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柳寒煙將這一切看完,許原直接將電視關掉。


    柳寒煙顯然對許原這舉動很不滿意,冷冰冰望著他:“你幹什麽?”


    許原嘴角一勾,剛剛屏幕兩人在節目裏一唱一和這麽明顯?還用想他們接下來要幹嘛?


    這些西醫專家可不是第一天往中醫身上扣屎盆子,不用看許原都知道,電視上那所謂的磚家叫獸,很快就會將責任推到中藥上。


    為毛?


    因為在這些自詡為科學西醫從業者眼中,一直以來中醫都是愚昧的代言詞。


    他們眼中,中藥是沒經過殺菌消毒處理的,治病的同時也很可能給病人帶去新的身體傷害,他們始終認為,人體得病是不可能養好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消炎,消炎克製不了細菌的野蠻生長那就什麽地方有病就割掉什麽地方。


    這種治療方法也一直都是中醫最為反對的手段。


    中醫認為,人體每一個部分,每一個器官,存在都是有他獨特功能的,而身體的疾病就像淤積的河道,堵塞了就需要用特殊手段來疏通,一旦疏通好,病也就自動好了。


    所以,從根本上西醫和中醫是背道而馳的兩種治療理念。


    這些年,中醫和西醫理論上的碰撞時有發生,隻是因為中醫從業者不爭氣,大部分時間內中醫都處於絕對下風當中。


    這個所謂的楊教授,接下去肯定會提出中藥是傳染源,然後抨擊中醫的反科學反社會,爭取更進一步抹黑中醫。


    “老婆,這種事有什麽好看的,一群人扯皮,磚家叫獸都不是好東西,他們的話大多都是毒奶,聽不得的,不過呢,那些中醫院的人也不見得是什麽好鳥,俗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如果他們做的好,無跡可尋,這種事兒也不會發生在中醫院!”


    柳寒煙沒好氣的白了眼許原,許原這話說的其實跟什麽都沒說沒兩樣。


    各打五十大板,在柳寒煙眼裏,許原這表態完全就是沒立場。


    “你別忘了,我們的藥廠做的也是純中藥製劑,事情鬧這麽大,肯定會影響到我們藥廠的銷售和藥品推出,這件事影響惡劣,到時上麵肯定又會有各種調查整頓之類的,最終受到影響的是我們藥廠,你成天沒心沒肺的,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已經跟中醫坐在一條船上了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剛剛這個磚家雖沒明說,但明顯將矛頭指向了中藥,醫療條件沒可能滋生鼠疫,城市衛生條件、病人生活環境都被排除,唯一沒說的就是中藥!這件事要是鬧大,我們一定也會被波及!”


    柳寒煙顯得很鬱悶。


    看著對麵的冰山女人這麽一副模樣,許原更鬱悶。


    特娘的,勞資要知道是誰玩的這一出,幹死你丫的!俺這幾天辛辛苦苦給柳寒煙這女人開出的工作狂藥方在尼瑪這件事發生後鐵定毀於一旦,日狗了!


    “安心吧老婆,咱們的藥沒事,我會嚴格把關的!”


    “你?要這件事靠你,我都能想象下一個倒黴的就會是我們藥廠!”


    柳寒煙重重將遙控器放下,坐立不安,最終咬牙道:“不行,我要去將藥廠的人集中開個會,看看有什麽應對手段!”


    許原一拍腦門,真特碼蛋疼啊!


    這工作狂症乎比治療之前更恐怖了。


    許原趕緊攔住柳寒煙,說道:“好老婆,你不能這樣,好不容易你才嚐試撒手,你這一開會,再次進入那種工作狂模式,那豈不是之前你的努力都白費了?”


    柳寒煙側臉冰冷掃了下許原說道:“那我也不能看著咱們藥廠無辜受到這件事的牽連,我必須要做預案,以防不測發生!”


    “得!寒煙,你要信我,這件事我去查查行不?我保證給你一個完美的預案!”


    柳寒煙冰冷望著許原:“我怎能信你!”


    許原被柳寒煙這話懟的差點沒跳腳:“柳寒煙你這小沒良心的,之前哪件事哥答應了沒處理好的?你要能說出來,我就讓你去!”


    柳寒煙一愣,仔細想了想,自從許原出現後,凡是他插手的事,雖過程都不太讓柳寒煙滿意,但結果卻大多都達到了她的期望。


    “乖啦,好老婆,咱們的工作狂症治療不能半途而廢!”


    這時,飯桌上已經酒足飯飽的柳餘天也插嘴:“其實還有個辦法起效更快,也可以不讓寒煙憋著自己不去工作就能解決工作狂症。”


    “什麽辦法?”柳寒煙問道。


    “生個娃娃就都解決了!”


    “……”


    柳寒煙一臉無語。


    許原答應了柳寒煙去調查這件事,還給個完美預案,柳寒煙心情稍稍好了些,在許原的帶領下,兩人上桌了,結果許原直接就懵了,滿桌子菜居然隻剩下了殘湯剩羹。


    許原抬頭殺氣騰騰的望向已經拿起報紙的柳餘天。


    柳餘天直接指了指老金:“老金今天也不知怎麽了,吃這麽多!”


    老金一愣,然後苦笑搖頭。


    許原滿臉悲憤,他這幹的叫什麽事兒,花幾天功夫沒博得紅顏一笑不說,反而養成了個老吃貨。


    看著許原老金輕聲說道:“姑爺,廚房裏還有沒做的菜,要不我給你幫忙?”


    許原一拍腦門,眼神中閃過一絲皎潔,沒再鬱悶,反而陰笑起來:“幸虧我留了一手!”


    嘿嘿的,許原走進廚房,然後端出一鍋湯。


    柳餘天眼睛直了。


    這小子,居然開始藏私貨了?


    許原嘿嘿白眼柳餘天:“爺爺!你以為我傻嗎?昨天被你擺了一道,給我留了三片青菜葉,要今天我還不知留一手,那就真是腦子被門擠了。來!乖老婆,這是老公我專門為你煲的湯!”


    咕嘟!


    看著許原將誘人的湯汁乘在了柳寒煙的碗裏,柳餘天仿佛又餓了。


    “這是什麽湯?”柳寒煙望著許原問道,還沒喝柳寒煙都能聞到那誘人的清香。


    “木瓜肚片湯,很有營養的,今天這鍋湯隻屬於我們兩人,哇哈哈,太棒了!”


    “好香,這湯能補什麽?”邊喝柳寒煙邊問。


    “木瓜湯最主要的功效就是補木瓜啦!”


    噗!


    柳寒煙直接將湯噴了出來。


    許原悲劇的望著對麵正坐的柳寒煙,雖柳寒煙克製住自己往桌上噴,但還是沒準頭的濺了許原一身。


    “老婆,不帶你們爺孫這樣玩的啊?昨天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桌菜,爺爺隻給我留了幾片青菜葉,還美其名曰說年輕人要少吃葷,長胖了不好!今天你更過分,我給你煲湯,你用湯噴我!”


    柳寒煙臉紅的過去,眼神冰冷掃了眼許原,責怪的意味明顯,不過,她卻主動從桌上抽出了紙巾幫許原擦了擦。


    許原嘿嘿笑道:“老婆,跟你開玩笑呢?能給你和爺爺做飯菜,別說隻幾片青菜葉,就算隻剩點殘湯,我也是幸福的!”


    許原這話說的柳寒煙心頭暖暖,雖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麽冰冷,但眼神卻柔和了幾分。


    柳餘天則在沙發上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衝許原狠狠的給了記大拇哥稱讚。


    “以後不要煲這種湯了!”柳寒煙道。


    說道這裏,下意識的,柳寒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顯然是在告訴許原,她的身材不用補!


    “那怎麽行!”許原卻不同意柳寒煙的說法。


    “我不用補……”柳寒煙表情雖沒多大變化,但聲音卻小了很多,有些像抗議,更有些像在同許原撒嬌。


    許原骨頭都酥了,笑嗬嗬的說道:“老婆,你傻吧!這玩意,哪有男人嫌大的?”


    柳寒煙咕嘟咕嘟喝了兩碗湯,冰冷白了眼許原:“流氓!”


    說完,柳寒煙上樓了,雖答應許原要進行‘工作狂症’的治療,但畢竟鼠疫事件關係到藥廠今後的發展,柳寒煙了解,華夏這樣的國家,有時一個政策恐怕會影響到整個行業的利潤和生存空間,事情鬧大了政府不插手是不可能的,要是板子真打到中醫身上,那他們這藥廠是否要逆流而上還真得好好斟酌了。


    不工作,上網看新聞可以吧?


    柳寒煙給自己的行為在心裏找了個借口。


    許原則嘿嘿的掏出了一根煙看著上樓的柳寒煙背影。


    心想,要柳寒煙來個二次發育,胸前規模直逼蔡媛,或者比蔡媛更妖孽,那豈不是……


    許原浮想聯翩,眼神逐漸猥瑣起來。


    吃完飯,許原就去了廚房洗碗,本來柳寒煙跟許原商量好做飯是許原責任,刷碗該柳寒煙來,但今天柳寒煙心情有些鬱悶,被鼠疫事件鬧得滿心糟糕,洗碗的大業便落在了許原身上。


    許原沒怨言,其實打心眼裏,是喜歡這樣的生活。


    邊洗碗許原邊想,怎麽給柳寒煙一個完美預案?


    想來想去,許原將之前腦海裏一堆沒用的方法全省略,因為那些招都不符合他的性格,許原什麽人?大殺神,簡單粗暴是他的座右銘,他覺得將背後搞事兒的人拎出來,然後亂刀剁死,還中醫一個清白,這種處理方式他做起來最順手。


    而要找到那背後的人,就必須先了解事情的發展。


    中醫院的眾人一個個在許原心頭浮現,最終許原腦海的圖畫定格在了風韻十足的雲雨真身上。


    也就在這時候,許原屁兜的手機響了起來,擦淨手,許原拿出來一看。


    望著手機的許原笑了,這是不是就叫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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