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笑了笑說:“你從什麽地方看出我對她不信任了?”


    許彤彤笑了起來:“傅哥,我雖然年紀小,但你也不要當我傻瓜好不好?你要是信任她,也不會她提出要你去興海集團工作,你連想都不想就拒絕吧?”


    這個許彤彤能看到這一層,還真是不簡單。傅華笑了笑說:“你的眼睛倒尖。實話跟你說吧,我對這位老同學其實並不是很熟悉的。”


    許彤彤詫異的說:“你們是老同學啊,怎麽會不熟悉呢?”


    傅華笑了笑說:“老同學是不假了,不過在我帶你們去海川的那一趟之前,我們倆一直各忙各的,根本就沒什麽聯係。所以她是怎麽發家的,她投資要進軍娛樂圈究竟是真是假,目的何在,這些我都是不清楚,你要我怎麽信賴她啊?”


    “原來如此啊,”許彤彤說,“那傅哥,我沒什麽社會經驗,你說到時候單董真的跑來跟我商量投資搞大製作的事情,我要怎麽辦啊?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啊?”


    傅華知道許彤彤現在的心情肯定是在患得患失的,接受單燕平合作的提議吧,她又擔心單燕平這麽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接受吧,單燕平的提議又是有著強大的誘惑力的,要是拒絕的話,她心裏肯定會感到很惋惜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個你要根據具體情形具體分析了。不過我跟你說,我不熟悉我這位老同學,不代表她就是個騙子,興海集團在海川是一家相當不錯的公司,單燕平還是有投資打造你的實力的。”


    許彤彤點了點頭,說:“傅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到時候我會根據具體情形再來判斷的。”


    第二天上午,高芸來到了傅華的辦公室,進門就說:“傅華,你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傅華愣了一下,他不清楚高芸為什麽會這麽說,不過看高芸是帶著笑意說這句話的,不像真的生氣的樣子,就笑了笑說:“我怎麽得罪你了,高大小姐。”


    高芸笑了笑說:“剛才雎才燾打電話到我的辦公室,把我好一頓的臭罵。說我在你麵前汙蔑他是躁鬱症,結果害得他昨晚在昆侖飯店跟保安爭執了起來,讓他在女朋友麵前好沒麵子。”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家夥倒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的,還什麽跟保安爭執了起來,他是被保安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才是真的。再說這家夥也是夠沒品的,跟他發生衝突的是我,有膽量他來找我啊?沒膽量找我,卻把氣撒在你身上,算是怎麽一回事啊?”


    高芸說:“這麽說你真的說過我說他有躁鬱症了?”


    傅華點了點頭,笑笑說:“是的,這家夥在我麵前一再的辱罵你,我氣不過,就故意設計耍了他一下,說他有躁鬱症,要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不要躁鬱症發作傷人就不好了。結果這家夥不知道我是在設計他,真的被激怒了,還想過來打我,結果被昆侖飯店的保安給製服了,最後跟他的女朋友被勸離了昆侖飯店。”


    高芸笑了起來:“你也夠孩子氣的,居然這麽玩雎才燾。”


    傅華笑了笑說:“那家夥也是活該,本來見麵打個招呼就行了,他卻說話夾槍帶棒的來諷刺我,最後還辱罵你,你說我能不出手教訓他嗎?”


    高芸看了看傅華,說:“為了我值得嗎?你可別忘了,因為我雎心雄已經找過你一次麻煩了。”


    傅華笑了笑說:“你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維護你了。難道我還能任由別人辱罵自己的朋友不吭聲嗎?”


    高芸笑了起來,說:“你不用專門跟我強調朋友兩個字了,你和我之間的關係現在已經不能簡單的用朋友來形容了。”


    傅華知道高芸想表達什麽意思,但是他卻是不能接下高芸這份情意的,他笑了一下,說:“對,我們是好朋友。”


    高芸笑著瞟了傅華一眼,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極有分寸感的,逼得太緊,他反而會離她更遠,也就不再糾纏下去,而是換了話題說:“我聽得出來,雎才燾這一次真的被你搞的氣急敗壞了,你要小心他再一次想辦法報複你。”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不怕他,那家夥除了他那個好爹之外,根本就一無是處,也沒什麽好怕的。至於雎心雄,我估計雎心雄現在自顧尚且不暇,根本就不會來管有關我和雎才燾這種幾乎孩子氣的把戲。”


    高芸說:“我爸倒是跟我說過雎心雄最近的勢頭已經不行了,不過他總還是嘉江市的書記,你還是小心點為妙。誒,你昨晚帶去昆侖飯店吃飯的女孩子是誰啊?”


    傅華愣了一下,說:“這你怎麽知道的,難道是雎才燾告訴你的?”


    高芸笑了笑說:“雎才燾罵我的時候帶出來的,說我跟你勾三搭四也沒用,你又有了新歡,新歡又怎麽年輕怎麽漂亮的。”


    傅華搖了搖頭,說:“這個雎才燾真是夠賤的,你就這麽聽他瞎叫喚啊?”


    高芸笑了笑說:“不聽也不行啊,他打過來電話烏哩哇啦亂叫了一通,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把電話給扣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他也就這麽點本事了。”


    高芸笑了笑說:“你別岔開話題啊,你還沒告訴我你那個新歡是誰呢。”


    傅華笑了笑說:“什麽新歡啊,就一朋友,叫許彤彤,天下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


    “簽約藝人啊?難怪雎才燾說她很漂亮,”高芸酸溜溜的說,“不錯啊,傅華,現在都開始跟明星交朋友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什麽明星啊,就是一個新人,這一次天下娛樂公司幫我們海川市拍形象宣傳片,她是其中的女主角。昨晚我在昆侖飯店請海川市的一個女同學吃飯,我那女同學在海川市見過許彤彤,就讓我叫她出來作陪了。”


    高芸臉上這才有了笑意,說:“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


    傅華笑了笑說:“不是這樣,又是怎麽樣呢?誒,高芸,昨晚跟雎才燾在一起的女子真是他女朋友?”


    高芸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確實是他的女朋友啊,怎麽了?你不會對她感興趣吧?”


    傅華笑了笑說:“你拿我當什麽人啦,是個女孩子我就會感興趣啊,我隻是覺得那個女子比雎才燾聰明,也能壓得住場,是個人物。”


    高芸笑了笑說:“那個女子叫做羅茜男。”


    高芸說完,看傅華沒什麽反應,愣了一下,說道:“你不知道羅茜男是誰嗎?”


    傅華對這個名字還真是沒印象,搖了搖頭說:“是誰啊,我沒聽說過這個人。”


    高芸詫異地說:“你怎麽會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啊?”


    本來傅華沒覺得那個女子怎麽樣的,但是高芸這麽一說,似乎那個女子在北京還算是一號人物,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就問道:“我該知道嗎?這個羅茜男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很厲害嗎?”


    高芸又看了傅華一眼,遲疑了一下,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最後笑了笑說:“你不知道她是誰就算了,反正你們可能遇到的機會也不大了。誒,說說你的女同學吧,不會是專門跑來北京跟你敘舊情的吧?”


    高芸轉了話題,把傅華給悶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個羅茜男究竟有什麽事請是高芸不好對他說的。不過除了一點好奇心之外,傅華對這個羅茜男還真是沒什麽太大的興趣,高芸不說,他也懶得去追問。


    傅華就順著高芸的話說道:“敘什麽舊情啊,人家夫妻倆關係好著呢。她這一次來北京是想把他們公司的總部遷過來的。”


    “喲,把公司總部遷到北京,”高芸有點驚訝的說,“你這位同學事業發展的不錯啊,能把總部從海川市遷到北京,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傅華笑了笑說:“那是當然。我這個同學這兩年公司發展的相當不錯,是我們海川市的利稅大戶,現在她覺得公司留在海川,業務輻射的範圍太窄了,就想把公司總部遷到北京來,已經在選址了。”


    高芸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你這個同學倒是誌向遠大啊。”


    傅華笑了笑說:“她確實是誌向遠大,不過你看我幹嘛,這與我也沒什麽關係?”


    高芸笑了笑說:“看你幹嘛,你的一個女同學都有這麽遠大的誌向,把事業發展的這麽好,你一個大男人卻成天龜縮在駐京辦這個小地方,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爭鬥不休,你不覺得慚愧嗎?人家還是一個女人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從來都沒覺得女人比男人差的,我身邊好多的女子都是比我優秀的,她們手中掌控的事業比我強的可是不止一點半點,我要是每一個都要慚愧的話,我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好了。”


    高芸笑了起來,說:“你看你這點出息,還找塊豆腐撞死,要撞死也不找塊硬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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