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的宋遷怎麽想許原根本不在乎。


    領著屠夫回到藏匿地點。


    幾人見屠夫安全回來噓寒問暖,可遲遲沒見到宋遷。


    “許哥?宋遷呢?”守護問道。


    “是啊?宋遷呢?”刀妹也驚訝。


    “咳咳!”許原清了清嗓子:“剛剛進去的時候隻看見了屠夫,而且對方火力太強,沒機會救人啊?”


    許原這假話說的屠夫直翻白眼,剛剛的情況沒人比他更清楚,許原就差沒將那些人殺光,還火力強?強你妹?人家連開槍的機會你都沒給!


    當然,這些話屠夫也沒傻逼到說出來。


    刀妹滿臉不解,望著許原:“火力強?剛剛我沒聽見多少槍聲啊?”


    咳咳……


    許原幹咳兩聲,也覺得自己這理由找到太蹩腳。


    “一瞬間的密集,然後就找到了屠夫,接著自然是逃啊……”


    許原的解釋不能服眾,守護嘿嘿的笑著,走道許原跟前:“許哥!你好狡猾啊!你該不會是故意將宋遷這傻逼扔下吧!”


    “怎麽可能!老許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你要是,這世界就沒壞蛋了!”刀妹狠狠鄙視了許原一眼。


    守護說出這話,當即在場的人都明白許原玩兒什麽把戲了。


    懲戒望著許原:“許哥,你這麽做,上級會不會?”


    “靠!這種事兒我管他們幹毛?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在編製內,他們能拿我怎樣?到時將責任推哥身上,哪有行動不死人的?”許原沒好氣撇撇嘴。


    眾人將鄙視眼神投向許原,但卻又不能否認內心有股暢快感。


    一群人本以為事情會就這麽結束,卻沒想到許原完全沒收隊的意思。


    反而讓人監視起碼頭倉庫。


    幾人輪換,又都是值夜的老手,一夜下來,沒影響到狀態。


    清晨的朝陽灑落在泰晤士河上的時候,輪到許原值夜。


    看著太陽一點點升起到頭頂,終於倉庫有人進入,然後又有人出來。


    領頭的正是昨夜被許原打暈的喬納森。


    而悲劇的宋遷居然沒被殺,反而被他們塞進了一輛車。


    先後兩輛車緩緩駛離碼頭,屠夫將他們事先藏好的車開來,眾人緊緊跟上,兩條街道後,兩輛車分道揚鑣,宋遷被人帶往另外一條街道而去。


    喬納森的車則往倫敦城北方向行駛。


    “我們跟誰?”守護略微有些興奮問道。


    顯然守護沒想到會這麽輕鬆得到訊息。許原料事如神。


    “廢話!宋遷這貨就是個害群之馬,你還準備去救他?有他在,我們遲早會被害死!”屠夫鄙視說道。


    駕車的刀妹一轉方向盤跟著喬納森的方向而去。


    倫敦城北哈伯公館。


    喬納森將車緩緩停在公館內,然後徑直上樓。


    在公館主人哈伯的書房門口,喬納森敲響了書房的門。


    “請進!”裏麵傳來一個溫和聲音。


    喬納森走進後就見到了溫文爾雅的哈伯先生。


    “哈伯先生!”


    “喬納森,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昨晚真被偷襲了,但可惜的是,偷襲的人逃了!”


    “嗯!”哈伯抬頭,眼內射出恐怖光芒,殺氣淩厲。


    “但真不能怪我,這件事兒我們策劃的很嚴密,可這偷襲的人非常厲害!除了我和幾名不在場的手下外,其他人都死了!”


    哈伯一震,顯然結果超出他預料,這麽多人都死了?


    他清楚,昨晚碼頭倉庫集結了將近五十名教眾好手。


    “對方有多少人?”


    “一個!”


    “一個!”哈伯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狠狠將麵前文件扔在了喬納森臉上。


    “你是覺得我很傻?”


    “哈伯先生,我沒說假話,真的,昨晚就一個人,然後他將在場人都殺光了,最後打暈我帶走了一人,還有一名華夏人在我們手上!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


    “這麽厲害,為什麽還留一個人質?喬納森,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喬納森張張嘴,卻不知該怎麽解釋了。


    別說哈伯,就算他自己碰上這樣的事兒也不會相信。


    “他沒有騙你,他說的是事實!”


    “誰!”


    詭異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哈伯辦公室,哈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一個土鱉的亞洲男人,此刻正詭異坐在哈伯書房的窗台上。


    然後,哈伯就聽見下麵院子裏傳來了激烈的槍聲。


    “來人……來人……”


    哈伯往角落中退去,陰狠望著喬納森:“原來你是這麽逃過一劫的!”


    “不是……哈伯先生,你相信我!”喬納森趕緊解釋。


    門口急匆匆進來了兩名保鏢。


    哈伯冷笑望向窗口,結果之前那土鱉的亞洲男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伯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先生,下麵有人闖入!”


    “你們守護我!”


    “是先生,但我覺得……”


    保鏢話剛剛說了一半,臉上表情就精彩起來。


    緩緩扭頭,保鏢不能置信望著自己身後。


    隨後,喬納森和哈伯就見到了保鏢襯衣上出現一個紅點,隨後紅點越來越大,整件衣衫都被血水浸透。


    “不……”哈伯驚叫。


    另一名保鏢這才發現一個鬼魅身影躲在死去的同伴身後,掏槍!他準備將槍口對準那人,銀色的光芒如同九天墜落的流星,一閃即逝。


    保鏢死死的捂住自己脖子。


    血卻止不住的噴湧了出來。


    隨後,他的頭顱被自己的手碰了下,咕嚕嚕掉在地上滾動,直到碰上哈伯的腳才停下。


    “來人,來人!”哈伯瘋狂叫喊。


    可顯然,公館內一部分人被外麵牽製,能來的保鏢很有限。


    許原淡笑從地上拾起槍,然後槍聲瘋狂響動,緊接著,外麵衝來的保鏢各個被爆頭。


    “你究竟是什麽人?”哈伯望著許原,盡量控製自己情緒讓自己冷靜。


    “我的名字叫許原,一個華夏人,你們帶走了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將他交出來,我饒你不死!”許原望著哈伯,眼裏盡是瘋狂殺戮之氣。


    哈伯驚恐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以麵前這男人的實力,他公館內所有的人都不是對手,叫來人也隻是多死幾個而已。


    “人不在我的手上!”


    “哦!那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


    哈伯眼珠子滴溜溜轉,許原什麽人,這種局麵下跟人談判的經曆他太多了,隻看對方的反應許原就知道哈伯這老混蛋在動歪心思。


    “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但你也要撐住哦!”


    許原陰冷的笑讓哈伯忍不住打了寒顫,他有些不明白許原這話是什麽意思。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一道銀光從許原手中激射出去。


    緊接著,喬納森的手飛上了半空。


    鮮血從喬納森的斷臂上噴射出來,全噴到了哈伯的臉上。


    之前還很有氣勢的哈伯此刻如同狼狽的厲鬼。


    “嗷……為什麽?”


    喬納森捂著自己手臂,疼的臉都扭曲了。


    “為什麽?有本事你讓他快點說啊?不然一個問題我就斷你一肢,你死後,我再對付他!”


    哈伯望著許原,這男人太狠毒了。


    喬納森瘋狂了,從自己口袋中掏出槍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哈伯。


    “你知道什麽快告訴他,告訴他那和尚在什麽地方!”


    “和尚?”


    許原眉頭一皺,這還是他這次行動以來得到的第一個有用消息,自己的目標居然是個和尚?


    聯想起照片上的光頭,許原沒覺得那青年哪點跟和尚沾邊。


    “別逼我,說……”喬納森陰狠。


    而這時,光芒再次閃耀,喬納森拿著槍的手也旋飛起來,鮮血狂噴。


    哈伯徹底嚇尿了,筆直的西褲上淅瀝瀝流下了黃湯。


    “為什麽?”喬納森要瘋了。


    “你昨晚就該死,隻不過我想讓你帶個路,本來審問是我的活,你將我的活都幹了,我幹啥?”許原嘿嘿陰笑。


    無論喬納森還是哈伯都瘋了。


    兩名保鏢從外衝進來,結果許原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當許原再次出現的時候,其中一名保鏢的胳臂已經被他生生折斷,白色而又尖銳的骨刺狠狠刺穿了另一名保鏢的脖子。


    然後兩人被許原推倒在哈伯麵前的地麵。


    “不久之前,我跟人玩過一個遊戲,將人的肋骨一根根折斷,然後插入他的內髒中,他的哀嚎、絕望我到現在還曆曆在目。哈伯先生,你可是英國的名流,我可不想這麽對待你!”


    許原說話時緩步往前,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一腳將那名隻是斷手卻還沒死的保鏢膝蓋踩斷,嘎吱的骨頭互相摩擦聲就像催命的音符。


    很快,哈伯徹底軟倒在了自己椅子上。


    “我說,我全說了!他們在正教倫敦的分部中!”


    “哦!正教倫敦的分部在什麽地方?”許原問道。


    “就在倫敦南麵的比爾教堂!”


    許原一愣,望著哈伯道:“沒想到正教居然有這樣的本領,比爾教堂可是英國著名教堂,卻是正教地盤,我想那些普通在教堂裏做禮拜的人一定會很後悔,他們每天祭拜的神明根本不是他們心中萬能的主,而是邪惡的黑暗之星!”


    說完後,許原緩緩往房間外走去,出門時,他將一個物件拋落在哈伯身邊。


    “不……不……”看清楚許原扔下的玩意,哈伯慘叫。


    緊接著,轟隆一聲,公館化作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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