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
[神雕+大唐]龍女無憂 作者：岸芷汀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姑娘請等一下！”侯希白追上來以後，已經是氣喘籲籲的狀態。小龍女意在尋人並沒有用盡全力，而侯希白能夠追上來，恐怕已經是用盡全力了。
小龍女皺起眉頭，漠然問道：“你跟著我做什麽？不許再跟著。”如果不是看見侯希白的作態和石之軒年輕的時候很像，而且經絡裏麵的內力是按照花間派的行功路線流轉的，或許她根本就不會停留下來。
侯希白拱手行禮，禮貌說道：“在下侯希白，想為姑娘畫一幅畫。”他想看清楚一些她的麵貌，一定要毫無瑕疵地把她畫下來。但是為何又有一種無法下筆的感覺，如果說無法畫出妃暄是因為心存愛意，那麽對於此人又是另一種感覺，似乎怎麽畫都不對。
小龍女幾乎不考慮就直截了當地拒絕了。“畫畫？那倒不必了，我夫君為我畫了許多幅，閑時女兒也會畫幾幅。沒事的不要跟來。”
遙望空中越來越遠的白影，侯希白站在寂靜無人的大街上石化了。夫君？女兒？看起來那麽年輕的女子，竟然成婚了！
更荒謬的是，他多情公子竟然被人嫌棄了。嫌棄他人就算了，為何還要嫌棄他的畫。那可是天下千金難求的畫作，怎能和一稚女相比！
不行，得追上去問清楚。可是，那位夫人的武功也太厲害了吧，他用盡全力竟然也追不上去。看她在洛陽徘徊，想必是在找什麽人。這樣她就不會再短時間內離開洛陽，那麽總會被他找到的時候。
翌日早晨，一男子穿著淺藍色的儒衣站在樹下直歎氣。此時路上尚且沒有行人，他眼神憂鬱地看著遠方。喃喃自語道：“唉，早知道就不把東西拿出來給青兒了。我怎麽會知道那傻孩子竟然會學龍兒拿和氏璧砸邪帝舍利？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把青兒找到吧，要不然又會被龍兒趕走的。”
“去哪裏好呢？蠱蟲傳來的信息是龍兒在洛陽。要不要去洛陽呢？龍兒在那裏徘徊說不定是發現了青兒的線索。所以……還是帶著再次被趕走的心理去洛陽吧。女兒沒找到，總不能讓妻子也丟了吧。”為自己找好了理由，石之軒笑著點頭。
匆忙的馬蹄聲越來越響亮，間或夾雜有女人和男人的說話聲。石之軒想要離開的腳步頓下來。那兩人的聲音，石之軒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即使過了幾十年，他仍然清晰的記得。
“話說回來，我們要去哪裏找他們？那天突然出現的能量已經減弱消失了，難道我們要漫無目的地找下去嗎？”宋缺騎馬跟在李莫愁後麵，冷靜詢問道。
李莫愁加快速度奔跑，頭也不回地回答道：“那天的感應似乎是在洛陽傳來的，我們就去洛陽。師道傳回消息說玉致現在也在洛陽，還聽說她身邊有不懷好意的男人，我們去找師妹的時候，順便看看那丫頭又想幹什麽壞事。”
宋缺小聲抱怨道：“本來好好的丫頭，還不是讓你給教成這樣的，幸好沒有玉華凶悍，要不然以後又多了一個女婿天天跑來求救。”
馬匹嘶叫一聲，突然前麵的李莫愁停了下來。宋缺趕緊勒馬停止前行，以為李莫愁聽到了他的抱怨，便心虛地抬頭瞅了她一眼。
卻見李莫愁冷冷地盯著路邊看，宋缺鬆了一口氣至於，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對上石之軒溫和的笑容。宋缺還沒有高興完，看著石之軒的眼神就變得正色起來。石之軒明明就站在眼前，而他卻沒有感覺到他一丁點的氣息。似乎他已經融入了自然當中，他就是樹，是風，是一切自然中的物體。
想不到再見之時，石之軒的武學境界竟然變得比他還高深了。憑感覺他比起當年踏破虛空的向雨田還要強大。那一陣光芒，究竟給他們帶來了什麽變化？
無視李莫愁寒冷的目光，石之軒淡然笑道：“宋兄好久不見了，這些年來過的可好。”宋缺勾起嘴角，微微頷首。石之軒戲謔道：“李道長，現在是不是該叫你做宋夫人了呢？”
“哼！”李莫愁冷哼一聲，別過頭。她也不是真的討厭石之軒，隻不過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石之軒和宋缺相視一笑，他們都了解李莫愁別扭的性格，對於她的態度反著看待就是了。他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麵貌上的變化卻不是很大。看著對方記憶中的麵貌，他們有一種回到了年輕時候闖蕩江湖的感覺。
當年他們可是僅憑四個人就將突厥分裂了。年輕時代的他們鋒芒畢露，是那麽的耀眼。雖然在短暫的光輝之後，很少再出現在江湖上。然而有關於他們的傳說，即使過了幾十年，也不會消散。
“喂，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在這，我師妹呢？”宋缺把馬讓給和石之軒，李莫愁和他共騎一匹。
石之軒臉色不變，從容不迫地解釋道：“我把女兒弄不見了，被龍兒趕出來找人。說是沒找到女兒就不能回去。”
早就猜到石之軒和小龍女是夫妻關係了，然而聽石之軒親口承認，李莫愁還是有些別扭。後來聽到石之軒被小龍女趕了出來，心中又升起絲絲幸災樂禍的感覺。
“那你知道龍兒在哪裏嗎？我要去找她。”李莫愁難得心平氣和地詢問石之軒。石之軒沒有隱瞞，說：“現在在洛陽。”有他們去轉移龍兒的視線也好。
“那我們就去洛陽吧，不知石兄是一同前去，還是要到哪裏去找侄女？”宋缺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摟住李莫愁的纖腰。
在李莫愁趕人的目光中，石之軒挑眉道：“之軒當然是和宋兄一起去洛陽了。我想了想，覺得我家那丫頭最有可能在洛陽。去那兒找到人的幾率大許多。”
宋缺點頭，還要和石之軒說什麽。李莫愁一拍，馬兒就向前狂奔而去。石之軒搖頭一笑。當年對宋兄百般挑剔的李道長，如今連被宋兄忽視片刻也不肯了。嗬！說起來他們能成為一對，還虧了他和龍兒相助呢。
石之軒笑著點頭，抬頭看前麵兩人已經跑沒影了，便快馬加鞭追趕上去。
在他們前往洛陽尋人的時候，被尋找的女子，正和徐子陵欣欣然地走在街道上。
“子陵，你不高興嗎？是因為剛才見到的那個人？”青兒和徐子陵走進一家客棧裏歇息，見徐子陵麵色鬱鬱，便問了出口。
將李靖的事情拋開，徐子陵安撫地笑了笑，輕聲說道：“沒事，隻是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不愉快地事情就忘了吧，給你吃好吃的東西。”青兒說著，便從袖子中掏出一個木瓶子，將裏麵的蜂蜜塗抹在饅頭上。她一臉期盼地看著徐子陵道：“吃甜的心情就好了。”
徐子陵眉宇間鬱氣漸漸消散，接過她遞過來的饅頭便往嘴裏塞。徐子陵臉色一僵，強笑著吞下口中甜得發苦的饅頭。他看著手中剩餘的一大半，頓了一下。在青兒灼灼的目光中，他麵不改色地吃完了一整個。
“心情有沒有好一點？我還有很多自己特製的蜂蜜，你還要不要呢？”見徐子陵吃下了，青兒笑眯眯地問道。徐子陵擺擺手。青兒有些可惜，又有些欣喜地說道：“還是子陵好人，爹爹都不吃我弄的東西。我拿到他麵前，他整張臉就黑了。不過，我就是喜歡看他黑臉，所以常常弄甜甜的東西給他。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我爹黑臉的樣子，可好玩了。”
徐子陵淡定地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對滔滔不絕的青兒含笑點頭。如此味道，也難怪她父親受不了。不過，他還是不太會拒絕她呀。
“一言為定，到時可不許耍賴。我一定會讓壞爹爹知道他的味覺有問題，我弄得東西怎麽會難吃呢？”她低頭說著，將瓶子裏剩下的特製蜂蜜又抹在另一個饅頭上。
徐子陵頭上冒出薄薄的一層虛汗，忽然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徐子陵鬆了一口氣看去，便看到一身華服的李世民笑容滿麵地逐漸接近。
聞聲，鄰桌一白衣‘男子’背對著眾人，看著手中的茶水，點了點頭。他的舉動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徐子陵的笑容淡了淡，對李世民點點頭，示意他坐下。“這麽巧，世民兄也在這裏。”徐子陵淡淡地打招呼。他心裏知道這次見麵絕對不是巧合那麽簡單。
“是啊，不想隻是隨便出來逛逛便會遇到徐兄。”李世民順著徐子陵的話說下去。他瞟了眼低頭忙活著塗抹饅頭的青兒。見她低頭，麵貌被發絲遮住，便不再理會。他將心神放在徐子陵身上，正色道：“不瞞徐兄，世民有事相詢。”
徐子陵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施施然地喝完，放下杯子，然後再淡然地對李世民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說的是什麽。世民兄放心，子陵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那些事情你還是和仲少去談吧。子陵不會攔了你的路的。”
“徐兄說笑，世民當徐兄是朋友，又怎麽會覺得你擋了世民的路呢？隻是和寇兄以後恐怕要刀劍相向了。畢竟這天下隻能是一個人的。”李世民麵不改色地說道。
徐子陵麵色淡淡地點頭，表示理解。李世民話鋒一轉，又道：“隻是徐兄……”他話沒說完就被旁邊女子的叫聲打斷了。“子陵，弄好了，你還要不要吃。”
李世民側目看見青兒的絕色容顏和臉上明媚的笑容，也不免被驚豔住了。在他陷入呆滯的時候，徐子陵笑著接過青兒的蜜蜂饅頭。對李世民說道：“世民兄，請張口。”李世民看向徐子陵，覺得莫名其妙，便“啊”了一聲。
徐子陵順勢將饅頭塞進李世民口中，對青兒笑道：“世民兄沒嚐過青兒這麽‘好吃’的饅頭，子陵就把這個讓給他嚐嚐。”青兒笑著對徐子陵點頭，後又對李世民道：“要吃完。”
李世民看著笑意吟吟地兩人，隻能強忍著把饅頭吐出來的動作，對他們點點頭。他們的笑容如此真誠，李世民都有點鬧不清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李世民解脫的時機來了。剛才背對著他們的白衣‘男子''走了過來，對李世民問道：“在下秦川，想問問李兄對這天下之勢的看法。”
小龍女皺起眉頭，漠然問道：“你跟著我做什麽？不許再跟著。”如果不是看見侯希白的作態和石之軒年輕的時候很像，而且經絡裏麵的內力是按照花間派的行功路線流轉的，或許她根本就不會停留下來。
侯希白拱手行禮，禮貌說道：“在下侯希白，想為姑娘畫一幅畫。”他想看清楚一些她的麵貌，一定要毫無瑕疵地把她畫下來。但是為何又有一種無法下筆的感覺，如果說無法畫出妃暄是因為心存愛意，那麽對於此人又是另一種感覺，似乎怎麽畫都不對。
小龍女幾乎不考慮就直截了當地拒絕了。“畫畫？那倒不必了，我夫君為我畫了許多幅，閑時女兒也會畫幾幅。沒事的不要跟來。”
遙望空中越來越遠的白影，侯希白站在寂靜無人的大街上石化了。夫君？女兒？看起來那麽年輕的女子，竟然成婚了！
更荒謬的是，他多情公子竟然被人嫌棄了。嫌棄他人就算了，為何還要嫌棄他的畫。那可是天下千金難求的畫作，怎能和一稚女相比！
不行，得追上去問清楚。可是，那位夫人的武功也太厲害了吧，他用盡全力竟然也追不上去。看她在洛陽徘徊，想必是在找什麽人。這樣她就不會再短時間內離開洛陽，那麽總會被他找到的時候。
翌日早晨，一男子穿著淺藍色的儒衣站在樹下直歎氣。此時路上尚且沒有行人，他眼神憂鬱地看著遠方。喃喃自語道：“唉，早知道就不把東西拿出來給青兒了。我怎麽會知道那傻孩子竟然會學龍兒拿和氏璧砸邪帝舍利？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把青兒找到吧，要不然又會被龍兒趕走的。”
“去哪裏好呢？蠱蟲傳來的信息是龍兒在洛陽。要不要去洛陽呢？龍兒在那裏徘徊說不定是發現了青兒的線索。所以……還是帶著再次被趕走的心理去洛陽吧。女兒沒找到，總不能讓妻子也丟了吧。”為自己找好了理由，石之軒笑著點頭。
匆忙的馬蹄聲越來越響亮，間或夾雜有女人和男人的說話聲。石之軒想要離開的腳步頓下來。那兩人的聲音，石之軒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即使過了幾十年，他仍然清晰的記得。
“話說回來，我們要去哪裏找他們？那天突然出現的能量已經減弱消失了，難道我們要漫無目的地找下去嗎？”宋缺騎馬跟在李莫愁後麵，冷靜詢問道。
李莫愁加快速度奔跑，頭也不回地回答道：“那天的感應似乎是在洛陽傳來的，我們就去洛陽。師道傳回消息說玉致現在也在洛陽，還聽說她身邊有不懷好意的男人，我們去找師妹的時候，順便看看那丫頭又想幹什麽壞事。”
宋缺小聲抱怨道：“本來好好的丫頭，還不是讓你給教成這樣的，幸好沒有玉華凶悍，要不然以後又多了一個女婿天天跑來求救。”
馬匹嘶叫一聲，突然前麵的李莫愁停了下來。宋缺趕緊勒馬停止前行，以為李莫愁聽到了他的抱怨，便心虛地抬頭瞅了她一眼。
卻見李莫愁冷冷地盯著路邊看，宋缺鬆了一口氣至於，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對上石之軒溫和的笑容。宋缺還沒有高興完，看著石之軒的眼神就變得正色起來。石之軒明明就站在眼前，而他卻沒有感覺到他一丁點的氣息。似乎他已經融入了自然當中，他就是樹，是風，是一切自然中的物體。
想不到再見之時，石之軒的武學境界竟然變得比他還高深了。憑感覺他比起當年踏破虛空的向雨田還要強大。那一陣光芒，究竟給他們帶來了什麽變化？
無視李莫愁寒冷的目光，石之軒淡然笑道：“宋兄好久不見了，這些年來過的可好。”宋缺勾起嘴角，微微頷首。石之軒戲謔道：“李道長，現在是不是該叫你做宋夫人了呢？”
“哼！”李莫愁冷哼一聲，別過頭。她也不是真的討厭石之軒，隻不過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石之軒和宋缺相視一笑，他們都了解李莫愁別扭的性格，對於她的態度反著看待就是了。他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麵貌上的變化卻不是很大。看著對方記憶中的麵貌，他們有一種回到了年輕時候闖蕩江湖的感覺。
當年他們可是僅憑四個人就將突厥分裂了。年輕時代的他們鋒芒畢露，是那麽的耀眼。雖然在短暫的光輝之後，很少再出現在江湖上。然而有關於他們的傳說，即使過了幾十年，也不會消散。
“喂，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在這，我師妹呢？”宋缺把馬讓給和石之軒，李莫愁和他共騎一匹。
石之軒臉色不變，從容不迫地解釋道：“我把女兒弄不見了，被龍兒趕出來找人。說是沒找到女兒就不能回去。”
早就猜到石之軒和小龍女是夫妻關係了，然而聽石之軒親口承認，李莫愁還是有些別扭。後來聽到石之軒被小龍女趕了出來，心中又升起絲絲幸災樂禍的感覺。
“那你知道龍兒在哪裏嗎？我要去找她。”李莫愁難得心平氣和地詢問石之軒。石之軒沒有隱瞞，說：“現在在洛陽。”有他們去轉移龍兒的視線也好。
“那我們就去洛陽吧，不知石兄是一同前去，還是要到哪裏去找侄女？”宋缺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摟住李莫愁的纖腰。
在李莫愁趕人的目光中，石之軒挑眉道：“之軒當然是和宋兄一起去洛陽了。我想了想，覺得我家那丫頭最有可能在洛陽。去那兒找到人的幾率大許多。”
宋缺點頭，還要和石之軒說什麽。李莫愁一拍，馬兒就向前狂奔而去。石之軒搖頭一笑。當年對宋兄百般挑剔的李道長，如今連被宋兄忽視片刻也不肯了。嗬！說起來他們能成為一對，還虧了他和龍兒相助呢。
石之軒笑著點頭，抬頭看前麵兩人已經跑沒影了，便快馬加鞭追趕上去。
在他們前往洛陽尋人的時候，被尋找的女子，正和徐子陵欣欣然地走在街道上。
“子陵，你不高興嗎？是因為剛才見到的那個人？”青兒和徐子陵走進一家客棧裏歇息，見徐子陵麵色鬱鬱，便問了出口。
將李靖的事情拋開，徐子陵安撫地笑了笑，輕聲說道：“沒事，隻是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不愉快地事情就忘了吧，給你吃好吃的東西。”青兒說著，便從袖子中掏出一個木瓶子，將裏麵的蜂蜜塗抹在饅頭上。她一臉期盼地看著徐子陵道：“吃甜的心情就好了。”
徐子陵眉宇間鬱氣漸漸消散，接過她遞過來的饅頭便往嘴裏塞。徐子陵臉色一僵，強笑著吞下口中甜得發苦的饅頭。他看著手中剩餘的一大半，頓了一下。在青兒灼灼的目光中，他麵不改色地吃完了一整個。
“心情有沒有好一點？我還有很多自己特製的蜂蜜，你還要不要呢？”見徐子陵吃下了，青兒笑眯眯地問道。徐子陵擺擺手。青兒有些可惜，又有些欣喜地說道：“還是子陵好人，爹爹都不吃我弄的東西。我拿到他麵前，他整張臉就黑了。不過，我就是喜歡看他黑臉，所以常常弄甜甜的東西給他。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我爹黑臉的樣子，可好玩了。”
徐子陵淡定地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對滔滔不絕的青兒含笑點頭。如此味道，也難怪她父親受不了。不過，他還是不太會拒絕她呀。
“一言為定，到時可不許耍賴。我一定會讓壞爹爹知道他的味覺有問題，我弄得東西怎麽會難吃呢？”她低頭說著，將瓶子裏剩下的特製蜂蜜又抹在另一個饅頭上。
徐子陵頭上冒出薄薄的一層虛汗，忽然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徐子陵鬆了一口氣看去，便看到一身華服的李世民笑容滿麵地逐漸接近。
聞聲，鄰桌一白衣‘男子’背對著眾人，看著手中的茶水，點了點頭。他的舉動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徐子陵的笑容淡了淡，對李世民點點頭，示意他坐下。“這麽巧，世民兄也在這裏。”徐子陵淡淡地打招呼。他心裏知道這次見麵絕對不是巧合那麽簡單。
“是啊，不想隻是隨便出來逛逛便會遇到徐兄。”李世民順著徐子陵的話說下去。他瞟了眼低頭忙活著塗抹饅頭的青兒。見她低頭，麵貌被發絲遮住，便不再理會。他將心神放在徐子陵身上，正色道：“不瞞徐兄，世民有事相詢。”
徐子陵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施施然地喝完，放下杯子，然後再淡然地對李世民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說的是什麽。世民兄放心，子陵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那些事情你還是和仲少去談吧。子陵不會攔了你的路的。”
“徐兄說笑，世民當徐兄是朋友，又怎麽會覺得你擋了世民的路呢？隻是和寇兄以後恐怕要刀劍相向了。畢竟這天下隻能是一個人的。”李世民麵不改色地說道。
徐子陵麵色淡淡地點頭，表示理解。李世民話鋒一轉，又道：“隻是徐兄……”他話沒說完就被旁邊女子的叫聲打斷了。“子陵，弄好了，你還要不要吃。”
李世民側目看見青兒的絕色容顏和臉上明媚的笑容，也不免被驚豔住了。在他陷入呆滯的時候，徐子陵笑著接過青兒的蜜蜂饅頭。對李世民說道：“世民兄，請張口。”李世民看向徐子陵，覺得莫名其妙，便“啊”了一聲。
徐子陵順勢將饅頭塞進李世民口中，對青兒笑道：“世民兄沒嚐過青兒這麽‘好吃’的饅頭，子陵就把這個讓給他嚐嚐。”青兒笑著對徐子陵點頭，後又對李世民道：“要吃完。”
李世民看著笑意吟吟地兩人，隻能強忍著把饅頭吐出來的動作，對他們點點頭。他們的笑容如此真誠，李世民都有點鬧不清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李世民解脫的時機來了。剛才背對著他們的白衣‘男子''走了過來，對李世民問道：“在下秦川，想問問李兄對這天下之勢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