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周六,晴空萬裏讓人心情舒暢,從這天算起離著音樂節隻有三周的時間。


    方宇晨、明初寒、夏涵、吉米、巴特勒在明初寒租下簡單裝飾了一下的大房間裏集合。


    這裏原來是一棟獨立的車間,原先是個獨立樂隊租下排練的地方,周圍近百米外才有其他的建築,所以不虞噪音影響他人。


    當所有的人進入這棟小樓時,裝飾粉刷一新寬敞的大廳裏,擺放著幾個大的沙發,在中間的空地上擺放著架子鼓、古典吉他、民謠吉他、電吉他、貝斯,鍵盤,還有一張飛鳥牌鋼琴,這是華夏最著名的鋼琴品牌了,大部分是新的,吉他類倒是明初寒和夏涵原有的。


    “哦,上帝,這是最好的貝斯了,”巴特勒看到貝斯後,愛不釋手,立即拿起來把玩。


    鍵盤是唐斯的,也讓吉米立即擺弄起來。


    “沒看出來,小富婆啊,你這是。”


    方宇晨環顧著四周的一切驚歎道,同時也感到了明初寒對他的信任,就是憑著他已經寫出的幾首歌,就將寶壓在他身上,也算是殺伐果斷。


    當然,有人也可能說這是豪賭,成與不成全看結果。


    說實話方宇晨沒想到明初寒租下的是如此大的地方,對於一個初創的樂隊來說,這裏的一切真是太奢侈了。


    “宇晨哥,我這是絕對信任你,接下來展示你的實力的時候到了。”


    明初寒立即將壓力放送,她租下了排練的地點,人員都已就位,就看方宇晨拿出什麽樣的新歌。


    夏涵在一旁笑盈盈的看著好戲。


    方宇晨笑笑,拿出了兩個曲譜,他遞給明初寒一本,遞給夏涵一本。


    明初寒打開翻看,原來是兩本書的歌譜,第一首相見恨晚,第二首天涯。


    第一首歌詞明初寒看了幾句她就陷了進去,


    你有一張好陌生的臉


    到今天才看見


    有點心酸在我們之間


    。。。。


    明初寒隻是看前幾句,包含真情的歌詞就讓她心裏翻騰了一下,有什麽東西抓住了她的心。


    她抬起頭心情複雜的看看正在微微看著她那個俊逸的男子,他是怎麽寫出來的,歌詞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嗎,更難的是要用詞曲演繹出這種意境,難道是失戀賦予的嗎。


    明初寒開始哼曲,她一會兒就癡迷期間,時而皺眉時而微笑。。。。。


    夏涵接到的曲譜上也有兩首歌的曲譜,一首就是野花,這個她早就聽過了,也知道這應該是女歌手演唱的歌曲,方宇晨看來是打算讓她演唱了,第二首那些花兒,第三首原來你也在這裏。


    夏涵迫不及待的看起第三首歌,看完歌詞,她眼神複雜的看看方宇晨,這讓方宇晨感到莫名,什麽眼神呢。


    接著夏涵也同明初寒一樣陷入哼唱之中,她的頭一點一點的很有節奏,時而停下來想想。


    得,現在看來沒他什麽事了,他走向撥弄貝斯那個逗比,巴特勒如今斜掛著貝斯,眼睛半張半閉,手指撥動著,身體擺動著,加上頭上的莫西幹,整個一個瘋魔附體。


    方宇晨臉上抽動一下,算了,他還是看看那個還算正常的吧。


    “吉米,貝爾簽約單飛後,這兩月你們做什麽了。”方宇晨坐在了擺弄鍵盤的吉米身邊。


    “我們去給其他一個樂隊幫了一下忙,那麵有意思同我倆合在一起,不過巴特勒嫌棄他們的主唱太渣,於是。。。。”


    吉米聳了聳肩。


    “我這兩個朋友都是新手,他不會也撂挑子吧。”方宇晨看看那個正在瘋狂的搖胯扭動的瘋魔。


    “兩位都是大美女,怎麽可能,你懂的。”吉米挑了挑眉。


    “那可是我的朋友,他看的著摸不著,逗比可能不痛快,算了,不提他了,你這次回來打算好好走走嗎。”


    相對於那個逗比,方宇晨打電話給吉米就是一句話,也該會家看看了,吉米一向很是向往華夏,他是第二代移民的後代,沒有他踏上過華夏的土地,因此很是向往。


    方宇晨為了將這兩位勾來也是投其所好了,好在都奏效了。


    “嗯,看到了這個院子,還有這些裝飾的小件,我更有這個想法了,這也是我來的目的。”吉米向往的看看門外,從敞開的大門可以看到很有華夏風的院落。


    方宇晨心裏微微得意了一下,這兩個同伴如果不是各有各自的弱點,他還真是不好將他們勾引來。


    方宇晨給吉米和巴特勒留下了兩個曲譜,讓他們研究去了,對於他們在藍調、鄉村、搖滾、說唱都接觸過都演奏的人來說,這幾首歌不算有什麽難度,巴特勒用欠揍的表情表示,easy。


    “這些歌你寫了多久。”看到方宇晨過來,明初寒手拿曲譜抱膀微微的偏頭好奇的眼神看著他,這個人如今打破了她關於皮囊好往往是草包的一貫認識。


    “沒有多久吧,三年吧。”方宇晨隻能這麽回答,留學過程中的產物,以後誰問都是這個答案。


    雖說,很多歌曲都在他的腦海裏,但是他就像修補文物般將這些歌曲全部整補好,誰說這是個容易的事站出來,方宇晨保證不打死他。


    “這幾首歌三年,值了。”明初寒輕輕鼓了鼓掌,她當真是佩服的,這幾首歌的歌詞明顯是精心雕琢出來,沒有經曆沒有想法的人根本寫不出來,曲調優美風格差異明顯,很明顯方宇晨不是隻擅長一種曲風的。


    “這是我看到的最有流行氣質的歌曲了。”夏涵玉手輕拍,也加入為方宇晨點讚的行列。


    “過獎了,隻有和鉉之後才能看出來最後的效果,我們的時間頗為緊張的了,現在就開始吧。”


    方宇晨向著幾位拍了拍手。


    當先排練的天涯這首歌,這首另一個位麵愛樂團演唱的歌曲,節奏快速,歌詞郎朗上口,是音樂節上最會被觀眾接受的歌曲類型,相對演唱的難度真不是太大。


    不過前麵副歌部分方宇晨對於原有的部分不是太滿意,這個部分要修改。


    逗比舞動貝斯,這哥們真是舞動,吉米控製鍵盤,方宇晨坐在架子鼓後麵,而夏涵撥動電吉他,四個人開始他們的第一次合練。


    夏涵在學校裏是學校裏隻加入過一個都是女子組成的樂隊,不過存在時間不長,後來這個全是女子的樂隊沒有pk過一個全是由全部男同學組成的樂隊。


    她的吉他水平足以撐起吉他手的重任,不過樂隊裏的貝斯手和鼓手,水平差了點,這方麵確實是女孩子相對弱的環節,最後這個樂隊也是壽終正寢。


    因此,夏涵很快就是進入了狀態,第一遍她少有錯漏,第二遍就是同方宇晨等人的配合極為的合拍了,頗為的默契。


    整個快節奏的樂曲難度不大,對於方宇晨等人來說完成的頗為順利,整個動感十足的韻律給一旁觀看的明初寒很好的享受。


    第三遍明初寒就上台同眾人合練了一下,開始的副歌部分就由夏涵的電吉他為明初寒伴奏,到了主歌部分,方宇晨等人加入進來。


    兩遍過後,明初寒將這首歌悟透了,這首歌已經有模有樣,明初寒演繹這首歌輕鬆愉快,其實這首歌沒有完全展現出她的音色和音域,不過作為音樂節的曲目足以了。


    三遍合練過後,巴特勒、吉米都向明初寒豎起了大拇指,樂隊的合練最怕遇到一個樂感不強的歌手,那麽樂隊就得陪著不斷演練,最後一天下來累的********。


    不提歌喉,遇到一個樂感好的歌手那是樂隊成員的福氣。


    方宇晨沒有加入讚揚的行列,他正在想著什麽,明初寒抿了抿嘴唇看著這個事實上的老大,看來小方有其他的想法啊。


    “夏涵,你唱唱開頭的副歌部分。”方宇晨看向夏涵。


    “我嗎。”夏涵有點詫異,這個時候他人在副歌部分伴唱還不是太流行,因此夏涵沒想到方宇晨做出這個安排。


    “就是你,你唱一下。”方宇晨笑著點頭。


    “那誰彈奏吉他呢,”夏涵訝然。


    “還是你啊。”


    “這合適嗎。”夏涵還沒有看到國內如此安排的方式,倒是看國外的一些專輯的時候有這樣的安排,不過她想想方宇晨海龜的身份倒也釋然了,“好吧,我試試。”


    夏涵的邊彈奏邊歌唱果然給了這首歌另一種意境,夏涵的歌聲清亮,會和後麵明初寒的主歌有個較為明顯的差異,另外明初寒在前麵觀看夏涵邊彈奏邊歌詞的樣子格調要高上不少。


    最後兩次合練極為的順利,主歌部分,明初寒隻要跟著方宇晨的鼓點走就可以了,方宇晨的鼓點節奏極好,引領明初寒順利的演唱下去。


    “好,不錯,結束,休息一下,接著下首。”方宇晨用一通快速的鼓點結束。明初寒向著方宇晨豎起了大拇指,方宇晨微微一笑。


    巴特勒和吉米倒是覺得這歌曲子難度不大,很一般了。


    。。。。。。。


    晚上六點,明初寒租住房子的樓上臥室裏,兩個美女很是沒有形象的仰麵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


    “哎,唱歌原來是個體力活啊,這個該死的方宇晨。”明初寒丸子頭散亂著,她緊緊摟著夏涵,仿佛夏涵能給她們力量。


    “主要是晨哥要教授我們怎麽在台上表演,吸引觀眾的關注,這個我們確實不擅長。”


    夏涵也是舒舒服服的躺著,她閉著眼睛休憩著,她還是給方宇晨說了句公道話。


    “喲,好肉麻啊,才認識多久,就晨哥了。”明初寒嬉笑。


    “本來就是比我們大兩三歲嘛,不叫晨哥叫什麽。”夏涵嗔道,她臉上泛紅。


    明初寒櫻唇靠到夏涵的耳邊,噴出的氣息讓夏涵直癢癢,說出的話讓夏涵的臉變得紅彤彤的,“老實說,是不是思春了。”


    夏涵回身伸手去明初寒的腋下,兩人笑鬧成一團。


    手機響了,在城內逛了一天的陸莉和趙念夏要過來了,新房子投入使用,四人約好了一起鬧新房。


    “哎,陸莉,我們累的走不動了,你們順道帶點快餐過來。”


    “哎呦,我們真是不成了,我和夏涵在床上躺著呢。”


    “你才蕾絲呢,唉,快點啊,要餓死了。”


    放下電話,明初寒歎口氣,“搞定,吃個飯也不容易啊。”


    陸莉、趙念夏帶著快餐到了後立即被這個地方鎮住了。


    “我說初寒,你這是把所有的錢都壓在這上麵了吧。”


    陸莉摸著亮閃閃的鋼琴烤漆驚歎道。


    “現在還有不到十萬塊,夠一個多學期的,其他的都在這裏,房租就是一年的,音樂節唱的不好,我就和夏涵天天在廣場賣唱了。”


    明初寒做了個鬼臉。


    “行,有魄力,比我強。”陸莉很豪氣豎起大拇指。


    “初寒,是不是太冒險了。”


    趙念夏很是擔憂的問著。


    她們都知道明初寒家裏已經斷了她的一半學費和生活費,為的就是迫使她聽從家裏的安排,希望她能同佛山的首富家的兒子聯姻。


    明初寒能有現在的這些錢都是她母親偷偷給她的,不過也就是這些了。


    但是明初寒知道對方是個五毒俱全的紈絝後斷然拒絕,從家裏跑出來,已經一年沒回家了。


    “冒險嗎,不冒險,”說道這裏,明初寒的臉上泛起光彩,“你們聽聽。”


    明初寒放下了筷子,哼唱了相見恨晚的幾句。


    “真是好歌,這絕對算不上冒險了,我支持你,不過,初寒你真是好命。”


    陸莉露出了明顯的羨慕嫉妒恨。她就是這麽個外露的人。


    “不是說那個才子也在這附近租住嗎,遠不遠。”


    趙念夏好奇著。


    “不遠,就在一裏外,吃完飯我們到他那裏也鬧一鬧去。”


    明初寒一指北麵。


    吃完飯,在清涼的晚風中,四人說笑著向著北邊走去,路上明初寒指點,這個是那個青年畫家的住所,那個是那個模特的工作室。


    當她們還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就到了方宇晨的住所時,一陣隱約的吉他聲傳來。


    明初寒側耳聽聽,“是他在彈奏,我們去聽聽。”


    四個女孩此時沒有說話,她們靜悄悄的來到方宇晨的房子外麵十幾米處,聽著上麵傳來音樂的吉他聲。


    過了一會兒她們聽了出來,方宇晨在譜曲,先是彈了會兒,接著又降了半拍彈奏,一會兒慢些,一會兒快些。


    反反複複的彈奏了近一個小時,這首曲子終於完成了。


    “好用功啊。”夏涵看著那個亮燈的窗戶,“下午指導我們和樂隊他也是很累的,我看走的時候不是很精神了哦。”


    “嗯,比我們敬業啊。”明初寒驚訝的吐了吐舌頭。


    她們倆想起她們兩人慵懶的躺在床上,飯菜都是陸莉送來的,很慚愧哦,兩人不好意思的相視一笑。


    四人打算離開了,這麽敬業的人不好意思再上去鬧一陣了吧,這是夏涵提議的,那就是隻有走了。


    就在這時,有一首新的吉他曲奏響了,過了一小會兒,四人發現方宇晨又開始新樂曲的修譜。


    “天才就是這麽練成的。”趙念夏意味深長的說道。


    四人欽佩的看著二樓上那個亮燈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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