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麽?”他聲音帶了一絲魅惑,在她的耳畔輕輕地吹著氣,把顧清歌的心撩撥得一顫一顫的。


    顧清歌閉起眼睛,對傅斯寒已經全然沒有了反抗,身子在傅斯寒的撩撥之下變得溫軟無力,往後倒去。


    傅斯寒扶著她慢慢躺下,然後唇角帶笑,聲音邪肆:“看來大白天的你從公司堵氣跑回來,就是為了勾引我了。”


    什麽?勾引他?顧清歌沒聽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張著一雙懵逼的清澈眸子,一臉無辜不解地看著他。


    這個樣子簡直把傅斯寒逼到了最頂點,他將雙手撐在她的雙側,“沒聽懂?還是裝傻?嗯?”


    “我……唔。”顧清歌想開口說話,唇卻直接被傅斯寒給封住了,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吻著她,薄唇冰冰涼涼的,像夏天剛從冰箱裏取出來的果凍。


    本來腦子就不大清楚,現下被他壓著吻,顧清歌腦袋裏的東西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漿糊,直到傷口傳來一陣疼痛,把她的神智拉了回來,她才猛地清醒過來。


    清醒以後,顧清歌才被嚇了一大跳,自己居然躺在了桌子上麵,怪不得傅斯寒說她勾引他呢,就她現在這個姿勢,簡直比電視劇裏那些火熱的場麵還要限製級!


    而某人的速度也很快,發展得太迅速了,她趕緊製止了傅斯寒的動作。


    然而箭在弦上,怎麽可能不發?


    傅斯寒赤紅著雙眸,扣緊她白皙的手:“我忍了你這麽長時間,你把我的火挑起來以後就叫我停止?”


    “……”顧清歌愕然地看著他。


    “想都別想!”話落,傅斯寒的吻又落了下來。


    事後,顧清歌白著一張臉躺在床上,因為傅斯寒太溫柔,所以她的傷口又裂開了,後來她疼得不行了,把傅斯寒的後背抓出了好多道血痕,還把他的肩膀都咬出血了。


    傅斯寒心裏有氣,可卻還是得幫她上藥,顧清歌根本就不想理他。


    期間不小心弄疼了她的傷口,害得顧清歌哼唧了幾聲,好不容易把傷口給處理好了,顧清歌便趕緊窩進被子裏,背過身不再看他。


    傅斯寒盯著她的背影瞧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顧清歌就聽到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她窩在被子裏心情鬱悶。


    上完她就洗澡,是嫌她不幹淨還是怎麽的?想到這裏,顧清歌亦起身給自己穿好衣服,這床終歸不是她該呆的地方,她得回到沙發上去。


    於是顧清歌回到沙發上坐下,坐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能再呆在這個房間裏了。


    如果傅斯寒真要跟那個女人求婚的話,那她估計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


    還是自覺一點的好。


    思及此,顧清歌起身收拾東西,心裏想著,她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矯情的女人了吧。


    剛跟他叉叉圈圈完,就要收拾東西溜出去,好像在吃醋一樣。


    吃醋??


    顧清歌收拾東西的手頓住了,蹲在那裏發著呆。


    她這是在吃醋嗎?


    吃什麽醋?那個女人的醋?顧清歌咬住自己的下唇,她是真的喜歡上傅斯寒了吧?所以才會對他的所有這麽在意。


    想到這裏,顧清歌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


    從一開始他逼著她吞下墮胎藥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死都不能愛上這個男人,如果愛上了,就注定是要受到傷害的。


    可她居然還是……不可自控地愛上了。


    “蹲在那裏做什麽?”就在顧清歌神遊天外難過得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她的身後不遠處響起。


    顧清歌扭頭一看,才發現傅斯寒已經洗完澡了,站在那裏擦拭著頭發。


    這麽快?


    顧清歌愣了一下收回目光,繼續手下的動作,然後低聲道:“我想搬到客房去住。”


    聽言,傅斯寒蹙起眉,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麽?”


    顧清歌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行李箱裏,站起身看著傅斯寒一字一句地道:“我說,我要搬到客房裏去住。”


    “……你再說一遍。”傅斯寒停下手中的動作,定定地凝著她。


    顧清歌被他這眼神盯得說不出第三遍來了,咽了咽唾沫,抿唇轉過身,“我不管你說什麽,反正我已經決定了。”


    “你決定?”傅斯寒一個箭步就衝過來,冷笑一聲:“什麽時候我們倆之間輪到你做主了?”


    “我隻是做主我自己的事情而已,這是我的事情,我有權自己作決定。”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所有權都是我的。”傅斯寒走過去,直接搶過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你要幹什麽?把行李還給我!”顧清歌欲上前去搶,她費力提的行李箱卻被傅斯寒給舉得高高的,她跳起來夠都夠不到,而且跳多兩次,傷口就疼得厲害,隻能捂著傷口站在原地,恨恨地咬著下唇看著他。


    “傅斯寒,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不想繼續睡在這沙發上了,我搬到客房去住不行嗎?你不是有潔癖嗎?到時候我搬出去了,也就沒有人打擾你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傅斯寒眯了眯眼睛:“原來你做這麽多,是想去我床上跟我一起睡?”


    “你說什麽?”顧清歌嘴角微張,她隻不過是表示想去客房自己睡而已,為什麽到他這裏就這麽顛倒黑白了?


    “可以,把東西搬到我臥室裏去吧。”傅斯寒將行李箱放下來,扯唇道。


    “……我不要!”顧清歌提起行李箱往外走。


    “你走啊,去客房睡,然後讓傅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看看我們之間的關係,讓他們在背後議論。”


    顧清歌不理會他,繼續往前走。


    “然後再傳到奶奶那裏去。”


    顧清歌的步子頓住。


    沒辦法,現在傅奶奶就是她的命脈。


    傅斯寒不知道,自己的眼底浮現一抹得逞的笑意:“所以不要得寸進尺,我同意讓你搬進我的臥室,對你來說是天大的榮耀。”


    天大的榮耀?顧清歌隻想送他兩字,嗬嗬!


    他憑什麽這麽自大!


    “你以為我想跟你一起住嗎?你未免把自己想得太好了!”顧清歌氣得不行,直接頂了他一句。


    “不想?剛才是誰在我懷裏欲仙欲死的?嗯?”傅斯寒大步走過來,直接捏住了她瘦弱的肩膀,俯身直逼過來。


    啊——


    顧清歌嚇得甩開他的手,然後清晰地看到他的肩膀上自己咬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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