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並不是傅華願意看到的,他專門跑來見李粟生實際上是想嚇退李粟生的,隻是沒想到李粟生因為劉升妹,並沒有什麽退縮的餘地,雙方就不得不硬碰硬了。但已經是這樣子了,傅華也就隻好硬著頭皮接下來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時車按照李粟生的指示開到了一個四合院門前,李粟生轉頭看著傅華笑著說:“我的家已經到了,要不要進去坐一下啊?”


    傅華笑笑說:“還是不了,感覺我們也沒什麽可以繼續聊下去的了。”


    “那就再見吧,謝謝你專程送我回家。”


    李粟生就下車,走進了四合院,臨進院門的時候,還沒忘記回頭向傅華揮了揮手,傅華也衝著他揮手示意,然後李粟生才走進了家門。


    傅華看了一下李粟生住的這棟四合院,這棟四合院的位置已經很接近北京城的中樞位置了,為了適合居住,李粟生應該是對四合院進行了改建,不過並沒有使用特別豪華奢侈的材料,隻是把四合院改建的更適合生活罷了,看上去還是跟周邊的建築物沒什麽特別的差別。不過李粟生也不需要做什麽特別的裝修來彰顯他的身份,單單這棟大四合院,就已經價值上億了。


    看過了之後,傅華就讓王海波開車送他去了豪天集團陸豐那裏,見到了陸豐之後,傅華就說道:“陸叔,我剛剛去見了李粟生了,這家夥果然不簡單啊。”


    陸豐笑了:“你也沒看看人家老子是誰,那樣的父親生的兒子就算是差也差不到哪裏去的。”


    “是的,我本來是想去嚇嚇他,讓他不要來招惹我就好,結果他並沒有被我嚇住,反而向我下了戰書,看來我和他之間必然要有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的。我們要做好戰鬥準備了。”


    陸豐看了傅華一眼:“你真的想要這麽做嗎?我到不是怕他什麽的,隻是我覺得為了那個叫做劉升妹的女人不值得,還是說你已經把那個女人給辦了,所以沒辦法撤出了?”


    “陸叔,你怎麽這麽說我啊?我是那種輕易就會被美色迷惑住的人嗎?”


    “你是,”陸豐很認真地點頭說,“就我認識你這段時間內,你看看你招惹過多少女人啊?編內編外的,起碼有五六個了吧?現在又來個劉升妹,你要我相信你不是一個輕易就會被美色迷惑住的男人,當我眼瞎啊?”


    傅華被說得真是尷尬無比:“陸叔,你給我留點麵子行嗎?”


    “不是不給你留麵子,其實吧男人是怎麽回事我們自己心裏都清楚的,誰見了美女不流哈喇子啊?隻是為了劉升妹這個女人實在是不值得,你忘記當初他是怎麽對付你的了嗎?”


    “那些事情都過去了,而現在你讓我不管她,就這麽任由李粟生折騰她我做不到。你到底願不願意幫我啊?不願意我找別人去做了。”


    “我倒是願意幫你這個忙的,隻是我們盤這家夥盤的很仔細了,還是什麽東西都沒盤出來。”


    “李粟生一定是有問題的,沒盤出來說明盤的方向不對,我覺得吧,狐狸的尾巴不是一天就能夠修煉沒了的,劉運財之所以能夠敲詐他,就是因為早期的狐狸並沒有現在這麽的狡猾,所以未免留了些把柄給劉運財。我覺得你把時間往前麵拉一下,查一查他早期在工商檔案中有沒有留下什麽痕跡。”


    傅華想了想有補充道:“這家夥既然把痕跡什麽的都掩飾沒了,很可能事先找過專業人士幫他處理過這些事務,所以我們這麽看看不出什麽來的,這樣,我們也去請專業的會計師參與這一次的調查,看看這家夥究竟把狐狸的尾巴藏在什麽地方了。”


    “這麽麻煩啊,”陸豐苦笑著說,“要不把事情簡化一下,找人會直接就把他做了,不是萬事大吉了嗎?”


    “你忘記他是誰的兒子了,”傅華苦笑著說,“我也是今天看到他住的地方,才意識到這家夥為什麽做了那麽多壞事,還依舊敢不帶保鏢不帶司機的四處晃,因為他是李一粟的兒子,他如果出了什麽事情,相關部門一定會挖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來的。你如果想要動他,要做好讓豪天集團給你陪葬的準備了。”


    當傅華看到李粟生住的地方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明白李粟生不怕他對他采取斷然措施的緣由了。因為李一粟為這片土地做出的卓越貢獻,這片土地也對李一粟做出了相應的回饋,那就是給與了李一粟的後代能夠享受到的最好的待遇。同時也給了李粟生這樣的人最大的重視。


    如果道上的人有膽量去冒犯李粟生的話,其實就相當於在冒犯這塊土地的主人,那時這片土地的主人一定會盡全部的力量給予給道上的人以最嚴厲的打擊。所以就算是他跟道上的人有著密切的聯係,他如果真的要對李粟生下黑手的話,道上的人也沒有膽量接下這樁買賣的。


    要想對付李粟生,恐怕也隻有循正途來進行了。


    這也是為什麽今天李粟生敢讓他把他送回家的緣故,李粟生就是想讓他看看他住在什麽地方,知道一下李粟生身後擁有的隱形的權勢地位。這種權勢地位不但為他帶來謀取財富的便利,而且還因為這個身份,獲得了一份普通人不敢冒犯的安全保障。雖然這些在任何地方都沒有任何的明文規定。


    想想也是滑稽,傅華今天本來是想用自己隨時都能掌握李粟生的行蹤這一點嚇嚇李粟生的,現在卻是被李粟生所擁有的的隱形權勢給嚇住了。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但是傅華也相信李粟生絕對不是無懈可擊的,一個人隻有做到無欲無求才能夠無懈可擊,李粟生絕對不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相反因為權勢地位上的便利,這家夥想要的東西肯定會比一般人多很多的,這一點傅華是可以肯定的。所以隻要盤的仔細一點,盤的時長拉長一點,應該就能找到李粟生的死穴。


    “同時,你的視野也不能僅僅局限在北京,這些二代子弟的消息在香港那邊更多,在那邊也找一個私家偵探,搜集一下相關的線索,需要什麽費用找我拿就是了。”


    雖然大陸和香港隻有一水之隔,但是相較而言,港媒的消息渠道更多,消息也更靈通,特別是關於像李粟生這樣的權貴子弟的消息更多,因為這種消息是可以吸引大眾眼球,從而換取巨額的收益的。


    “我會去盡力搜集這方麵的信息的,”陸豐看著傅華說到,“不過有一點你也該注意的,你這邊沒辦法對李粟生下手,不代表他也沒辦法對你下手,你要小心防備他。”


    “這我心裏清楚的,我會注意自身的安全的,你也幫我注意一下道上的動靜,一旦道上有什麽風聲,及時通知我。”


    傅華正在交代陸豐,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掃了一眼,見是劉升妹打來的,剛才陸豐明顯顯露出對劉升妹的不滿了,這電話在陸豐麵前接聽就有些不合適了,好在該交代陸豐的事情都交代了,傅華就邊往外走,便說道:“陸叔,我公司有點事情,先回去了,有什麽事情打我的電話。”


    陸風實際上已經瞥見了傅華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嘲諷的說道:“行了,別在我麵前演了,你什麽德行我還不知道嗎,趕緊出去接你的電話吧。”


    傅華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了幾聲,不過還是依舊快步走出了辦公室,邊往外走邊接通了電話:“找我什麽事啊?”


    “那個人剛剛給我了一個電話,說是你去見他了?”


    傅華笑笑說:“是啊,我去見了他了,我朋友跟我說他今天坐高鐵回北京,我就友情的去接了一下站,他還可以,居然上了我的車,我們聊了一路,聊得還是比較愉快的。”


    “傅華你逗我玩吧?這個時候他會跟你聊得很愉快?”


    “嗬嗬,跟你開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而已,怎麽了,他跟你說什麽了,是不是跟你講了什麽狠話了?”


    “他不會跟我講什麽狠話的,一直以來他在我麵前都是很文明的,像個謙謙君子一樣彬彬有禮的。”


    “你這麽說什麽意思啊?”傅華被劉升妹話說的有些愣住了,“是不是他玩弄你的時候也是彬彬有禮的啊?”


    劉升妹就有點惱火了:“傅華,你怎麽說話這麽粗俗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可以隨便被人玩弄啊?”


    傅華被劉升妹說的都有些無語了,他心說不是你很賤,是我很賤,被你幾句話愚弄的就去跟李粟生叫板,現在好嘛李粟生已經被他得罪狠了,都相互放狠話勢不兩立了,這個女人卻又在他麵前說李粟生對她彬彬有禮,那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什麽啊?純粹跟李粟生鬧著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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