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事情就變得自然而然了,吻過之後,女人就伸手來拉住了傅華的手腕,牽著他往外走。傅華連想都沒想就好像跟著心愛的人回家一樣跟著女人進了電梯,坐電梯上了五樓。


    上了五樓之後,女人就用鑰匙開了一個房間,傅華看房間裏麵裝修的雖然簡單,卻自然的就讓人有一種舒適的感覺,就笑了笑說:“你這個房間真是不錯啊,名師設計的吧?”


    女人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跟傅華講什麽話,她牽著傅華就來到了房間的床邊,一推就把傅華推倒在床上了,然後就開始解傅華的衣服。傅華一想也是,此刻行動更勝過任何優美的語言,他也毫不遲疑的伸手去解女人的衣服……


    風停浪息,兩人緊緊相擁,沒有人說什麽,但兩人心中都明白,他們都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美好。


    相擁了好一會兒,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是胡東強的,就接通了,胡東強說:“傅哥,你現在在哪裏啊?”


    傅華不敢說他在五樓,而是笑了笑說:“怎麽了,要走了嗎?”


    胡東強說:“是啊。”


    傅華說:“那好,你在三樓等我吧,我馬上過去。”


    胡東強就掛了電話,傅華看了懷裏的女人,女人也在看著他,他就在她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說:“我要走了,朋友在下麵等著我。誒,我要付你多少錢啊?”


    女人笑了,說:“你覺得今晚的我值多少錢啊?”


    傅華笑了,說:“今晚的你對我來說是太美好了,多少錢也無法表達我現在心中的那種喜悅之情。不過呢我知道你從事這一行業總要收錢的。”


    傅華說著就拿出了皮夾,把裏麵三千多的現金全部拿了出來,遞給了女人,說:“我不知道該給你多少,我現金就這麽多了,你先拿著,不夠的話等我下去找朋友拿給你。”


    女人笑了,接過錢去說:“已經夠了。”


    這一場交易算是完成了,傅華就穿好了衣服,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那女人,說:“我要走了。”


    女人坐起來抱了抱他,然後說:“你這個人真是有意思,我今晚過得真是很愉快。”


    傅華笑了,說:“我也是,再見了。”


    女人說:“你連個聯係方式都不給我,我們還有可能再見嗎?”


    傅華就愣了一下,雖然他對女人的感覺是很美好的,但是他把這一晚定位了一次遊戲的,心中根本就沒想過要跟女人再見麵的。有些美好還是保留在記憶當中更好一些。


    女人看傅華發愣,就笑了一下,說:“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許不再見對我們更好些。你走吧,你朋友不是還等在下麵嗎?”


    女人的善解人意更讓傅華有些不舍,但是有些美好的事物注定是要被放棄的,如果不放棄它帶來的麻煩可能就會破壞掉曾經的美好,傅華伸手最後撫摸了一下女人嬌嫩的臉龐,便硬起心腸離開了房間。


    坐電梯下到三樓,在包間裏麵梭哈還在進行,看到傅華回來,胡東強笑了笑說:“傅哥,玩完這一把我們就撤。”


    傅華點了點頭,就去一旁坐了下來,靜靜的等著這一盤賭局的結束。徐琛、周彥峰、蘇啟智依然還在,傅華原來的位置上坐著一個新加入的男子。徐琛看到傅華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看來不同場博弈,他的態度變得友善了很多。也許真的像那女人所說的,徐琛在意的隻是輸贏,並不在意輸了多少錢。


    這一場賭局很快就結束了,胡東強敗在了徐琛手下,他站了起來,對徐琛說:“好了琛哥,我跟傅哥要離開了,你們繼續玩吧。”


    徐琛也站了起來,笑著過來跟傅華握了握手,說:“傅先生,有時間多跟東強來玩,說實話我今天輸的有點不服氣啊,改天再戰如何?”


    傅華笑了笑說:“有機會我也想跟琛哥好好學習一下。”


    傅華這麽說隻是敷衍徐琛而已,雖然胡東強沒介紹徐琛身份,但是能進入胡東強圈子的人肯定都是有背景。保留一份友好是為了將來再見麵留餘地。實際上傅華很清楚他是不太可能在來這裏玩梭哈了,他並不真的具備在這個房間裏玩梭哈的實力,也許他可以在氣勢上壓過徐琛,但是他實力上是差了徐琛不止一籌的。


    周彥峰和蘇啟智也過來跟傅華握手告別。那個新加入賭局的男子也跟了過來,笑了笑說:“傅先生,我剛聽琛哥介紹你是玩梭哈的高手,正想跟你過過招呢,怎麽這就走了?”


    傅華看了看胡東強,笑了笑說:“胡少,這位是?”


    男子伸出手來自我介紹說:“田漢傑。”


    傅華雖然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是看男子那種氣度就知道這也是一個有背景的家夥,那種氣度隻有從小養尊處優的人身上才會有的。傅華就握了握田漢傑的手,笑了笑說:“幸會,希望改日有機會能跟田少過過手。”


    田漢傑笑了笑說:“傅先生不要叫我田少,叫我漢傑好了,說實在話,我內心中很佩服你的膽量和氣度啊,你是真本事,而我不過是仗著家裏的一點餘蔭在外麵撐場麵罷了。”


    田漢傑這麽自謙,讓傅華心裏對他一下子就有了好感,其實他對眼前這些二代三代們仗著父輩耀武揚威心中是有點看不慣的,難得田漢傑並不以父輩的功勳作為他驕傲的本錢。傅華笑了笑說:“漢傑客氣了,前輩們的功勳才是我們需要高山仰止的,我們何嚐不都是活在他們的餘蔭之下呢?”


    傅華這話是說給徐琛等人聽得,田漢傑說的話是自謙,但是聽在徐琛這些靠父母發跡的闊少們的耳朵裏未免就有些刺耳,他這話既是稱讚了這些功勳子弟的長輩,也為田漢傑圓了場。


    田漢傑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語病,笑了笑說:“是,是,你這話說得對,我們都是活在前輩們的餘蔭之下的。”


    從會所裏出來,坐進了胡東強的車,胡東強將一張銀行卡扔在了傅華的懷裏,說:“你今晚贏的錢都在裏麵,拿著吧。”


    傅華笑了笑,將銀行卡塞給了胡東強:“這是你的錢贏來的,你收著吧。”


    胡東強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你知道今晚你贏了多少錢嗎你就不要,我跟你說這裏麵可是八百多萬呢。就連我如果說不要這八百多萬的話,心裏也會肉疼一下的。”


    傅華笑了笑說:“贏了多少我心中大體有數了,這錢我不能拿,你想啊,今晚這場梭哈玩的風險可都是在你那的,如果我是輸了八百多萬呢?你胡少難道說會讓我賠給你嗎?”


    胡東強笑了,說:“那當然不會了。說好了輸了算我的嘛。”


    傅華笑了笑說:“這不就結了嘛,輸了你不會讓我賠,贏了我也不好意思拿啊。”


    胡東強搖了搖頭,說:“話不是這麽說的,當初講好了贏了算你的啊。傅哥,我這人向來說話算話的,你如果不拿就是看不起我了。”


    傅華看了胡東強一眼,笑了笑說:“要不這樣吧,這筆錢先放你那吧,我用到錢的時候再跟你拿好了,你也知道的我大小還是個官員,如果被人知道我手裏有這麽多錢,對我是不好的。”


    胡東強看了傅華一眼,笑了,說:“你就會找借口,其實誰知道你卡裏有多少錢啊?好了,你放在我這裏也行啊,我給你存在,想用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傅華看了看胡東強,說:“今晚輸了不少吧?”


    胡東強笑了笑說:“是不少,基本上徐琛輸給你的又都從我這裏贏了回去,誒,傅哥,什麽時候教我兩招吧,你的梭哈玩的真是太棒了。你怎麽就知道那一把琛哥不敢跟你賭到底,而那一把同花順你又是怎麽確定自己一定會拿到啊?”


    傅華笑了:“我不是什麽高手了,同花順那一把就是運氣而已,當你的運氣順的時候,是想要什麽就會有什麽的,這時候自然是一鼓作氣的贏一把了。”


    胡東強笑了笑說:“你說那把是運氣我相信,可是你詐琛哥的那一把呢?”


    傅華不好說那一把他就是準備輸的,他笑了笑說:“那一把則是心理戰了,那時琛哥連輸了幾把,輸得有點心浮氣躁,我一開始玩的又很保守,他自然會猜測我敢賭下去是拿到的是大牌,而他的牌麵又不大,在可與不可之間,氣勢上他已經輸了一籌了。不過這種把戲隻能偶爾用一次,用多了就沒有用了。”


    胡東強笑了,說:“原來是這樣啊。”


    傅華說:“誒,今天見到的這幾位都是些什麽人啊?”


    胡東強笑了笑說:“他們的背景跟我的差不多,我們的父輩在政界或者商界都有一席之地。徐琛的父親現在是發改委的常務副主任,周彥峰的父親則是商務部的副部長,而蘇啟智的父親江陽省的省長,田漢傑那家夥的父親則是組織部門的一個副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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