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廣聽錢總這麽說,多少有些放心,他可不想出來玩還玩出點風險來,笑著說:“那就好。”


    就到了錢總朋友的山莊,錢總的朋友早就等在那裏了,說是山莊,其實就是一棟木頭的小樓,錢總的朋友陪他們簡單的吃了點飯,就讓人帶著兩人拿著槍打獵去了。


    走了不遠,穆廣和錢總就氣喘籲籲起來,他們的身子這些年都養尊處優慣了,這種山路已經不是他們能夠適應的了。


    幸好帶路的人也知道這些人隻是來玩玩,並不是真的來打獵的,很快就把他們帶到了一個野雞窩附近,穆廣看到飛起的野雞,慌忙就摟了一槍,沒想到獵槍的後座力實在太大,讓他一個趔趄,坐到了地上去了。野雞倒是被打中了,掉了下來,引路的人趕過去撿了起來,很漂亮的一身羽毛,穆廣看到這麽美麗的一隻小生物就這麽喪命在自己手裏,心中竟然有些不落忍,看了看錢總說:“還打嗎?”


    錢總看出穆廣又不想打下去的意思,就笑笑說:“不打就不打吧,反正已經打到了獵物,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兩人就隨便放了幾槍,過了過槍癮,就回了山莊。晚上,錢總的朋友擺了一頓野物宴,穆廣吃得很高興,隻是這山上人跡罕見,晚上可能就沒別的什麽節目安排了,稍稍讓穆廣感覺有些遺憾。


    酒喝得是錢總朋友專門泡的鹿血酒,原來錢總朋友跑到這深山溝裏主要是為了養鹿,在附近有一個鹿場,山莊隻是附屬經營。


    穆廣是知道鹿血對男人的功效的,據說清朝的皇帝們就喜歡喝新鮮的鹿血,認為鹿血能讓男人的雄風更加猛烈。有一個傳說就說乾隆皇就是雍正爺在狩獵時喝了鹿血,一時難以克製,臨幸了獵場一名很醜的宮女生下來的。


    穆廣心說這鹿血倒是好東西,可是你讓人在這幾乎看不到什麽女人的地方喝,喝完了無處釋放,你這不是捉弄人嗎?


    錢總和他的朋友似乎並不知道穆廣的心情,隻是不停地勸著穆廣喝酒,泡著鹿血的酒液鮮紅,鹿血在烈酒的浸泡下,已經絲毫沒有了腥氣,三人不斷地碰著杯,然後仰脖就一口幹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鹿血的作用,反正穆廣已經開始感覺身上有了熱烘烘的感覺,心中對錢總就更加不滿意了,他的身體已經躁動了起來,在這深山裏要如何才能度過這難熬的一晚呢?


    酒宴散了,錢總和穆廣一起回房間,到了穆廣的房間門口,錢總停了下來,笑著說:“我知道你這一晚上老是看我,覺得我可能安排的不周到,其實你錯了,該安排的我早就安排了,這裏麵已經有兩隻地道的土雞,你好好享受吧。”


    穆廣笑了,曖昧的錘了錢總一拳,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我什麽時間看了你一晚了。”


    穆廣就打開了房門,兩個村姑打扮的少女早就坐在房間裏的床上了,穆廣看著兩個女人都是黑黝黝的皮膚,略顯壯碩,不過麵孔還顯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地道的山裏姑娘,心裏就癢癢的一緊,再也難以克製自己,快步就走了過去……


    海川,丁益跟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喝完酒走出了酒店,丁益看看時間,剛剛十點多一點,就提議說要再找個夜總會玩一會。那個朋友搖了搖頭,說想要早一點回去陪老婆,就不和丁益一起去玩了。


    丁益笑罵朋友是老婆奴,怕老婆怕到這個樣子做男人還有什麽趣味。朋友笑了起來,說:“你這家夥沒老婆是不知道老婆的好的,怕老婆才是好男人呢。”


    兩人打趣了幾句,丁益並沒有能說服朋友跟他一起去玩,就分手各自上了車,丁益發動了車子,卻並不想直接回家,這還不到平日他回家的時候。他現在一個人住,家裏也沒有一個等他的老婆,現在回去也是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丁益不想做這種無趣的事,就一打方向盤,去了豔後酒吧。


    豔後酒吧是海川市比較有名的酒吧,也是丁益晚上常去休閑的地方,他進去之後,就在吧台前麵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由於十點多鍾對於夜生活來說隻是一個開始的時間,酒吧裏還是冷冷清清,音樂並不熱烈,那些常規的表演項目也沒有開始。


    丁益敲了敲吧台,對酒保說:“給我調杯地震。”


    地震是一種用苦艾酒、辛辣金酒、威士忌調和出來的一種雞尾酒,酒精度很高,通常人們喝下口之後就馬上會顫抖一下,仿佛發生了地震一樣。丁益剛才跟那個朋友酒喝得並不很痛快,興致還沒上來就結束了,心中就有些不是很舒暢,因此進來酒吧就先叫了一杯地震頂一下。


    酒保就調了一杯地震放到了丁益麵前,丁益抓起來就大口喝了一杯,喝這種烈度很高的雞尾酒要的就是那種劇烈的刺激,因此不能小口細品,果然雞尾酒下肚之後,丁益難以抑製的顫抖了一下,頓時有一種上下都通暢了感覺,這才四下開始打量已經來到酒吧裏的人。


    在海川,來酒吧這種地方的人通常都是一些有些小資格調的公司白領,他們在這寂寥的夜中來這裏尋找一些或心靈或肉體上的慰藉。丁益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有時他也會有某種需求,因此他也會在這裏尋找看得上眼的女人,帶回家春風一度。當然他並不是一個常來這裏玩耍的老手,他隻是在有心情或者感到寂寞的時候偶爾為之。


    掃過了酒吧坐在各個角落的男男女女,丁益的眼神停留在坐在吧台另一頭的一個女子,女子背向著丁益這一麵坐著,孤單的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裏。由於背對著丁益,丁益並不能看到女人長的什麽摸樣,隻是一身時尚的衣服恰到好處把女人的曲線勾描了出來,是那種一看就會令男人怦然心動的s型曲線,因此吸引著丁益的眼神在她身上留戀不已。


    不知道是哪個文人騷客說過,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讓男人們賞心悅目,丁益帶著一種欣賞的心情,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看得出來,女人身上的衣服是名牌貨色,各個線條細節都處理得很熨帖,能穿這樣的衣服,這個女人的著裝品味肯定是不會差了的,從這一點上看,這就不是一個公司普通的小白領,起碼也是在公司中有點地位的白領麗人。


    隻是不知道這個白領麗人為什麽在這時近午夜的時分一個人坐在這裏幹什麽?她是在等約好的人呢?還是希望等一個陌生的男人來慰藉她寂寥的心靈呢?


    男人都是有其動物性的一麵的,丁益自然也不例外,他心中起了一陣饑渴的感覺,但從背影來看,他已經有了想擁有這個女人的衝動了,他咽了一口唾液,拿起酒杯又大大的喝了一口,心中在猶豫著是否要走過去搭訕。


    但不是丁益擔心自己走過去會被拒絕,來酒吧的人們其實都不是什麽純情的少男少女,他們出現在這裏都是渴望被異性搭訕的,被接受或者被拒絕在這裏都是很正常的,被接受了隻是看對了眼,被拒絕了也是因為對方並沒有看上你。在酒吧裏就是要有勇氣去搭訕你喜歡的人,臉皮薄的在這裏是吃不開的。


    丁益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他並沒有看到女人的臉,他還無法最終判斷這個女人究竟是否值得他去獵取。很多次但從背影看,女人就像西施,可是真正看到麵孔,卻又變成了東施了,丁益不想幹這種敗壞心情,就想等等看看再說。


    好的獵物擺在那裏,總是會有經不住誘惑的男人,丁益看到一個男人磨蹭了一下,就走到了那女人的旁邊坐下,然後笑著對那個女人說:“小姐,我可以給你買一杯酒嗎?”


    這是酒吧裏男人常用的搭訕方式,如果女人同意男人給她買一杯酒,那就是接受了男人的搭訕,如果不同意,就表示女人對男人的拒絕。


    女人轉了一下頭,瞄了一眼男人,冷冷的說:“對不起,我在等人。”


    男人被拒絕了,有些灰溜溜地走開了,丁益眼睛卻亮了,端著酒杯就站了起來,這個女人麵容之嬌好,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想,這確實是一個很誘人的尤物,再者,在那個女人轉頭的一刹那,他也看到了一幅曾經見過的麵孔,這是認識的人,他也是需要過去打個招呼的。


    丁益走到女人旁邊坐了下來,笑著說:“關小姐,怎麽這麽巧,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


    原來這個女人是關蓮,丁益雖然聽傅華的建議沒再聯係關蓮,卻並不代表他把關蓮從心裏放下來,今天恰好在這裏碰到,就想過來打個招呼。


    關蓮聞聽別人叫他關小姐,轉頭看了看,就看到丁益笑著看著她,她有些驚喜的說:“怎麽是你啊,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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