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傑就真把嘴巴張開了,任由季丹將獼猴桃放入嘴巴裏,然後就輕鬆嚼動了起來。兩個人都笑著,一副小幸福的樣子。


    進入了清華園之後,梁健就不再跟著古萱萱走了,古萱萱向左,梁健就向右走去。


    清華園,果然是清華園,其大學的氛圍很是濃鬱。如果北大是年輕小夥的話,那麽清華就是一個靚麗女生,都給人一種蓬勃的感覺。梁健瞧著,這美麗的校園景致,還有那一張張後麵隱藏著高智商的臉,心情也就靜了下來。


    沒想到走到了中間,又與古萱萱迎麵碰上。古萱萱也沒跟他打招呼,梁健自然也不用熱臉去貼冷屁股。交錯而過。


    梁健回到校園出口的時候,隻見古萱萱已經先他到了門口,一輛出租車忽然停在了古萱萱的麵前,好像問古萱萱要不要車。古萱萱搖頭。那輛出租車繼續跟著古萱萱。


    梁健無意之間,發現出租車的車牌後麵鬆了,露出裏麵還有一個牌子。這個車子,怎麽會有兩個牌子。這不是套牌嗎?那不是黑車?


    梁健頓時急了,對古萱萱這邊喊道:“古萱萱別坐這輛車。”


    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色籠罩著街道,燈光昏黃。邊上的人,聽到梁健喊,就都向梁健頭來疑惑的目光。


    古萱萱本來是不想坐出租車的,但一聽到梁健說讓她別去坐。她的逆反心理反而上來了,幹嘛你不讓我坐,我就不坐!手就拉開了車門,坐進了出租車裏。


    古萱萱剛一坐進車子裏,司機一腳油門,就朝前麵開去了。古萱萱說:“師傅,你都沒有問我去哪裏呢!”


    駕駛員朝後麵看了一眼,的確自己忘記問了,這次扮演出租車司機,實在扮演得太不到位了!駕駛員說:“不好意思,美女,你想要去那裏?”


    古萱萱說:“北大東門。”駕駛員說:“沒問題。”車子就朝前快速開去。


    古萱萱這妞竟然亂坐黑車。梁健本不想管了,但一想畢竟是同學一場,萬一古萱萱真出是暫時打不到車,過了將近兩分鍾才打到了一輛車,他對駕駛員:“快追上前麵的一輛出租車。”


    駕駛員說:“前麵有很多的出租車,老板,你讓我追哪一輛?”京腔的幽默。可是梁健這會兒卻沒有功夫與他幽默,就說:“那輛車是套牌,從後麵可以看出有兩塊車牌。”


    駕駛員說:“好叻!我這就追上去!”梁健先給掏出了兩百塊拋給了司機:“這是小費,你幫我追到了,我再給你三百。”駕駛員很是吃驚,隨即笑了笑:“今天遇上真正的老板了。咋們走起!”


    說著一腳油門,直接把出租車開車了跑車。


    古萱萱先前是步行到清華園的,知道距離根本不遠,可是車子開了十分鍾,怎麽還沒到呢!古萱萱說:“師傅,我是去北大,沒開錯吧?”司機說:“沒開錯。”古萱萱說:“那怎麽還沒到呢!”


    駕駛員說:“因為剛才有條路在修,我們必須繞道走。”古萱萱說:“剛才,我沒有看到修路!”古萱萱知道,有些駕駛員為了多掙幾個錢,故意載著顧客繞遠路。古萱萱說:“師傅,你不能再兩分鍾內,把我帶到目的地,那我要下車了!”


    駕駛員說:“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到了。別急!”


    梁健所作出租車的駕駛員,在馬路上不斷超車,引起了後麵“嘟嘟”的不滿之聲。一直往前開了好一段,都沒有發現那兩套牌的車。梁健問道:“難道是已經個丟了!”


    司機倒是很樂觀:“就算是跟丟了,我也繼續開,直到你的這兩百塊油門開夠為止!”梁健不由笑了:“師傅,你還真夠敬業。”司機說:“我們做的是誠信嘛!”梁健說:“佩服。”


    這一份調侃的輕鬆,隻維持了片刻。隨著一直沒有發現那輛套牌,梁健還真有些擔心古萱萱會出事了!


    忽然,司機說:“前麵那輛是不是?”司機攀住靠背,站了起來,向前看去,在四五輛車的前麵,梁健果然看到了被車燈照亮的車牌,有些微微的傾斜下拉,露出裏麵的牌子。


    梁健說:“沒錯,就是那輛,師傅你立了大功。現在隻要不跟丟就行了。”司機說:“好叻。”


    兩分鍾左右,古萱萱感到車子果然向著路邊靠了,她很奇怪的問道:“這裏是北大嗎?”駕駛員說:“對啊,過來馬路就是北大北門。”古萱萱看看路邊,怎麽都不覺得這是北大,很有些接近荒郊野外的感覺,好在邊上還有很多車子路過,古萱萱想,在這個地方,這個駕駛員應該也不敢怎麽樣。


    感覺這個駕駛員有些怪怪的,也不跟她爭辯,就想早點下車,再想辦法也不難。古萱萱的出租車停了下來,她掏出了一百塊錢給駕駛員。駕駛員說:“不用錢了。”


    古萱萱很是意外,還有不要錢的駕駛員嗎?她正要推門而出,卻看到以後有人從兩邊拉開了車門。


    古萱萱說:“我還沒有下車呢,麻煩你們等我下車了,再進來吧!”外邊那兩人說:“美女,你不用下車,我們一起坐。”這兩人的臉上都帶著麵具,看起來很是恐怖。


    古萱萱說:“你們是什麽人?讓我出去。”麵具人,根本不聽古萱萱說什麽,其中一個對著駕駛員說:“走!”古萱萱想要反抗,隻感覺腰間被一把尖銳的匕首抵住了!


    古萱萱很是後悔,當初沒有聽梁健勸告,不上這輛黑車。


    被匕首抵著腰部,古萱萱不敢亂動,她聲音有些難以自控地顫抖:“你們想要……什麽……錢?”


    司機笑嗬嗬地說:“你為什麽不說,劫財,還是劫色呢?”古萱萱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司機的臉:“你別太過分,我可認得你的臉。”


    司機轉過臉來,正對著古萱萱說:“那你看仔細一點!你真的認識我的臉?”古萱萱用心記了這張臉,說:“如果你們敢做傷害我的事,我絕對能夠記起來了!”


    古萱萱想用強硬的態度嚇唬他們。隻見那個司機,在脖子的地方抓撓了一番,從下巴和脖子的連接處,竟然掀起了一張層皮。


    原來這駕駛員,也帶著麵具,這不過這更像人皮麵具,更難分辨,駕駛員說:“這麵具可是我花大價錢讓朋友從意大利帶來的,是我的萬聖節禮物。”古萱萱聽了,感覺身體發冷,這些人是蓄謀的。


    這些年,不斷爆出有女孩子路上,因為搭錯車被奸殺的事情,難道這種惡心殘忍的事情,正好被自己碰上了嗎?


    古萱萱趁邊上兩人不注意,撲到一邊去用力推門,卻被邊上一個男人的阻止,刀子揚起,在她手臂上就是一刀。隻見一絲血痕,就從手臂上滋生了出來。古萱萱不敢動了。


    隻聽到那個男人說,如果下次還想再逃,那就不是手上的問題了。刀尖在古萱萱的眉心揚了揚。


    梁健的出租車一直跟在後麵,剛才看到前麵的出租車停了下拉,接著有上去了兩個人,這兩人上車之前,都帶著麵具。他奶奶的,這不是就避人耳目嗎?


    梁健這時候,已經斷定對方是犯罪分子。與職業罪犯做鬥爭,梁健當然有自知之明,肯定是缺少經驗的。緊要關頭,梁健想到了項瑾。


    項瑾在北京有勢力,公安力量說不定都能調動,於是趕緊撥通項瑾的電話。然而,項瑾的電話沒有接聽。


    梁健無奈,腦袋裏快速旋轉,又給任傑撥了一個電話。任傑倒是很快就接了起來。梁健就急切地在電話中喊道:“班主任,趕緊找人幫忙,古萱萱被綁架了!”


    任傑一聽,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季丹問他怎麽回事,他說了,季丹笑道:“這你也信啊,肯定是梁健在跟你開玩笑。”任傑想想也是,北京可是一個文明之都:“這倒也是,怎麽能說綁架,就綁架呢!不過,我覺得,為安全起見。季丹你還是給古萱萱打個電話吧?”


    季丹說:“這倒也是。”說著,季丹就給古萱萱打了電話過去。


    聽到電話響了。邊上戴麵具的家夥,用匕首放到古萱萱的臉上說:“接電話。就說你沒事,在回去了,否則你知道後果。”


    古萱萱似乎分辨這個男人的聲音,奇怪的是,這個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但是他講話的時候,喉嚨裏就如哽著一個核桃一般,聽不大清楚。


    美女最害怕的就是毀容,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擔心這一點。為此歹徒是抓住了要害,古萱萱真的乖乖對電話中說:“我在回去的路上了。”


    季丹放下了電話,然後說:“我知道沒事,萱萱說他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任堅笑笑說:“那個梁健也真是,那這種事情開玩笑。”


    梁健本想拿起電話在撥打當地的110,隻見前麵的車子拐入了一條小路,梁健放下了電電話說:“能不能不開燈?”司機說:“當然可以。”


    司機將車燈關閉了,然後緩緩跟在後麵進入了鄉間小路。前麵的車子已經開出去一公裏多遠,好像突然停了下來。


    梁健也讓司機停下來,靠邊停了。梁健下了車,悄悄朝那邊行去。過了一會兒,梁健聽到後麵車子的聲音,隻見剛剛來的出租車向後退,退回到了公路上,就開走了。梁健暗罵:“這家夥,就這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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