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非說:“看來你還不知道啊,雎心雄要抓你們的東海省的人就沒知會你一聲嗎?”


    馮玉清愣了一下,說:“雎心雄要抓我們東海省的人,要抓誰啊?”


    胡瑜非笑了笑說:“是我的一位朋友,海川市駐京辦……”


    馮玉清沒等胡瑜非說完,就驚叫了一聲:“他要抓傅華?人被他帶走了沒有啊?”


    胡瑜非愣了一下,他並不知道傅華跟馮葵、馮玉清之間的往來,看馮玉清這麽著急難免就有些困惑,便問道:“你知道傅華這個人?”


    馮玉清著急地說:“是啊,我知道,瑜非哥,你還沒說人被帶走了沒有呢?”


    馮玉清知道馮葵和傅華之間的關係,因此十分的關切傅華的安危,如果傅華有什麽閃失,她的侄女馮葵肯定會是很不高興的。


    胡瑜非說:“人在我這裏,倒是沒被帶走,不過今天的情形十分的危險,雎心雄派黎式申持槍要強行將傅華帶去嘉江市,幸好我早有防備,找了北京刑偵總隊的萬博副總隊長,這才逼著黎式申放人了。”


    馮玉清就火了,說:“居然還動了槍,這雎心雄也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吧,東海省的人也是他隨便就能帶走的啊?”


    胡瑜非說:“是啊,我也覺得雎心雄這幾年狂的不知道姓什麽,大概是他覺得可能要更進一步了,就可以不把你放在眼中了。”


    馮玉清冷笑了一聲,說:“他想得美,等他真正更進一步了再這麽囂張也不遲啊。現在跟我是平級,他有什麽資格越過我來抓人啊?誒,瑜非哥,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這傅華是因為什麽事情開罪了雎心雄了呢?”


    胡瑜非說:“這要怪我了,是我看不過雎心雄搞得那一套,就讓傅華出麵給雎心雄唱了幾句反調了。雎心雄受不了,就編造理由讓黎式申出麵抓人了。”


    傅華攪了雎才燾和高芸的男女朋友關係,這是很私人層麵的事情,胡瑜非覺得不好拿這個做理由,也就回避了沒說。


    馮玉清就有些不高興地說:“瑜非哥,你這就不應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雎心雄那個人心眼窄,你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你自己出麵跟他對著幹就是了,你去攛掇傅華跳出來跟他對著幹幹什麽啊?”


    胡瑜非笑了一下,說:“我現在也有些後悔不該這麽去做的,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晚了,還是想想應該怎麽應對雎心雄吧,我想雎心雄應該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的。”


    馮玉清笑了一下,說:“雎心雄交給我好了,你怕他我可不怕,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去罵雎心雄一頓,他算是哪根蔥啊?東海省現在是我在管理,他要動東海省的人也要先經過我這一關,如果他敢再擅自抓我東海省的人,我會直接找高層要人的。”


    胡瑜非笑了一下,說:“我就知道你不會讓雎心雄這麽肆無忌憚的。”


    馮玉清苦笑了一下說:“這個雎心雄啊,現在還真是有點不知道自己多少分量了,居然還敢讓人持槍在北京抓人,他想幹嘛啊,真的以為這天下是他雎家的了。我看他不知死活才是真的。行了,我要打電話罵他了,就這樣吧。”


    馮玉清就掛了電話,胡瑜非轉頭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你們書記這個電話一打,雎心雄應該沒膽量再來騷擾你了,暫時看,你應該沒事了。”


    傅華也估計馮玉清打了這個電話,雎心雄應該有所收斂的,馮玉清畢竟是東海省書記,是跟高層有著密切聯係的人,雎心雄就算是再狂妄,他也是不敢不把馮玉清放在眼中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謝謝您了胡叔,這下我安心多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別客氣,這個麻煩也有一部分是我給你惹得。誒,馮玉清是認識你的啊,這我怎麽沒聽你說過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馮玉清書記初來東海的時候,跟我的老上司曲煒在北京見過麵,當時是我陪同的,所以我們認識。”


    傅華之所以不提馮葵的事情,是因為他跟馮葵的關係是見不得光的,但不是說他想刻意隱瞞胡瑜非。


    傅華的解釋倒也說得過去,胡瑜非倒也不疑有它,就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傅華,現在雎心雄官麵上是無法對付你了,但是不代表說別的地方他就會不找你的麻煩。希望羅宏明的資料真的夠分量,最好是能夠扳倒雎心雄,否則總是個麻煩。”


    傅華笑了一下,說:“胡叔,如果雎心雄官麵上無法對我怎麽樣,我倒不覺得還需要太擔心他什麽,我恐怕他還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和人要去擔心了。”


    “比你更重要的人和事情,”胡瑜非看看傅華,說,“你指的是什麽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我指的是黎式申,我想雎心雄一定不滿意黎式申今天沒有成功將我帶走,他一定會遷怒於黎式申的,而黎式申現在心中也在擔心雎心雄知道了他不夠忠誠的事情。這兩個家夥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我想接下來我們應該會看到一場狗咬狗的好戲的。”


    胡瑜非說:“你是說他們會先自窩亂?”


    傅華笑了笑說:“我是這麽認為的。”


    胡瑜非說:“這黎式申可是雎心雄最得力的幹將,雎心雄很多事情都是他經手辦理的,如果他們衝突起來,可就意味著雎心雄的氣數已盡了。”


    傅華笑了笑說:“胡叔,您沒覺得雎心雄現在在嘉江市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倒行逆施,早就算是氣數已盡了嗎?”


    胡瑜非笑了,說:“是啊,雎心雄做的一些事情確實是太過分了,如果真讓他得逞所願,那也太沒天理了。”


    這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看是章鳳的號碼,他就接通了,笑著說:“章鳳啊,我沒事了,謝謝你的保安了。”


    章鳳還是有些擔心地說:“姐夫,真的沒事了嗎?保安跟我說當時的場麵可是挺凶險的,你都被人用槍頂著咽喉了?你這一次到底惹上了什麽麻煩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這件事情一句話兩句話解釋不清楚的,回頭我再跟你說吧,反正事情是解決了的。誒,這件事情你不要回去跟爸爸講,別讓他跟著擔心。”


    傅華是擔心趙凱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擔心他的,這件事情也不是趙凱有能力參與解決,所以還是不讓他知道比較好。


    章鳳說:“這我知道,你如果再有什麽需要幫忙跟我說一聲,沒事我就掛了。”


    傅華說:“需要幫忙的時候,我會說的,就這樣吧。”


    章鳳就掛了電話。傅華抬起頭來,看了看胡瑜非,說:“胡叔啊,雖然雎心雄不能對我怎麽樣了,但是有些事情我們還是需要繼續進行的,比方說找人出來聲討雎心雄的在嘉江市的所作所為。我感覺目前高層對雎心雄的態度也是有些轉變的,形勢是朝著不利於雎心雄的方向發展的,如果我們能夠再適時地推波助瀾一下,就算是不能扳倒雎心雄,起碼也能讓雎心雄喪失掉進一步的可能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這我知道,我已經在著手進行了,明天香港的報紙就會刊登一篇有關雎心雄的報道,報道會對雎心雄在嘉江市的所作所為做一個全麵的檢視的。”


    傅華看了看胡瑜非,他覺得港媒的力度還是有些不太夠的,就說:“為什麽是香港的媒體啊?胡叔您影響不到國內的媒體嗎?”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倒不是影響不到國內的媒體,而是如果通過國內的媒體發布報道,有些話就無法講的太明顯了。用香港的媒體自由度比較大,話是可以說得過分一些的。我也是想借此試一試風向,看看高層會做什麽反應。”


    傅華看了一眼胡瑜非,他感覺胡瑜非在對付雎心雄這件事情上還真是下了功夫的,每一步似乎都經過深思熟慮的,這難道僅僅是因為胡瑜非基於父輩的神聖使命感嗎?還是胡瑜非心中有更多的盤算。


    這時胡瑜非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馮玉清打過來的,他接了電話,馮玉清笑著說:“瑜非哥,我把雎心雄給臭罵了一頓,這家夥最後跟我耍賴,說他並沒有指示黎式申這麽做的,而是黎式申揣摩他的意思,擅自行動的,回頭他是會給黎式申嚴厲處分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諉過他人,雎心雄這家夥還真是沒點擔當啊。”


    馮玉清笑了笑說:“除了這麽說,他還能怎麽跟我解釋啊?你也別管他諉過他人了,反正他是跟我做了保證了,他是不會再讓人去抓傅華了。你跟傅華說一聲,就說雎心雄不敢再對他怎麽樣了。不過你也要讓他放老實點,別再去惹雎心雄了,雎心雄現在想往上進一步想瘋了,誰在這個時候阻擋了他,絕對是佛擋殺佛,魔擋殺魔的。”


    胡瑜非說:“行,我會跟他說的。”


    馮玉清就掛了電話,胡瑜非看看傅華說:“你都聽到了,雎心雄向馮玉清保證了,不會再動你了。”


    【作者題外話】:祝各位朋友新年快樂,闔家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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