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善說:“那我們趕緊喝了酒,去五星級賓館吧!”女人斥道:“瞧你這德行,猴急什麽!”楊善腆著臉說:“人家不是要你要得急嘛!”


    楊善噘著嘴朝女人的臉上啜去時,手機響了。楊善一看來電顯示是金超,就仰著頭接了起來:“金秘書,你好啊!”


    金超說:“楊大記者,錢已經收到了嗎?”楊善說:“剛剛手機提醒已經來了,已經收到了,感謝。對了,譚書記對我那篇報道還中意不?”


    金超笑說:“譚書記看了很滿意,而且報道在網站首頁的醒目位置,這事情辦得很到位。隻要這篇報道能夠在網站上登上一天,估計整個江中省都會知道鏡州市的事情了!到時候,某些人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楊善說:“隻要譚書記高興就行。”金超說:“譚書記說,事成之後,還會有更實惠的酬謝!”楊善更樂了:“小事一樁,你替我謝謝譚書記,如果接下去還有類似的事情,還可以找我!”


    金超笑說:“那是一定,你辦事,譚書記和我才放心嘛!”


    剛放下金超的電話,楊善的臉上,真是春光燦爛豬八戒,那才真叫一個什麽成就感!他將女人的臉扳了過來,狠狠的親了幾下。手機猛然又響了。


    楊善以為又是金超,可能忘記說什麽事了,這會打過來補充。結果看到電話出乎他的意料,等他接完電話,臉上的神情就僵住了。


    梁健從包裏拿出一包煙,對熊葉麗說:“我去陽台抽根煙。”他是有意出來的,畢竟熊葉麗打這個電話,也許會涉及一些不方便他聽的事情,他很自覺地回避,讓熊葉麗感到很欣慰。


    站在黃龍飯店的高層陽台,大半座城市的風景盡入眼底,西側是東湖山,南麵就是夜色中被燈光勾勒的東湖,就如一條五顏六色的珍珠項鏈,對著這樣的風景抽煙,這煙的味道也是空前的好。


    一支煙還沒抽完,熊葉麗已經在落地窗後麵輕輕敲了下。梁健回頭瞧見了熊葉麗的笑臉,趕緊將煙頭摁滅,回進了房間:“怎麽樣?”


    熊葉麗妖嬈地朝他瞥了眼說:“你覺得呢?我們到網上看看去?”


    兩人來到電腦前,點開了浪潮網的首頁,一看,那篇報道還在醒目的位置。梁健朝熊葉麗不解地瞧了眼。熊葉麗說:“不急,他們操作需要一段時間的。”


    於是,兩人又盯著屏幕看了一會,熊葉麗說:“再刷新一下看看?”梁健點了下頁麵刷新。還是沒有變動,那篇顯眼的報道——“鏡州市長湖區征地拆遷補償不公開、不公平、不公正引發群眾群體訪,政府動用特警保安阻擾”——赫然在目。


    熊葉麗也納悶了,喃喃道:“怎麽回事?他已經答應撤銷了啊,我再給他打電話!”梁健看著熊葉麗離開位置,拿起手機,他習慣性地動了下鼠標,慢,那篇東西不見了!


    “神了!報道不見了!”梁健幾乎喊道。熊葉麗放下了電話,也來到了電腦旁,看到那篇報道真的就如水上的氣泡一般消失不見了。熊葉麗也頗具成就感地喊道:“真的沒有了,耶!”


    “你幫了我大忙了!”梁健雙手猛然伸入熊葉麗的衣服,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隨著熊葉麗被橫抱起來,她身上的衣服也滑落了下去,如玉般的酮體再次展現在梁健的眼前。視覺的刺激,再加上因為熊葉麗的幫忙,讓梁健頓時生出再次犒勞熊葉麗的念頭,他將熊葉麗再次放到床上,撲到了她的身上。


    熊葉麗仰著漂亮修長的脖子,對梁健說:“難道你還有力氣?”梁健說:“當然!”說著梁健就要進入她的身體。熊葉麗有意並攏了雙腿,說:“我們還有半個晚上呢,你要不要先給領導打個電話?現在攬功的人可多了去了,將報道從浪潮網上撤下來,大家都知道是棘手的事,如果你不早點對領導說是你的功勞,肯定有人會渾水摸魚。”


    梁健說:“這主要是你的功勞。我要不要把你做的事,也對領導說?”


    熊葉麗笑說:“我做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為你。如果為我自己,我恐怕不會打這個電話。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因為是為你做的,我才不願意別人搶攻,讓我做的事情變成白白為別人做了。”


    梁健心想,這也是,盡管自己對邀功無所謂,但如果自己不把真相告訴宏市長,讓領導了解,那麽等於熊葉麗幫自己的這個忙是白幫了。


    梁健隨即給宏市長打了電話:“宏市長,報道已經從浪潮網上撤下來了。”“撤下來了?”宏市長邊上顯然有電腦,一會兒他就說:“果然是撤下來了!這件事宣傳部都搞不定,梁健,是你搞定的?”梁健說:“宏市長,我正好有個朋友幫得上忙,ta幫我打了個電話,這事就搞定了!”


    “梁健,這事你做得很好!”宏市長滿是欣慰,“你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你要記得,替我向你這位朋友表示感謝。你一定要替我好好謝謝他,六位數以內,你隨便安排!”


    梁健笑說:“宏市長,不用了,我們是好朋友。”宏市長說:“那也行。下次,有機會你幫我引見引見。”梁健想了想,道:“那也行。”宏市長說:“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聽說你在寧州,身在異地,照顧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委屈就行了!”


    聽宏市長這麽一說,梁健渾身一熱,他原本還以為宏市長不知道他在寧州。看來領導對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隻是不對你說。


    這一熱,讓梁健在這個大冬天,腦袋上都沁出了細汗。他想,那麽今天他和熊葉麗在一起的事情,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


    熊葉麗瞧梁健臉色有些不對,問:“怎麽了?不好?”梁健說:“不是,挺好的。宏市長很滿意,說什麽時候還讓我引見引見你呢。”熊葉麗說:“有什麽好引見的,宏市長又不是不認識我,隻是關係一般而已。我看,你就讓我躲在幕後,成為一個隱身人吧,這樣宏市長可能會覺得,你背後還有神秘人物,對你多看重幾分,如果知道是我,這點優勢也就算沒了!”


    梁健也不勉強說:“好吧,如果你不願意透露身份,我也不勉強。不過,我真是很奇怪,剛才你到底是怎麽打電話的啊?讓對方這麽快就撤了報道?你是認識哪位達官貴人,動作這麽迅速就幫助搞定了?”


    熊葉麗笑說:“我哪裏認識什麽達官貴人啊?我認識的就是楊善這家夥!他和我是省委黨校研究生班的同學,這家夥在新聞行業也算是肯鑽營的,最初他隻是他們老家一個縣報的記者,在那裏隨便找了個女人結了婚,後來他自己也努力、同時也找了關係衝出縣城,到了省城寧州都市報工作,算是上了一個台階。後來,我們黨校同學中有人傳,他在在寧州新找了一個小女孩,要跟自己的老婆離婚,但他老婆死活不同意,並揚言如果他敢再提,就把他那啥剪下來,你懂的……”


    梁健咋舌:“這麽血腥?那他肯定不敢了。”熊葉麗說:“不是。他玩兒消失了。他從寧州都市報辭職了,她老婆也找不到他,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梁健說:“可是他不是叫楊善嗎?他還是記者,總要發稿子,她老婆不是一找就找到了啊?”


    熊葉麗說:“他以前不叫楊善,叫倪國輝。”梁健狐疑:“那你怎麽知道他改名為楊善了?”熊葉麗說:“在黨校的時候,他曾經想泡一個美女,說他自己有兩個名字,有一個筆名叫楊善,用這個筆名寫的文章,才算是他的真性情。後來那美女上百度去看了,都是一些揭露類的文章,看來他是以此自矜,我也就記住了。”


    梁健又問:“那他電話不是也換了嗎?你怎麽會有他的新號碼?”熊葉麗說:“我剛才先打電話給了黨校的美女同學,果然跟老婆玩消失的楊善,卻主動把號碼給了我那美女同學。我打過去,果然是倪國輝這家夥接的。”


    “你跟他這麽熟嗎?他願意答應把稿子給刪除了?”熊葉麗說:“根本不熟悉,他都沒有聽出我是誰。而且即便熟悉,他也不可能為我刪報道。我用的是賓館座機打過去的,我告訴他,有一個女士要找他,向我問他的電話和單位。他一聽,要找他的人可能就是她老婆就急了,問我想要什麽?我說,很簡單,把報道刪除,否則我保證,晚上就會有人找到他的住處。他極度恐懼要對他下手的老婆,答應把報道刪了!”


    梁健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這麽說,楊善手機上肯定顯示了這裏的電話,說不定很快就會找過來。”熊葉麗一聽,神色一凝:“這倒是的,我沒有考慮到。”


    梁健說:“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吧!萬一這家夥找上門來,就麻煩了。”熊葉麗說:“好吧,那我們趕緊走!”


    原本梁健還想跟熊葉麗雲雨一番,但如今情況緊急沒有時間了。梁健問熊葉麗,要不要把她送回家去?熊葉麗說:“那已經不是我的家了,那是我不願意再回去的危巢!我和你一起回鏡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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