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趙三斤,像劉悅宇在內的更是直接為趙三斤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就連熟睡中的詩雅都忍不住輕聲嚶嚀了一下,既像是要吐,又像是在為趙三斤說的話點讚。


    “臭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吧?”貨車司機一臉惡相,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扳手,怒氣衝衝的叫囂道:“今天,我就讓你為你說錯的話付出代價。”


    “哦?什麽代價?”趙三斤就好像是懵懂無知的小孩子一般,一臉納悶的問道。


    “哼,卸你一條腿的代價。”這是貨車司機在趙三斤開口說話之前就已經自己立下的目標,現在趙三斤已經說了,貨車司機自然也要言出必行。


    在貨車司機看來,趙三斤和這三個小女生一樣,不過是還在大學裏呆著的學生,哪知道社會的險惡啊?


    既然嚇唬沒有嚇唬住,那就隻能動點真格,讓他們畏懼一下才行了!


    “那我也要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趙三斤由於橫抱詩雅,手臂根本施展不開,隻能伸出腳指著貨車司機,一臉天真的說道:“那我就廢了你一條手臂,讓你以後不能去拉貨了。”


    “簡直是不知所謂。”貨車司機冷哼了一聲,揚起手中的扳手,直接就衝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貨車司機雖然沒有什麽能耐,但是因為常年跑車的緣故,那練就出來的一身橫肉,也一樣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是赤手空拳的讓趙三斤挨上一拳,也會覺得有幾分疼痛感,更別說這會兒還拿著一把扳手了。


    見到真的說動手就動手的貨車司機,劉悅宇兩女隻覺得腦子一陣空白,想都沒有想一下,本能意識裏就是跑開,隻有趙三斤一個人還呆呆的站在原地。


    “喂!”由於不知道趙三斤的名字,劉悅宇隻能用‘喂’來代替了。


    回頭看了劉悅宇一眼,趙三斤露出一個放心的眼神,將懷中的詩雅往胸前靠近了幾分,任由那軟綿綿的大-白-兔緊貼著自己的胸膛,一陣舒爽的感覺傳來。


    起腳,落腳,趙三斤隻是用了兩個簡單的動作,就避開了貨車司機的的第一招,那直溜溜揮舞過來的扳手,被趙三斤巧妙的躲開了。


    緊接著,一個瀟灑的轉身,混合著衣服的‘滿漢全席’被甩了一些到貨車司機的臉上,這才停了下來,依舊是簡單的起腳,落腳。


    隻不過,這一次趙三斤不是繼續躲開,而是出手了,在這簡單的兩個動作配合下,所有人看到的就是貨車司機這個將近兩百斤的壯漢,被趙三斤給生生的踹飛出去了。


    “嘩!”圍觀看戲的學生一陣嘩然,紛紛覺得趙三斤就好像是戰神降世一般,即便懷中抱著一個美人,一樣可以將打架這件事情做得瀟灑飄逸。


    “有幾分本事。”被踹回到貨車大門下的司機摸了摸生疼的胸口,依舊緩緩站起,在拍了拍胸膛之後,再次將手中的扳手揚起,一臉不屑的怒道:“倒是小看你了,一個學生能有幾分功夫,真是不錯,不過,你這條腿我依舊要定了。”


    “你的手,我也一樣。”趙三斤學著貨車司機的語氣,照葫蘆畫瓢的回應了一句。


    緊緊的抱著詩雅,這一次趙三斤選擇了主動攻擊,像貨車這樣的普通人,頂多也就是比正常人強壯了一點,打人的技巧卻是沒有半分,趙三斤與之打架根本提不起半分興趣。


    再加上鈴木奈子給趙三斤的時間隻有半小時,想想這麽一陣子的功夫,十分鍾怎麽也是沒有了,要是不速戰速決一點,估計趙三斤今天還真找不到鈴木奈子的宿舍了。


    在失去了雙臂的支配,趙三斤唯一能夠動用的也就隻有腿了,一個轉身,一腳踹出,在貨車司機扳手都沒有來得及揮出來的情況下,趙三斤一腳就已經落到了貨車司機的腦袋上。


    “轟!”貨車司機隻覺得自己腦袋一陣嗡鳴,腦海一陣動蕩,腦子裏麵的腦花都好像被蕩碎了一般,神情一下子就變得恍惚不清起來。


    “你……你……”貨車司機搖搖晃晃的伸出手指,卻無論如何都對不準趙三斤的身子,最終在掙紮了幾下,直接就躺到地上了。


    “這麽不經打?”趙三斤的一腳隻用了不到三分力,就是擔心一不小心將貨車司機給打死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卻依舊沒有想到這貨車司機根本就不是個挨打的料。


    “你等著……我我叫人!”貨車司機躺倒地上,但是卻並沒有昏過去,強健的體製讓貨車司機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你沒機會了。”趙三斤之所以會選擇速戰速決,就是為了不在繼續與他糾纏下去。


    抱著詩雅,趙三斤向著貨車司機緩緩靠近,看了一下遠方豎立起的指示牌,上麵的意思分明就是前方學校,請減速慢行,在看看貨車司機這卡車,一車的泥土,不用問趙三斤也知道一定是違規行駛了。


    “你剛才的速度怎麽也得有六七十公裏的時速了吧?不知道這是學校區域嗎?你開得那麽快趕著去投胎啊?”打了人,趙三斤還是要講一下道理的,畢竟在場的這麽多人呢,趙三斤可不能像私下打鬥那般,打完人就閃人。


    打人可以,但是趙三斤卻是必須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才行,首先就是要講道理,而車速就趙三斤最容易拿來入手的東西了。


    “違規裝載貨物,超高,超速,還沒有在限定的時間和路段內行駛,你是司機,能夠做到這一步,我真懷疑你那駕照是去偷的。”趙三斤臉上的神色很嚴肅,就好像真的是一個交通警察一般,有板有眼的指責貨車司機所存在的問題。


    “我……”貨車司機張了張口,明顯是想要狡辯的,但是卻有發現趙三斤說的都是事實,隻要一個對交通知識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這一次的全責,根本就是在貨車司機這邊。


    “我說了,我會廢了一條手臂,我這人沒有別的優點,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定會兌現的。”趙三斤淡淡的笑了笑,確實有一種魔鬼般的恐怖之意,嚇得貨車司機那腦子頓時就清醒了不少。


    “別,別別,我道歉還不行嗎?”看著一隻腳已經抬起來的趙三斤,貨車司機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手足無措的慌亂擺手,想要讓趙三斤收回這個決定。


    隻可惜,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明顯已經晚了。


    在趙三斤救下詩雅之後,並沒有要尋找貨車司機麻煩的意思,即便是全責在貨車司機這邊,隻要人沒事,趙三斤就不想去找事。


    可是偏偏這貨車司機就是不知好歹啊,趙三斤不去找他,他反而還要主動來找趙三斤的麻煩。


    “下次囂張之前,記得把眼睛擦亮一下,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趙三斤冷冷的看著貨車司機,那猶如來自九幽的目光,讓貨車司機身上的冷汗直冒不停,求饒的話語在嘴邊就好像複讀機一般重複念叨著。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在人群中炸開,雖然沒有幾個人能夠聽到骨頭斷裂的身音,但是看著在趙三斤一腳下貨車司機已經耷拉下來的手臂,和慘絕人寰的慘叫聲,所有人就算是想想都知道情況了。


    簡單利索的一腳,趙三斤在收回腳之後連看都沒有在看貨車司機一眼,就直接轉身離開了,看著圍觀的學生已經是一臉目瞪口呆的樣子,趙三斤這才尷尬的叫了一句:“看什麽呢?看得這麽入神?”


    “你你你……他他他……”劉悅宇指了指趙三斤,又指向倚靠在貨車大輪胎上的哀嚎不止的司機,臉上由最開始的激動已經逐漸取代成為了擔憂。


    畢竟,對於劉悅宇來說,她總覺得趙三斤這件事情做過頭了,萬一鬧出人命,那可就大條了。


    “放心吧,手臂還能接上,隻是要花點錢而已,權當是為這件事情買教訓了。”趙三斤冷冷的看著貨車司機一眼,給劉悅宇一個安心的眼神。


    “真……真的?”劉悅宇明顯有幾分不相信,忍不住確認了一句問道。


    “當然!”趙三斤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直接笑道:“我們還是先送詩雅回寢室吧,被吐了一身,味道難聞也就算了,濕漉漉的萬一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哦哦哦,對對!”被趙三斤這麽一提醒,劉悅宇和李丹才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連忙叫上趙三斤向著外國語大學的校門口走去。


    看著那有一塊巨大的花崗玉所雕琢出的江海市外國語大學,這招牌確實不是柳嬌嬌他們所在的影視學院那大門能夠比擬的。


    要說起來的話,趙三斤這還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邁進大學的門呢。


    至於圍觀的眾人嘛,在看到趙三斤幾人的身影徹底的走遠了之後,瞥了一眼哀嚎聲小了不少的貨車司機,快步的就離開了這個‘事發地’。


    外國語學校的女生宿舍位於學校內的西南方向,宿舍的樓層最高九層,一排排整整齊齊,看過去就好像是傲然挺立的鋼鐵戰士一般。


    就連每一棟宿舍的名字也取得很有詩意,叫什麽‘梅園’,‘竹園’,‘桃園’……


    而詩雅她們所在的宿舍就叫桃園,樓層位於八樓,宿舍裏麵除了她們三還有一人,當然,這些消息都是劉悅宇兩女主動告訴趙三斤的。


    站在宿管的門口,劉悅宇和李丹兩人再次表演了一次唱雙簧,最終將宿管阿姨給說服了,這才得以讓趙三斤跟著她們上去,不過隻給了十分鍾的時間。


    說起來,這還是趙三斤人生中第一次進女生宿舍呢,怎麽感覺還有那麽點小激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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