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華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船已經到了香港的碼頭了。這一路上徐冰冰、徐悅朋和傅華都在想著各自的心思,因此都沒說話。上了岸之後,傅華也不想繼續跟徐家父女有什麽糾纏,也更急著趕回酒店,就對徐悅朋說:“徐董,我今晚是偷跑出來了,我需要在別人發現我不在之前趕回酒店,所以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傅華也不等徐悅朋的回應,也沒看徐冰冰有什麽反應,直接就快走幾步離開了。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傅華就遇到了一輛出租,上了出租就往酒店趕。此時傅華看外麵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他還是及時趕回來了,不需要再去跟別人費口舌解釋什麽了。


    躺在酒店的床上,傅華的精神才徹底的鬆懈了下來,這一晚上,他的精神高度緊張,體力透支的厲害,眼皮就開始打架,困意就上來了,他很想馬上就睡過去,不過他知道呂鑫應該還在關注著他的安危,他是應該先給呂鑫打電話報了平安,才可以的。


    傅華就撥打了呂鑫的手機,呂鑫馬上就接了電話,笑著說:“傅董啊,你回來了嗎?”


    傅華笑了笑說:“是的呂先生,我剛回到了酒店,這一晚害您為我擔心了,真是對不起啊。”


    呂鑫笑了笑說:“可別這麽說,你在我的地頭上,我是有義務保證你的平安的。誒,你的朋友也都平安吧?”


    傅華笑了笑說:“他們都很好。謝謝了,呂先生,您的這份情意,我記下了。”


    呂鑫笑了笑說:“別這麽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休戚相關,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誒,你也忙活了一晚上了,早點休息吧。”


    傅華笑了笑說:“我想您也一晚沒睡吧?好了,現在事情完美的解決了,您也休息一下吧。”


    呂鑫笑了笑說:“是,我也要去睡一會了,掛了啊。”


    掛斷了電話之後,傅華脫下了外套,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在陽光明媚的沙灘上,傅華正躺在沙灘椅上休息,陽光照射的他身上暖洋洋的,渾身上下都感覺特別的舒服。這時,一個女子走到了他身邊,輕輕的推了推他,笑著說:“傅叔叔,你先別睡,起來幫我擦一下防曬油。”


    傅華就睜開了閉著的眼睛,就看到徐冰冰穿著一身三點式泳裝站在他的眼前,別說,徐冰冰的身材還真是有料,身上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瘦的地方瘦,凹凸有致,看得傅華暗自咽了口唾沫,想到要再這樣美好的身體上塗抹防曬油,他身上竟然有了些微的生理反應。


    傅華暗罵自己猥瑣,人家都稱自己是叔叔了,自己怎麽還有這麽邪惡的想法啊。


    這時徐冰冰笑了笑說:“誒,傅叔叔,你發什麽呆啊,趕緊幫我塗啊,要不然我就會被曬黑了的。”


    傅華就趕忙垂下了眼簾,接下來徐冰冰手裏的防曬油,開始在徐冰冰的身體上塗抹起來。徐冰冰的身體肌膚頗為的滑嫩,傅華碰觸上去就有一種酥酥麻麻的觸電的感覺,這種感覺越發讓他的心蕩漾了起來,他需要咬住自己的舌頭才勉強控製住不讓自己的身體有明顯的生理反應。


    正當傅華忍得辛苦的時候,徐冰冰忽然渾身花枝亂顫,咯咯笑了起來,說:“癢,癢,傅叔叔,你撓到我的癢癢肉了。”


    徐冰冰就越笑越厲害,轉身就撲到了傅華的懷裏,抱著傅華笑個不停,傅華本身就隻穿了一條泳褲,徐冰冰撲進他的懷裏,馬上接跟他肌膚相侵,那種酥麻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他的身體也變得堅硬了起來,傅華就想趕緊推開她,以避免讓自己的身體露出醜態來。


    正當傅華欲推還沒有推開徐冰冰的時候,就聽到徐悅朋在一旁大喊道:“姓傅的,你居然敢占我女兒的便宜,我殺了你。”


    傅華轉頭一看,就看到徐悅朋拿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向他,手指正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響,一顆子彈就直奔他的腦門而來。傅華趕忙推開了身上的徐冰冰,從沙灘椅上跳起來就跑。


    徐悅朋就在他身後不斷地開槍追殺他,徐冰冰也在後麵跟著跑,叫著:“傅叔叔,你別跑那麽快,你等等我,我喜歡你,你帶我一起走吧。”傅華一方麵恐懼徐悅朋的追殺,另一方麵也不願意招惹徐冰冰,腳下就越發加了把勁,跑得更快了起來。


    跑啊跑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傅華回頭看,身後已經看不到徐悅朋和徐冰冰了,心裏就鬆了口氣,心說總算擺脫這對麻煩的父女了。正當他暗自慶幸的時候,迎頭卻正撞到一個男人的身上,抬頭一看,卻是虎鯊。


    虎鯊看著他,陰笑著說:“你這混蛋這下可跑不掉了,來人啊,把這個混蛋抓起來給我扔海裏去。”


    便有兩名壯漢衝過來想要抓住他,傅華心中不由的大急,現在可真是後有追兵,前無去路,眼下又找不到呂鑫來救他,這可怎麽辦啊?眼睛就一下子睜開了,房間裏一片漆黑,耳邊正響著他手機的鈴聲。


    卻原來是做了一場噩夢啊,傅華鬆了口氣,就抓起了手機,看看號碼是邵依玲的,趕忙就接通了,說:“邵副市長,都這麽晚了還攪人清夢,可是有些不太好吧?”


    “什麽這麽晚了,”邵依玲笑著說:“這才剛剛晚上八點不到,你怎麽了?”


    傅華這時頭腦多少清醒了一些,這才想到他可能是從淩晨一直睡到了現在,就笑了笑說:“對不起啊,是我睡糊塗了。”


    邵依玲有些關切的問道:“師兄啊,你是不是病了啊?”


    傅華知道邵依玲肯定是見他一天都沒出門,打電話來問問情況的,就笑了笑說:“我沒病啊,我是見今天也沒什麽事情,就躲在房間裏睡懶覺沒出門。”


    邵依玲聽傅華這麽說,就鬆了口氣,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啊,我一天都沒見到你,晚上也沒出房間吃飯,還以為是陸伊川又搞了什麽狀況出來呢,你沒事就好。”


    傅華就跟邵依玲閑聊了幾句,聊完之後,他看了看手機,裏麵有冷子喬和徐冰冰打來的手機。傅華知道冷子喬打來是問他在香港這邊的情況,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冷子喬報了平安。


    跟冷子喬通完電話之後,傅華就把手機扔在了一邊,他並沒有想要去回徐冰冰的電話,想來徐冰冰打來電話也是問他回來之後的情況,或者跟他說一些感激他幫忙之類的話。


    這對傅華來說,並沒有什麽實質的意義,這一次香港之行之後,他是準備把徐冰冰劃入不來往人員的名單之中,除非必要,他是不想再去主動跟徐冰冰有什麽聯係的。


    放下手機之後,傅華就站起來走到了窗邊,香港的夜景是很美麗的,他就很想出去在街邊走一走。他就伸手拿起了外套,準備穿上外套往外走,這時他的手就握到了外套口袋,感覺到外套口袋裏麵那張折著的紙了。


    這張紙就是徐悅朋寫給他的那張轉讓協議了,傅華就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實在太大意了,某種意義上講,這張紙的價值可是三個億啊,他怎麽能夠隨隨便便放在外套的口袋裏就睡過去了呢。這要是丟了,將來他很可能要為此負上三個億的代價的。


    這時傅華眼前就閃過了徐悅朋昨晚在船上看他的那種帶著恨意的眼神,估計此刻徐悅朋是很想將這份協議給收回去的。如果此刻徐悅朋派人來將這張紙偷回去,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這可是不得不防的一件事情啊。


    想到這裏,傅華就打消了要出去的念頭了。即使是不準備出去,傅華也並沒有就因此放鬆警惕,他還是把這份協議從外套口袋裏拿出來,鎖進了房間裏的保險櫃裏。


    鎖好了之後,傅華還是不放心,他明天還要在香港呆上一天的,就這麽把協議放在身邊總是讓他無法安心的。想來想去,他就撥了羅茜男的電話,他想讓羅茜男派人坐晚班的飛機過來香港,把這份協議帶回北京去。


    羅茜男接了電話,笑著說:“不錯啊,傅華,你去了香港居然還想著我呢。”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是喝過你的血的,不管走到哪裏去,我的心都是跟你聯係在一起的。”


    羅茜男嗬嗬笑了起來,說:“傅華啊,我發現你的嘴真是越來越甜了,這是不是你最近老哄你的小情人,把你給訓練出來了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才沒有呢。我就是想起你來心裏就很甜蜜,所以說起話來自然就很甜了。”


    羅茜男笑了,說:“行了,行了,別拿這些話來暈我了。誒,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傅華笑了笑說:“還需要一兩天了。怎麽想我了?”


    羅茜男笑了,說:“是有點。誒,你打電話來找我幹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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