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許原睡覺時將大門緊鎖。


    他倒不怕被人暗殺,而是架不住巴羅手下那恐怖的‘五朵金花’。


    天知道那關了燈隻能看見牙的五個娘們會不會半夜扒光他‘淩遲’?


    翌日清晨。


    許原打開房門讓外麵黃沙和溫度迎麵而來的時候,巴羅行色匆匆的回來了。


    看巴羅得意的表情許原就知道,估計他的調查有眉目了。


    “怎樣了?”


    “許爺!不辱使命!我查到了些重要消息!”


    “說!”


    “你要找的薛靈小姐在比亞第二武裝拉得人民軍手中!”


    “拉得人民軍?就是那個為了霸占比亞金山,將金山鎮屠戮的連嬰孩都不放過的魔鬼叛軍?”


    聽了許原的話,巴羅也是一震。


    許原知道的遠比他想象的多,原本巴羅還覺得說出這些許原會問拉得人民軍是什麽玩意,誰知人家不僅知道,而且連這種機密的事都清清楚楚。


    愈發的,許原在巴羅內心高大起來,他那些盤算成功的可能行也更大了。


    他相信,隻要許原願意,他的巴羅武裝成為比亞第一反政府武裝隻是遲早的事兒。


    “對,許爺真是英明神武,‘傾國傾城’啊!”


    “你妹的,不懂華夏成語就別亂用……”許原一腦門黑線。


    “是是!我說正經的,薛靈小姐被拉得人民軍抓走,而拉得人民軍之所以能在這兩年發展這麽快,跟金山的開發有非常大關係,在咱們這種年年戰亂的國度裏,最好的硬通貨就是金子,鈔票、甚至美金啥都不如金子靠譜!”


    許原點頭,知道巴羅說的沒錯,即便美金在物資緊缺的戰亂地通常也就是一張紙而已,著急了說不準都會拿來擦屁股,實際價值遠沒有貨幣兌換率上顯示的那麽值錢。


    “可以現在比亞的局麵,拉得那邊應該沒技術大規模開發啊?小打小鬧的話,他們能從金山獲利多少?”


    “許爺就是許爺!看的真準!”


    “別拍馬屁,說正經的!”


    巴羅尷尬一笑,接著說道:“拉得背後有個神秘華夏家族!”


    “華夏家族?”這下許原真有些震驚了。


    “是的!拉得控製了一個港口,並且他們從政府軍手中打劫來了幾艘軍艦,港口周圍包括那一帶的深海都是他們的控製範圍,大量工程機械都是從港口直接進入比亞的!金礦的開發,現在應該掌控在這神秘華夏家族手上,開發出來後,金礦利潤雙方分賬!”


    許原摸了摸下巴,看來他還真有些低估比亞的這些叛軍武裝了。


    “至於另一方麵,我也得到了一些消息!”


    “你是說華夏小分隊被團滅的事兒?”


    巴羅點頭。


    “說!”


    “這個具體是那個勢力幹的我還說不準,但有點可以肯定,我收到線報,當時在事發地點不遠的城鎮曾出現過東瀛和米國人!”


    許原一愣,嘴角咧出一絲微笑,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接著查,我需要更詳細的資料!”


    “是!許爺!”巴羅點頭,不久便帶著手下再次離開營地。


    許原也在一小時後駕車離開營地。


    比亞金山。


    一間靠山的小房內,一個女人麵帶憔悴,可那憂慮和憔悴卻遮掩不了她那骨子裏的清麗淡雅。


    望著外麵滾滾黃沙和那些黑黝黝麵孔,此刻女人心頭想著另一個男人。


    哢嚓!


    女人愣愣出神望著窗外的時候,忽然房門被人推開。


    下意識的,女孩後退,但當她見到對麵那人的時候,漂亮眸子瞪大了。


    “宋明俊?怎麽……怎麽會是你?”


    “靈兒!我是來救你的!”宋明俊望著薛靈,滿臉溫柔。


    這被困金山的女人正是失聯多日的薛靈。


    原本薛靈正在米國一邊學習深造,一邊同米國同行進行教育探討和交流,卻忽然被通知派她到非洲比亞援教半年,原因是加強兩國深化交流,薛靈沒多想就答應下來。


    誰知上飛機,她就聽說比亞是個戰亂連綿的國家。


    剛下飛機不久,她所乘坐的大巴就被反政府武裝劫持,然後那些武裝分子拿走了她的身份證件、交流證明、包括通訊工具,她被軟禁在這所房子裏已經好幾天了。


    她卻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宋明俊。


    這一切都透著詭異,看宋明俊那陽光燦爛笑臉。


    薛靈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可怕念頭。


    “宋明俊,這一切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宋明俊也愣了,望著薛靈:“靈兒,你說什麽呢?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係,我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難道你一點不感動嗎?”


    “感動?”薛靈表情僵硬的笑了笑。


    這兩天她可知道了這股反政府武裝有多麽的變態,金山周圍的居民,稍有不慎就被這些人直接虐殺,甚至將屍體掛在旗杆上活刮,那些跟她同巴士的幾名援教女教師被那些軍人淩辱致死兩個,還有一個自殺未遂,一個瘋了。


    甚至援教團副團長,那名跟她在飛機上有過交流的女教授也被綁在柱子上,同華夏那些便利自動售貨機一樣,隻要有軍人需要了,就當場發泄,周圍人不僅沒任何憐憫還放肆嘲笑,眼裏盡是無情冷漠和嗜血。


    這樣的環境下,宋明俊還能如此毫發無損來到這裏營救她,薛靈怎麽能不懷疑?


    宋明俊不是許原,他沒有這種本領。


    “你別告訴我你是單槍匹馬闖進來的,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你居然不相信我?”宋明俊往前一步。


    薛靈伸手阻攔他:“你別過來,就站在那裏!”


    宋明俊望著薛靈,臉頰抽搐,眼中有瘋狂的恨意。


    然後,宋明俊發瘋似的狂笑起來。


    “薛靈,有你的,居然被你看穿了,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怎麽樣?意外吧!我現在是帝都宋家唯一繼承人!我父親是宋家家主,你知道帝都宋家意味什麽嗎?無論在政治,商業,還是軍事上,宋家都是能排進華夏家族前十的!薛靈,隻要你答應我,你就是未來宋家的女主人!我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啊!”


    “說的好聽你為了我?為了我你殺這麽多人?”


    “這些人都是螻蟻而已!死不足惜,有什麽了不起!”宋明俊陰冷笑著。


    “宋明俊,你是個畜生!”薛靈怒罵。


    宋明俊表情再變,變得陰冷猙獰,就像一頭從地獄鑽出來的惡魔。


    “薛靈,你以為你還是那個有人保護的女孩?你以為我還隻是那個手無寸鐵的教導主任?告訴你,別做夢有人來救你了,這裏是非洲,就算你僥幸回到華夏又怎樣?你知道你是怎麽被人弄到比亞來的嗎?是我!是我讓校長將你送到這援教代表團裏的,是我通過關係終止你交流學習權利的,也是我讓人將飛機開到拉得人民軍控製範圍的,一切都是我!就算你回到華夏,我依然還能用各種手段讓你來這裏!你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


    “你……宋明俊,以前你隻是有些自私而已,但你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禽獸!”


    “哈哈哈!我也是去帝都才了解這世界的遊戲規則,才了解有些事情該怎麽玩兒!”宋明俊笑的瘋狂。


    這時,從背後走進來一個魁梧黑人男子。


    “宋公子!這女人你準備怎樣?”黑人操著一口僵硬的華夏語道。


    “拉得,這女人是我的,誰都不許動!”


    黑人拉得笑的陰險:“金山這裏有中植物,隻要將其塗抹在身上,肌膚就會變得敏感無比,任何女人都不能抵抗其功效!”


    聽了黑人的話,薛靈忍不住一抖。


    宋明明卻笑的更陰冷了:“不用,我更希望讓她心甘情願在我身下承歡,你知道嗎?在壓力下人類有無限的可能性!再堅強的人也會變得敏感脆弱,人精神崩潰的邊緣會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他們會變得不顧廉恥、不顧尊嚴、甚至不要一切,隻為了能苟延殘喘的活著!”


    宋明俊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說出這些的時候,拉得都不由毛骨悚然。


    “那副團長呢?帶她上來!”


    拉得吩咐手下,緩緩那名學富五車被綁在外任人淩辱的副團長女教授被拖了進來。


    女教授目光已變得呆滯,渾身髒兮兮,一名黑人士兵一盆水潑上去,然後用硬毛刷子就像刷畜生般刷洗著女教授。


    女教授眼裏已沒了驚恐,隻有麻木和茫然。


    洗幹淨後,拉得知機退出了房間。


    宋明俊猙獰的望著薛靈:“你是不是很想救她,你們兩人在飛機上好像相處的很好!”


    “宋明俊……”薛靈咬牙切齒。


    宋明俊叫來外麵看守的守衛,小聲在他麵前說了句,然後很快士兵拿來了一碗米飯和一盒藥膏。


    宋明俊將米飯放在女人鼻端前。


    “想吃嗎?”


    女教授點頭。


    然後宋明俊就退下了自己的褲子:“先吃這個!”


    女人機械的上去,然後張嘴。


    “你特碼給我叫,往爽了叫,聽見麽?我特碼杵死你,賤貨!你給我發騷啊!叫啊!薛靈你看見沒,一碗米飯就讓這女人成這幅模樣,什麽叫崩潰,這就叫!特碼的,給勞資叫!次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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