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在說什麽,你心裏該是有數的!


    哼!說出去本宮實在怕人笑話,堂堂宗魯王府世子爺居然被一個被人拋棄的狐媚子迷得五迷三道,甘心迎她進府視若珍寶,甚至不惜為她掩護,甘心情願地頭戴綠帽!


    她這樣的賤人就不該活著!”吳王妃憤慨。


    “母妃,你不要胡說!”趙南川不能接受,一臉怒氣。


    “本宮從不會胡說!隻是你心善人傻還被那狐媚子蒙在鼓裏罷了!”吳王妃就一口咬定了這件事,鬧得趙南川都有些百口莫辯,又稀裏糊塗的了。


    “柳嫦曦她,她懷孕了?”趙南川心裏閃過一絲可怕的念頭,卻又抓不住那到底是什麽。


    “嗬嗬……怎麽,還想裝作不知道?


    川兒啊,這柳嫦曦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能讓你這般袒護她,甚至都不惜混淆我們宗魯王府血脈!”吳王妃隻當趙南川還在袒護柳嫦曦,冷笑不止。


    “母妃,您可有證據?”趙南川皺眉質問。


    “證據?嗬嗬……本宮要是有足夠證據柳嫦曦早就死在本宮手上了,還至於隻是逐她出府這麽輕易嗎?”吳王妃哼道。


    “母妃,她是兒子的女人,即便您再不喜歡,可也不該如此中傷,那傷得可是兒子的顏麵!”一聽母妃並無確鑿證據,趙南川更是不滿了。


    “哼!你還知道要顏麵啊?自打你從趙宗佻那裏搶過這個女人之後,咱們府裏已經沒有什麽顏麵可言了!


    柳嫦曦那賤人就是看你好騙,所以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賤人模樣,其實背地裏不定是怎麽惡心你,惡心咱們宗魯王府呢!


    你要證據,那就找柳嫦曦去,她若不是心虛又怎麽會偷偷打胎,明明是惡露不止,還要謊稱是月事不調!


    同為女人,流產和月事不調,本宮還是分得清楚呢!


    她啊也就隻能騙騙你這樣的男人了,哼!”吳王妃的話說得如此篤定,趙南川心中猶然一怔,竟有些回不上話來。


    “呼……你剛回來,舟車勞頓的也該先回去休息了,本宮實在頭疼不便與你再多說什麽了。”吳王妃發了好大的脾氣然後轉身在侍女的攙扶下進了內屋,獨留趙南川一人在廳內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母妃……”


    “淩兒回來了,哎呦……這一個多月定是吃了不少苦吧,人都瘦了,也黑了不少,唉……快,快去把火上溫著的燕窩給二公子端來一碗,快去啊。”宗厲王的側妃羅氏拉著自己兒子的手上下打量,麵有唏噓,舍不得撒開。


    “母妃,您瞧您,兒子不過是去辦理公務又不是上陣殺敵,瞧把您擔心的,我不也好模好樣的回來了嘛,快別掉眼淚啊,多不吉利。”趙從淩也攙扶著母親笑得一臉溫柔。


    “唉……瞧你說得,他們可是匈奴啊,哪裏就是那麽簡單的事了,母妃擔心都不成了?”羅氏一臉的抱怨。


    “嗬嗬……成成成,兒子這不也是怕母親擔心久了傷著您自己身子嘛,母親,您坐。”趙從淩扶著母妃落座,仍由母妃牽著他的手繼續打量。


    “怎樣,事情還算順利吧?”母親羅氏關切道。


    “嗯,大部分事情都由父王做主,一切都還算順利。”趙從淩說道。


    “你父王呢?沒跟你一塊回來?”羅氏挑眉。


    “哦,兒子是同父王一塊回的府,不過……王妃娘娘那像是有什麽事直接就把父王請走了,所以兒子就先過來給母親您請安了。”趙從淩又說道。


    “哦……王妃娘娘那這些日子是不大好過的。”母親羅氏一臉如有所思。


    “母親,怎麽了嗎?兒子不在京裏這段時間大哥又鬧出什麽事了?”趙從淩一臉遲疑道。


    “唉……大公子左不過還就是那點事的,這一次是梁國公府出了些事,影響了大公子跟他們家姑娘定親的事情。”


    “嗯?梁國公府?他們出什麽事了?”趙從淩還真不知曉。


    “唉……你說那梁國公的小兒子梁鐸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仗著他父親梁國公的身份,在晉城橫行霸道。


    本來你皇爺爺也是看在他父親梁國公是朝廷功臣的份上不予多計較,沒想到他竟然越發不知進退,居然假借聖旨謀害朝廷大將,最後被薑將軍上書舉報,犯在了上將手裏,自然落不到好啊。


    如今,梁鐸滿門被流放發配,而梁國公也因此被皇上駁斥閉門思過,這一下他們梁國公可就淪落成整個京城的笑話了,那說親之事自然也隻能擱置了。


    就前些日子,王妃娘娘可沒少為這事著急上火呢。”羅氏有一搭沒一搭地解釋起來。


    “梁鐸?他害了誰?不會是薑將軍吧?”趙從淩對此事尤為敏感。


    “是蔣將軍啊。”羅氏點頭。


    “什麽?薑墨的父親?他敢動薑墨的父親?”趙從淩大吃一驚。


    “啊?哦,不是,不是,是蔣老將軍不是薑將軍。”羅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兒子詫異的點。


    “嗯?”趙從淩皺眉。


    “他們的姓聽上去是有些容易混淆,一個是蔣,一個是薑,不一樣的,為娘說得是蔣將軍,不是你關心的那個薑姑娘的父親,放心吧。


    若真是他,就以上將那護犢子的脾氣,怕是整個梁國公府已經被滿門抄斬了吧。”母親羅氏無奈地笑道。


    “呼……怪不得……”趙從淩這時候才理解過來當時晉城守軍的異常,有些後知後覺地懊惱著。


    “怪不得什麽?”母親羅氏不解。


    “哦,沒什麽,這梁鐸也確實是膽子太大了,皇爺爺這般處理怕也已經是很仁慈的了。”趙從淩斂了斂心思笑著說道。


    “是啊,這梁鐸是真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為娘估計著這門親事怕是又要懸了。”羅氏歎了口氣搖頭道。


    “嗬嗬……有父王在呢,大哥的事母親您也不必太擔心,哦,對了,明日兒子想去瞧瞧表哥,不知道娘這……”


    “哦,你說南洛啊,他前幾日已經動身去了南地,本是要寫信告訴你的,可想著你也快回來了,所以就沒讓他寫。”羅氏又說道。


    “表哥又去南地了?他,他在那裏能幹什麽?”趙從淩擔心表哥趙南洛現在窘迫的處境。


    “聽說之前宗魯王在南地還有些真當的生意在做,此次受到的牽連不大,又一直都在你表哥手裏,所以他這一次也是去南地收收那邊的情況。


    說是快的話今年年裏就能回來,慢的話也就一年半載罷了,我想著你表哥現如今在京裏也沒有落腳的地方,便就同意他去了。”羅氏的話雖然說得輕鬆,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不下的。


    “也好,如今宗魯王府全讓趙南川跟他母親霸占著了,表哥想要在他們那討到好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也許出去對於表哥來說是個機會,希望表哥在南地能一切順利吧。”趙從淩心中祈禱……


    “小姐,小姐,世子爺又,又過來了!”傍晚十分,趙南川又重新回到了王若妍的院子,雖然仍舊麵色不善,但也不複晌午那會的凶神惡煞了。


    “怕什麽,開門,迎他進來!”中午那會正值他盛怒邊緣王若妍都沒在怕的,又更何況現在呢,直接吩咐侍女再次請趙南川進了門。


    “呼……看世子您這幅模樣該是問清楚了吧?”進屋之後,趙南川遲遲未語,王若妍從榻上起身,帶著一臉高傲冷笑。


    “你都知道的對不對?”趙南川眉頭還打著死結。


    “知道什麽?”王若妍一臉明知故問。


    “母妃動手都知道的對不對?你為什麽不出手想攔!”趙南川這質問真得毫無道理,也不是為了後續的事情,王若妍還真想一個巴掌呼在他臉上,誰給他的勇氣和魄力啊,簡直是厚顏無恥!


    可王若妍心裏這麽想,但臉上卻仍舊不能這麽做,隻是輕挑眉頭冷笑道:“你母妃要做的事情,誰敢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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