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玥纏著艾澤希問:“澤希哥,你們倆怎麽在一起啊?”


    席悄悄已經到一邊去打律驍的電話了,她上去頂樓肯定會有人攔她,煌燁的頂樓也不是一般人能上的,但是律驍能上去,也無人敢攔。


    可是律驍的電話卻打不通,不知道為什麽原因。


    席悄悄握著手機沉吟不語,她起先沒有把事情告訴律驍,是因為樂婧囑咐她不要告訴律驍,因為他以前有前科——幫著盛左捉過她。所以樂婧覺得還是要避開他一下為好。


    但是席悄悄心裏是相信律驍的,有過那一次的教訓,如果他還在緊要關頭偏向盛左或者可憐盛左,那會直接導致他們的關係走向盡頭——相信他心裏分得出輕重。


    所以她此刻才想和律驍商量。


    但是沒想到情況異常。


    就在這個時候,艾澤希已經擺脫了卿玥,一拉她的手腕,很果斷地對她手:“走,我帶你上去。”


    ……


    煌燁的頂樓。


    煌燁是花都最頂級的私人會所,所以它的頂樓也別具特色。


    盛左把樂婧的車從煌燁的隱秘入口直接開到了地下車庫後,又乘坐直達頂樓的電梯帶著樂婧到了美輪美奐的頂樓,所以一路上並沒有人看到他倆的身影,也就沒有人發現他們。


    寬大華美的包廂裏,頂樓是透明可以看星星的屋頂。


    盛左把睡著了的孩子放到了一旁,然後攬著樂婧的肩膀,坐到鋪在地上的豪華懶人沙發床上,和她並排,頭仰頭的望著頭頂星星閃耀的清亮夜空。


    他說:“婧婧,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在什麽地方,第一交發生關係在什麽時候,在什麽地點嗎?”


    樂婧的臉上早沒有了往常那種禦姐範的高貴與冷豔,她有些癡迷的半闔著眼,溫順的靠在盛左的肩頭,喃喃地說:“老公,我好困啊!”


    盛左側頭看她,明亮的鷹眼中流露出一絲惋惜與不忍,卻仍舊用很疼愛的誘哄語氣說道:“婧婧等會兒睡,你告訴老公,我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你不記得了這個地方是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了嗎?”


    如果樂婧不記得了,盛左會覺得很可惜,因為他記憶猶新!當年就是在今天,樂婧把她的處女之身交給了他,如今滿打滿算,他們發生關係已經有七年了。


    人生不知還有多少個七年,常聽人說“夫妻有七年之癢”,他和樂婧如果早早結了婚,不知現在他們會不會“癢”,因為他們也正好七年了啊!


    不過他覺得不會,他現在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她了!也越來越愛她!有她在,他根本就看不見別的女人,沒有了根源,要如何“癢”?


    如果早結婚,他們之間早就兒女成雙,也就不會是現在這種樣子!


    他不是不後悔!早知今日,當初就應該早結婚,也不至落到今天佳人別抱的下場。


    樂婧此時卻迷迷糊糊的問道:“老公,我們認識很久了嗎?我怎麽記得我們好像才隻有認識一年多啊。”


    盛左的心裏又湧上一股深沉的歎息與無力感:“婧婧,我該拿你怎麽辦?你叫我老公時你不記得以前的所有;可是我若讓你記得以前的所有,你又不會叫我老公了,你隻會叫橫影……”


    他有點難過:“婧婧,公平點,給個機會我好不好?我們之間畢竟有了一個很可愛的孩子,為了我們的孩子,為了我們的小寶兒,我們能不能努努力,忘記以前重新開始?”


    樂婧愛嬌地嘟起了花瓣一樣漂亮的雙唇,撒著嬌道:“不懂你在說什麽,老公你說的好深奧哦!”


    “唉!”盛左撫著她滑嫩的臉蛋,在她光潔誘人的額頭上吻了一記:“婧婧,是我太貪心了,既要你這樣又要你那樣,你肯定不高興。”


    “是不高興,你總說這些沒影子神神叨叨的話,我聽不懂。”


    樂婧抱怨完,又道:“你有一段時間又聾、又瞎、又瘸,是不是?後來你是怎麽治好的,我怎麽忘記?我感覺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你到底是怎麽恢複的?照說一個人傷的那麽重應該好不起來吧,沒想到老公你好厲害,傷成殘廢也可以很快恢複成一個強壯又健康的正常人。”


    盛左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在她的臉上徘徊,半晌才問:“婧婧,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樂婧不看星光不看天,不看周圍的所有,隻把一雙美眸靜靜地闔緊,然後不疾不徐,不鹹不淡地說道:“我沒有想起什麽,我隻是覺得老公你沒有那麽愛,你口口聲聲說很愛我,但是我隻感覺到你在騙我。”


    “那你說說我們是什麽時候結婚的,我們在哪裏結的婚,當時到場的有哪些來賓,有沒有見證人?你又是如何治好自己的殘疾的,這些我為什麽都忘了?”她一連串的問了許多問題出來。


    盛左摟著她,性感的輕笑:“寶貝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一孕傻三年,你給我們生了個小寶貝,所以完完全全的孕傻了,連這些簡單的問題你都不記得了。”


    樂婧突然道:“到底是你在瞞我,還是我不記得了?”


    盛左正有些驚異,要去看她的臉,樂婧又忽然把臉埋進了他的寬肩,含糊不清咕噥地說道:“別說這些掃興的話題了,讓我靜靜,我想靜靜!”


    她的這句話讓盛左的心裏打突,樂婧每次想靜的時候都會給他不詳的預感。


    他連忙抱住了樂婧,伸手去愛撫她柔美的身段,眼神也隨之轉濃轉暗,嗓音沙啞,氣息己讀的地低語:“婧婧,我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親熱了,親愛的你不想老公嗎?來,讓老公看看你,是不是越變越漂亮了。”


    說著,他伸手去脫樂婧的衣服,又湊上去親吻樂婧的唇。


    樂婧扭捏著不讓他碰:“人家來身上了,身上不舒服,不想和你親熱。”


    求歡被拒,盛左氣息越發的急,他低喘道:“老婆,你已經用這個理由好幾次,你以前的生理期最多四天到五天,可是前兩天我問你,你說快了,前前天問你,你又說快了,今天你怎麽還在大姨媽?我不信。”


    樂婧把雙手一攤:“那好吧,不信你就闖紅燈。”


    盛左眼眸深深地盯著她美眸緊闔的樣子看了約有半分鍾,突然氣喘籲籲的低下頭,咬牙切齒的說:“闖就闖,你的大姨媽穩定沒來,你淨顧著騙我。”


    說著,他的大手輕車熟路的往下探,想去一探真偽。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樂婧陡地翻身而起,她一下子把盛左掀翻在地,然後霍地騎到了他的身上。


    “死盛左!竟然敢再耍老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不知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雙眼一片清明,剛才那種迷迷糊糊要睡的神態消失殆盡,此刻她一臉清醒,雙眼冒火,握緊了一雙粉拳,對著盛左便要一頓好打:“姓剩的,你真是不知死活,你是不是沒有聽過一句話,一個人不可能在一個坑栽兩次!我是不可能栽倒兩次的,你倒是有可能。”


    眼看她的拳頭便要雨點般的落下,盛左喘著氣,卻並不急,他架著樂婧的雙手,吭哧吭哧地低語:“乖乖,你瞧你坐到什麽地方了,你要麽給我解開了坐下去,你要麽就挪個位置坐,你這樣坐隻會讓我更難受,加重我全身的痛苦。”


    “啪!”樂婧手快的從他的大掌下掙脫了一隻手,飛快的給了他的臉部一巴掌,氣恨恨地道:“老娘今天豈止要坐斷你,老娘今天要用高跟鞋踩爆你,讓你爆蛋蛋!”


    哦喲!盛左不敢大意,連忙用兩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從自己的身上舉離,然後就地一滾。滾到了一邊。


    樂婧提著唯美的長裙,光著腳,氣勢如虹的追了過來。


    她裙擺一揚,旋身對著盛左便是幾腳,也是氣的滿臉通紅地罵道:“盛左,有出息了啊!淨玩一些邪門歪道的玩意兒,催眠過我一次你還想來第二次?你tmd是不知道我既然能破解你一次,便能破解你二次嗎?這幾天坑的老娘好苦,告訴你,這一次老娘沒那麽容易就原諒你,你等著收我和橫影結婚的喜帖吧!到時候你的紅包要是包小了,別說我樂婧心狠手辣,我滅你全家!”


    她也是個狠心的人,盛左隻躲著她的殺招,並不還手,而這個時候,包廂異常結實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踢開。


    赫然竟是多日不見的律驍走了進來,他一身剪裁得體的墨色帥氣西裝,滿身殺氣,神情凜然,身後跟著小蒙與林旭,兩人也同樣是一身的戒備。


    律驍鼻子裏噴著冷氣,眼神陰霾,俊麵一片鐵青,他冷冷地盯著屋裏的兩個人,語氣沒有一絲起伏:“我的老婆呢?你們把她弄到哪裏去了?”


    “悄悄!”樂婧停止了對盛左的追殺,神情變的凝重起來。


    律驍的臉色更冷,一雙漆黑漂亮的眼睛仿若不見底的湖,淡淡地道:“小蒙追到這裏,她便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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