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心雅目光閃爍,並沒有知道她在想什麽,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


    吃過早餐,伊家姐妹就帶著尤愛和伊誌遠去了千惠。


    而林小川則悄悄來到了柳家。


    在去柳家之前,林小川購置了一輛保時捷卡宴,然後又掃蕩了一些商品。


    這些都是他的見麵禮。


    到柳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左右了,柳家三姐妹已經整裝待發了。


    “走吧。我們家在山區,路不好走,到家估計都下午了,我們早點走。”柳如煙微笑道。


    林小川點點頭。


    在樓下看到卡宴的時候,柳寒豆眼神都發光了。


    “哇哇,我見過這車,我們同學的爸爸也有一輛,聽說老貴了。姐夫,你現在這麽有錢嗎?”


    林小川笑笑:“沒錢怎麽養你兩個姐姐啊。”


    柳寒豆眨了眨眼,然後看著林小川道:“姐夫不養我嗎?”


    林小川微汗:“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會有人養你的。”


    柳寒豆想了想,然後突然又道:“姐夫,等我長大,我養你吧!”


    林小川一時間沒跟上柳寒豆的腦回路。


    這丫頭的思維跳躍性很大,一般人還真跟不上她的節奏。


    林小川收拾下情緒,然後笑笑道:“等你長大再說吧。”


    柳寒豆沒說話,也不知道這有點天然呆的丫頭在想什麽。


    柳如煙和柳寒豆都沒說什麽,直接坐上了車。


    一路行駛,下午兩點,林小川駕車已經來到了泰陽鎮。


    這是柳寒煙所在的八裏山莊所屬的小鎮。


    從泰陽鎮出發,差不多10分鍾的車程就可以到八裏山莊。


    隻不過,最後這一段路,林小川卻是越開越慢。


    柳寒煙突然道:“害怕了嗎?”


    林小川弱弱道:“你們不害怕嗎?”


    “害怕就不會帶你來見我爸媽了。”柳寒煙平靜道。


    她從小接受銀蛇的培訓,性格無所畏懼,這種事情,想來她的確是不怕的。


    “如煙呢?你不害怕被爸媽責罰嗎?”林小川又道。


    柳如煙輕笑道:“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已經沒什麽好怕的了。”


    林小川:...


    他又瞅了柳寒豆一眼,嘴角微抽。


    這柳家三姐妹膽子要比伊家那幾個女人大多了。


    柳寒煙也好,柳如煙也罷,甚至是柳寒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類型。


    “對了,伯父伯母知道如煙的事嗎?”


    柳寒煙搖搖頭:“還沒有告訴他們,電話裏也無法說清,還不如直接回家。或許還能給爸媽一個驚喜。”


    “哦。”


    林小川沒再說什麽,腳下稍微使勁,油門壓下去,車速提了上來。


    此刻,八裏山莊某陰涼處。


    幾個婦女沒事正在閑聊,這時,一個婦女拿著一個籃子朝村口走去。


    “豆豆媽,你還去燒紙呢?”一個婦女道。


    那拿籃子的婦女點點頭:“嗯。”


    說完,她就提著籃子離開了。


    等她走後,這幾個婦女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說,豆豆媽是不是魔怔了?寒煙都失蹤十五年了,她每年都在寒煙失蹤的這一天燒紙許願。這許願要真是靈驗的話,寒煙早就回來了。”


    “就是嘛。全國每年失蹤那麽多人,又幾個回來的?”


    “可惜了啊。寒煙那孩子要真是長大,也是一國色天香的美女啊。”有個婦人感慨道。


    “切。”其中一個婦女撇了撇嘴:“說這些有什麽用?寒煙就算長的再漂亮,她也回不來了。”


    這婦女叫韓春梅,她有個女兒,姿色不錯,如果柳如煙姐妹不在的話,她女兒絕對是村裏最漂亮的。


    但柳如煙和柳寒豆的存在讓她女兒的姿色簡直相形見絀。


    而且,這柳家還是外來戶,所以韓春梅一直都比較排斥柳家。


    “是啊,回不來了,可惜。”有人歎息道。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其實也不盡然。


    山村的村民身上其實並沒有那麽多劣習,除了一些敗類外,很多人還是比較善良的。


    這些年,柳家在八裏山村能安然生活將近二十年,也是多虧了很多鄰裏的相助。


    隻是想到失蹤的柳寒煙,很多人又是忍不住歎息。


    村口的柳母滿臉虔誠的擺好了許願用的肉和其他祭品。


    山村不久前剛下了一場雨,路上很多泥巴。


    柳母一點都不介意,她直接跪在泥巴地上,然後點燃香,一邊燒紙,一邊虔誠的許著願。


    這時,有一輛黑色豐田suv駛了過來。


    八裏山村的路口很寬,柳母是在路邊,旁邊還有很大的空,但這倆豐田suv卻一直朝她駛來。


    看那架勢,柳母要是不躲開,豐田suv就會輾過來。


    柳母臉色憤怒,依然跪在地上,並未起身,她還沒有許願完畢。


    剛才那幾個閑聊的婦女一看都是跑了過來。


    “張澤!你幹什麽!”一個婦女跑的最快,直接用身體擋在柳母麵前。


    豐田車終於是停了下來,車窗打開,露出一個二十來歲青年的頭:“榮嬸,你幹什麽呢?”


    那榮嬸掐著腰,怒道:“你這王八羔子想幹什麽?打算用車撞如煙她媽媽嗎?”


    她很氣憤:“你年紀輕輕,心眼怎麽這麽歹毒呢。不就是如煙沒有答應你的追求嗎?你至於懷恨在心嗎?”


    被人揭了傷疤,那青年惱羞成怒起來:“柳如煙算什麽東西?老子這幾年在外麵闖蕩發財了。知道這車多少錢嗎?落地快三十萬了!我在城裏還買了一套房子,七十萬!我的車子加房子都一百萬了,你見過這麽多錢嗎?你覺得我現在還稀罕柳如煙?”


    那榮嬸冷哼了一聲:“小人得誌。”


    不過,她確實也承認,一百萬在這個大山深處的貧窮山莊裏,絕對是一筆巨款了,反正她還真沒見過這麽多錢。


    她也知道柳家在城裏有一套房子,但那並不是他們的房子,而是公租房。


    柳家也沒什麽錢。


    榮嬸沒再理會那青年,轉身扶起柳母:“如煙媽媽,別理這種混蛋。”


    柳母站起來,沒說什麽。


    那青年又是咧嘴一笑:“年年做這些有用嗎?柳寒煙她是不可能再回來了。依我說啊,這就是報應。仗著幾個女兒漂亮些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說什麽。我再給柳如煙一次機會,你告訴她,隻要她答應做我女朋友,我立刻送她一個lv的包包。你們知道什麽是lv嗎?”


    柳母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那青年得意一笑:“記得告訴你女兒啊,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輛保時捷卡宴駛了過來,也在村口停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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