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也看傻了眼,額頭的冷汗直冒,兩隻手依然埋在崔秘書和孫秘書胸前,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借你的女人用一下。”突然,趙三斤的聲音傳來。


    下一刻,趙三斤一個箭步衝出人群,瞬間就來到熊哥跟前,冷哼一聲,不等熊哥反應過來,他就伸手抓住孫秘書的肩膀一拉一提,伴隨著“啊”的一聲尖叫,輕而易舉的把孫秘書像拎小雞子似的從熊哥的懷裏拎了出來。


    孫秘書再怎麽說也是個女人,平時吵吵架、耍耍嘴皮子,或者發個騷、賣個萌還行,哪裏見過這種場麵?頓時花容失色,驚叫連連。


    不過。


    趙三斤現在心裏不爽,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意思,再說了,像孫秘書這樣的女人,頂多就是洗頭-房裏一百塊錢就能來一次的便宜貨,不是什麽香,更不是什麽玉。


    趙三斤單手拎住孫秘書,把孫秘書那妖-嬈的身體當成了一個可攻可守的大-棒-槌,左邊一甩,砸倒兩個小年輕,右邊一揮,又掀翻兩個小年輕。


    而那些小年輕手中棍棒亂舞,刀具橫飛,隻聽啪啪啪幾聲悶響,就接連打在孫秘書身上,疼得孫秘書嗷嗷直叫,痛苦不跌。


    啪嗒一聲!


    大概過了兩分鍾,時間甚至更短,當趙三斤隨手把孫秘書丟在腳下的地板上的時候,那十幾個小年輕已經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捂臉的捂臉,捂胸的捂胸,個別運氣差的被趙三斤一腳踢斷了小丁丁,或者踢碎了小葡萄,正捂著褲-襠在那裏嚎啕痛哭。


    “真是一群廢物,中看不中用,就這點兒本事也敢出來當流氓?簡直玷汙了流氓這項光榮的職業……”趙三斤搖了搖頭,轉眼看向熊哥和崔秘書。


    兩個人愣在那裏,整個人早已經呆若木雞。


    太他娘的凶殘了!


    崔秘書平時雖然喜歡在商場上耍點兒小伎倆,時不時的還仗著四爺和熊哥的威風裝個逼,狐假虎威,但她一個女人,卻沒有見識過眼前這種血淋淋的場麵,看了眼躺在趙三斤腳下、身中兩三刀、不知道挨了多少棍棒、身體劇烈抽搐的孫秘書,她的小心髒砰砰狂跳,似乎要從喉嚨裏麵飛蹦出來,骨頭一陣發軟,撲騰一聲就從熊哥的大腿上滑下來,跪倒在趙三斤跟前,求饒道:“趙……趙先生,趙哥!三哥!三斤哥哥……我,我我……我隻是按照張總和四爺的吩咐辦事,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混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


    出乎意料的是,趙三斤還沒有開口,回過神的熊哥陡地踢出一腳,踹在崔秘書高高翹-起的屁股上,當場就把她踹趴。


    像崔秘書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趙三斤沒有打算去救崔秘書,但還是身體輕盈一閃,橫衝上去,單手扣住熊哥的脖子往上一提,微一用力,就把熊哥那足有兩百斤重的身體慢慢的提了起來。


    “臭小子,你!你!”


    很快,熊哥就被迫從會議桌上站了起來,緊接著,雙腳離開了地麵。


    那可是兩百斤啊。


    趙三斤死死掐住熊哥的脖子,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提至半空,熊哥那張圓溜溜的大餅臉瞬間就憋得通紅,氣血不暢,脖子裏麵的青筋也一根接一根凸顯出來,身體斜剌剌的懸浮在半空,兩條腿拚了命的又是蹬又是踹,卻根本挨不到地麵。


    熊哥此時的狼狽模樣,就像是吊掛在鐵鉤上待宰的活豬一樣,想說話,卻連開口的能力都沒有。


    “說吧,想讓我從幾樓把你扔下去?我現在的心情突然很美麗,所以,可以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趙三斤淡淡一笑,可是那溫柔的目光,在熊哥看來卻無比的陰森恐怖。


    熊哥拚命搖頭,嘴裏嗚嗚啞啞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趙三斤撇嘴道:“如果你不想選,那也沒關係,麻煩你替我給那個狗屁的四爺傳個話兒,我給他三天的時間,讓他趕快收拾東西滾出江海市,滾得越快越好,越遠越好,如果以後讓我在江海碰到他,他就隻能怪自己的命不好了。”


    熊哥愣了下,拚了命的點頭。


    見熊哥的掙紮越來越弱,眼瞅著就要被憋得斷了氣,趙三斤這才隨手一甩,把他給扔了出去。


    “哎呀媽呀!”


    足有二百斤的一堆臘肉被趙三斤隨手一拋,便拋出三米遠,轟的一聲砸在了剛爬起身的陳雷身上,頓時,兩聲慘叫傳來。


    陳雷叫是因為熊哥實在太重,砸得他五內翻滾,差點兒吐了血,而熊哥則是因為陳雷手裏握著一把刀,很不巧,他砸到陳雷身上以後,一屁股坐在了那把刀的刀鋒上麵。


    毫無疑問的是,熊哥那冬瓜似的大-屁-股肯定被那把刀切成了兩個瓢,至於藏在褲-襠裏麵的小丁丁和小葡萄有沒有被刀鋒從中間劈開,隻有他自己知道。


    趙三斤冷冷一笑,大步離開會議室,徑直走向三樓張總的辦公室。


    如果不是因為李誌玲還和張總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趙三斤才不會輕易饒過熊哥和陳雷等人。


    從李誌玲進去開始,到現在為止,已經過了二十分鍾左右,不管李誌玲有沒有妥協,有沒有讓張總占她的便宜,甚至……有沒有和張總在辦公室裏麵做那種事兒,都應該有了結果。


    “等下推門進去,會不會正好撞見李誌玲和張總在一起做那種事兒的場麵?”路上,趙三斤禁不住暗自腹誹。


    “畜生!”


    不出趙三斤所料,他剛到三樓,就聽到了李誌玲的怒罵聲。


    愣了下,趙三斤當即加快腳步。


    哢嚓!


    而就在趙三斤走到張總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拉開了,趙三斤還沒能看清楚辦公室裏麵的情況,胸前驟的一緊,李誌玲已經奪門而出,倉惶之下,一頭撞進了他的懷裏。


    還好趙三斤的反應快,他愣了一下,順手摟住李誌玲的肩膀,問道:“誌玲姐姐,什麽情況?”


    這一次,李誌玲隻是驚叫一聲,並沒有對趙三斤喝斥怒罵,甚至看都沒有看上趙三斤一眼,她從趙三斤懷裏掙脫出去,轉身便走。


    趙三斤注意到,現在的李誌玲和剛才的孫秘書差不多,頭發略微有些淩亂,領口微開,襯衫最上麵的那顆扣子不翼而飛。


    唯一不同的是,在李誌玲身上沒有發現吻痕,而她左側的臉頰上,卻浮現著一個鮮紅的指印,清晰可見,明顯是挨了張總的巴掌。


    李誌玲忍著眼淚,沒有哭,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靠,不會真的被張總給上了吧?”趙三斤見狀,臉色刷的一變,心底跟著咯噔一響,頓時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然而,李誌玲加快腳步,捂著臉頭也不回的跑下樓,沒有和趙三斤說任何一句話,更沒有任何的解釋。


    女人啊,讓你玩兒!這下玩兒大了吧?逼這種東西,是拿來-操-的,不是拿來裝的!


    趙三斤搖頭歎息一聲,他雖然不後悔剛才尊重李誌玲自己的選擇,跟著崔秘書和孫秘書去了二樓會議室,但是看到李誌玲受欺負,作為朋友也好,合作夥伴也罷,他還是很不爽的。


    於是,趙三斤略微猶豫一下,推門進了張總的辦公室……


    ……


    李誌玲一口氣跑出惠民大藥房,坐進車裏,盯著手裏那份兒簽著張總名字的續約合同,終於是沒能忍住,蘊在眼角的淚水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哭了足有五分鍾,眼睛都隱約有些紅腫。


    而在五分鍾之後,不知為何,周圍突然站滿了路人,正擠在一起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李誌玲不明所以,愣了片刻,趕緊擦幹眼淚,劃開車窗,好奇的順著那些人手指的方向望去。


    這一望不打緊,李誌玲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倒抽一口涼氣,咬唇罵道:“這個混蛋!就知道胡鬧!”


    噗哧——


    罵歸罵,不過,李誌玲嘴角處卻微微一勾,俏臉一紅,卻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從樓下抬頭往上看,可以看到張總那間辦公室的窗戶,而此時,張總被人扒-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像是個被剝了皮的玉米-棒-槌,窗戶打開,西裝的一條袖子勾掛在窗戶上,另一條袖子則是綁著他右手的手腕,把他整個人吊掛在了半空之中,兩條光-禿禿的大-腿亂踢亂蹬,想上上不去,想下又下不來,看上去既危險,又滑稽,叫人忍俊不禁。


    “胡鬧?我這可是在替誌玲姐姐出頭,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但是反過來偷偷罵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趙三斤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下了樓,突然趴在副駕駛位的車窗前,笑盈盈的看著李誌玲,把李誌玲嚇了一跳。


    “誰偷偷罵你了?就算當著你的麵,我照樣罵你!混蛋混蛋混蛋……你這家夥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李誌玲狠狠剜了趙三斤一眼,光明正大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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