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一旁多出來的人之後,其中一名飛雪宗修士連忙道:“是水月派的朋友?還請幫我們一起解決了這隻荊角鹿,事後必有重謝。”


    雖然心中憤恨這人突然跑進撿便宜,可如今苦苦對抗著荊角鹿也不是辦法,隻能這般開口。


    一旁的飛雪宗女修士聞言也是連忙道:“這位水月派的師兄,隻要幫我們解決了它,這的東西你全部拿走,我絕無二話!”


    陳書元聽罷笑了笑道:“好,等我一會兒,這就來幫你們。”


    一邊說著陳書元一邊又將地上幾具屍體身上的儲物袋扯下,不過兩名凝液修士身上卻是沒有發現儲物袋的蹤影,不由得皺了皺眉。


    可片刻之後立刻露出了些許喜色,將兩人的手抬起很快就發現了手腕上的鐲子,分別也一並取下來之後才站起身子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先讓那兩個人幫咱們一起殺了荊角鹿,隨後剩下的那倆也不過是強弩之末。”


    嵐聽到這句傳音之後便低吼一聲給自己加持了一個疾風術之後又在周身喚出了一抹暗光護在周身,隨後靈氣一動兩道冰槍術便凝結而出射向荊角鹿。


    “二位,這荊角鹿實力不差,咱們一起攜手盡快將其擊殺,免得一會兒再引來別人!”陳書元正說著天鱗盾同時也被祭了出來。


    飛雪宗攻勢稍稍減緩的兩個修士僅有的一點疑慮也被“引來其他人”這幾個字給徹底打消,分別點了點頭之後便再次咬牙與荊角鹿纏鬥起來。


    陳書元見狀不動聲色,雙手一拉便是三道水環術打出,隨後加持上疾風術幾步上前便丟出了前些日子剛從雷虎門修士那裏奪來的長棍法器有些生澀的控製起來。


    “先天靈識覺醒!”見對方一下子釋放出了三道水環術,這飛雪宗的女修士連忙驚呼。


    另一旁的男子卻是露出一絲喜色,有如此實力應付這荊角鹿怕是勝算更多一分,頓時來了力氣催動著法器攻擊更加凶狠了幾分。


    丹田內靈氣湧入木棍法器,頓時激起了一絲棕色光芒,這木棍隨之猛地往下一劈便勢大力沉的砸向了荊角鹿的頭顱。


    荊角鹿此時被嵐和另外兩名飛雪宗的修士糾纏,自然沒法輕易閃開,頓時一聲悶響傳出這木棍便砸到了其頭頂的鹿角之上。


    隻見這荊角鹿頭顱隨之猛地一沉便磕到了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這一幕別說是在場的另外二人和嵐,就連陳書元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誰會想到之前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掉的那個雷虎門修士手中的長棍法器居然有如此威力。


    趕忙從驚訝的情緒中恢複過來,陳書元趕忙喊道:“還等什麽!”


    兩名飛雪宗弟子聞言立刻催動法器攻擊過去,頓時一把長劍一個圓環紛紛打了過去,這荊角鹿立馬感到後背和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馬上就從眩暈中清醒過來。


    嵐見狀卻是一下子將其撲倒在地利齒猛地撕咬在了其脖頸之上,這荊角鹿頓時哀嚎在地麵上不斷地著扭動起身子想要掙脫,陳書元和另外兩名飛雪宗修士也是連忙催動法器不斷攻擊。


    幾息之後見不見效果,這荊角鹿頓時眼中光芒一閃,一道藤蔓便破土而出抽向死死撕咬著其的嵐。


    嵐隻感覺腰部一疼微微發出了一聲嚎叫,嘴一鬆便被其甩下了身子。


    而此時荊角鹿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遍布全身,血液也是不住地湧出,一邊後退著一邊低吼著,眼中也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神氣轉而透露出了些許恐懼。


    沒有防備的腹部被抽打了一下,以嵐現在的防禦仍舊滲出了些許血跡,這疼痛讓其不由得激起了些許怒意。


    看著不斷後腿產生懼意的荊角鹿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張開嘴一聲低吼便是兩道冰槍射出,隨後猛的一蹬便避開腳下破土而出的地刺躥了上去。


    陳書元見狀眉頭一皺,看了看一旁開始彎腰喘著粗氣休息的二人,一邊時不時釋放幾個法術一邊悄聲走了過去。


    待距離到了差不多的位置,陳書元突的祭出玄泉劍靈識一動,丹田內的靈氣旋更是加劇運轉洶湧的靈氣猛地湧入,頓時激活了鋒銳和行風兩個天賦法術。


    玄泉劍隨之化作一道青芒帶著呼嘯聲破空而去,聲響傳來飛雪宗的兩名修士立刻轉頭看了過來,然而卻是為時已晚。


    二者隻感覺咽喉一涼空氣便灌了進去,片刻之後血液才噴灑而出兩人也是隨之倒地看著陳書元的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憤怒。


    陳書元心髒雖然狂跳不已臉上卻是沒有絲毫波瀾,揮手又是兩道風刃術將兩人的生命徹底終結,隨後便迅速召回玄泉劍往荊角鹿那邊去了。


    此時嵐已經和荊角鹿扭打在了一起,冰槍地刺、水炮藤蔓幾種法術一刻不停。


    一邊閃開這些法術,陳書元一邊傳音道:“直接出大招速戰速決。”


    嵐聽罷餘光一瞄自然是發現了已經倒在地上的兩名飛雪宗修士,隨後眼中立刻金光一閃,身前頓時出現了一道半月形的藍色水刃飛馳而出。


    陳書元趁此機會連忙手訣一掐兩道水環往這荊角鹿的前後腿上分別一套困住了它的行動,隨後更是手指一點靈氣湧入玄泉劍激活了鋒銳天賦化作一道青影攻了過去。


    轉眼間藍色水刃和玄泉劍分別打到了這荊角鹿的脖頸之上,頓時鮮血噴灑而出隨著一聲哀嚎其猛地一掙將水環術擺脫退了幾步之後才癱軟在地不住地喘著粗氣。


    見狀嵐卻是立即上前張開血盆大口便咬在其傷口處撕咬起來,陳書元則是趕忙傳音道:“留點兒血!”


    說罷陳書元便迅速走回剛剛已經在自己手中身隕的兩名飛雪宗修士旁將他們的法器和儲物袋收走,隨後手指微彈又是幾道探查術釋放出去。


    沒一會兒便眉頭一皺趕忙傳音道:“別吃了!有人過來了快走!”


    說罷連忙跑到嵐身邊一下子躍上其後被猛地一拍,也顧不得收走地上荊角鹿的屍體便猛地用力一拽其皮毛。


    “這麽急?”嵐這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腳下一蹬便跑進了樹林之中。


    “我怎麽沒感覺到有什麽氣息過來,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啊?”


    “不可能,探查術還沒出過錯,八成是對方也用了芳草果粉末或者類似的東西隱去了氣息。來這新壽島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有點兒準備,聰明的可不僅僅隻有你我。”


    嵐聽到這話不由得在跑動中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怎麽樣,收貨頗豐吧,我就跟你說這玉牌隨便撿點兒儲物袋就能聚齊了,根本沒必要費力去湊五個人在一起。”


    陳書元聞言不由得點了點頭,說實話到現在為止自己的心髒都在狂跳不已,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做的時候還沒感覺什麽,這一幹完反倒有些按耐不住情緒了。


    深呼吸了幾口氣,將剛剛搜刮來的儲物袋儲物環紛紛翻了一遍,這才一掃之前的糾結感歎道:“怪不得那些個修士動不動就要殺人奪寶,這剛來新壽島幾天就比自己老老實實攢一年的靈石賺的都要多不知幾倍。”


    之前在雷虎門那裏殺得兩人暫且不提,光是這次坐收漁翁之利就占了個大便宜,瞬間多了一大堆丹藥靈石不說,十多個法器更是一筆豐厚的收入。


    最重要的是這飛雪宗凝液期修士的儲物環中還有好幾株製作築基丹的靈植材料,這可是自己目前急需的東西。


    雖然沒有發現此番來新壽島需要尋找的幾種增加壽元的靈植,不過也實在是一筆不菲的收獲了,陳書元現在甚至有一種今後的日子裏都這般去陰人的想法。


    另一邊剛剛戰鬥結束的地方,幾個人影突然出現若是陳書元在的話定是能認出是雷虎門的人。


    其中一人將手放在腰間的靈獸袋上停留片刻之後便皺起了眉頭對其餘幾人說道:“應該是發生了一場衝突,這荊角鹿怎麽看也是通智六層左右的實力,可這幾人的傷口卻都不是它造成的,怕是有人做了黃雀占了便宜。”


    “怎麽荊角鹿的屍體都不要了,還真是暴遣天物。”


    “就是,殷師兄你說察覺到這邊有動靜難不成就是這個?”


    這雷虎門修士聞言突的一笑說道:“對,我的妖獸感覺到了些許靈氣波動,所以才說要來看看。”


    “看跡象這撿了便宜的人應該是往這個方向逃了,咱們不妨追去看看。這一下相當於攜帶有三方勢力的東西,有目標靈植的概率也會更大一些。”


    “嗯,殷師兄說的有道理,咱們追過去看看。”


    “這兒的修士屍體隻有七具,怕是剩下的那幾人也有可能還在跟對方糾纏,多半也是兩敗俱傷的下場,若真能追上的確對我們有利。”


    “連柳師兄都這麽說,就更不用想了,走吧!”


    這殷姓男子見其餘幾人都同意了自己的說法,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看向了陳書元逃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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