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走!大家不要慌亂,魔獸已經被緋星殿下攔截了了下來。】


    緋星的部下們正竭盡自己所能在不引起慌亂的情況下疏散民眾,他們還不知道緋星和她率領的法師團們連幾分鍾都沒堅持到就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就在一名官員指揮民眾疏散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一名背著奇怪方形匣子的人正在逆著人流往上前進。


    【喂,那邊的人……奇怪,是我看錯了麽?】


    官員剛開口卻又發現那個人消失不見,擁擠的靈族人群中全都是往外走的居民根本沒有什麽人往回去。


    【兩隻半神打的不可開交,最後無論是誰輸誰贏那團火都是一個禍患,還是先找到那個人把我的任務完成了再說吧。】


    背著匣子的男人走在已經疏散完成的大街上,大火燃燒著兩邊的街道他卻絲毫不為所動,身後的匣子上那奇怪的紋路在火焰的照耀下仿佛活了過來一樣不斷地蠕動。


    男人把背後的匣子取下,手中的鎖鏈嘩啦作響,一點點解開纏繞在匣子上的鎖鏈,一滴白色的液體順著匣子的縫隙流淌出來。


    【一分為五仍舊不甘心被我所驅使,否決的核心已經被女神教會的人取走,接納和歡愉也被另外兩名背書人所馴服,嫉妒更是跟著拉卡夫那個喪家之犬不知道逃到了哪裏,你還在堅持什麽?驚懼。】


    男人完全解開鎖鏈輕輕的按了一下匣子上的按鈕,六個拳頭粗的洞瞬間出現在匣子的每一個麵上,大量的白色液體順著洞流出,沒過幾秒鍾就組成了一個搖搖晃晃的果凍人。


    【臣服?若是臣服了不還是要去麵對那七條瘋狗,哦不,現在應該隻剩下六條了,你剛說過有人在爭奪火所以證明有守護者離開深淵卻被幹掉了,這是可喜可賀。】


    果凍人一邊發出滑稽的聲音一邊拍了拍手。


    【劉顯宇的實力我也略有了解,就算加上他的那些夥伴也未必是現在的我的對手,連他們都能打敗的深淵守護者為什麽會引起你們這樣的忌憚,還是說因為你叫做驚懼的原因是因為你膽子小?】


    【嘿嘿,你小子的激將法也太拙劣了吧,難怪你為他們效力了快20年他們還沒把深淵下麵的情況告訴你,你天生就不是管理者的料,秦鑰。】


    【你的激將法也不怎麽樣,驚懼。】


    秦鑰拍了拍手中的匣子又把匣子被在了後背上,那頭已經好久沒有修建的卷發早就已經長成了一團亂草,如果此時劉顯宇站在這裏也未必能認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時當初那個溫文爾雅的秦鑰,他比起前段時間見麵的時候更加的變化驚人,完全沒有了一點當初的模樣。


    【別說那麽多沒用的了,快點幹活,把那個女射手的任務情況報告給我。】


    秦鑰瞥了一眼身旁的驚懼,此時的驚懼已經足足有半座房子那麽大了。


    【知道了,我這就把她的視界分享給你。】


    驚懼從身上分出一條細小的白色管道貼在了秦鑰的後腦,秦鑰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的畫麵,從星月在叢林中穿梭到與橘橘戰鬥以及最後赤烏騰空而起的那聲長唳。


    【果然還是失敗了,我本以為會是星月手下留情,卻沒想到我小瞧了那個笨丫頭,那麽久由我親自……】


    秦鑰的話說道一半忽然通過驚懼傳輸過來的視野看到了正往他的方向狂奔而來的劉顯宇一行人。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記得他們兩個也在德厄斯大人的名單上吧?】


    秦鑰的嘴角忽然向上翹起露出了一個開心的微笑,他低下頭似乎在對什麽人說著話。


    【是的,不過幹掉劉顯宇和緋星的前提是元素聖樹的種子已經到手。】


    一個溫柔的女性聲音從秦鑰的腦海中傳來回答了他的問題。


    【喂!接納,我說過不準隨便窺探我!】


    驚懼不滿的聲音在秦鑰的腦海中響起。


    【我們的核心都被拚在了一起我有什麽辦法,再說了這可是你的主人主動分享給我的。】


    女聲似乎沒有一點脾氣柔聲柔氣的回答驚懼。


    【這家夥可不是我的主人!】


    【不要囉嗦了,快點進入戰鬥狀態,元素聖樹的種子肯定在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身上,我能感受到那股龐大的生命氣息留下的殘存。】


    雖然不願意但是驚懼還是要遵從秦鑰的命令,因為掌控它生死的核心此時有一半正掌握在秦鑰的手中,隻要秦鑰有意願隨時都能讓它感受到比死更痛苦萬分的折磨,更重要的是它自己心中還打著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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