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斤和蛇女站立的位置周圍,已經悄然的開始有了圍觀者的聚集,雖然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在場的人誰都不清楚,但是此刻兩人往都酒桌邊上一站,就算是不明情況的人,多少也能夠猜測出幾分了。


    酒桌上,趙三斤初步的估摸了一下,少說也有六七十杯的數量,哪怕每一杯的分量僅有不到一百毫升的容量,但是這麽多杯算下來,也他娘的是幾升的容量啊,根本不可小覷的好嗎?


    一臉鬱悶的趙三斤無奈的瞟了蛇女一眼,他就納悶了,一個女人家家的比什麽不好非他娘得比喝酒,這不明顯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當然了,更多的還是在給趙三斤找不痛快!


    “這琴酒啥來頭啊?”趙三斤看著麵前的水晶雞尾酒杯子中裝盛著的白色液體,幹澀的咽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是為了拖延時間還是真想了解一下而問道。


    “琴酒又被稱之為金酒,在我華夏也叫叫杜鬆子酒,最先由荷國生產,在英格蘭國大量生產後聞名於世,是世界第一大類的烈酒。”


    蛇女也不管趙三斤問這個問題是出於什麽目的,還是耐心的給趙三斤解釋道:“琴酒按口味風格可分為辣味金酒、老湯姆金酒,荷國金酒和果味金酒四種。”


    “那種最好喝?”趙三斤笑嘻嘻的開口問道,話語中還真有一絲認慫了的意思,讓蛇女忍不住捂著小嘴,輕泯一下嘴角笑道:“怎麽?趙先生這是害怕了?”


    “我能有什麽害怕的?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嘛!”趙三斤明顯有幾分心虛,卻還是要保持死了鴨子嘴殼硬的態度狡辯一下。


    “得得得,當我沒說好了!”蛇女沒好氣的白了趙三斤一眼,即便是沒有使用媚術的蛇女,做出一副小女兒姿態來還是相當奪人眼球的。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裏擺著的,都是辣味金酒,也就是沒有任何添加物的金酒,是最為苦辣的那種,當然,肯定也就是最為難喝的那一種嘍!”蛇女撇了撇嘴,一副小陰謀得逞的模樣。


    趙三斤的臉色徹底的黑了,沒好氣的白了蛇女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得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壓根就是故意的……”


    蛇女很識趣的沒有去接話,本來趙三斤這會兒就鬱悶著呢,她可不會傻到主動往趙三斤的槍口上撞去。


    “說吧,怎麽個喝法?”本來還想想蛇女找一下茬的趙三斤,哪知道這妮子也聰明呢,根本就不說話,搞得趙三斤也是沒轍了,隻能開口詢問道。


    “很簡單,這裏一共七十杯,每一杯的容量是一百毫升,我們一直喝,誰喝的杯數多誰就算是勝利了,你覺得怎麽樣?”蛇女也沒有什麽好的比試方法,隻能用這種最簡單而且也是最笨拙的辦法了。


    一臉黑線的趙三斤是想說不怎麽樣的,但是不怎麽樣又能如何呢?趙三斤又沒有更好的比試方法,隻能點頭承認了,隻不過,趙三斤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是哪根筋抽了一下,突然問道:“要是喝完了還沒有分出輸贏怎麽辦?”


    “這……”蛇女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搪塞道:“喝完再說!”


    反正在蛇女看來,她自己是喝不到一半的,如果趙三斤能夠喝到一半,那就算是趙三斤贏了唄。


    “那可就開始了?”蛇女征求著趙三斤的意見。


    “喝吧!”趙三斤也知道,這一大劫難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點呢。


    兩人各自端起麵前的第一杯,出乎預料的做出了一個如出一轍的動作,那就是相互碰撞了一下杯子,這才一飲而盡。


    隻不過,琴酒剛一入口的那一瞬間,趙三斤就有了後悔之意,這他娘的,之前趙三斤所喝的就即便是五百毫升的一杯也是在入肚之後才能夠感覺到胃裏的翻騰啊,這他娘倒好,才剛一入口呢,就已經讓趙三斤有了想吐的感覺。


    一杯酒下肚,趙三斤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是那麽好的,尤其是胃裏的那股翻江倒海之勢,更是讓趙三斤驚訝這琴酒的剛烈勁。


    當然了,擁有這種反應的,不僅僅是趙三斤一個人,就算是主動提出這個要求的蛇女,也覺得自己的胃裏是一陣不舒服,不過即便如此,卻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在趙三斤還沒有動手之前,蛇女已經再次舉起了新的一杯琴酒了。


    “我滴個乖乖啊!”趙三斤看著猶如這琴酒一般剛烈的蛇女,竟然一點都不帶遲疑的,實在是讓他有些趕到駭人。


    “你可別打退堂鼓哦趙先生,不然的話這樣我會太無趣的!”蛇女笑了笑,已經將第二杯琴酒給吞咽下肚。


    “不愧是世界第一大類烈酒,相比起剛才調酒員所推薦出來的,簡直是太過於小兒科了。”趙三斤苦笑感歎之餘,還是端起了第二杯琴酒,咽了一口唾沫,然後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蛇女的手中已經端起了第三杯,速度,總是要快上趙三斤一拍,這讓趙三斤也是很無奈啊。


    隻不過,隨著趙三斤和蛇女周邊空白出來的水晶雞尾酒杯越發的多起來,圍觀在兩人周邊的人也在隨之增值,所有人都是一臉唏噓看著兩人的比拚。


    琴酒這個名字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因為幾乎沒人願意去接觸它,但是熟悉它的人,都是都深知它的恐怖,想要在去觸碰琴酒第二次,都要拿出上戰場一般的巨大勇氣。


    尤其是對於一些知道的人來說,這會兒更是誇誇其談這酒的厲害之處,從而導致了一傳十,十傳百,在場圍觀的眾人都知道趙三斤和蛇女所比拚的酒類。


    對此,眾人對趙三斤和蛇女的敬佩之意,更是滔滔不絕了,作為他們連嚐試一下都需要莫大勇氣的琴酒,在趙三斤他們兩人的手中,卻成為了白開水一樣的玩意,一杯接著一杯往喉嚨裏麵灌著。


    十分鍾的時間,趙三斤追上了蛇女,兩人麵前的空杯子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二十杯,距離每人各自的三十五杯琴酒已經超過一半了,這更是成為了圍觀眾人的所絕對的談資。


    二十杯琴酒,這究竟意味著什麽,別人或許不是太清楚,但是嚐試過它的人都很了解,二十杯琴酒,兩升的容量,說句誇張的話,根本就已經不是區區的白酒能夠比擬得了的了。


    “這樣喝下去,他們遲早會胃穿孔的!”圍觀的群眾中,有人忍不住惋惜的搖了搖頭。


    而實際情況,也確實如同在場某些人所猜測的那般,不管是趙三斤還是蛇女,兩人感覺自己都已經到了所能夠承受的極限邊緣,繼續喝下去,很有可能會出事。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兩人各自解決了二十杯,剛好平分秋色,如果不繼續的話,誰就會成為對方的手下敗將。


    蛇女雖然是誠心要和趙三斤請求合並不假,但是在喝酒這個問題上,她絕對是不願意屈居人下的。


    琴酒,不僅是趙三斤第一次嚐試的一種新型酒品,同樣也是蛇女所第一次嚐試的,要真說起來的話,蛇女唯一占據的優勢就是她屬於喝著酒長大的那一類人而已,至於趙三斤嘛,則剛好相反。


    猶如火焰在燒騰的胃部已經逐漸擴充到了整個身體,不僅是身體的不舒服,同時,趙三斤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開始有些昏昏沉沉了,如果不是麵前還有張酒桌支撐著,趙三斤都險些要倒下去了。


    在稍作休整之後,趙三斤沒有遲疑,繼續舉起了麵前的酒杯,眼神迷離的看向蛇女,口齒不太清晰的笑道:“再來一杯!”


    “這哪裏是喝酒啊,這簡直就是玩命嘛!”站在趙三斤身後的福叔愣是生怕趙三斤隨時會倒下一般,寸步不離的看著趙三斤,稍有一點大幅度的偏差,福叔都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將其接住。


    如果此刻站在眼前的人不是趙三斤的話,福叔都會覺得這一定是在胡來了,就算是趙三斤,福叔也隻能說因為火龍相信趙三斤,而福叔也沒有辦法罷了!


    “不愧是趙先生,不僅思謀聰慧,武藝過人,就連酒量都是如此駭人!”蛇女依舊沒有要端起酒杯的意思,卻是說了一通讚許趙三斤的話。


    “那你是認輸了?”趙三斤疑惑的問道,卻是總覺得有些不太可信。


    這他娘的可是蛇女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啊,這會兒還沒有搞定一半呢,難道就已經不行了嗎?未免也太不符合她蛇女的烈性了吧?


    “我……認輸!”蛇女沒有繼續再去觸碰酒杯了,簡短的三個字,卻是飛了蛇女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來,然後整個人就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到了身後的沙發上,


    而趙三斤手中的酒杯也才剛好放回到桌麵,同蛇女一樣的,他並不好到什麽地方去。


    翻江倒胃的感覺,讓趙三斤已經不覺得想吐了,但是腸胃的灼傷感,卻是讓趙三斤有噴湧出鮮血的衝動。


    如果真要分一個輸贏的話,趙三斤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其原因很簡單,他已經動用了身體內的玄勁開始修複身體的虛脫之勢了。


    “我毒蛇會從現在開始,唯你趙先生馬首是瞻,決不食言,至於另外一個要求,明天再說吧……”蛇女口齒不清的一番話語落下之後,作出一副嘔吐之勢,離開了這個地方。


    就算是趙三斤,迷離的眼神中,所流露出的也隻有深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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