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營門衛處,慕容燕正與兩個哨兵聊天。到徐統領,哨兵那真是眉飛色彩。


    “這練兵啊,那可真是叫苦啊。統領得倒是輕鬆,‘訓練多流汗,戰鬥少流血’,可是實在太累了,很多兵練不下去了。有一次統領巡視,現幾個兵訓練偷懶,很生氣。那幾個兵就拍著胸膛,統領,打仗我們不怕死,可這訓練太苦了,真練不下去了。再我們也練得不錯了,打日本沒問題了。統領瞪著眼,你們練得很好?那好,你們幾個人一起和我打,能打過我就算你們合格,以後你們就是大爺,不用練了。結果五個打一個,你猜怎麽著?誰贏了?”


    還能怎麽著?慕容燕當然知道結果,不過卻眨了眨美麗的眼睛,笑著問:“最後誰贏啦?”


    “統領贏了。嘿,我就不明白了,統領看起來不是很強壯啊,怎麽打架就那麽厲害,一搭手就能把人扔出三四米遠。打這以後,我們定武軍再沒人敢偷懶了,怕被統領叫去練手啊。”


    慕容燕咯咯笑了起來:“他那個人呀,是有名堂的。”


    “笑什麽?”不知何時,林海和馬明遠走到了慕容燕的身邊。


    “呀!”慕容燕嚇了一跳,轉頭看見是林海,俏臉上立刻浮現出幸福的笑容,拍了拍胸口:“林……嗯,徐誌摩,你來了。”


    “燕子,警覺降低了啊,我走到你身邊都沒現?”


    “還不是你害的。剛才聽你的兵你的故事呢,不心有一走神。”


    慕容燕輕輕撥了撥秀,嫵媚中帶著一的俏皮。林海長時間沒和她在一起,這個的動作撩得他的心動了一動。


    “咳咳。”林海轉向哨兵:“你們兩個怎麽回事?怎麽和一個外人聊上了?你們是哨兵,站崗的時候和人聊天,成何體統?”


    哨兵分辨道:“統領,她她是你的家眷,讓我們講你的事,我們……”


    “你們長官是怎麽教你們的?”林海打斷他們,嚴厲地:“作為軍人,你們隻能服從上級的命令,誰告訴你們還得服從上級的家眷的命令?再她還不是我的家眷。”


    “我……我錯了……”哨兵低下了頭,心中卻想:她是你的家眷,問我的話我能不回答嗎?我情願被你責罵一頓,也好過得罪統領夫人,以後被穿鞋啊。


    “燕子,我們去河邊走走吧。”


    “嗯。”


    林海和慕容燕一前一後,離開了兵營,兩個哨兵直愣愣地看著兩人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在夜幕中。


    “看什麽看,好好站崗,當兵沒個當兵的樣子。”馬明遠訓道。


    “是!”兩個哨兵腰杆一下挺得筆直。


    ……


    河是指的馬廠減河,河邊的景色或許是站附近唯一能稱得上浪漫的了。


    林海的背影很帥。


    看著林海的身影,慕容燕的心呯呯地跳,像一頭不安分的鹿,兩條美麗的長腿像被抽了筋,軟綿綿的,邁步開步子。


    “這個家夥,穿上軍服怎麽變得這麽帥,這麽有男人味了,真是……真是個折騰人的家夥。”慕容燕臉紅了紅。


    在這寧靜的夜晚,兩個人的腳步聲顯得很清晰,林海聽到慕容燕的腳步時快時滿,於是轉過身,問道:“燕子,怎麽了?走不動?要我抱你嗎?”


    慕容燕兩眼迷離的看著林海,突然扭著蠻腰衝上來,撲進林海懷中,林海一驚,急忙伸出雙手抱住慕容燕。


    “燕子,你變胖了,好重。”林海笑著。


    “那是因為我對你的思念越來越重。”慕容燕惦著腳尖踩在地上,甜蜜地。


    “好啊,學會甜言蜜語了。”林海隻用了一隻手樓著她的身體,另一隻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慕容燕抬起頭,兩眼意亂情迷地看著林海。林海笑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有緊張啊。”


    “我用什麽眼色看你了?”慕容燕問。


    “一種……色迷迷的眼色,看起來像一頭母狼。”林海笑嘻嘻地。


    按照慕容燕的性格,林海這樣取笑她,她一定不會讓林海好過,至少得在他的腰上擰一把。林海雖然已經做好了慘叫的準備,可是慕容燕的鉗子卻久久沒有起襲擊,起襲擊的卻是她的嘴唇——嘴突然貼在了大嘴之上。


    慕容燕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麽做,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行為。雖然偷襲了林海,慕容燕反而弄得自己不知所措。她的嘴唇貼著林海的嘴巴,一動也不動。


    林海偏了偏頭,四片唇分離。慕容燕的眼神一下變得有些呆滯,心裏立刻緊張起來,心想:我做出那麽不顧廉恥的事,難道他生氣了?是了,他肯定不喜歡我這樣,他喜歡矜持的女人。糟了,這下可怎麽辦……”


    是的,林海不喜歡她那樣,怎麽可能讓一個女人吻他?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應該是由他來起進攻。


    慕容燕正在胡思亂想,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林海拉了一下,嬌軀向前一貼,撞入林海懷中,一男一女像兩張薄紙一樣緊緊貼在了一起。林海低頭吻住了慕容燕的櫻唇,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加大了一力度,吮吸起來。


    慕容燕覺得渾身火熱,頭昏昏迷迷的,雖然她和林海有過幾次接吻的經曆,但不知為什麽,這次卻像一個生澀的女孩,以至於林海的舌頭鑽進來時,她竟然緊張地合了合嘴,結果不心在林海的舌尖咬了一下,林海急忙縮回了舌頭。


    這時,慕容燕清醒過來了,也明白了剛才生了什麽,她隻覺頭嗡的一聲,心想:完了,好不容易盼到的親密被自己搞砸了……


    林海舔了舔受傷的舌頭,嘴唇再次湊向慕容燕。慕容燕瞪著眼睛,眼睜睜看著林海再次吻住了自己,這一次她沒有再慌亂,兩個人激烈的親吻起來。


    五分鍾以後,林海摟著慕容燕的手鬆了一鬆,兩個人依依不舍的結束了熱吻。不過慕容燕卻仍然像一隻樹袋熊,身體軟軟地掛在林海的神聖,舍不得離開。


    “燕子,怎麽今天對我這麽好?以前我想碰你一下,你可是會飆的。”林海笑著。


    慕容燕輕輕“嗯”了一聲,將臻貼在林海懷中,柔聲:“林海,你曾距離產生美,你得真對,以前和你在一起,雖然很快樂,可是卻感覺不出我們的愛有多深,直到你離開我的身邊,那種空虛,那種思念,那種沒有你的痛苦,那種銘心刻骨的感覺,才讓我知道我是多麽愛你。我愛你,林海。我離不開你,一分鍾一秒鍾都離不開你。”


    “我愛你,慕容燕。”林海俯在她的秀上吻了一下,道:“你這個女人,反應有一遲鈍。以前我們就分別過,在英國我曾與你分別了兩個月,那時我就特別難受,特別想念你。可是你卻好像一也不難受,我當時挺鬱悶的,還以為你不喜歡我。你那時沒有那種空虛,那種思念嗎?”


    “不,我有。我愛你,我喜歡你。”慕容燕:“隻是我沒有表達出來,那時我傻傻的,覺得兩個人成親以前,不可以太親熱,我的思想挺保守的。”


    林海笑道:“那現在怎麽不保守了?”


    “因為戰爭。”慕容燕:“戰爭讓我深深的感受到人的生命是多麽脆弱。在埃及,我們海盜團和反抗軍一起作戰,每一天都有很多人失去生命。有一次和英國人作戰,一個女戰士為了掩護我被炮彈活活炸死,連屍體都找不到,那時我才意識到,也許下一個死亡的人就是我了。如果我死了,我做鬼也不甘心,因為我還沒有好好愛你,我還沒有成為你的妻子。”


    慕容燕抬起頭,兩隻眼睛直視著林海,眼光中充滿漏*。“林海,你曾經過你喜歡矜持的女人,可是我不想再受道德的束縛,如果我成為一個壞女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傻瓜,我騙你的。”林海笑著:“放蕩的女人我很喜歡啊,當然,前提是隻能在我麵前放蕩,在別人麵前必須矜持。”


    慕容燕咬咬牙,臉突然變得很紅,顫聲:“林海,你要了我好嗎?”


    林海一愣。


    由一個女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林海有一種很失敗的感覺,但同時更有一種成功的驕傲。因為慕容燕向他提出這個要求,絕不是為了滿足她的**的歡愉,更是渴求兩個人在精神上的融合,這是一種至真至純的愛的表達。能夠收獲這樣一份美麗的真愛,作為一個男人又怎麽會不感到驕傲呢?


    林海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他輕輕吻在了慕容燕的耳垂上,臉上,脖上,慕容燕微微仰頭,出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林海的手輕輕在她的後背摩挲,繼而從她的腰部緩緩伸進了她的衣服裏,輕輕的,慢慢的,一一向上攀爬,終於攀上了那一團軟峰。


    林海的動作很輕,很溫柔,這是慕容燕的第一次,他一定要讓她留下一個美麗的、甜蜜的、特別的回憶。


    兩個人擁吻著,緩緩倒在了草叢裏,林海的手從慕容燕的衣服裏抽出來,輕輕將她的褲帶解開……


    “嗯……”慕容燕的雙手緊緊抓住了林海的後背……


    減河兩岸,處處是白茫茫的一片,零星的幾座農舍早已熄滅了燈火,在月光照耀下,水田裏銀光閃閃,一片蛙鳴聲中,不時傳出幾聲令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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