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笑笑說:“我早就建議合作解決問題了,隻是你哥前麵一直不肯接受。現在好了,他總算肯接受現實了。”


    湯曼笑了笑說:“其實我哥雖然有些偏執傲慢,但是為人卻是不壞的,他從來都不害朋友的。這一次海川重機本來他是不想低這個頭的,他覺得再僵持下去,蒼河證券肯定也是受不了的。這種形勢雙方都是在賭誰堅持不下去,誰堅持不下去,誰就輸了,誰付出的代價就高。我哥本來是想篤定熬到對方認輸的,但是看到方晶急成那個樣子,覺得再這樣子下去,方晶可能真要承受不住了,隻好改變原來的方針,跟對手講和了。隻是這一下子,恐怕這一次的操作無法打到了原來預定的目標了,因為要讓渡一部分利益給蒼河證券了。”


    傅華笑了笑,說:“還是把問題早點解決吧,再拖下去說不定對方會出什麽招數呢。”


    湯曼笑笑說:“我哥正在解決呢,隻要談判好了,海川重機很快就會複牌了。隻是還的傅哥你平白無故的挨了一個耳光。”


    傅華笑了,說:“那都是小事了,隻要海川重機的問題得到了解決,那都無所謂了。”


    海川,方晶看了一天海川市的風景之後,要返回北京了,莫克跑來海川大酒店給她送行。莫克有些舍不得方晶就這麽回北京,那一天他出了早泄的狀況之後,第二天他就沒在敢跟方晶做些什麽了,想說調整一下身體狀況,然後再以良好的狀態跟方晶在一起。哪知道方晶又呆了一天之後,就是北京方麵打來電話讓她早點回去,根本就沒再給他機會。


    莫克看著方晶說:“方晶啊,你再多留幾天吧,我們才剛開始,你卻要離開了。”


    方晶心中是有點膩味莫克這種黏黏糊糊的做法的,又不是說再沒機會結束了,至於這個樣子嗎?她笑了笑說:“莫克,我真是需要回去處理鼎福俱樂部的事情的。你別這樣子了,我們合作的事業剛剛開始,以後相處的機會多的是,我們還要合作賺大錢的。”


    莫克看了看方晶,他對方晶說以後相處的機會多得是心中是感到很高興的,方晶這麽說就等於認可了他們之間以後是可以繼續發展的,就笑了笑說:“那我就期待下次見麵了。”


    方晶笑笑說:“我在北京等你了,不過你也別太忙於工作了,要把身體調養好,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這樣子我們才好相處啊?”


    莫克覺得方晶真是太會體貼人了,她把那晚他的早泄解釋成了他身體太累了,這樣子巧妙的幫他遮了羞,避免了他的尷尬。同時更提出說讓他養好身體,將來才能更好的相處,這等於是許了他一個美好的未來,相信隻要他表現得好,他夢想的方晶跟他在一起,就會成為現實了。


    莫克點了點頭,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保養好身體的。”


    莫克就親自送方晶去了海川機場,方晶進了安檢之後,還看到莫克在她身後衝著她擺手,就嫣然一笑,也回頭衝著莫克也擺了擺手,看到方晶衝著他擺手,高興得莫克臉上綻開了燦爛幸福的笑容。


    方晶心裏暗自好笑,這些臭男人啊,給他們一口好氣,他們的骨頭都酥了。上了飛機之後,方晶就靠在座椅的後背上閉上了眼睛,這一趟海川之行她雖然並沒做什麽事情,卻感到十分的疲憊。讓她感覺疲憊的是她需要在莫克麵前偽裝著好像喜歡莫克一樣,還要跟他在一起做那種事情。實際上她對莫克的所作所為是十分的厭惡的,這增加了她偽裝的難度,她生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自己,就表現出了對莫克的厭惡,所以她才會這麽疲憊。


    方晶心中暗道,老天啊,你最好是早點結束這一切吧,最好我現在就可以回到澳洲去,過我的清靜日子,不要再看到這些令人作嘔的男人了。


    齊州,鵬達路橋集團,張作鵬辦公室,束濤從海川趕過來跟張作鵬見麵。束濤看了看張作鵬,說:“張董啊,你確定你去北京見過那個方晶了?”


    張作鵬笑了笑,說:“我也是這麽大的人了,見個人還會搞錯嗎?”


    束濤說:“那方晶真的拒絕說她不能幫你跟莫克溝通了?”


    張作鵬說:“當然了,她說得很幹脆,我不會搞錯的。”


    束濤笑了笑說:“那就奇怪了,你知道這幾天莫克在海川見了誰嗎?”


    張作鵬看了看束濤,說:“莫克在海川見了誰?不會就是這個方晶吧?”


    束濤笑了笑,說:“沒錯,就是這個方晶。她來了海川三天,莫克陪她吃了兩頓飯,還在她房間呆了很長時間。張董啊,你覺得他們之間會是怎麽樣的一種關係啊?”


    張作鵬沉吟了一下,說:“不會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子,這個方晶是莫克的情人吧?”


    束濤笑笑說:“一男一女,獨處一室,除了這個,我還真是想不出來他們會是別的什麽關係。張董啊,你上次被這個方晶給騙了,估計她是看到你是生麵孔,沒敢承攬你。”


    束濤的話有點譏諷的味道,讓張作鵬有點惱火了,他說:“媽的,這個臭女人敢這麽對我,她還在海川嗎?”


    束濤笑了笑,說:“你想幹嘛?”


    張作鵬說:“如果還在海川的話,我倒要去會會她,看她怎麽跟我解釋騙我的事情。”


    束濤笑了,說:“張董啊,人家跟你解釋什麽,跟你又不熟,人家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嗎?好啦,方晶已經走了,今天上午的飛機,莫克親自送去機場的。你如果真想讓她跟你解釋清楚,恐怕你要去北京才行了。”


    “北京啊?那還是算了吧。”張作鵬有點氣餒了,海川勉強算是他的地盤,他有自信可以去質問方晶的。但是北京是方晶的主場,方晶在鼎福俱樂部那個氣場是可以壓他一頭的,他沒有這個膽氣去質問方晶的。


    束濤笑了,說:“怎麽,說到北京你就怕了?”


    張作鵬笑了笑說:“是有點膽虛,束董,你不明白的,這個女人是很有威勢的,我在她麵前可不敢放肆的。”


    束濤笑了,說:“我也在一旁偷著打量過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個很出眾的人物。跟你說我都很奇怪莫克怎麽有本事搞定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讓我對莫克有了一些新的認識,說明莫克還是有點本事的。”


    有些時候評價一個男人的能力如何,他身邊的女人水準如何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標準。身邊的女人水準高,這種男人是會讓人高看一眼的。雖然束濤心裏也清楚莫克搞定方晶肯定是借助了他提供的藥物的,但是藥物隻能用一次,而且用藥物是有副作用的。如果這個女人最終不認可莫克,她甚至會因為藥物的關係跟莫克翻臉的。


    但過了一晚之後,現在這個女人不但沒跟莫克翻臉,在公開的場合顯示出來的還跟莫克很親密。這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方晶並沒有因為那一晚莫克對她使用了藥物,就對莫克反感,不但不反感,反而很親密地接受了莫克。


    這讓束濤心中是有些詫異的,他是很了解莫克的,就算是偽裝了身份出去玩,莫克在女人麵前也是一副束手束腳的樣子,根本就不能自如的引誘一個女人。這樣一個男人竟然可以搞定方晶這樣一個出眾的女人,不能不說是很令人驚訝的。對此束濤心中竟然有幾分的嫉妒,說實話,方晶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想據為己有的。


    張作鵬心中也是很嫉妒的,他罵了一句:“媽的,想不到這樣一個好女人竟然被莫克這條癩皮狗給弄了,老天也真是瞎了眼。”


    束濤心說:“好女人就該歸你啊?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好鳥。束濤並不想告訴張作鵬莫克借助藥物擺平方晶這件事情,有些事情就算是合作夥伴也是不能說的。這關係到莫克的名譽,如果讓張作鵬知道了把話傳出去,讓莫克聽到了風聲,他必然會首當其衝的受到莫克的懷疑。”


    束濤看了看張作鵬,說:“張董啊,你先別光想著吃莫克的幹醋了,這個女人這邊你就沒想做點什麽?”


    張作鵬愣了一下,說:“束董,你什麽意思啊?我能做點什麽啊?人家可是紅口白牙的拒絕了我的。”


    束濤笑了,說:“此一時彼一時,當時的狀況跟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了。你就沒想過莫克為什麽會讓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這麽高調的在海川露麵嗎?他如果沒有什麽目的,為什麽會選擇在雲泰公路項目招投標開始之前,讓這個女人來海川走這一遭呢?”


    張作鵬沉吟了一下,說:“難道說莫克是想讓這個女人幫他做這項工程的白手套?不會吧,上次我送上門去,人家都不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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