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彬彬有禮地向前一步向柳雪梅打著招呼:“柳書記好。”


    徐墨然熱情地介紹道:“柳書記,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甄風留,他的醫術非常高明。我母親的病就是他給治好的。很多大醫院都沒辦法治的疾病他已經治愈過多起了。”


    柳雪梅聽了這樣的話,內心燃起一束希望的火焰。她多麽希望能再活下去啊。當她被告知自己患了癌症那一刻,堅強如她,也是渾身癱軟麵無血色。璞通一聲跌倒在地。自己的事業沒有幹夠,就這樣引退她實在心有不甘。她得病的消息除了小徐,她誰也沒有告訴。就是怕會引起工作上的變動。


    柳雪梅就讚許地看了甄風留一眼,親切地說:“真是難得!這麽年輕就有這麽厲害的醫術,你在哪家醫院工作啊?”柳雪梅潛意識裏甄風留肯定是位名醫。為什麽自己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大名呢?


    “嗬嗬,柳書記,我不在醫院工作。我現在是鵬縣縣政府的一名辦公室主任。曾在家鄉開過一家私人診所。”甄風留如實答道。雙目坦率地直視著柳雪梅。


    這給柳雪梅一種好感。說話時敢於直視對方眼睛的人,一般都是心懷坦蕩光明磊落之人。柳雪梅憑著自己多年來對人的觀察對甄風留下了一個正人君子的定論。


    柳雪梅笑著說:“哦,沒想到啊,你是一名國家幹部。我還以為你是哪家大醫院的名醫呢。來,快請坐。這位是?”看著甄風留身後的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彪子柳雪梅微笑著問。


    “哦,這是我弟弟。陪我一起來的。”


    “哦,你也請坐。”柳雪梅親切和藹的語氣令兩人心裏十分舒服。但還是略顯拘謹地坐了下來。


    四人圍坐在柳雪梅家的白色沙發上。柳雪梅要給幾人倒了茶。徐墨然忙搶了過去,親自為幾人倒茶。


    坐定後甄風留就說:“柳書記,我先給你診診脈吧。”


    柳雪梅說好。就伸出了自己皓白如玉的手腕。甄風留將三根手指搭上。仔細地認真地診著。一麵運用五循診脈術對柳雪梅進行望聞問切。


    聽了一會兒甄風留就說:“請柳書記換另一隻手。”


    柳雪梅依照他說的換了另一隻手。心裏頭想問卻沒有問。她也想看看這個人醫術到底怎麽樣?有沒有徐墨然說的那麽神奇。


    大約過了十分鍾,甄風留鬆開了手。神色凝重地說:“柳書記,您的左胸內長了一顆腫瘤。是惡性的,您的病俗稱乳腺癌。現在癌細胞己經在向外擴散,並到達了您這個位置。如果不馬上將它切除的話,您的壽命最多不超過半年。”


    柳雪梅心裏一驚。同時用讚許的目光注視著甄風留說:“甄大夫好醫術。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病。可是醫生說我已經是晚期,就是做手術也沒什麽意義了。成功的希望不大。你能治嗎?”最後一句話柳雪梅雖然語調平靜,但是內心卻是漾滿期望的渴求。


    甄風留從她的眼睛裏就能看出來。這種求生的眼神他太熟悉了。甄風留就笑笑說:“應該可以。”


    徐墨然說:“柳書記,你就試試吧。他真的能治好的。我以前在鄉派出所工作的時候,曾經和他合作過幾次。那時他幫了我們們不少忙。有些村民得了奇怪的病他都藥到病除。”


    柳雪梅便誠懇地說:“那就請甄醫生給我治治吧。要怎麽治療呢?是吃中藥還是……?要休息多長時間?”在這個時候柳雪梅心裏放不下的還是工作。


    “這個得做手術切除腫瘤。然後我再給你開些中藥調理。如果手術成功的話基本上這個月就可以康複。”甄風留肯定地說。


    “太好了,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柳雪梅高興地說。


    接下來甄風留就和柳雪梅進了裏麵的臥室。和徐墨然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基本上和上次給她媽冶病的過程差不多。也是要一兩天才能完成。


    期間不能受到打擾。


    不過這次甄風留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修煉。又吃了降龍戒裏麵的珍貴中草藥,神元大增。加上有了前兩次做這種手術的經驗他更有把握了。


    做手術之前甄風留把彪子叫到跟前,叮囑他明天就趕回鵬縣,把自己給柳書記治病的事告訴莫小渝,順便給自己請個假。然後再去白笑天那跟白大哥說一聲,自己晚些時候再去他那看那十個精英。


    還仔細叮囑了彪子一定要保護好莫小渝。


    彪子一一答應了下來。在等待甄風留給柳書記治病的這段時間裏,他就捧著甄風留交給他的那本武功秘籍認真研讀起來。從來不愛讀書的他如今倒是讀了幾頁便癡迷起來。


    徐墨然打開冰箱看了看。然後對彪子說:“彪子,走,陪我出去賣點吃的。”


    “哎,徐警官。”彪子急忙站了起來。


    晚上徐墨然又給彪子和自己做了頓可口的飯菜。看了會電視,兩人便在柳書記家隨便找了地方睡覺了:


    第二天起早彪子就離開了。


    徐墨然也要上班,家裏就隻剩下甄風留和柳書記兩個人了。


    此刻在臥室裏麵,是另一副春光漣漪的景象。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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