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軍被隱秘地雙規了。被羈押在看所守裏,孟德軍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束手無策。這次明顯是自己掉進了別人設計好的局裏。孟德軍仔細一想這件蹊蹺的事情,便確定肯定跟甄風留這小子有關。媽的,甄風留,你小子夠狠!不過,想整我沒那麽容易。


    孟德軍很快就篤定起來。自己在省城的關係錯綜複雜,跟自己有利益關係的人太多了。如果自己出了事,他們也都擺脫不了幹係。就憑這一點,他們也一定會想辦法把自己撈出來。


    問題是那張字據。還在甄風留手裏。怎樣才能拿回來呢?孟德軍眉頭緊皺。心中暗怪自己太輕敵,太大意,太囂張了!如果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自己又怎麽會衝動地犯下這樣的錯誤。


    為今之計必須馬上跟外麵取得聯係,讓人想辦法去把甄風留手裏那張字條給取回來。中紀委這邊,隻要他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自己就一口咬定是被人陷害的。死不承認。晾他們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把自己怎麽樣。


    正想著,門吱嘎一聲打開了。來人正是看所守的所長邱柄鶴。孟德軍一看到是他,便不由得樂了起來。這個邱柄鶴當年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片警,是孟德軍一手提拔起來的。自己對他有恩。想來這個人倒可以利用。


    邱柄鶴給孟德軍拿來一隻燒雞和一壺燒酒。笑道:“孟省長,我給您帶點吃的。您放心,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照顧您。不會讓您在看守所裏受一點委屈。我這,別的能力也沒有,也隻能為您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啦。”


    孟德軍的神態顯得和藹可親,親切地說:“多謝小邱啦。沒想到我還能進到這個地方來。倒也是緣分。我還記得你當年的模樣。”


    邱柄鶴嘿嘿幹笑兩聲,在孟德軍對麵坐了下來。將酒菜擺好。恭敬地給孟德軍倒了一杯酒說:“孟省長,當年若不是您,就不會有我的今天。這杯酒我敬您。希望您能順利地出去。這次肯定是個誤會!是有人陷害您。”


    孟德軍點了點頭,喝了一大口白酒說:“小邱啊,還是你明白事理啊!我確實是被人陷害的。你也知道,這人在官場上,總會樹敵。政治哪本來就是波濤暗湧,你起我伏的。我孟德軍在江南省幹了這麽多年了。外麵的朋友也很多。這麽點的風浪還難不倒我。你放心,等我出去,一定會好好地提拔你。


    眼下我有件事要求你幫個忙。”


    邱柄鶴本來心中便打著這樣的主意,難得有機會能跟省長接觸上。現在隻是調查,萬一孟德軍真的能夠運作出去。自己在他落難的時候幫過他,到時候他肯定會回報自己的。這對自己來說就是個絕好的機會。邱柄鶴連忙說:“孟省長,您太客氣了,您有什麽吩咐盡管說,我一定盡全力去辦。”


    孟德軍於是便附在邱柄鶴的耳邊說了一番話。邱柄鶴不住地點頭說:“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這個信我一定給您傳到。”


    孟德軍便笑了。端起酒杯道:“來,再喝一口。這酒不錯!”


    當天邱柄鶴便悄悄地離開看所守,親自去了趟孟德軍家。將孟德軍親筆寫的一封信交給孟德軍的老婆苗紅。


    苗紅看到孟德軍的字條,不動聲色地拿出兩萬塊錢,送給邱柄鶴說:“小邱啊。老孟要我好好地感謝你,這點錢,你先拿著。老孟在裏麵就拜托你多照顧了。”


    邱柄鶴連忙推辭道:“師母,這錢我不能要。孟省長對我有恩,我為他做什麽都是心甘情願,理所當然的。您就放心吧,我官職小,能力有限。但我會盡力。我所裏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苗紅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說這個人還是可以用的。在邱柄鶴坐進自己的車裏時,苗紅將包好的錢趁邱柄鶴不注意,從後車窗裏麵扔進了後座中。


    送走邱柄鶴苗紅就犯了尋思。老孟說有一個字據關係著他的前程命運,現在在他的死對頭j市市長甄風留的手裏,要苗紅無論用什麽辦法都要拿回來。


    可這字據怎麽樣才能拿回來呢?這幾天苗紅為了丈夫的事四處奔波,尋求援助。現在多方關係正在想辦法營救孟德軍。隻是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成功?苗紅心裏很擔心。她早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些年孟德軍太順了。除了沒有如願當上省委書記以外,其他的事,他們家可以說都是一帆風順的。


    什麽也不缺。資產早就幾千萬了。這錢來得容易,也讓人感到不安全。


    你看,現在到底是出事了。雖然一想到丈夫是因為玩女人出了事,苗紅的心裏很氣憤,可是夫妻畢竟是一體的。再怎麽嫉妒怨恨,她的心還是一心為丈夫的。


    苗紅想來想去,j市的市委書記不是曾經給老孟送過一盒金月餅嗎?如今老孟出了事,他也不能坐視不理吧。那個姓甄的不過是個市長,還是他手底下的人,這件事也許他能有辦法。


    苗紅決定去找慕容南。苗紅一刻也沒敢耽擱,急忙驅車去了j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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