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許哥,你今天怎麽一直不說話?”薛剛咬著包子含糊不清的說道,一口就咬下去半個。


    平常的時候許原可是極為的歡騰,沒事就愛找他們這些保安抽煙打屁,可今天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安靜得不像話。


    許原呲牙一笑,心下卻是有些煩悶,按照催眠師在網上的挑釁貼,可是言明了下一個對象極有可能就是柳氏的女員工。


    他這種見慣了生死的人,會有種對生命的淡漠,就如王景德那警察的死,他是不會受到半點影響。但是他怕麻煩,如今身在柳氏,又要保護柳寒煙這女人,柳氏的麻煩無疑會是他的麻煩。


    這讓許原微微有些煩躁,但還是胡亂擺了擺手:“嘿嘿,飽暖思淫欲,我這是在想姑娘。”


    薛剛嗤嗤幹笑了兩聲:“許哥這樣的真男人,什麽樣的女人不能手到擒來!”


    許原笑罵:“你小子也會胡說八道了。我去樓上轉轉,你也趕緊去換班!”


    說著就溜溜達達的上了高管樓,隻是不想,一出電梯,五覺靈敏的他就發現了異常,似乎這辦公室裏的妹子都有意無意的往他這邊看,還夾雜著一些竊竊私語。


    許原摸了摸臉頰,又看了看發型,好像沒什麽古怪,可聽清了那些私語話兒,頓時愈發的哭笑不得。


    “他來了,你們快看。”


    “我可聽說了,咱們公司這些天出了這麽多事情,可全都是因為他。”


    “是啊,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自從他成為了部長之後,事情是一樁接著一樁。”


    “我聽馬副總還說了,這幾天咱們南豐城出現的那個變態催眠師,其實也和他有關係呢!”


    許原皺了皺眉,那個馬元彬竟然直接在公司放出謠言來詆毀他,這不是耽誤他勾搭妹子嗎!


    “許原來了,嗬嗬,你來找總裁的?”


    楊豔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打招呼,說著還指了指柳寒煙的辦公室,比劃了個別進去的手勢。


    “楊姐的屁股好像又翹了。”許原大刺刺的拍了楊豔的屁股一下,不以為然的調侃了句。


    說著壞笑了兩聲,就去了柳寒煙的辦公室。


    卻不想,沒走近就聽到了裏麵的爭吵聲,“柳寒煙,我希望你能理智一點!那小子就是個血煞星,出了這麽多事情,你還要包庇他?”


    “你要是不開除他,我就把這件事情上報給董事會的人,到時候你被撤職了,可別怪我不給你麵子。”


    柳寒煙麵如寒冰,淡淡道:“科技社會,法製社會,我不可能wie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開除員工!”


    馬元彬眼珠子一轉,冷笑道:“昨天,我收到消息,你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歹徒槍擊吧?你再想想,咱們在去的路上,還遇到了車禍,你說那小子不是血煞星是什麽?”


    “……”


    柳寒煙猛地想到了昨天許原所說,本來她還不相信,可是現在事實證明一切如許原所料,不由愈發對馬元彬心生厭惡。


    “寒煙,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就是因為那個小子,害的公司變成了這個樣子,開除他吧,這樣子對大家都好。”


    “你告訴我,為什麽你會知道昨天的事情?”柳寒煙聲音也冷了下來,如冰滲的目光就像是能讓人被穿透,凍結。


    “哈哈,以馬副總的能力,這南豐城哪怕是哪個娛樂城來了新小姐,他肯定都知道的。”


    許原拍著手,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馬副總,你這比裝的我給你滿分!”


    “誰讓你進來的?你有什麽資格進來?”馬元彬一看許原就氣不打一處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怒目而視。


    “嘿嘿,我來找我老婆啊!”許原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就憑你?”這是許原第二次說這話,馬元彬隻覺得一陣胸悶,雖然他堅信,許原根本不可能是柳寒煙的男人,頂多也就是被拉來的擋箭牌而已。


    他馬元彬與柳寒煙即便算不得青梅竹馬,那也是知根知底。柳寒煙的脾性家世,怎麽會找許原這種粗鄙莽漢?隻是看許原那副小人得誌般的嘴臉,他就恨不得直接撕了這貨。


    在他眼裏,許原就是小人得誌,雖是如此鄙夷,卻又忍不住忌憚,想想那爆菊大戰,此時又怎麽敢動手?


    許原也不生氣,呲牙一笑:“我知道馬副總是不能明白的,畢竟這世間緣分的奇妙非凡夫俗子能懂的。就像是我和寒煙有緣分,自然能走到一起。而我掐指一算,樓下清潔大媽和你緣分不淺,你可以去試試,沒準就在一起了。”


    馬元彬臉上肌肉一陣抽搐,這個窮酸的刁民,拐彎抹角的罵他。可不管許怎麽說,他偶不會相信柳寒煙與這個臭屌絲能有關係。


    “……”柳寒煙平日雖然都是清冷得如同冰山一般,可此時看著馬元彬吃癟無言以對的樣子,莫名有些好笑,嘴角不由微微揚了揚。


    “好了,馬副總,如果你沒事的話,現在就出去吧。至於開除他的事情,就暫時放下吧。僅僅隻是因為江湖術士的胡言亂語,就開除員工,以後我們公司還怎麽在市場裏麵立足?”


    柳寒煙麵無表情的如是說道,馬元彬臉色愈發難看,沒好氣說道:“寒煙,我言盡於此,以後除了什麽亂子,你可不要說我沒有警告過你。九大師的話,你可不要忘記了。”


    說著目光凶惡的一掃許原,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就是要讓許原這個“擋箭牌”,早晚知道作死的後果一定會死。


    隻是許原笑吟吟的對上他的目光,一臉調侃和渾然不在意。


    馬元彬愈發覺得胸口氣悶,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辦公室門一聲悶響後,柳寒煙臉色突然閃過些許古怪的表情,玩味的說道:“你這樣當他的麵說,就是默認這場戲你準備一直演下去?”


    許原張了張嘴,目瞪口呆的看著柳寒煙俏臉兒上得逞的笑意,撇了撇嘴:“乖乖,你該不會真看上我了吧?這麽死乞白賴的要跟我一起?”


    柳寒煙俏臉一下冷了下來:“你別做夢!跟你這種人……”


    話雖沒直說,話下之意卻是明了。


    許原砸了咂舌,眼前這個漂亮到不像話的女人,活得真讓人心疼,為了柳氏公司為了柳老頭的心血,連喜惡都不能隨心。再想想自己,明明想退休過一過舒散的日子,卻也不能不在柳氏,竟生出了幾分同病相憐的心境。


    “算了,你高興怎樣就怎樣,哥雖然不是影帝,但也不介意當一回演員!”許原胡亂擺了擺手說道。


    柳寒煙有些詫異,許原今日似乎好說話了許多,但也沒多想。


    畢竟馬元彬是副總,再加上他的爺爺抓住了公司的原始股,還是董事會的人,現在一門心思求聯姻,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許原給了她很多麻煩,但在這件事上,她不得不承認,許原的存在是有利的。


    “嘿嘿,老婆,別憂心忡忡的嘛,我們保安隊的人可隨時等你調遣。”


    “……”柳寒煙看不透許原,完全看不透。可無論怎樣,這句話還是讓她很舒坦。


    隻是心情好了沒一秒,許原粗糙的大手就突然在她臉頰摸了一把。


    “嘖嘖,我老婆的皮膚就是好!滿分!”


    柳寒煙還沒來得及發怒,許原就一溜煙的跑出了辦公室。


    “這個家夥,真是可惡!”柳寒煙銀牙緊咬,滿臉的慍色,跺了跺腳,卻也無可奈何。


    “……”


    許原離開柳寒煙的辦公室回到辦公區,也沒再去騷擾那些漂亮女員工,鬼神敬畏之心在華夏這個過度很正常,不怪那些女人會聽信謠言。


    就在許原準備進電梯時,手機卻意外的響了起來,知道他手機號碼的人並不多,許原翻出手機一看,是閆三更那廝。


    “九大師找到了,三個小時之後你來紫夢酒吧,我帶你過去。”接起電話,聽到這話,許原砸了咂舌,閆三更這小子有點意思,手腳麻利得很,他交代這事兒本想試試閆三更的水,沒想到這家夥這麽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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