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她,她怎麽沒什麽感覺啊……嘶……不對……頭,頭疼……嗓子也疼……


    這胳膊似乎……也,也有些不聽使喚了……難道……她真把小叔叔給……


    嘶……害羞個什麽勁啊,他們成婚了,就是她真把小叔叔給……那啥了,那也是……光明正大啊,隻是……隻是她怎麽都想不起來啊?


    難不成……昨晚太瘋了?不對啊,嘶……昨晚……


    對了,她昨天不是出去吃酒了嘛,跟那幫子軍將吃得挺開心的,她還記得他們誇她是巾幗不讓須眉呢……呃……不對不對,想他們做什麽!她,她是怎麽回來的?


    難道她酒量就這麽好了,能吃了酒還自己樂顛顛地回來了?


    不對,好像……好像是小叔叔抱著她回來的,對……好像是這樣的……


    那後來呢?


    嘶……後來……後來……薑墨真是想得使勁,小眉頭都皺在一起,可還是沒想起來她被抱回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一臉的糾結與懊惱。


    那麽重要的事情,她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


    幹娘還說那個時候是最美好的時候,可她怎麽就一點印象都沒留下啊?


    哎呦……都是喝酒誤事,若不是喝多了,她應該是什麽都記得吧……她到底是做了什麽啊?


    一定是吃醉了出了糗,嘶……保不齊是自己太主動嚇著小叔叔了?


    哎呀,幹娘都說了新婚之夜不用那麽矜持的,她應該……別慫,別慫,他們是拜了堂行過禮的夫妻啊,怕什麽嘛!


    薑墨以為他們是發生了什麽,但她都不記得了,隻能是心虛得小心翼翼地偷瞄著趙宗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好了好了,別捶著你這小腦袋瓜子了,酒醒了吧?頭肯定在痛是不是?”趙宗佻見薑墨幾乎要鑽了牛角尖,便也起身上手摁住了她糾結的小手,無奈失笑。


    “小叔叔,對不起啊……我,我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薑墨一聽趙宗佻這麽問他,心裏更是篤定自己昨晚肯定是喝多了,然後……然後就把小叔叔給,給欺負了,然後她,她自己還什麽都不記得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小叔叔的臉色不能那麽難堪……哎呀……她怎麽能什麽都不記得呢,哪怕是一丁點也好啊,真是喝酒誤事啊,誤事啊……薑墨心裏自責的是自己居然什麽都不記得了,多少有些失望的。


    “嗬嗬……你何止是喝多了啊,簡直就是……喝大發了,不僅僅是把外頭那些軍將嚇得夠嗆,更是把我折騰得一夜沒誰。


    你瞧瞧我這脖子,再瞧瞧我這臉色,你就沒丁點感覺啊?”趙宗佻說的是薑墨醉酒時候的嬌憨之態,可薑墨先入為主的小腦袋瓜裏已經在腦補一些令人血脈噴張不可描述的畫麵了,小臉羞紅了一片。


    “我,我……那個……我……”被趙宗佻甜蜜逼問,薑墨更是害羞得不行,小腦袋都快埋進被子裏去了。


    “咕嚕嚕……”就在趙宗佻挑起薑墨的小下巴想要稍微找回點彌補之際,薑墨餓了一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聲音一場清脆……


    趙宗佻與薑墨都怔住了,隨即薑墨便一臉羞憤地埋頭在被子裏,而趙宗佻隻能哭笑不得俯下身子去哄她。


    這丫頭,總是最會勾人心魄,又最會煞風景了,唉……誰讓她是自己要疼著的丫頭呢,還能怎麽辦,隻能捧在手裏繼續寵著啊。


    “嗬嗬……好了,沒事了,是不是餓了,若是餓了,咱們就起身去用膳。”


    “不要不要,丟死人了,丟死人了……”薑墨埋頭在被子裏,真是沒臉見人了,一來是因為剛剛那聲肚裏的聲響,更重要的還是因為她對於昨晚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印象,正懊惱著呢,任由趙宗佻怎麽勸著,她就是不出來……


    “呃……哎呦……”此時,昨晚被朱晌一掌打暈外加喝得酩酊大醉的白幽也有些醒了過來,隻是這頭格外得疼,脖子也莫名其妙地不舒服,一邊起身,一邊搖頭晃腦。


    “醒了?”


    “哎呦,你,你怎麽在這?”白幽是有些斷片了,不大記得昨從酒桌上撤下了之後的事情了,揉著脖子一臉詫異地看著出現在自己屋裏的朱晌,嚇得一個趔趄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你還好意思說,昨喝得爛醉如泥,我一人都抬不回來你,還是讓侍衛兄弟們幫忙,你這一倒頭便呼呼大睡,我可是擔心了一個晚上了!


    怎麽樣,感覺如何?有沒有哪不舒服的?我也好替你叫大夫啊!”朱晌不由地白了白幽一眼。


    “啊?我昨喝多了啊?哎呦……怪不得我覺得這頭疼,脖子也疼,像是被人打了,哎呦……不能夠啊,我記得……昨喝多還挺高興的。”白幽這感覺倒是不錯啊,他這確實是讓人給打了,打他的人可就正在他眼前,微微一笑。


    “嗬嗬……還記得……昨晚上的事嗎?”


    “昨晚……昨晚……對了,我不是在跟那些軍將吃酒的嘛……怎麽……”白幽隻能記得自己尚未徹底吃醉之前的事情,頭一陣發沉。


    “後頭的事呢?還能記著多少?”朱晌繼續問道。


    “後頭……後頭還有什麽事啊?我不是讓你給抬回來了嗎?


    哎呦,那幫子啊真是往死的喝我啊,我不能丟爺跟二爺的人啊,所以寧死抗住了,都把他們喝趴了吧!”看來關於昨夜裏小道中他醉後真言的事情,白幽這小子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倒是對於酒桌上的事情頗為驕傲呢。


    不記得也好,不記得也好,興許……這小子很快就能淡忘心裏的那份情義吧,朱晌默默期許著。


    “怎麽?昨夜裏……回來之前,我,我做什麽了?是不是惹事了?”朱晌沒有接話,但他這話問得讓白幽有些不安,生怕是不是自己喝多了給他們家上將與二爺的婚事添堵了。


    “嗬嗬……你還知道啊?”朱晌故意欲言又止。


    “不是,我,我真惹事了?那個……我到底做什麽了?爺跟二爺知道了嗎?嚴,嚴重嗎?”白幽瞬間緊張,也顧不得醉後的頭疼欲裂,立刻站起身來。


    “哎哎,慢點,慢點,你再栽了跟頭!


    唉……也不算是太嚴重,就昨兒你吃酒吃得實在太醉,回來的路上非要去鬧咱們爺跟二爺的洞房,那會都後半夜了,好在是讓我強給拉回來了,不然的話……”朱晌隻說了這一點事情。


    “啥?我,我……我的娘啊……你攔住我了對不對?是肯定攔住了,對不對?”白幽聞言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大半夜鬧洞房,還是醉醺醺的糊塗模樣,若是真讓他去了,那幾個自己屁股應該已經開花了吧,白幽不由地一陣後怕。


    “當然了,不然你還能躺著呼呼大睡啊!你啊,本來酒品不錯的嘛,怎麽這一次……就這麽大膽子了?”朱晌這話意有試探,不知道白幽能不能明白。


    “我……唉……那不是喝多了嘛,幸好幸好,幸好有你攔著我,幸好了……”白幽拍著胸口一陣心有餘悸。


    “嗬嗬……行了,二爺也是多喜歡你的,就算你醉後胡鬧,估計二爺他們也不會真動氣的。”朱晌這話更是故意。


    “二爺心善那是肯定的,可咱們作為屬下豈能在二爺與爺好日子裏胡鬧啊,幸好有你攔著我,不然……哎呦呦……都是酒後誤事,酒後誤事啊……”白幽這話倒是相當有分寸,跟他昨夜裏大醉之後的模樣截然不同。


    朱晌見狀也不好再試探下去,畢竟這事揭開了與誰都不好,所以……他便不再言語反倒是看著白幽勾起了嘴角。


    而白幽依舊揉著醉沉沉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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