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那片樹林就來到了鳳凰小鎮。非常寧靜,一座座的古老的建築和新建的樓房交錯著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


    甄風留和莫言趕到姥姥家時,莫言的姥爺早已在外麵等候多時。看到莫言老人家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笑著走過來,接過莫言手裏的東西說:“妞妞,你終於回來了。你姥姥天天念叨你呢。”這時老人家看到了跟在莫言身後的高大帥氣的甄風留。不由得喜笑顏開:“這位是你男朋友吧?”


    莫言開心地挽住姥爺的胳膊道:“嗯,姥爺,他叫甄風留。是個名醫呢,我帶他來給姥姥看病的。姥姥在哪呢?病得很嚴重嗎?”


    “不嚴重,我看她呀就是想你想得。嗬嗬,小夥子,你在哪個醫院上班啊?”老人家笑嗬嗬地問。


    目光和藹可親。


    甄風留憨厚地笑了笑:“姥爺,我現在不在醫院上班。在縣招商辦當一名副主任。在家裏還開了個診所。嗬嗬。”


    “在縣裏上班,那可是吃皇糧的人。不錯不錯。你姓啥?”老人家耳朵有些背,大聲問道。


    甄風留附在他耳邊喊道:“我姓甄,叫甄風留。姥爺您今年多大歲數了?身體不錯啊。”


    “嗬嗬。我七十六了。身體還行吧。”老人家邊說邊帶著兩人往裏走。一麵絮叨地說:


    “知道你們要來,他姥興奮得好幾天沒睡好覺。天天地叮囑我要多準備些好吃的。這不,我早早地就把飯都給你們做好了。現在吃正好。還熱著呢。”


    甄風留嘿嘿笑著隨老人走進去。心裏感到一絲溫暖。


    幾人來到屋裏,就看到一位裹著小腳滿頭銀發,氣質高雅的老太太眼框含淚地從裏屋走了出來。


    看到莫言她的淚水一下子就流出來。喃喃地道:“妞妞,我的好孫女,你咋才回來看姥姥啊。可把姥給想死了。這幾年你在外頭過得好嗎?怎麽都沒回家來看看?我經常做夢夢見儂被人欺負了。”


    “姥,我很好。我也想你。對不起,這麽久才回來看您。嗚嗚您老還好嗎?哪不舒服了?嚴不嚴重?”莫言心中苦澀,自己遭受那個老男人脅迫玩弄後心灰意冷,自殺不成又出家的事又怎麽能說得出口呢。況姥姥的心髒不好,若是給她知道這些事不得一下子就閉過氣去啊。嗯到這裏莫言心底酸得直冒一水。小嘴一憋度,撲進姥姥的懷裏。痛哭了起來。


    “妞妞莫哭,有姥姥在呢。誰要是敢欺負你就告訴姥姥,姥姥去找他去。不行就找公安局找警察。”姥姥心疼地撫摸著外孫女的秀發。淚眼婆娑地道。


    莫言綴泣著說:“沒有,沒有人欺負我,我就是想你。”


    甄風留和老爺子在旁邊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能看著她們哭泣,一麵勸說著。姥爺說:“老婆子,別哭了,孩子回來應該高興。你不是惦記妞妞惦記得睡不著吃不下嗎?這下好啦,好好說說開心的話。把給孩子們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聽了老爺子這番話,祖孫二人才止住哭泣。”姥姥,這是我男朋友,甄風留。風留,這是我姥姥。”莫言帶破泣為笑介紹道。


    甄風留嘿嘿笑了兩聲,上前握住了老人家的手親熱地說:“姥姥好。沒想到您這麽美麗,看來莫言是隨您啦。”


    說得姥姥心花怒放,一個勁地誇:“哈哈,還是我孫女婿會說話。來,快坐下來。老頭子,趕緊給孩子們拿好吃的啊。把你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吧。”


    “是,夫人。”老頭笑眯眯地去忙活了。


    甄風留說:“不忙不忙,姥,我先給你診診脈吧。”便坐在床邊給老人診脈。莫言和姥爺把飯菜一一端上來擺好。


    甄風留看了一下說:“姥,您的心髒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常常心口疼,心悸氣短失眠多夢。嚴重的時候全身發軟,臉色發青。”


    “是啊,是啊。小夥子,你瞧得真準,我就是這個毛病。在小鎮的診所裏吃了好些副藥都不當事。”老人家一臉驚喜地說。一麵仔細地打量著甄風留。從上到下看個遍。心裏暗暗為外孫女高興。將來有這樣一個好後生照顧她,自己也就放心了。


    甄風留很是溫和地笑笑說:“姥,這樣吧,我先幫您按幾下,然後再給您開個方子,照這個方子抓藥煎服一個月,您的老毛病就會痊愈了。”


    “好。風留啊,你真厲害!年紀輕輕的,瞧病瞧得這麽好。老頭子我說得沒錯吧,咱們妞妞肯定能找到一個好對象。你看真照我的話來了吧?”老人家哈哈笑著說。


    “老婆子,就你會說話,我不也說咱孫女能找個好對象的嘛。”


    “姥姥,姥爺,你們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莫言高興地合不攏嘴。雙目含情地望了甄風留一眼。


    甄風留朝她會心一笑。然後搓著手掌,直到雙掌變熱這才給老人按摩起來。


    在老人家的穴位上一頓拍拍打打,邊和她活著家長。


    不多時老人家就感覺全身都舒暢了好多。親熱地拉著他去吃飯。就仿佛甄風留才是她的孫子一般。


    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圍坐在桌子旁,吃起了豐盛的菜肴。


    傍晚莫言哀求姥姥將海邊那座小木屋的鑰匙給她。她要帶甄風留去看海,去海邊玩。


    她說那裏非常有趣,是她童年時的樂園。


    姥姥慈祥地點了點莫言的腦門說:“你這孩子,真是急性子,海邊明天再去也不遲嘛。今晚就在家裏住吧。”


    莫言撒嬌地撅起小嘴說:“不嘛,我的好姥姥,最最親愛的葉夫人,我真的很想和他一起去沙灘邊散步。明晚我們們再回來住好不好?”


    姥姥拗不過她。從抽屜裏翻出鑰匙交給了她。叮囑道:“最近海邊天氣不太正常,你們要早點回木屋裏,不要著涼。”


    “嗯,我知道了,謝謝姥姥。風留,我們們走。”莫言歡快地說。


    “姥姥,姥爺,那我們們先走了。”甄風留拎起隨身帶的皮箱隨莫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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