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刻,許原在停車場等著。


    柳寒煙下來後直接上車,兩人揚長而去。


    柳家別墅。


    柳餘天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對麵坐著個青年。


    “老爺子,咱們兩家一直相處的不錯,但我希望在這件事上,柳家最好還是有個態度的好!餘萌萌去哪了?”


    青年滿臉囂張,望著柳餘天都隻用眼角。


    柳餘天淡淡笑著,雖被輕視,卻用深厚的修養抵擋,眼角的魚尾紋就像他人生的經曆,處變不驚,大亂不怵。


    “元白,你說的我有些不大明白,柳家是不是該站隊,該怎麽站隊,什麽時候站隊,那是柳家的事兒,至於餘萌萌你怎麽找到柳家來了?”


    餘元白望著柳餘天,一雙眼直冒精芒,似乎在尋找柳餘天的破綻。


    但很可惜,他什麽都沒找到,柳餘天人老成精,將自己的破綻漏洞都藏在了那深深的皺紋下。


    “老爺子,我爺爺待你不薄,我希望餘家這次的事柳家能站出來,給人家打個樣!”


    餘元白笑的很清淡,知道這老頭不太好對付,直接攤牌。


    “給誰打樣?誰又能看得起我這老頭,我已經退休很多年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柳氏我也已經交到了孫女手上,元白你有什麽合作的想法,可以直接找寒煙談!”


    “哈哈哈!老爺子,你恐怕根本不太清楚餘家現在的狀況吧?我勸你還是識時務點?不然到時候臨老將柳家這基業給丟了!”餘元白的眼神裏射出精芒。


    “柳家從來就不是餘家的附庸家族!餘元白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這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客廳內出現,柳寒煙帶著強悍的冰山女神氣質,有種一出場就將整個場麵控製的氣勢。


    “柳寒煙?”餘元白玩味望著對麵女人。


    “現在請你出去,餘家的事柳家怎麽做柳家自己說了算,用不著別人指指點點,在我眼中,你還算不了餘家人代表!”


    餘元白笑的很歡,好像手上有底牌似得。


    “柳寒煙,你得意什麽?知道嗎?我一句話餘萌萌就上了絕路,現在連麵都不敢露,對你,我同樣能這麽做,一句話,或許明天就有餘家人前來一紙婚約奉上,你會被我壓在身下,而且還不能反抗,隻能看著我,慢慢的玩你……”


    帶著冷冷的笑容,餘元白望著柳寒煙,眼神裏有冷冽的威脅。


    柳寒煙眼眸中射出森寒光芒,往前跨出一步,好像要跟餘元白理論。


    一隻大手出現在柳寒煙肩膀上,輕輕一捏:“我來!”


    柳寒煙一愣,然後退下。


    這個細微的動作,連柳餘天都有些吃驚。


    自己那強悍的孫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溫順了?


    用熱烈的眼神望著許原,柳餘天似乎知道許原距離成功的日子不遠了。


    許原卻非常嫌棄的白了一眼老頭。


    “你叫餘元白是吧?”


    “你誰啊?”餘元白冷笑望著許原。


    “我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剛說錯話了知道嗎?”


    “說錯話?我說錯什麽話了?睡她你有意見?”餘元白淡淡笑著。


    “不錯,我有意見!”許原笑的溫和,但熟悉他的人卻知道,通常這時候就是許原爆發的先兆。


    “有意見你可以去廁所提!你算個屁……”餘元白表情得意無比。


    但下一秒,他就完全懵逼了,因為剛剛距離他還有十來米的許原忽然出現在他麵前。


    跟著餘元白來,一直站在角落中默不作聲的保鏢這時候忽然身上爆出強悍殺氣。


    嗖!


    人如同利劍般往許原衝來,腰間一柄彎刀在柳家客廳中閃耀出了刺眼的銀光。


    “小心!”柳寒煙在背後驚叫提醒。


    許原卻根本不看。


    咻!


    彎刀劃破空氣,傳來震響。


    刺耳的聲音好像要震穿眾人耳膜似得。


    緊接著,保鏢冷汗下來了。


    剛剛他還清楚感覺到許原就在麵前,這一記刀芒隻是圍魏救趙。


    但很快,他察覺到了情況不對。


    眼前的許原忽然一花,變成了餘元白。


    刀鋒瞬間就要劃過餘元白的脖頸。


    “不要……”嘩啦啦,餘元白尿了,尿的那麽義無反顧,那麽的大義凜然。


    他從沒想過自己氣勢洶洶來餘家逼宮,會是這樣一個下場。


    硬生生的,保鏢將自己的彎刀偏向另一個方向,餘元白是他的主子,他怎敢傷害?


    可很快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的手腕被一隻青筋鼓脹的大手握住。


    緊緊的,那隻擒住他的手腕後往相反的方向一擰,保鏢眼睛直了。


    哢嚓!


    刺耳的骨折聲傳來,保鏢疼得冷汗直流,心底顫栗。


    他可不是餘元白這樣的傻逼,許原剛剛露出的手段,讓他明白自己跟這家夥相比簡直就天淵之別。


    隨後許原的肩膀就撞在了保鏢的胸口。


    噗!保鏢吐血,瘋狂飛射了出去。


    許原如同鬼魅般如影隨形,悲劇的餘元白就那樣被他拎著,在地上拖動。


    轟隆,保鏢撞爛一個擺放在客廳內的木櫃,碎木翻飛。


    保鏢已經沒了人形,躺在地上隻有喘氣的份。


    許原陰冷笑著,拖著餘元白一甩。


    嗖!餘元白狠狠撞擊在了餘家廳堂正中的鐵門上。


    “靠!忘記開門了,剛剛裝逼砸了,抱歉,我開門再重來!”


    餘元白眼珠瞪出來了,還來?


    次奧哦!


    結果,許原將大門打開。


    地上的保鏢這時候爬著過來:“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幹你!”


    轟隆,許原一腳踹出,保鏢直接飛出了柳家別墅,跌落在柳家別墅門口的階梯上。


    “現在輪到你了!”


    許原一偏頭,望向被他拖著的餘元白。


    “饒……饒……”餘元白恥辱的緊緊咬著自己的唇,求饒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許原笑道:“饒你?你剛剛說要將誰壓在身下?”


    “我……”餘元白無言以對。


    許原輕輕拉著柳家大門把手,扭頭望向柳寒煙:“我去去就回!”


    柳寒煙張張嘴想說什麽,許原卻哢嚓一聲將門關上了。


    柳寒煙知道,許原依然還是在按照自己的辦法處理問題。


    出門的許原,一腳踹向保鏢。


    保鏢的身體在空中畫出了一道美妙弧線。


    嘭嘭咚……


    “暈哦!這種距離特碼都不命中,操蛋!”許原滿臉不爽的罵了聲。


    餘元白將眼神投過去,那美妙飛射出去的保鏢此刻正躺在一個垃圾桶旁,早已經在地上暈死了過去。許原一腳就將一名接近兩百斤的壯漢如射門般踢出了弧線,實力恐怖。


    餘元白驚恐望著這個魔王一樣的男人,腦海裏盡是等會這男人將會怎樣虐他的思緒。


    許原就拖死狗般的將他拖到了柳家的後院。


    柳家後院有個實木小屋,許原將餘元白拖到麵前的時候,餘元白臉色白了。


    木屋裏有個森森的眼珠盯著他,一條純種的獒,周圍毛發根根倒豎,顯是見到陌生人,凶相畢露。


    許原緩緩走過去,輕輕在獒的腦袋上摸了摸。


    很快那頭獒就溫順的嗚嗚出聲。


    “大黑啊!我給你找了個伴,這幾天一直看你躁動!你要感謝我哦!”


    餘元白驚恐望著許原:“你……你要幹什麽?”


    許原陰冷笑著:“你剛剛對柳寒煙說了什麽?”


    餘元白此刻哪還想得起來。


    許原手指輕輕在他的背脊上一按,瞬間,餘元白就覺得自己菊花一鬆,眨眼,惡心的東西就從裏麵流淌了出來。


    大黑卻興奮了起來。


    許原在大黑那雄壯的背脊一拍,頓時大黑眼珠瞪大了,渾身毛發更是如同鋼針般炸起,緩步往餘元白走了過來。


    餘元白慘叫:“不要!”


    許原卻嘿嘿陰笑望著他:“遲了!”


    然後大黑瘋狂撲向了餘元白。


    嗷……


    餘元白慘叫著,他感覺到一根鐵棒般的物體衝進了他的菊花。


    砰砰砰!


    撞擊聲如同鑽地的打樁機,餘元白渾身都要裂了。


    最終,一股滾燙進入他的菊花後,大黑才懶洋洋的放過了他。


    臨走的時候,大黑還似乎沒爽,望著餘元白的眼神內閃過了一絲嫌棄。


    許原哈哈笑著:“連狗都嫌棄,你這種人有什麽可驕傲的?”


    拎死狗一般的將半死不活的餘元白拎著到了柳家外,許原將他扔進垃圾桶裏。


    “我隻用輕輕動動手指,就可以讓任何東西壓在你身上,你不能也不敢反抗,隻能看著我慢慢的碾壓你……”許原將餘元白說柳寒煙的話稍稍改了下全還給了餘元白自己。


    許原掏出煙點上,很不屑從餘元白那羞憤欲死的臉頰上掃過。


    “白癡!”


    許原回到別墅的時候,柳餘天已經睡了,柳寒煙也上了樓。


    許原滿臉不爽,他原以為自己歸來會像英雄似得受到大家的夾道歡迎,結果卻是冷清清的客廳。


    特碼的!難道這麽快就習慣了哥的霸道?


    上樓,許原推門而入,柳寒煙剛剛美人出浴。


    “老婆,我們玩點特殊的遊戲好不?”


    柳寒煙冷淡的掃過許原:“不好!”


    “你還沒聽說什麽遊戲,怎麽就無情拒絕呢?”


    “因為我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呃!你不能這麽卸磨殺驢啊!我剛剛又幫你解決了一個威脅!”


    “你自願的!”柳寒煙淡淡道完,然後就上床了。


    “沙發上有毯子,你自己隨便吧!我要睡了,明天還有早會!”


    許原滿臉悲憤,哪有這樣的?人家好歹剛剛幫你們柳家處理了一個麻煩。


    作者金佛說:又整到了淩晨四點……還欠更的來了……今晚要還清了。繼續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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