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2點半,幾個醉醺醺的年輕人勾肩搭背的從馬路上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光著上身留著板寸的小青年突然站住,解開了褲子就在大路中間放起水來。


    同行的兩個小丫頭誇張的尖叫著,一個眼睛上畫著煙熏妝的女孩,伸手作勢朝著男青年放水的工具抓去,放水的那家夥也不躲,笑嘻嘻的抖著水管朝著女孩就澆了過來,女孩嚇了一跳,趕緊跳起來咒罵著逃開了,引得一夥人更加肆無忌憚的狂笑起來。


    “誒呀我cao!,烏鴉,你媽x的好像尿我手上了”剛才抓人褲襠的那個女孩,滿臉嫌棄的抖著手,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把手往那個叫烏鴉的人身上蹭。“你可真雞xx埋汰!”


    女孩有點輕佻的動作,讓烏鴉心裏一陣蕩漾。他也不避開,反而往女孩身邊靠了靠


    “要不你也尿我手上吧,我不嫌你髒”烏鴉躲抓住了女孩的手,一邊賤嘻嘻的說。


    “惡心!”女孩扔給烏鴉一個大大的白眼,一甩手卻沒能從把手抽出來。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烏鴉瞪著兩隻發紅的眼睛,隻覺得小腹裏燃著一股邪火頂的他難受。他賤笑著反而伸手一把抱住了女孩,兩隻手在女孩身上胡亂的摸著。


    “哎呀,鬆開,你是傻x啊!”女孩尖叫著用力掙紮著,兩隻手使勁的錘著烏鴉的胸口,沒想到卻激起了烏鴉的凶性,他更用力的箍著女孩的身體。


    慌亂中,“啪”的一聲,女孩狠狠的甩了烏鴉一個耳光,烏鴉被打的一怔,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抓著女孩的手。


    趁著這個機會,女孩從烏鴉的懷裏掙脫了出來,拉著另一個女孩頭也不回的跑了。


    “x你媽的烏鴉,你等著,回頭我告訴我哥,讓他來收拾你。”


    緩過勁來的烏鴉,三兩步就追上了前邊的兩個丫頭,一伸手把一個女孩拽了個踉蹌,他拽著女孩的頭發,劈頭蓋臉甩了四五個嘴巴。


    “給臉不要臉,cao!裝你媽x的清純呢!臭婊子!”


    小姑娘被打懵了,臉上迅速的紅腫了起來,嘴角也露出一絲血跡。


    “打女人!你tm的是不是男人”另一個丫頭還傻乎乎的還沒搞清狀況,呲著毛叫囂著。


    “閉嘴,我tm的是不是男人,一會你們就知道”烏鴉惡狠狠的說著。


    女孩們被嚇住了,兩個丫頭回過頭去,這才發現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幾個人都變了臉,三個男人隱隱的把兩個女孩圍在了中間。


    烏鴉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小折刀,在兩個丫頭臉上來回比劃著,“信不信我弄花了你!”


    他使了個眼色,另外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拉著兩個丫頭的胳膊,拽著兩個人就朝著不遠處廢棄的工地走了過去。


    白水溝子是heb市的一條排汙河,下水道裏的東西都排到這裏,市中心還好一些,都蓋著水泥板子,這裏卻依然是露天的,深綠色的粘稠的河水緩慢的流淌著,一到夏天就臭氣熏天,蚊蠅鋪天蓋地。


    前兩年市裏出了點錢,把水溝挖了挖,又在兩邊的河岸上鋪了木板路,說是要建一個開放式的小公園,兩邊的平房也都動遷了,不過房子蓋了好幾年,不知道什麽原因卻爛尾了。當年說好的歐式公園小區,如今隻剩下幾座空蕩蕩的小樓孤零零的立在一片廢墟裏。


    兩個女孩終於害怕了,一路上嚶嚶的哭著。可是廢棄的工地裏隻有幾座孤零零的爛尾樓,四周到處都是半人高的雜草,又哪裏會有人注意到她們。看到兩個女孩慌亂的表情,三個小年青卻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也不知道這裏到底荒廢了多久,工地裏盡是些亂石廢料,幾個人一高一低的走著,三個色欲熏心的小流氓早憋了一肚子邪火,哪還顧忌腳下,一個個隻恨不得馬上找個地方瀉火。


    兩個丫頭嚇到腿軟,幾乎是被人拖著往前走,三個小青年一邊走一邊也不忘了占便宜,對著兩個女孩上下其手。


    女孩們嚇壞了,流著眼淚苦苦的哀求,臉上的妝早都哭成了大花臉。三個流氓也不理會,不依不饒的拽著兩個姑娘朝著不遠處廢棄的公寓走去。


    幾個人找了一處看著還算順眼的公寓樓,三個男人拽著兩個丫頭就上了樓。


    到了二樓三個人找了一處平整的地方,烏鴉卻拉起其中一個穿著皮裙的女孩,拽著她的頭發上了三樓,他回頭對另外兩個人說道,


    “這個丫頭今晚歸我了,我去樓上,沒什麽事別上來”。


    夜裏空蕩蕩的樓道裏黑漆漆的,月光從空洞的窗口裏射進來,一道道長短不一的影子就像是孤墳裏影子,讓人瘮的慌。


    這完全就是***的最好去處,烏鴉得意的在心裏想著,


    “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地!”


    到了樓上,烏鴉脫下外套扔到地上,用腳平整了一下衣服,示意女孩脫光衣服躺上去。小姑娘嚇的抖著腿,卻不肯脫衣服,烏鴉漸漸失去了耐心,他手裏拿著刀,指著女孩說道


    “脫!趕緊的,我這個人不喜歡用強的!”


    “烏鴉,你知道我哥是誰嗎?”女孩壯著膽子說道,她現在後悔死了,隻希望烏鴉能看在她哥的麵子上放過她。


    “我tm的管你哥是誰?”烏鴉不耐煩的說道。


    女孩還要說什麽,樓下傳來了另一個丫頭的悲戚的哭喊咒罵聲,還夾雜著兩個男人得意猥褻的笑聲,小姑娘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烏鴉得意的看著女孩,“你想好了,是和我一個人睡,還是和我們兄弟三個一起睡?”


    女孩緊緊的抓著衣襟,烏鴉還要催促,她卻突然指著烏鴉身後大聲尖叫起來,


    “鬼啊!”


    烏鴉心想這丫頭到這時候了,還和我玩心眼。我tm今天不辦了你,我都不是爹生媽養的。


    他心裏這樣想著,不過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轉了過去。


    他剛一回頭就看見一道細長的烏光,朝著他的腦袋打了過來,烏鴉來不及反應。


    “砰”的一下,一根鐵管已經重重的嗑在了烏鴉的腦袋上,鮮血順著他的腦門就淌了下來,烏鴉隻覺得腦袋裏嗡嗡的亂響,整個人就那麽軟軟的倒了下去。


    女孩張開嘴正要尖叫,賈建元提著鐵管從烏鴉身後走了出來,他趕緊上前捂住了女孩的嘴,


    “噓,別叫,我是救你的。”


    這丫頭真是好大的嗓門,剛才嚇了他一跳,差點就壞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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