰tmd想出來的一個缺德的懲罰男朋友的主意呀?讓跪光身子的女朋友,還不能動,隻能幹看。


    這主意真損!都缺德帶冒煙了!中招的男性隻怕一個個都如他一般生不如死,他不知道別人怎麽樣,反正他是吃過一次虧後,那是再也不敢惹席悄悄了……


    “你們女人真狠!”他難受的不行,憋的眼睛都紅了,不免有點幽怨,一不小心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嫌這招狠?”席悄悄聞聲動了一下,嬌哼:“還有不許石更的,不然就挨打和剪掉。”


    律驍一聽,隻覺肉痛,差點捂著寶貝就跑了,忙求饒:“親愛的,你到底想知道什麽?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有半句謊言,你以後罰我跪鼠標。”


    跪鼠標也比跪她好,尤其她還不穿衣服,太不要臉了……嚶嚶嚶,世風日下,地位不保……


    ……


    第二天,律驍起來,整個人都是蔫的。


    律冠業坐在早餐桌上,看著他那沒精打采,蔫頭耷腦的樣子,跟霜打的茄子沒什麽兩樣,便關心地問道:“驍驍啊,這是怎麽了?沒感冒吧?”


    律驍撩起薄薄地眼皮,十分幽怨又委屈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麵的席悄悄:“沒。”


    她昨晚撩撥了他一晚上,讓他豎棋杆子豎了整整一夜!期間,他念清心咒,好不容易把自個念下去了,她又用她嬌嫩的小手幫“他”重整旗鼓……


    去他的重整旗鼓!他現在隻想偃旗息鼓太平無事,越清心寡欲越好,偏她火上澆油,不停的給他助威打氣,卻又不讓他爆掉。


    他昨晚起起落落,十幾次到了臨界點,想讓她幫著自己解決,她卻見死不救,隻在一旁壞心眼的搗亂加搗蛋,讓他受了整整一晚上非人的折磨!


    太不人道了,這壞家夥!他盯著席悄悄,把起司抹了醬,當成席悄悄來咬。


    席悄悄暗笑,抿著唇兒美美的吃自己的營養早餐,無視他憤憤不平的目光。


    叫他小看她,她有的是手段收拾他,一百種還不帶重樣兒的!


    ……


    卿玥給艾安琪兒打電話:“親愛的安琪兒,你哥哥就要從乾市回來了,我們聚一聚,給他一個意外驚喜,好嗎?”


    艾安琪兒意興闌珊:“什麽意外驚喜啊?而且你怎麽知道我哥哥就要從乾市回來了?感覺你的消息比我都還靈通。”


    “嗬嗬。”卿玥輕笑:“因為我關心你們啊,我關心你,也關心你哥哥,你們都是我覺得很重要的人,所以我願意花費時間在你們身上,也願意用心去知道你們的行程。”


    艾安琪兒無可無不可。


    卿玥又道:“好啦,我們不說這些了,你隻說你喜歡吃什麽,告訴我你哥哥喜歡吃什麽,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保證會給你們一個滿滿意意的晚餐。”


    她連晚餐都知道,可見掌握她哥哥的回程時間很清楚,艾安琪兒便道:“看在你這一片誠心的份上,我給你寫個菜單子吧,讓你知道我哥哥的一些忌諱,他有很多東西不吃的。”


    “哎喲,你這是站在我這一邊了?”卿玥很驚喜。


    艾安琪兒卻道:“沒有,想嫁給我哥哥的女人多的是,你們別以為你們隱藏的很好,隻一眼我就看得出,你們做這些事來討好我,無非就是想嫁給我哥哥嘛,或者說想通過我來接近我哥哥。”


    她道:“這樣的事情我看得太多了,也無所謂幫誰不幫誰,反正我把底單公布出來,你們各顯神通吧,誰能得到我哥哥的注意和引起他的興趣,那是你們的本事。”


    隻這樣就夠了,卿玥覺得她接近艾澤希最大的阻力就是艾安琪兒,有了艾安琪兒的幫助,她如虎添翼。


    ……


    艾澤希回來,把外套和公文包交給管家之後,便上二樓去洗澡。


    艾安琪兒在樓下的大廳抱怨:“哥哥,你以前都不愛來這邊住的,現在為什麽一回來便要到這邊?這裏的別墅又遠,離市區很不方便耶,我來來去去一趟要花好多的時間,下次我們把聚會的事改到你那邊酒店的總統套房去吧。”


    芙蕖路這邊的別墅是好,風景也優美,但對於艾安琪兒這種喜歡繁華熱鬧的都市生活而言的姑娘,這裏未免太單調了一點。


    但是最近,艾澤希一有時間幾乎都在這邊住,酒店那邊反而不去了。


    艾澤希頭也不回,伸手抽著頸上的領帶:“你願意去那邊就去哪邊,我又沒有約束或者強調你來這裏住,你自個跑來的,還怨聲載道,我有請你來嗎?”


    “這也是我家耶,你幹嘛這樣說?”艾安琪兒不高興的抱著雙臂坐回到沙發上。


    艾澤希進了豪華異常的寬敞浴室,忽然聞到一股異香,而且浴缸裏的水都給他放好了,他以為是管家做的,便垂下眼簾,麵無表情的繼續脫衣服。


    這時,一股低迷的音樂在浴室裏響起,緊接著,香醇的酒香揮發開來,一位美的出塵絕色的女子,穿著鮮花一般美輪美換的日式和服,端著銀質的托盤小碎步的走來。


    她低頭,含羞待怯,睫毛輕顫,皮膚水嫩,托盤上,頂級的紅酒在晶瑩剔透的高腳玻璃杯裏飄香,閃耀著迷人的暗紅色光澤。


    ……


    樓下,艾安琪兒正舉著手機,在和許凝雪在通話。


    “唉,今晚差不多就是我哥哥的失身日了。”


    許凝雪在那頭輕笑:“你真搞笑,你哥哥早就失身無數次了,哪還有身可失?”


    艾安琪兒嬌嗔:“就是這麽一形容嘛,但是我哥哥就是失身了千百次,他每一次的失身都很珍貴呀!他又不是普通男人,他那麽帥!”


    “我隻能說,你對你哥哥是真愛。”


    “那當然,我哥哥對我那麽好我,我不愛他我愛誰。”艾安琪兒得意的輕哼。


    許凝雪在那邊頓了頓:“看樣子你很滿意卿玥。”


    “不滿意,他們卿家的家世太低了,跟我們艾家不配,他們卿家也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人物,都很泛泛,再說卿玥年紀太小,長得也不是很出挑,配不上我哥哥。”


    艾安琪兒跟許多有哥哥的少女的心理差不多,自己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全世界的女人無論長得多麽漂亮都配不上他。


    卿玥即便生的很美,可是她若和艾澤希在一起的話,艾安琪兒也會覺得自己的哥哥是好白菜給豬拱了——就是這種別扭的心理,沒有辦法。


    許凝雪聽了則很無語,怎麽都是不滿意?一句溢美之詞也沒有。


    “既是不滿意,你怎麽還要幫助她得到你哥哥,一個勁的在旁邊撮合?”她滿是不解。


    “雖然不滿意,但是不妨礙把她送給我哥哥玩玩。”艾安琪兒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男人嘛,怎麽能夠長久時間沒有女人?我哥哥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正兒八經的交女朋友了,我怕他憋出什麽毛病就壞了,而且他現在一心為了席悄悄著迷,我得把他從這個泥潭裏拉出來呀!不能讓他吊死在席悄悄這跟歪脖子樹上。”


    許凝雪隻是笑了笑:“但是卿玥,絕不會隻是給你哥哥玩玩而已,不信,你往後瞧。”


    艾安琪兒不以為意:“哈,她那個小丫頭片子能有多厲害?我哥哥能睡覺她是她的福氣,如果以後不錯,讓她給我哥哥做個情婦也可以的啊。”


    “那他們進行的怎麽樣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許凝雪唆使她。


    艾安琪兒有點猶豫:“這……不太好吧,萬一……萬一……他們才做了一半,我這樣上去,豈不是要壞了他們倆的好事?”


    “那隨你吧,反正你哥哥跟悄悄在一起沒什麽希望,讓他跟卿玥在一起也好。”


    許凝雪話音剛落,二樓驀然傳來一道女人恐怖的尖叫聲:“啊——”


    艾安琪兒連忙從沙發上起身,對電話那頭的許凝雪道:“不跟你說了,好像出了什麽事?我去看看!”


    她掛了電話,便“蹭蹭蹭”的順著樓梯往二樓跑。


    樓上,女人驚慌失措又恐怖的聲音一直在繼續,一聽就是卿玥的:“啊!啊……啊——”


    這聲音引導著艾安琪兒,一直跑到了二樓她哥哥超豪華的浴室裏。


    甫一進去,她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媽呀!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


    艾澤希的半個身子浸在按摩浴缸裏,浴缸裏的水飄紅,他赤裸的胸前,鮮紅的血液正“汩汩”在往外冒。


    卿玥身上精美又漂亮的和服十分的淩亂,都褪了一半,和服裏麵必須什麽都要欠奉,讓男人隻扒掉外皮就可以了,所以她此刻袒露半個嬌嫩的身子,也等於是什麽都沒有穿。


    艾安琪兒掃了一眼,是很不錯的樣子,隻是她臉上的神情不對。


    卿玥瞪大雙目,雙手半張在空中揮舞,一直盯著艾澤希胸前的血還是盯著什麽虛無處,雙眼失神地亂叫,她臉上的表情像見了鬼一般恐怖又駭人!倆大眼珠子都快從她的眼眶裏凸出來了,感覺像是看到了什麽讓人很恐懼的東西。


    艾安琪兒此刻倒是臨危不亂,對外大喝一聲:“來人!快送少爺去醫院!”


    艾澤希此時從浴缸中抬起頭,喘息著對妹妹道:“先送她去醫院,她的神情不對。”


    ……


    艾澤希和卿玥雙雙躺進了醫院。


    隻不過艾澤希的情況要嚴重一些,而卿玥隻是在醫院裏躺了一會便恢複了正常。


    她匆匆忙忙去看艾澤希,此刻她已經脫下了和服,換上了白色的蕾絲襯衣和黑色的超短裙,打扮的青春靚麗,嬌豔動人。


    “安琪兒,你哥哥怎麽樣了?”她在艾澤希的主病房外抓住了艾安琪兒的手。


    艾安琪兒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你沒事了嗎?你那時在我們家的樣子好嚇人啊!”


    卿玥支支吾吾:“我……我沒事,我當時就是看見澤希哥的胸前流了那麽多的血,我嚇壞了,我膽兒小,長這麽大還沒有看到過那種場麵,所以未能控製的住。”


    她主動道歉:“對不起啊,給你們添麻煩了。”


    艾安琪兒雙手環胸,皺起好看的眉:“是有點麻煩,最怕你們這種像沒有見過世麵的女孩子,就是我們艾家要抬舉你們,也要你們受抬舉啊,一點點事情就大呼小叫,一點場麵也鎮不住,以後就是跟了我哥哥,你這樣做也很給他丟臉知不知道?”


    卿玥咬著變得有點蒼白的唇,低下頭,小聲地說:“安琪兒,你放心好了,我以後不會了,這次是我太冒失了。”


    艾安琪兒一臉不耐煩:“你的保證沒有半點用,最煩你們這種小女孩了,隻會撒嬌賣癡,嘟嘴瞪眼的的裝可愛,真遇上什麽事,就可以看出你們的家教了。”


    卿玥委屈的差點把下唇咬爛,艾安琪兒這個爛賤人!她以為她想啊!


    她那個時候,不知道怎麽一回事,還隻是開始脫衣服要色誘艾澤希的時候,眼前便赫然出現了阿邪那張恐怖至極的臉,以及他那天對她施暴的場麵,她如何能受得了?又如何能不叫?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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