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張家主打開了第二個抽屜,裏麵裝滿了中規中矩的信封,上麵的裝飾倒是各有不同。


    雖然看不到這些信中的內容,但是安老板肯定,這些信肯定都沒有特別關鍵的信息,不然也不會放在這裏。


    在打開第三個抽屜的時候,安老板略微遲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信封,居然有一模一樣的信封。


    而且還是有一抽屜,粗略算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封信在這裏麵放著。


    就在這時,張家主也接過來了安老板手中的信件,又從抽屜裏麵的信封對比了一下,不僅僅是上麵的紐扣,也許纏繞的圈數都是同樣的。


    張家主把兩封信放在了桌子上麵,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問道:“你這封信從哪裏來的?”


    態度沒有之前那麽和藹可親,就像是在逼問他,眼神就如同刀在割他,讓安老板一點想要胡鬧的心情都沒有。


    這就是明顯的在強迫他講出來實話,就和審問罪犯的感覺相同,這麽一個眼神,讓安老板準備好的話都沒有機會講出來,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怎麽回答二當家這個問題。


    “別人轉交給我的,是我以前一個店裏的夥計給我的。”安老板緊張的說道。


    這封信確實是安老板之前店裏的一個夥計交給他的,隻不過給的時候太過於匆忙,沒有來及多講,就急忙離開了。


    仔細斟酌一番後,緩慢拆開了這封信,拆開的過程之中,一直緊盯著安老板。


    如果有任何的異常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也是出於謹慎才這麽盯著他看,現在對安老板還不是很放心,尤其是在他拿出來這封信的時候。


    之前他畫出來的那幅畫已經被他暫時忽略了過去,上麵的意思也不著急要詢問出來,那麽錯綜複雜肯定不會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所以也不急這麽一時。


    張明遠歎了一口氣,幽怨地說道:“所以你也不知道這封信是誰寫出來?”


    隨後,看到安老板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二當家緩慢的拆開了這封信,突然對這封信的內容有些感興趣了,隻是不知道知否和之前一樣,都是出自一個人手裏,雖然之前同樣信封的信都被他銷毀了。


    如果出自一個人的手,字跡也不會相差很多,筆跡這種東西還是很難完全相同,從一些小細節來看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倒是沒有暫時讓安老板回避,畢竟是他拿過來的,也沒準他已經看過了,所以再讓他回避也沒有什麽意義。


    片刻之後合上了這封信,上麵的內容已經來回看了兩遍,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認和之前的信件都是出自同一個人,隻是內容已經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涉及到的事情很多,比如木彬縣的情況,還有其他的一些猜測,總之整體看下來的話,沒有一個重點,又或者是全部都是重點。


    主要因為上麵講的事情,全部都不是特別著急要做,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大的影響,還不如桌子旁邊放置的那些令他生氣的信件。


    安老板得意地笑了笑,興奮地說道:“是不是很棒?”


    臉上寫滿了驕傲,顯然是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功勞特別大的事情,一臉期待等待著張明遠來誇獎他一番。


    但是事情並沒有如同他所料的一般,二當家絲毫沒有要誇獎他的意思,反而一臉震驚,如同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事情。


    “你可真棒...”張明遠略微頓了頓,又說道:“剛剛想說出來什麽事情來著?”


    終於提起來了這件事情,安老板剛才就想講,但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別提有多麽難受了。


    “你應該想到了,既然我能威脅到你,其他人身邊也有可能有同樣的臥底”安老板笑著說道:“隻不過他們選錯人來威脅你了而已,之前的藥並不是我下的,但是解藥我手中是有的。”


    實際上之前給白涵下藥的也不是他,畢竟就他這身手,要想讓別人發現不了,那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恰好跟別人提起過白涵的體質,也許藥劑用的太多的話,也許會有以外。


    隻不過現在安老板也不知道,現在在張家本部還有多少臥底在,本想讓二當家趁著這些人還沒有跳出來,早點剔除這些隱患為好。


    但是話已經講到這裏,想必二當家對於這件事情也早有打算。


    也沒有必要專門在出聲提醒一遍,不然引起對方的誤會就不好了,現在他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洗脫。


    “好,這幫孫子敢再三挑戰我的脾氣,我看他們這是挑釁我了!”二當家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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