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嘶……是非逼著小爺我動手是嗎?來人,搜,砸!除了那塊玉佩,這裏所有的東西都給我砸了,一幹二淨的!”薑墨的暴脾氣頂了上來。


    “是!”


    “哎哎哎,你們幹什麽,你們還有王法沒有,哎,不行,不行啊!”


    “砸!”薑墨本就著急趙朝宣的消息,心裏憋了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可這當家的真是瞎了眼敢跟薑墨這玩心眼,薑墨懶得跟他講道理,直接砸了痛快!


    “哎哎,哎呦,哎呦,你們,你們簡直是,簡直是強盜啊,如此囂張跋扈,劉福,趕緊,趕緊到衙門裏去報案啊!”


    薑墨一聲令下,所有侍衛開始行動,隻要不是那塊玉佩,所有上手的東西他們統統砸掉,一時間劈裏啪啦聲響此起彼伏,這當家的真是慌了。


    “去啊!趕緊報案,小爺我正愁沒辦法送你們去衙門呢!私藏皇宮之物本就是大罪,你們能上衙門去,也當是投案自首了!


    砸,一件不留,今個小爺我心情不好,都給我砸大聲點!”薑墨就是篤定趙朝宣來過這裏,而且那塊玉佩就典當在了此處,所以這大家的越是胡說,她這乖張跋扈的性子就越是抑製不住,挑眉一臉冷冽。


    而這些侍衛自然是聽命照辦,這響聲可是越來越大,大到周圍幾家的都聽見而來聲音,紛紛探頭出來打聽。


    而薑墨就坐在那裏,悠悠哉哉地看著,而這當家的和掌櫃的已經是欲哭無淚了……


    其實,薑墨之所以這麽肯定,並非是她有什麽通天法眼,而是根據證據推斷,也理應如此。


    向北的話已經指向於此,而且前麵兩家掌櫃的也確實都指認了,而這便是趙朝宣來的最後一家。


    而趙朝宣一向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本就是個吃不得苦的人,也是個對銀錢沒有任何概念的,他們離家數天,也確實到了山窮水盡之地,他就是肯自己吃苦,也舍不得讓秦苒跟他吃苦。


    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弄些錢的,而他又不能太過拋頭露麵,所以為今之計隻有典當隨身財務,而且他既然都冒險出來的,那定是不能空手而歸。


    況且,這條街已經問了個清清楚楚,朝宣待的最後一家典當鋪就是這裏,再加上這掌櫃的如此反常的表現,薑墨可以肯定,朝宣來過,而且玉佩就在此!


    本來隻是想他們配合,說出朝宣下落,可這當家的實在欠的很,一句實話沒有,薑墨不得不動氣。


    “哎呦,這位爺,這位爺啊,你們別砸了,我們說實話,說實話,在,在,玉佩在這,玉佩在這……”大概是扛不住自家的小店被這麽稀裏嘩啦地砸了,這話當家的終於頂不住了,跪地求饒。


    “哼!這會又在了?小爺不信,繼續砸!”薑墨冷笑,這樣的貪圖小利的人她是見多了,從來不會客氣。


    “哎呦,這位爺啊,在在在,真的在的,您快讓他們住手啊!”


    “確定在?”薑墨沒有正眼瞧他。


    “是是是,這不,這不店裏人來人往的太多,我,我一時沒想起來,在,在在,確實有位公子也典當了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但,但……小人不知道他就是小王爺啊。”這話倒有一半不假,這當家的跟他的掌櫃的一樣,還真不知道那公子哥的真實身份居然是王府小王爺。


    本來還想硬撐一會,可沒想到眼前這爺根本就是修羅來的,二話不說當麵開砸,他到底還要做生意的人,隻能是立刻服軟賠禮了。


    “費什麽話!還不快把玉佩拿出來!”白幽也真是厭煩這當家的廢話連篇。


    “哎哎,是,是,劉福還不快去拿啊。”


    “哎,是!”


    “官爺,就,就是這塊,今個我們就收了這麽一塊,您看可……”


    “二爺。”


    “嘶……這是朝宣的,這玉佩我太熟悉了,這上頭還有他的表字,這纓絡還是早先我跟他一塊閑逛之時花了十兩銀子買來的,就是這塊。”薑墨一眼便認出了玉佩。


    “哼!愚蠢之人,還不承認了,這就是小王爺的玉佩的!說!小王爺人去哪了?”薑墨確定了玉佩,剛剛所有的事情也都跟著確認了,也就是趙朝宣確實出現過在這裏,而且待了不短的時間,白幽直接凶了起來。


    “官爺,這,這,我們就是收了快玉佩,至於那公子,哦,小王爺後來上哪去了,我,我們真不知道啊。”


    “是啊,小人就送那位公子,哦不,小王爺從門口離開,看著他朝街口去了,至於他後來哪去了,小人真不知曉。”這典當鋪當家的和掌櫃的都不敢再說假話,關於趙朝宣的去向他們真是一概不知。


    “呼……這玉佩朝宣當了多少銀兩?”薑墨皺眉。


    “五,五千……”


    “嗯?”


    “不是,是,是五百兩。”


    “嗯?”


    “真的是五百兩,是小王爺開的價,小人就照那數給了小王爺銀票,然後收了這玉佩,小王爺還說這是活當,等過些時候他還要來贖回的,小人不敢欺瞞官爺,真就是五百兩,小人出的銀票。”這當家的還想在這會虛晃一槍,被薑墨一記眼神嚇得隻能繼續照實以秉。


    “白幽!”


    “二爺,這種情況你還要給他錢啊?”薑墨一記眼神,白幽倒是有些不情願了。


    “呼……給他,雖然他不知死活,可也不能讓外人說咱們王府仗勢欺人,強買強賣啊!”薑墨將玉佩收入袖籠。


    “是!拿著!”


    “這……”


    “怎麽,嫌少?”


    “哦,不不,不是……”


    “告訴你,你今個算是命大的,以往敢這麽招我們二爺煩的人,都沒什麽好下場,拿著錢,該幹嘛幹嘛去!”白幽一臉鄙夷。


    “是,是……”這當鋪的當家人跟掌櫃的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二爺,那現在怎麽辦啊?到這線索又斷了。”好不容易得了點小王爺的線索,結果除了找回一塊玉佩之外再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了,白幽難免有些喪氣。


    “呼……以我對朝宣的了解,他怕暴露,絕不會離開住所太遠,我們朝這一片,查所有的客棧酒家,一定會有線索的!”雖然線索到這斷了,可也好歹是有了點趙朝宣的消息,知道他還不錯,那薑墨心裏多少有了些底,吩咐大家立刻沿街搜尋附近的所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是!”侍衛們又立即行動,至於這典當鋪裏的狼藉也都是這當家的咎由自取,不自認倒黴也沒別的辦法了……


    “皇伯父,吃藥了。”


    “哎呦……又得吃藥,又得吃藥啊……”


    “皇伯父,這可是為了您的身子,再苦都得吃呢,您老總不會也跟我家那丫頭似的怕吃苦的東西了。”趙宗佻一邊接過王公公手裏的藥碗,一邊揶揄就想逗皇帝開心一會,畢竟他這病是挺磨人的。


    “怎麽,一日不見就惦記你家丫頭了?”


    “皇伯父……”咦……薑還是老的辣啊,皇帝雖然病著,可這調侃的話一句便就中了,惹得趙宗佻耳根莫名羞紅。


    “嘖嘖……瞧瞧,你這害羞模樣可有半點統領萬軍指點沙場的霸氣模樣。


    哎呦……就說然你早點娶了丫頭進門,你偏不,這心裏還不是惦記得很。


    人呢,尤其是男人,而且又你這麽年紀,不能一直忍著,對自己身體也不好啊……”皇帝一臉揶揄。


    “皇伯父……吃藥了……”


    “哎呦……還不讓人說了,本來就是,反正這丫頭遲早是你的人嘛,早一點不是更好,我也想瞧著您們和和美美,也能放心地走啊。”


    “皇伯父,您胡說什麽呢,就這點小病您就想躲懶了,可這等好事啊。”趙宗佻不願意聽到從皇帝嘴裏說出生生死死的話,眼神無奈嗔怪。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嘛,還不讓人休息休息了,哎,對了,嘶……朝宣這小子呢?朕最近可是好久沒瞧見他了,他不會是外頭玩樂把朕這個老頭子都忘在腦後了吧?”皇帝突然提起趙朝宣,到讓趙宗佻心頭閃過片刻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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