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小林剛從警校畢業,才到我們派出所工作,什麽都不懂,您千萬別跟她計較。”


    趁著林瑾瑜跟楊哲向警車走去的當口,一名中年警察向梁義虎惶恐道。


    梁義虎冷笑了笑,道:“現在我對其他事情,毫不關心,隻想早點讓那小子受到懲罰。”


    “虎爺,那我們現在就帶他回派出所。”


    中年警察惶恐說完,就帶著另外兩名警察,快步走向警車。


    此時,到了警車旁的楊哲,饒有興趣地看向身旁的美女,發現她臉色陰沉、滿臉厭惡、卻又很無奈,讓他對她有了不少好感。


    因為楊哲見多了罪惡,對這種遵守遊戲規則,棱角分明的人,頗為欣賞。


    三名警察來到警車前紛紛上車,楊哲坐到了後排中間位置,右側是那美女警員,左側是一名年輕男警員。


    他們上了警車後,徑直驅車離去。


    “梁叔叔,你真能弄死這土鱉嗎?”看著警車越去越遠,馬秀娟蹙眉問道。


    梁義虎笑看著馬秀娟問道:“娟娟,你是希望我弄死他還是不弄死他呢?”


    馬秀娟的臉色立馬陰寒:“我看到他都想吐,他還打了你兒子,今天又傷我媽媽跟你,我當然想你弄死他啊?”


    “國棟是他打的?”


    這反倒讓馬秀娟迷惑:“難道他沒跟你說?”


    “我問過,可他說他自己能解決,沒跟我說原因。”


    馬秀娟恍然,點了點頭,切齒道:“他就是他這土鱉打的。”


    梁義虎聞聽此言,臉色更加陰沉:“放心,他不僅會死,還必須慘死。今天,一切的仇,所有的恨,都將徹底了結。”


    “可是他進了警局,最多也就是讓他坐牢啊!怎麽可能今天就讓他慘死呢?”馬秀娟有些迷惑地問道。


    “在渝州市,膽敢惹我,誰都不會有好下場。他不進警局,還會多活些日子,一旦進去,我想讓他怎麽死他就會怎麽死。”


    “梁叔叔,你好厲害哦!”馬秀娟也激奮了,崇拜道。


    梁義虎滿臉受用,看著馬秀娟的雙眼,綻射出了異樣神采:“娟娟,還是趕快回你家,外麵太熱了!”


    “嗯嗯。”馬秀娟應了一聲,就跟梁義虎一起走向她家的別墅。


    警車在大馬路上疾駛,楊哲的雙眼,卻是毫不掩飾地在林瑾瑜的身上掃來掃去,側重點還是她的臉跟胸。


    一直都悶悶不樂的林瑾瑜,本沒留意這些,突然看到這情況,俏臉瞬間通紅,立馬吼道:“該死的,你在看什麽?”


    楊哲嘿嘿一笑,道:“美女,別生氣,我在通過你的身體構造,進行分析。你有天然的負重優勢,即便所走的是同樣路程,運動量相比於其他人,也會大很多。所以,我在想這是不是你身材好的原因。畢竟,通常來講,胸越大的女孩,基本都偏胖,但你的腰卻很細,整體曲線也很美,絕對是個值得研究的對象。”


    聽到楊哲的說法,車中的三名警察,全都在心中為他默哀。


    雖然林瑾瑜才到他們派出所不足一月,可是他們卻見識過她的彪悍。


    這樣的美女別說是派出所,就是放到整個渝州市警隊,也是最漂亮的存在,她剛到派出所報道,所長兒子因為有事找所長,看到她後直接被迷住,由於他已結婚,想用他老爸的身份讓她當他情人,直接被她爆揍,打斷了幾根肋骨,造成重傷,直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據說沒一年半載別想下床走路。


    所長當時就命人把她給抓了起來,所有同事都認為她要倒血黴,可是不到半個小時,所長就像請姑奶奶似地把她請了出來,直說是他管教不嚴,根本就沒想到他那不孝子會做出這種事情,又是陪禮又是道歉。


    這也讓派出所的人都知道,林瑾瑜不僅是暴力警花,來頭還不小。


    要不然的話,他們接到命令來抓人,每個人資曆都比她老,也不可能由她冒頭。


    眼前這土裏土氣的家夥,隻是個嫌犯,居然調戲到她頭上,不倒黴才怪。


    林瑾瑜臉色鐵青:“好,很好。”她並沒多說什麽,隻是陰冷著聲音,說出了這三個字,就不再理她。


    可是另外三名警察,卻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更是在心中為他默哀了。


    這個土鱉得罪了梁義虎,聽他的語氣已是凶多吉少,現在還招惹林瑾瑜,被收拾前,肯定會被她先收拾。


    “美女,請問你摔倒的頻率多嗎?”楊哲不知死活,繼續笑嗬嗬地問道。


    林瑾瑜已經看向車窗外,毫不理會。


    楊哲卻是自顧自地說道:“明明是顏值擔當,身材超棒,可以靠容貌吃飯,卻非要當警察,這不是找罪受嗎?而且,這對百姓也不是好事呀!試想想,要是讓你去追嫌犯,由於胸部太重,還很容易摔倒。當然,也不排除好色的罪犯,心甘情願被你抓。譬如,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他的話讓林瑾瑜的臉色更加陰沉,在不斷磨牙,另外三名警察也超無語。


    畢竟,對三名警察而言,楊哲這就是在作死。


    眼見美女警察還是不說話,楊哲也直接閉了嘴。


    不到十分鍾,警車就開進了派出所,一直沉默不語的林瑾瑜,什麽也沒說,就粗暴地拽著楊哲向派出所的一幢樓走去。


    還沒走進樓,一名肥胖得跟頭豬似的中年警察帶著兩人,就迎了上來:“小林,把人交給我們吧!我要親自審訊他。”中年警察微笑道。


    “現在不行,得讓我把他揍一頓再說。”


    林瑾瑜憤怒地說完,又拽著楊哲向裏麵走去。


    那中年警察愣了愣,也急忙跟了上來,笑道:“交給我們,什麽仇都能報了。”


    這話反倒讓林瑾瑜停住了腳步,望向中年警察,蹙眉問道:“王所,你什麽意思?”


    “你不要管,隻需要把人交給我們就行。反正你揍也是揍,我們揍也是揍,而且還會更凶更狠。”王所笑道。


    聞聽此言,林瑾瑜的臉色,瞬間陰沉:“我揍他是因為他嘴賤,你們揍他,卻是濫用私刑,怎能混為一談?”


    眼見林瑾瑜說出這話,王所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住了。


    隻不過片刻後,他的臉色也陰沉起來:“小林,你怎麽不識好歹呢?我才是所長,這裏是我說了算。現在馬上把人交給我們。”


    說到這裏,他又冷笑了笑,道:“別以為你有點後台,我就要給你麵子。這次是上麵有人交待,比你的後台隻強不弱。而且,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這小子得罪的人別說是你,就是你曾經打傷我兒子、打電話過來包庇你的人,他都能讓他輕鬆完蛋。我也不防實話告訴你,隻要做好這件事情,我肯定升遷,也絕不會比你的後台差。所以,我勸你最好識時務,要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王永昌自然知道,眼前這家夥得罪的是什麽人,剛才梁義虎還親自打來電話,讓他把他往死裏整,要讓他慘死。


    如果是先前,他還真會顧及到林瑾瑜的身份,可是現在,他卻可以毫不顧及了。


    因為他很清楚,梁義虎在渝州市手眼通天,抱上了他的大腿,必能步步高升,以後遇到麻煩,也能輕鬆擺平,他又豈會再在乎林瑾瑜的後台?


    可是林瑾瑜麵對如此公然的行為,卻直接被震懵在當場,甚至還一幅倍受打擊的模樣。


    畢竟,這對她來說,已經不僅僅是公然違紀那麽簡單,還是明目張膽的不知廉恥。


    要不然的話,堂堂的派出所所長,又豈會當眾說出這番話?


    這一切直接粉碎她先前對執法者的印象,而她此前又滿心夢想,當一名公正執法的警察,要戰鬥在撲滅罪惡的前線,突然遇到這種事情,無異於摧毀了她心中的信仰。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把他交給我們?”眼見林瑾瑜這幅模樣,王永昌更是誌得意滿了,昂著頭喝問道。


    林瑾瑜終於回過神來:“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警察姑奶奶不幹了。”


    她有些絕望地說完,徑直就把身上的證件及配槍取出,狂暴地扔在地上,轉身就向外麵走去。


    楊哲看得都有些暈。


    他真沒看出來,這傻妞還是個爆脾氣。


    “站住——”就在林瑾瑜氣極敗壞離去時,王永昌又厲聲喝道。


    林瑾瑜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王永昌惡狠狠地問道:“你還想幹嘛?”


    “哼——”王永昌重重冷哼:“我兒子看上你,想讓你給她當情人,那是你的榮幸,你居然差點把他打成殘廢。先前我沒大靠山,隻能忍氣吞聲。現在我找到了大靠山,又跟你撕破了臉,豈能再放過你?”


    陰寒著聲音說完,王永昌就厲聲喝道:“把她抓住,先給老子關起來。對了,繳了她手機,省得她打電話求救,來煩老子。”


    “是,王所。”


    其中一名看熱鬧的警察,諂媚地應了一聲,就上前要去抓林瑾瑜。


    “別碰我,我自己會走。”林瑾瑜怒喝聲落,就直接向一側走出。


    王永昌得意地笑了笑,又看向楊哲,臉色瞬間陰寒:“小子,今天老子會讓你知道,得罪虎爺的後果有多可怕。”


    說完,他就親自上前,重重抓著楊哲胳膊,向另一個方向走去,跟著他的兩名虎背熊腰的警察,立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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