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天花板…”
這次真是熟悉的天花板，烈已經是第二次躺在保健室內的病床上了，而且都是相同的原因。
不過，跟上一次的相同的是，烈自己知道昏迷的原因。
“master（烈大人）。”零和早川都坐在病床的旁邊，神情緊張的看著。
烈的目光投向了早川，腦海中閃過昏迷時發生的一些事情…其實烈之前也很疑惑早川為什麽要邀請自己，但是現在大概知道了。
“抱歉，”烈很快恢複的清醒，記起來自己是在演唱結束時昏迷，稍顯愧疚的對早川說：“因為我的問題，選拔大概要失敗了。”
早川在烈醒來之後心情格外激動，此時聽到烈的話，“哇~”的一聲就撲了上去，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零看著這一幕，出奇的很平靜，隻是目光投向了被master抱著的早川。
“該說抱歉的…是早川才對啊！”早川很痛苦，因為那位老師說烈大人昏迷可能是因為熬夜不睡覺引起的。
烈大人為什麽不睡覺？如果…如果自己沒有堅持去邀請烈大人加入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嗎？
“演出資格什麽…根本沒有烈大人的身體重要！”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烈拍著早川的背，作為病人反而安撫著她。
“烈同學，”那位老師走過來，說：“雖然打斷你們有些抱歉，但現在能讓我再次檢查嗎？”
還是那身白大褂，裏麵依然是低胸衣和緊身的黑絲襪…當她彎腰為烈檢查的時候，烈很輕易就能看見兩道山峰。
“…”
烈稍微側過臉，其實自己真的不想要這樣的福利…在女裝的情況下。
“放心，烈同學，我沒有你們的嗜好。”那位老師說著：“果然是女校的特色？還是早些脫離的好啊…”
“…”
老師，您在說些什麽啊，烈完全不明白的說！
咳咳，言歸正傳，那位老師檢查後，結果和上次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烈同學有什麽過往病史嗎？”
“…沒有。”
“這樣啊…”那位老師看了一旁的零和早川一眼，回到了座位上繼續看書，然後說：“既然好了，再休息會兒就離開吧。”
“是的。”烈點了點頭，然後從病床上坐起來。
雖然隻是醒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烈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不需要在擔心。
一手牽著零，另一手牽著早川，烈往外麵走去。
“部長（烈大人）。”詩雨和另外兩位少女圍過來，看到烈平安無事都放心了很多。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烈對她們說：“我的身體沒什麽事，休息之後就完全好了。”
“果然還是太勉強烈大人了，”千夏和舞對視一眼，說：“如果昨晚少玩一段時間，烈大人沒有整夜不睡的話，就不會…”
“跟那個沒關係的。”烈搖了搖頭，然後目光閃爍的看向早川，微笑著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來我家嗎？”
“咳咳，雖然因為我的昏迷資格選取大概會失敗，但大家努力了這麽久，結束了怎麽能不好好慶祝一下呢？”
“烈…烈大人邀請早川去烈大人的家…”早川的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然後看向了千夏和舞。
她們都微笑的看著早川，顯然都沒有意見。
“那麽，就打擾烈大人了！”
“嗯，等我會儲物室結束了今天的工作，就回去和大家一起慶祝…零，你先帶著早川她們去買些食材好嗎？”
“家裏的食材儲備不充足了，正好補充一下。”
零拉起烈的衣角，有些不願意離開master的身邊。
“放心，不會有事的。”烈對零說著：“乖，要聽話喲。”
“是的，master。”零鬆開了手，然後帶著戀戀不舍的早川以及失崎.千夏和桃穀.舞離開這裏。
烈轉過身，將視線投向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的詩雨。
“身體真的沒問題了嗎？部長。”詩雨也非常的擔心，隻是沒有表現的很明顯。
“沒事了，我們回儲物室吧...她們知道了我昏倒的消息後，大概還在擔心呢。”
“是的，部長。”詩雨揚起她那洋娃娃般精致的臉，跟在烈的身後往儲物室走去。
在烈一行離開之後，保健室就恢複了安靜…
“糟糕，一直在查資料，把今天的聯誼會忘了！”
保健室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動靜，接著已經還穿著白大褂的那位老師匆匆打扮了下之後，就趕緊離開了。
老師，您這樣真的好嗎？
…
“太好了，沒事呢。”
隨著烈的回來，儲物室內修女們都安心了很多，夢露還特意跑到烈身邊轉了一圈。
“辛苦了。”烈走到裏麵，對大家說：“明明應該一起做的，半路我卻參加了樂隊…”
“部長有喜歡的事情就好。”莉娜說著：“這裏的事情並不算忙碌，和在社團內差別不大。”
墨蓮她們也都認同的點了點頭，顯然都不在意，真是一群好部員啊。
“部長，之前送過去的空白記錄冊似乎快要用完了，我們要在拿些過去嗎？”
“嗯，我去整理下，一起拿過去吧。”
距離全員離校還有一段時間，烈和修女們一起忙碌著。
…
“明天見。”
“明天見。”
烈和她們在回去的路上道別，每過多久烈就是獨自一人…並沒有立刻回家，烈稍微繞了點路來到一片巷子裏。
“就是這裏了。”烈的神情嚴肅起來，跟自己的記憶對照著。
“器靈，出來吧”
伴隨著烈的聲音，器靈的身影出現在小巷子裏，打量著四周。
烈也是很感慨，原來和早川開學的時候就見過了…那是剛開學的第一天，烈因為女裝的緣故有些鬱悶，所以回家的很晚，而且在周圍的街道閑逛著。
這個世界有很多的美好，但也不是沒有黑暗…小混混這個職業，就連這裏也是存在的。
烈那天就碰到了一波，地點就是這個巷子…準確的說，是碰到了一波小混混和被小混混圍在裏麵的早川。
“你長得很可愛呢~，而且還是芳文學院的，跟我們一起去玩會兒怎麽樣？”
“…”
所有的小混混的都是這樣的嗎？
烈無語的走了進去，然後那些小混混們就發現了新的目標。
“哇，這裏來了一位更加漂亮的！”
“嘿嘿，也是芳文學院的，這下有兩個了…”
“剛才你也聽到了吧？是不是想和我們一起玩玩才過來的…”一位像是小混混頭目的家夥走過來，還將手搭在烈的肩膀上。
“仔細一看，比裏麵那個更高一個級別啊…就是胸部有些小。”
“…”
烈抬起頭，其實很想告訴他自己是一名男性，不知道他們會有怎樣的反應。
“砰”的一聲，剛剛來到烈麵前的那位小混混頭目此時撞在牆壁上，周圍的小混混都沒能反應過來。
“趁我發火前，趕緊離開這裏。”烈掃視了他們一圈，冰冷的眼神令人恐懼。
那些小混混跑到那位貌似小頭目的身前，烈則是來到了早川的麵前。
“天色很晚了，早些回家吧。”烈伸出了手，就準備帶她離開。
“小心！”早川一直很害怕，此時看著烈走過來，本來浮現出笑容的臉上突然露出驚恐的神色，大聲的喊著。
“真是不知道教訓。”烈向後伸出手，接住了背後襲來的一悶棍。
“當”的一聲，木棍落在地麵上，那幾名小混混驚恐的看著。
如果事情就這麽發展下去的話或許還沒什麽，但一道聲音傳來：“慫什麽，就是個小丫頭片子！”
好吧，剛剛那位被擊倒的小混混頭目站起來了，怨恨的看著烈。
臉上還有著疤痕，看著很凶惡，在這幾名小混混中似乎也很有威望的樣子。
“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搞不定的話，我們之後還怎麽混？”
“…”
“愚蠢~”烈搖了搖頭，剛才下手還是輕了。撿起木棍轉身看向那位少女，那時還不知道她叫早川。
“保護好自己。”烈將木棍塞進她的手裏。
“還…還是趕緊報警吧。”早川瑟瑟發抖的，會引來這麽多小混混完全想不到。
“沒事的，你先待在這吧、。”烈指著一處角落，讓早川待在那。
“喂，竟然無視我，看看要好好教育教育了…”那位臉上有著疤痕的凶惡小混混走來，拳頭被握的很緊。
“是啊，要好好教育教育了…”烈此時相當的煩惱，本來心情不佳，還偏偏遇到了這種事。
拳風呼嘯而來，那名小混混看起來很是老練，但烈能夠輕易的反應…等等，烈本應該是能夠輕易反應過來，然後躲開的。
但是，烈的身體突然出現問題…按照之後器靈的話來說，是烈剛剛蘇醒，身體還不能完全承受靈魂中帶有的力量。
簡單來說，就是烈那時的身體素質還屬於一名普通女子高中生，之前能夠快速撂倒隻是因為戰鬥的本能。
但經過一番消耗後，身體明顯跟不上了…大概就是王者意識，青銅操作。
“哈哈，我們上！”小混混們原本是有些心驚膽戰的，但看到烈露出不支的跡象後，瞬間增強了信心。
“砰”的一聲，烈被擊打大牆壁的一側。
“嘿嘿，下手輕點在，這可是芳文學院的大小姐，要好好疼愛的…”
“可惡！”烈站起來，但是之前那位小混混又來了一群，烈明明能看到那一拳的軌跡，就像慢鏡頭一樣，但自己的身體也同樣很慢。
烈再次被擊倒，幾名混混囂張的站在一旁，發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砰~砰”的兩聲，烈和小混混的視線都投向後麵。
尤其是臉上有疤痕的小混混頭目，目光凶惡的轉過身，看到之前被圍住的那位少女瑟瑟發抖的站在那。
手裏的木棍已經掉了，剛剛她用處最大的力氣擊打向那名小混混，但不僅沒有奏效，木棍還掉在地上。
“嘿嘿，剛才那下，可是很痛的！”那位小混混轉身看向那名少女，凶惡的說：“你要怎麽賠我才好呢？”
早川早就懵了，剛才的舉動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此時十分害怕的向後退著。
“喂，你們的對手，是我！”烈掙紮著站起來，調動身體內還存在的一些力氣，撞倒那些小混混衝了進去。
“快逃！”烈將早川拉出小巷子，對她喊著。
早川也恢複了些清醒，按照烈的話往街道上跑去，很快就消失在拐角。
“可惡~”之前被撞倒的小混混們爬了起來，小混混頭目揉了揉肩膀，凶惡的說：“放跑了一個，你要怎麽補償我們！”
“嘿嘿嘿…”烈並沒有跑，而是轉過身，低著頭，發出低沉的笑聲。
“真是丟人啊，要是讓大家知道了，一定會笑話我的…不，在笑話我之前估計你們已經沒了。”
“咳咳，”烈擦了下嘴唇，竟然有一絲血跡。
那些小混混們可沒有休息，對著烈就錘了過來。
身影一閃，那位小混混的攻擊落空了，同時腹部受到重擊，直接飛出了幾十米遠。剩餘的幾名小混混看到這一幕，頓時又害怕起來，尤其是是在烈抬起頭之後。
那是一雙毫無感情可言的眼神，絲毫不帶有人類應該有的情緒。
幾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小混混們或被擊飛幾十米遠、或被擊打到天上然後落下來、或被錘進牆壁當中。
等所有的小混混都被解決後，烈昏倒在地上，身體多處出血。
器靈的身影出現，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然後揮了揮手，那些小混混們就消失不見了…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不見，就好像從未在這個世界存在過，地麵和牆壁上被砸出的深坑也都瞬間恢複。
“對不起，男主人。”器靈如此說著，然後伸出手放在烈的額頭。
…
“當然器靈正因為消耗過大處於沉睡狀態，察覺到男主人出現異狀，這才蘇醒過來…之後為了讓男主人從那種狀態中恢複，又消耗了很多能量。”
“也是因為這件事，器靈意識到男主人的身體雖然已經達到能夠覺醒的範疇，但是接受靈魂網絡力量的改造還需要一段時間。”
“又因為身體在那種狀態下出現損傷的緣故，所以短暫封印了男主人的這段記憶，直到今天身體被靈魂網絡重新修複才解除這段記憶的封印。”
烈看著這處小巷子，之後早川喊了大人和警察過來，但自己已經被器靈送回家。
這次真是熟悉的天花板，烈已經是第二次躺在保健室內的病床上了，而且都是相同的原因。
不過，跟上一次的相同的是，烈自己知道昏迷的原因。
“master（烈大人）。”零和早川都坐在病床的旁邊，神情緊張的看著。
烈的目光投向了早川，腦海中閃過昏迷時發生的一些事情…其實烈之前也很疑惑早川為什麽要邀請自己，但是現在大概知道了。
“抱歉，”烈很快恢複的清醒，記起來自己是在演唱結束時昏迷，稍顯愧疚的對早川說：“因為我的問題，選拔大概要失敗了。”
早川在烈醒來之後心情格外激動，此時聽到烈的話，“哇~”的一聲就撲了上去，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零看著這一幕，出奇的很平靜，隻是目光投向了被master抱著的早川。
“該說抱歉的…是早川才對啊！”早川很痛苦，因為那位老師說烈大人昏迷可能是因為熬夜不睡覺引起的。
烈大人為什麽不睡覺？如果…如果自己沒有堅持去邀請烈大人加入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嗎？
“演出資格什麽…根本沒有烈大人的身體重要！”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烈拍著早川的背，作為病人反而安撫著她。
“烈同學，”那位老師走過來，說：“雖然打斷你們有些抱歉，但現在能讓我再次檢查嗎？”
還是那身白大褂，裏麵依然是低胸衣和緊身的黑絲襪…當她彎腰為烈檢查的時候，烈很輕易就能看見兩道山峰。
“…”
烈稍微側過臉，其實自己真的不想要這樣的福利…在女裝的情況下。
“放心，烈同學，我沒有你們的嗜好。”那位老師說著：“果然是女校的特色？還是早些脫離的好啊…”
“…”
老師，您在說些什麽啊，烈完全不明白的說！
咳咳，言歸正傳，那位老師檢查後，結果和上次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烈同學有什麽過往病史嗎？”
“…沒有。”
“這樣啊…”那位老師看了一旁的零和早川一眼，回到了座位上繼續看書，然後說：“既然好了，再休息會兒就離開吧。”
“是的。”烈點了點頭，然後從病床上坐起來。
雖然隻是醒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烈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不需要在擔心。
一手牽著零，另一手牽著早川，烈往外麵走去。
“部長（烈大人）。”詩雨和另外兩位少女圍過來，看到烈平安無事都放心了很多。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烈對她們說：“我的身體沒什麽事，休息之後就完全好了。”
“果然還是太勉強烈大人了，”千夏和舞對視一眼，說：“如果昨晚少玩一段時間，烈大人沒有整夜不睡的話，就不會…”
“跟那個沒關係的。”烈搖了搖頭，然後目光閃爍的看向早川，微笑著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來我家嗎？”
“咳咳，雖然因為我的昏迷資格選取大概會失敗，但大家努力了這麽久，結束了怎麽能不好好慶祝一下呢？”
“烈…烈大人邀請早川去烈大人的家…”早川的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然後看向了千夏和舞。
她們都微笑的看著早川，顯然都沒有意見。
“那麽，就打擾烈大人了！”
“嗯，等我會儲物室結束了今天的工作，就回去和大家一起慶祝…零，你先帶著早川她們去買些食材好嗎？”
“家裏的食材儲備不充足了，正好補充一下。”
零拉起烈的衣角，有些不願意離開master的身邊。
“放心，不會有事的。”烈對零說著：“乖，要聽話喲。”
“是的，master。”零鬆開了手，然後帶著戀戀不舍的早川以及失崎.千夏和桃穀.舞離開這裏。
烈轉過身，將視線投向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的詩雨。
“身體真的沒問題了嗎？部長。”詩雨也非常的擔心，隻是沒有表現的很明顯。
“沒事了，我們回儲物室吧...她們知道了我昏倒的消息後，大概還在擔心呢。”
“是的，部長。”詩雨揚起她那洋娃娃般精致的臉，跟在烈的身後往儲物室走去。
在烈一行離開之後，保健室就恢複了安靜…
“糟糕，一直在查資料，把今天的聯誼會忘了！”
保健室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動靜，接著已經還穿著白大褂的那位老師匆匆打扮了下之後，就趕緊離開了。
老師，您這樣真的好嗎？
…
“太好了，沒事呢。”
隨著烈的回來，儲物室內修女們都安心了很多，夢露還特意跑到烈身邊轉了一圈。
“辛苦了。”烈走到裏麵，對大家說：“明明應該一起做的，半路我卻參加了樂隊…”
“部長有喜歡的事情就好。”莉娜說著：“這裏的事情並不算忙碌，和在社團內差別不大。”
墨蓮她們也都認同的點了點頭，顯然都不在意，真是一群好部員啊。
“部長，之前送過去的空白記錄冊似乎快要用完了，我們要在拿些過去嗎？”
“嗯，我去整理下，一起拿過去吧。”
距離全員離校還有一段時間，烈和修女們一起忙碌著。
…
“明天見。”
“明天見。”
烈和她們在回去的路上道別，每過多久烈就是獨自一人…並沒有立刻回家，烈稍微繞了點路來到一片巷子裏。
“就是這裏了。”烈的神情嚴肅起來，跟自己的記憶對照著。
“器靈，出來吧”
伴隨著烈的聲音，器靈的身影出現在小巷子裏，打量著四周。
烈也是很感慨，原來和早川開學的時候就見過了…那是剛開學的第一天，烈因為女裝的緣故有些鬱悶，所以回家的很晚，而且在周圍的街道閑逛著。
這個世界有很多的美好，但也不是沒有黑暗…小混混這個職業，就連這裏也是存在的。
烈那天就碰到了一波，地點就是這個巷子…準確的說，是碰到了一波小混混和被小混混圍在裏麵的早川。
“你長得很可愛呢~，而且還是芳文學院的，跟我們一起去玩會兒怎麽樣？”
“…”
所有的小混混的都是這樣的嗎？
烈無語的走了進去，然後那些小混混們就發現了新的目標。
“哇，這裏來了一位更加漂亮的！”
“嘿嘿，也是芳文學院的，這下有兩個了…”
“剛才你也聽到了吧？是不是想和我們一起玩玩才過來的…”一位像是小混混頭目的家夥走過來，還將手搭在烈的肩膀上。
“仔細一看，比裏麵那個更高一個級別啊…就是胸部有些小。”
“…”
烈抬起頭，其實很想告訴他自己是一名男性，不知道他們會有怎樣的反應。
“砰”的一聲，剛剛來到烈麵前的那位小混混頭目此時撞在牆壁上，周圍的小混混都沒能反應過來。
“趁我發火前，趕緊離開這裏。”烈掃視了他們一圈，冰冷的眼神令人恐懼。
那些小混混跑到那位貌似小頭目的身前，烈則是來到了早川的麵前。
“天色很晚了，早些回家吧。”烈伸出了手，就準備帶她離開。
“小心！”早川一直很害怕，此時看著烈走過來，本來浮現出笑容的臉上突然露出驚恐的神色，大聲的喊著。
“真是不知道教訓。”烈向後伸出手，接住了背後襲來的一悶棍。
“當”的一聲，木棍落在地麵上，那幾名小混混驚恐的看著。
如果事情就這麽發展下去的話或許還沒什麽，但一道聲音傳來：“慫什麽，就是個小丫頭片子！”
好吧，剛剛那位被擊倒的小混混頭目站起來了，怨恨的看著烈。
臉上還有著疤痕，看著很凶惡，在這幾名小混混中似乎也很有威望的樣子。
“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搞不定的話，我們之後還怎麽混？”
“…”
“愚蠢~”烈搖了搖頭，剛才下手還是輕了。撿起木棍轉身看向那位少女，那時還不知道她叫早川。
“保護好自己。”烈將木棍塞進她的手裏。
“還…還是趕緊報警吧。”早川瑟瑟發抖的，會引來這麽多小混混完全想不到。
“沒事的，你先待在這吧、。”烈指著一處角落，讓早川待在那。
“喂，竟然無視我，看看要好好教育教育了…”那位臉上有著疤痕的凶惡小混混走來，拳頭被握的很緊。
“是啊，要好好教育教育了…”烈此時相當的煩惱，本來心情不佳，還偏偏遇到了這種事。
拳風呼嘯而來，那名小混混看起來很是老練，但烈能夠輕易的反應…等等，烈本應該是能夠輕易反應過來，然後躲開的。
但是，烈的身體突然出現問題…按照之後器靈的話來說，是烈剛剛蘇醒，身體還不能完全承受靈魂中帶有的力量。
簡單來說，就是烈那時的身體素質還屬於一名普通女子高中生，之前能夠快速撂倒隻是因為戰鬥的本能。
但經過一番消耗後，身體明顯跟不上了…大概就是王者意識，青銅操作。
“哈哈，我們上！”小混混們原本是有些心驚膽戰的，但看到烈露出不支的跡象後，瞬間增強了信心。
“砰”的一聲，烈被擊打大牆壁的一側。
“嘿嘿，下手輕點在，這可是芳文學院的大小姐，要好好疼愛的…”
“可惡！”烈站起來，但是之前那位小混混又來了一群，烈明明能看到那一拳的軌跡，就像慢鏡頭一樣，但自己的身體也同樣很慢。
烈再次被擊倒，幾名混混囂張的站在一旁，發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砰~砰”的兩聲，烈和小混混的視線都投向後麵。
尤其是臉上有疤痕的小混混頭目，目光凶惡的轉過身，看到之前被圍住的那位少女瑟瑟發抖的站在那。
手裏的木棍已經掉了，剛剛她用處最大的力氣擊打向那名小混混，但不僅沒有奏效，木棍還掉在地上。
“嘿嘿，剛才那下，可是很痛的！”那位小混混轉身看向那名少女，凶惡的說：“你要怎麽賠我才好呢？”
早川早就懵了，剛才的舉動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此時十分害怕的向後退著。
“喂，你們的對手，是我！”烈掙紮著站起來，調動身體內還存在的一些力氣，撞倒那些小混混衝了進去。
“快逃！”烈將早川拉出小巷子，對她喊著。
早川也恢複了些清醒，按照烈的話往街道上跑去，很快就消失在拐角。
“可惡~”之前被撞倒的小混混們爬了起來，小混混頭目揉了揉肩膀，凶惡的說：“放跑了一個，你要怎麽補償我們！”
“嘿嘿嘿…”烈並沒有跑，而是轉過身，低著頭，發出低沉的笑聲。
“真是丟人啊，要是讓大家知道了，一定會笑話我的…不，在笑話我之前估計你們已經沒了。”
“咳咳，”烈擦了下嘴唇，竟然有一絲血跡。
那些小混混們可沒有休息，對著烈就錘了過來。
身影一閃，那位小混混的攻擊落空了，同時腹部受到重擊，直接飛出了幾十米遠。剩餘的幾名小混混看到這一幕，頓時又害怕起來，尤其是是在烈抬起頭之後。
那是一雙毫無感情可言的眼神，絲毫不帶有人類應該有的情緒。
幾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小混混們或被擊飛幾十米遠、或被擊打到天上然後落下來、或被錘進牆壁當中。
等所有的小混混都被解決後，烈昏倒在地上，身體多處出血。
器靈的身影出現，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然後揮了揮手，那些小混混們就消失不見了…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不見，就好像從未在這個世界存在過，地麵和牆壁上被砸出的深坑也都瞬間恢複。
“對不起，男主人。”器靈如此說著，然後伸出手放在烈的額頭。
…
“當然器靈正因為消耗過大處於沉睡狀態，察覺到男主人出現異狀，這才蘇醒過來…之後為了讓男主人從那種狀態中恢複，又消耗了很多能量。”
“也是因為這件事，器靈意識到男主人的身體雖然已經達到能夠覺醒的範疇，但是接受靈魂網絡力量的改造還需要一段時間。”
“又因為身體在那種狀態下出現損傷的緣故，所以短暫封印了男主人的這段記憶，直到今天身體被靈魂網絡重新修複才解除這段記憶的封印。”
烈看著這處小巷子，之後早川喊了大人和警察過來，但自己已經被器靈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