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眾人來到了盤龍山最為險峻的部分,十八盤。十八盤分為上十八盤和下十八盤。上十盤艱險陡峭。行路如登天般艱難,熟悉攀登的老手也要集中注意力爬個小半天才能爬到峰頂。但是下了這個十八盤還有幾公裏就到通往鄉裏的公路上了。


    下十八盤山壁如刀削般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跌到萬丈深淵裏麵。


    伍頭仁邊走邊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計算著位置和距離。既要收拾了甄風留這小子又不能搞出人命來。


    回頭瞅瞅這廝,卻發現這廝完全是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伍頭仁不禁暗討:“臭小子,有你哭的時候。哼!沒聽說過薑還是老的辣嗎?跟俺鬥,你還嫩了點。”


    甄風留邊走也邊打量著周圍的地形,他的目力隻借著淡淡的月光就可以看清下麵數十丈,遠非是這些村民們所能及的。走到十八盤最險峻的第十三個台階上時,伍頭仁忽然說:“小子,你後麵有東西。”這時候劉二和狗剩下愉愉地拿出家夥事朝甄風留靠攏過來。


    甄風留用腳趾頭也能想出這幾個家夥是想幹什麽。麻痹的,太狠毒了!好你個伍頭仁,你做日一我就做十五。既然你想的是這個道。那咱們就試試。


    這廝忽然露出天真的微笑說:“伍村長,我,鞋帶開了。我想係係。”


    “哦,係吧。大夥停一下。”伍頭仁偽善地說。一麵朝劉二他倆使了個眼色。這烏漆馬黑的,就算誰一失手把他給推下去了也正常。到時候就跟村裏人說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嘿嘿。


    伍頭仁開心地笑起來,眼角的褶子堆到了一起。


    劉二和狗剩子高興地望了伍頭仁一眼,兩個人忽然互相廝打起來。“唉,你推俺幹什麽玩意兒?”


    “俺沒推你啊,明明是你推的俺。”狗剩子充滿怨氣地推搡著劉二說。


    這是事先定好的計劃,借著二人吵架之機把甄風留推到山下去。劉二瞄準了一個時機,一把朝前推去。甄風留一個踉蹌就啊地一聲朝山崖下墜下去。


    臨跳下之前這廝推了伍頭仁一把。伍頭仁就擋在他的前頭先落了下去。


    “哎呀媽呀,猴崽子,誰推的俺?俺饒不了你。啊,救,救命!”伍頭仁淒慘的聲音響徹山穀。


    “俺,俺還沒碰著他呢?他怎麽就掉下去了?”劉二愣在當地低聲喃喃自語道。


    “難,難道有鬼?”狗剩子突然想起甄風留幫翠瓶和梨花家捉鬼的事情,兩腿就直打顫。“劉二,該不會是這家夥叫的鬼來幫他的吧,咱們快走吧。晚了就完蛋了。”狗剩慌張地撒丫子就往下奔去。一個跟頭摔倒在石階上,嚇得三魂去了六魄。褲管忽然湧出一股滾燙的yè體來。他的周身立即散發出濃重的尿瘙味。


    “媽的,哪來的瘙味?”有人捂嘴道。


    “先別管這些了,先照照看他們在哪兒?”有人嗬斥道。


    九個村民都嚇蒙了。急忙用火把朝山崖下照去。隻隱隱看見二人如兩個小火柴盒般朝下以光的速度墜去。


    而伍頭仁的叫聲也越來越恐怖。在淒清寂靜的夜裏猶如鬼怪一般。嚇得幾人毛骨悚然。


    想想,這他媽的根本就不關自己的事,是村長伍頭仁他自己提出要這樣做的。幾人想好之後就連忙下了山,都想躲避責任。


    可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掉到山崖下,心裏又十分害怕。活生生地丟了兩個大活人。明天警察肯定會來查的。到時候自己肯定難以擺脫嫌疑。這可怎麽辦呢?幾人愁眉苦臉地坐在那裏想著對策。


    後來劉二突然打了一個響指道:“有了。咱們先說好。等回家之後誰也不許跟自己老婆說自己來了山上,就說去喝酒了。知道嗎?咱們根本沒有看見伍村長和甄風留。”


    眾人眼前一亮,有人疑惑道:“可是診所裏的護士們都看見甄風留跟咱們一起走了啊。”


    “這好辦,反正伍村長也摔成肉餅了。沒法作證。咱們就說根本沒有來山上。從診所出來後就一起去喝酒了。甄風留和村長伍頭仁在一起來著。他們去哪了,咱也不知道。”劉二轉動著眼珠子說。


    “好,隻能這麽辦啦。大家一定要看住自己的嘴巴,千萬不能露風。”“對,死無對證,總比咱們都去坐牢強。咱家裏還有老婆孩子子呢。”


    幾人一想覺得隻能這麽辦了。便心慌意亂地到來村裏,在村裏王寡婦家坐下,扔給王寡婦五百塊錢要她去張羅一桌酒菜,剩下的錢就都給她了。隻是如果明天


    別人問起必須說他們是一個小時之前就到這來喝酒了。王寡婦拿到錢喜不自禁。樂顛顛地跑去做菜去了。哪會想個中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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