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鎧甲碎裂,可這焱甲獸卻也是嚎叫起來,仿佛同樣感到了疼痛一般,雙目之中血色更甚,直接側身一倒便將兩隻妖獸壓在身下。


    隨後打了一個滾便站立起來,用一隻前腳踩住血盆大口隨之一咬猛地一扯便將剛剛壓在身下的其中一隻妖狼給撕成了兩半,另外一隻妖虎則是被其剩下的兩足給狠狠地踩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焱甲獸更是低頭咆哮一聲,一道白色熾熱的火球便噴到了這隻妖虎身上,頓時慘叫悲鳴不斷地傳出這妖虎被踩著拚命地扭動身子想要逃脫卻沒能如願,不到一會兒便沒了動靜。


    另外三隻妖獸見狀顯然不禁後退了幾步與這焱甲獸拉開了距離,不過一旁的殷玉成卻是麵露些許喜色道:“全力催動法器還是能夠破開防禦的,柳師弟接下來盡可能攻擊它的腿,隻要速度被拉下來咱們肯定能夠逃脫!”


    柳景同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手指一點長矛法器便散發出了一道綠色光芒周身被一股氣流包圍猛地射出擊向這焱甲獸六足中的其中一隻,另一邊的巨劍也是黃色光芒一閃旋轉著飛舞而出。


    焱甲獸顯然已經領教過了這兩個法器的威力,這一次更是提前做好了準比,張口便是兩道白色火球噴出分別擊向了長矛和巨劍,隨後更是奔跑起來一股黃色的光芒便籠罩住了這一片區域。


    火球與法器相撞,卻並沒有像之前那般無往不利,爆炸之後長矛與巨劍隻是光芒黯淡了些許仍舊攻了過來。


    可畢竟威力已經下降,打到焱甲獸覆蓋有鎧甲的足部之後隻是留下了兩道白色痕跡便被彈開了。


    而黃色光芒落下,幾名雷虎門的修士隻感覺一股力道從上壓下渾身一沉,幾名築基修士更是險些跪倒在了地上。


    “重力術,柳師弟你破解,我來阻擋片刻!”殷玉成見狀忙說道。


    柳景同聞言點了點頭,手中法決不斷變化頓時其身體周圍的黃色光芒便開始消散開來並且範圍逐漸擴大。


    一旁的殷玉成則是雙手猛地合攏一拍,身前的黑色圓盾頓時擴大了倍許前移,一路衝過來的焱甲獸更是一頭撞在了上邊“轟”的一聲使其震動不已。


    隻見控製著黑色圓盾的殷玉成阻攔住了對方的腳步之後又是伸手一點,巨劍法器便散發出一道黃色光芒猛地一斬便砍在了這因為撞擊的作用力而有些頭暈目眩的焱甲獸後腿之上。


    那位置覆蓋著的黑灰色鎧甲也是直接就碎裂開來,露出了一絲鮮紅的皮肉,焱甲獸隨之清醒過來。


    一聲嚎叫之後渾身上下更是猛地躥出一身白色火焰將其包裹在內,周圍的空氣由於高溫變得扭曲起來,一時間宛如地獄中走出的惡魔一般讓人生畏。


    “這就是煉體妖獸的實力···這般防禦,也不知玄泉劍能否給它造成傷害。”一旁一直在觀戰的陳書元不由得感歎道。


    說罷陳書元便跳上了嵐的後背拍了拍其脖頸道:“走吧,這焱甲獸不釋放防禦法術都已經讓他們束手無策了,如今怕是更難以應付,結局可想而知。”


    “我們妖獸一旦到達通智期就遠比你們修士厲害,這也實屬正常。”嵐卻是一點兒都不意外扭頭跑了起來。


    陳書元則是無奈道:“這般一來這島上煉體期的妖獸根本就不敢惹了,可這附近的森林裏都轉遍了,根本沒有指定靈植的影子,再深入的話怕是會更加危險。”


    “血凋藤的氣味我記住了,若是在我能夠察覺的範圍之內有的話我肯定能分辨出來,這海邊的樹林也就剛探索完一小片,再多轉轉吧。”嵐則是安慰道。


    “也隻能這樣了,入島的位置怕是已經被其他宗門都搜遍了,根據日出日落判斷倒是能分別出當初是從西邊上的島,如今咱們應該是在南邊,接下來就往東北這兩個方向走走看吧。”陳書元隻能點點頭說道。


    不過兩者還沒走半日,就發現了另一夥人遠遠地看到對方穿著的同樣是水月派的衣物,陳書元不由得和嵐停下了腳步留意了一番。


    就這般跟在對方身後尾隨了幾個時辰,見他們不過也隻剩下了三人並且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之後,陳書元才騎著嵐追了上去。


    “有一個人在咱們身後,還帶著一隻妖獸八成是雷虎門的人。”


    “發現多久了?”


    “剛剛,怎麽辦?”


    就在三個人交頭接耳的時候,陳書元卻是和嵐從一旁跳了出來開口道:“師兄師姐不知識哪個峰係的,難不成也被襲擊和隊友走散了?”


    聽到動靜三個水月修士連忙警惕的轉身看了過來,發現陳書元身上穿的是水月派的衣物之後絲毫沒有放下戒心。


    陳書元見狀皺了皺眉頭有些意外,從嵐身上跳下之後攤開雙手道:“我是富鍾峰弟子陳書元,不知幾位師兄師姐?”


    “陳書元?我想起來了,水月大比上築基二層就進了前六十名的那個富鍾峰的人,師弟師妹不用驚慌。”聞言其中一位水月派男子仿佛想起了什麽一般說道。


    陳書元這才笑了笑道:“僥幸而已,不足掛齒。”


    “我是淩嶽峰的常舒明,這兩位男的是我師弟周軒,女的是岩溪峰的侯蘭。”


    “原來是常師兄、周師兄和侯師姐,我剛入島沒多久隊伍就被襲擊了,帶隊的是霍磊霍師兄,可惜已經身隕···”


    常舒明聽罷與另外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才開口道:“師弟不必自責,這種情況能夠逃脫也已經實屬不易,如今碰到一起也是緣分,不如和我們一同組隊如何?”


    陳書元聽到這話頓時點頭:“這是最好,我此番也證實為此而來,新壽島危機重重一個人獨行就算是不被妖獸攻擊,也會成為別人眼中的獵物。”


    “這倒是真的,我們隊伍之前也是遇到了襲擊,剩下三個人之後每被探查術感知到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人家找上來,真不知你這一路是怎麽走過來的。”說到這常舒明不由得歎了口氣。


    “可不是,若不是我有嵐陪著,怕是早就被追上不知多少回了。”陳書元聽罷當然是感同身受,這一路過來的滋味隻有自己明白。


    一旁的侯蘭不由得好奇道:“嵐?那它倒是跟我名字一樣了,你怎麽會跟雷虎門的人一樣也養了一隻妖獸?”


    “嗬嗬,這倒是純屬機緣巧合具體原因三言兩語怕是說不明白了。不過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問?”


    常舒明直言道:“別說是你有問題,我們肯定也有問題要問,既然你先說出來,不妨先回答你。”


    陳書元頷首頓了頓之後才開口道:“幾位師兄師姐為何剛才看到我是水月弟子還那般警惕?”


    “唉,這不怪我們,之前我們被襲擊的那次對方就是穿著水月的衣物,因為麵孔生疏也不知是自己人還是別人假扮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這般在水月大比上被記住。”常舒明滿臉無奈道。


    聽到這話陳書元不由得一愣,隨即立刻想明白了什麽,開口道:“原來如此,畢竟咱們都隨身攜帶了多的衣物,若是被其他宗門弟子奪去了儲物袋,這還真有可能。”


    “陳師弟,你這些時日可曾有見過玉虛花之類的目標靈植?”按耐不住好奇,一旁的周軒不由得趕忙開口問道。


    “不瞞你們說,我原來的隊伍還真的碰到了一株血凋藤。可惜守著的還有一隻長牙豪豬,剛要將其收入囊中就被一夥兒雷虎門的修士給撞上了,這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陳書元也沒有隱瞞直接道出了實情。


    侯蘭聽罷不由得憤恨道:“跟我們一樣!最早我們也發現了一株玉虛花,可誰想到被那千鳥書院的人撞上了,實力不如他們隻能拱手相讓。”


    “千鳥書院的那夥人還算不錯,並未做出過分的事情,我們將玉虛花讓與之後便放我們走了,比起書元師弟倒是好得多。”常舒明伸手製止了侯蘭繼續講下去後才說道。


    陳書元則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在意道:“不提這些,這南邊我已經搜索的差不多了,而且南邊有一隻煉體期的焱甲獸,我覺得可以不用再去了,西邊是咱們登島的位置想必也已經被各大宗門的修士給掃蕩了個幹淨,我覺得不如去北邊和東邊碰碰運氣。”


    “焱甲獸?這還真是不能再過去了,既然陳師弟說了,那咱們便往東北兩個方向走走吧。”常舒明聽到這妖獸的名字顯然一驚。


    陳書元卻是突然問道:“對了,不知幾位師兄師姐實力如何?嵐剛剛通智,至於我的水平想必你們已經有所了解了。”


    “陳師弟怕是真實實力至少能夠應付築基六層修士,我的話凝液五層,周師弟築基三層,侯師妹築基五層。”


    姑且算是對彼此有了認識,陳書元也是與其他幾人很快熟絡起來,畢竟都是被襲擊過得人,自然也有不少共同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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