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來到省人院敲沈芳菲的房門。沈芳菲砰地朝門上撇過來一個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沈芳菲說,你們都走,我不想見任何人。


    “沈老師,是我。甄風留。該針灸了。你開開門,有什麽事我可以幫你。”


    門內傳來沈芳菲淒涼的聲音:不用針灸了。我的臉根本不可能治好。你就不要再騙我了。我不想活了。嗚嗚……


    沈芳菲在門內哭了起來。聽得甄風留心裏很焦急。他這個人生性憐香惜玉,最聽不得女人哭了。甄風留就使勁拍門說:沈老師,你別哭,誰告訴你說你的臉不能治好的?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能還你一個和原來一模一樣的臉。你要相信我。再說你就這樣死了,你的父母怎麽辦?他們辛辛苦苦用一輩子的心血養育了你,你就忍心讓他們傷心嗎?”


    可能是甄風留的話起了作用。幾秒鍾後門開了一條小縫隙。甄風留急忙擠進去。


    一進屋甄風留就傻了,隻見整個病房裏到處都是砸爛的東西。連別人送來的鮮花都被沈芳菲踩扁了。揪得扔得滿地都是。地上到處都是沈芳菲擦過眼淚和鼻涕的衛生紙。可見她的心裏一定是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和刺激。不然不會反應這麽ji烈。還摔東西還要自殺的。


    沈芳菲隻肯放他一個人進來。一把重重地將門關上反鎖。將甄風留身後想要一起跟著進來的醫護人員都給擋在了外麵。


    甄風留看了一眼沈芳菲的臉,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皺著眉頭說:誰把你臉上的紗布打開的?到底是誰跟你說了什麽?對你做了什麽?


    沈芳菲淒慘地看了甄風留一眼,痛苦地說:我表弟是美國皮膚科的專家。他聽說我燒傷了臉,特地從美國趕來看我。是他幫我打開紗布的。他說我的臉就算換膚也不可能完好如初。除非有奇跡出現。


    你們之前一直在騙我,還說有好轉了,可是你看看,我的臉都成了什麽樣子?太可怕了!這樣的我都不如死了算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天還癢癢得要命。嗚嗚……”


    甄風留就放心了。拉住她的手說:沈老師,你聽我一句話。美國醫學再怎樣發達,也不能代表一切。你表弟不是也說了嗎?除非有奇跡出現。我就是那個奇跡。你現在感到癢了。那是好現象,說明你的肌膚正在生長。一周後表皮就會脫落,裏麵會有新的皮膚長出來。


    “真的?你不要騙我。你就算騙得了我一時也騙不了我一世。隻要我的臉不能好,我就再也無法出去工作。麵對別人。”


    “真的。不會騙你。來,你躺下來,我替你針灸吧。”甄風留溫和自信的語調使沈芳菲半信半疑。終於躺下來讓甄風留替她施針。


    兩個小時後甄風留全身大汗淋漓,踉蹌著走出病房。剛出門口就要倒下。一隻有力的大手及時扶住了他。甄風留抬起頭感激地一笑。這才看清來人是院長邱海山。


    “去我辦公室休息一下再走吧。”邱海山對甄風留很是欣賞。看到他竟然為了給沈芳菲治病累成這樣。心裏不由得對他充滿了敬佩。


    “好。那就麻煩邱院長了。”甄風留也正想和他說些事情。便任邱海山扶著自己來到他的辦公室。關上門坐定之後。邱海山給甄風留倒了一杯水。坐在他的對麵說:“沒想到你給她治病會這麽耗費體力。你沒事吧?看你的臉色非常不好。”


    “嗬嗬,我沒事,隻是耗費真力太多而以。休息幾個時辰就好。”


    “難道你是用內功給她針灸?這太神奇了。現代社會還真有人會這種武功。真是失敬失敬啊。敢問甄老弟師從哪裏?”邱海山雙眼一亮,抱拳問道。一臉的崇敬。他雖然是一名西醫,但是卻對中醫以及中華武術十分向往。而且本人也對武術有些研究。


    甄風留汗顏。謙虛地說:不好意思,家師名不見經傳,也不許我將他名諱外傳。我也隻是略懂些皮毛而以。邱院長也對武術感興趣?


    邱海山微微一笑道:“嗬嗬,是啊。我年少時曾經跟一個少林寺的和尚學過十幾年武術。練的是金剛經。也講究內功心法。隻不過我學藝不精。不像甄老弟這樣竟然能將武術與醫術融合在一起。真是奇才啊!”


    “呃,邱院長過獎了。我才是佩服邱院長呢。堂堂一省名醫院的院長竟然還通武學。真讓人不得不敬佩啊。正好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邱院長能不能幫我做件事情?”


    “哦,什麽事?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的,必定幫你。”邱院長有些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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