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遊移在胸膛上的東西,風冽皺著眉頭嘀咕一聲,一把抓住那打擾他好眠的手,一個翻身,長臂直接搭了過去,好巧不巧的落在再次躺下的紫燕的胸口上,那異常柔軟的身體讓風冽迷糊的嘟喃一聲,大掌疑惑的揉捏了一下,不是被子。


    胸口突然被他的大掌罩住,紫燕羞怯的嚶嚀一聲,隻感覺身體倏地僵直住,可是那略帶粗糙的感覺卻讓紫燕忍不住的渴求更多,雪白的手臂就這樣直接探進了風冽的褻衣裏,撫摸上那結實的胸膛。


    有人!而且還是個女人!手上的動作倏地一停,風冽依舊閉著眼,卻已經在瞬間明白為什麽很少喝酒的西門墨翟卻一反常態的陪著自己喝酒,那隻狡猾可惡的狐狸,根本是在算計他!


    “風公子。”不滿那大掌停下了動作,紫燕微微喘息的開口,一絲不掛的身軀卻已經向著床外側的風冽移了過去,西門公子恐怕是沒有指望了,風公子也是人中之龍,而且還沒有心愛的女人,那麽她或許可以成為正室。


    一瞬間被西門墨翟丟下的氣憤都拋開了,雪白的身軀快速的壓上了風冽的身上,櫻紅的唇角更是生澀的要吻上風冽的薄唇。


    “西門墨翟!”一聲怒吼聲響徹在安靜的客棧裏,風冽倏地推開不知廉恥壓在自己身上的紫燕,冷然的譏諷一聲,倏地抓起外衣向著屋子外飛掠而去,他是喝醉了,可是他是一個殺手,就算再怎麽醉,身為殺手的警覺還是在的。


    隻隔了一堵牆,聽著那一聲憤怒至極的吼叫聲,幽暖煙倏地睜開眼,看向身側摟著自己,笑的邪魅的西門墨翟,眯眼問道:“你做什麽了?”


    “他做什麽?”門砰的一聲被風冽一掌震了開來,氣惱的走進屋子,看著床上的兩個身影,風冽一麵穿衣,一麵挫敗的低吼,“他竟然將爬上他床的女人丟在我被子裏,西門墨翟,你信不信我下次把你丟進**裏。”


    對上幽暖煙無力的眼神,西門墨翟低沉的笑著,抱緊幽暖煙的身體,這才看向站在床邊氣的快失去理智的風冽,悠哉的開口道:“當初你可是說了,人是你救的,自然要隨著你回京城,如今你收了房也沒有什麽。”


    “幽幽這裏有幽堂的產業吧,明天一早就給我把人給丟下。”氣惱的瞪著笑的極其無辜的西門墨翟,風冽無力的一屁股坐在床邊,“喝酒,你惹出來事,你陪我去喝酒。”


    鬧不過風冽,又不想打擾了幽暖煙的休息,西門墨翟隻能無奈的搖著頭,重新替幽暖煙蓋好被子,被風冽拉到院子裏,再次在寒風下又開了一壇子的烈酒。


    看著重新關上的門,幽暖煙低聲一笑,拉好被子,閉上眼準備再次睡下,突然黑暗裏,有著異常的氣息傳來,幽暖煙一驚,戒備的睜開眼,黑暗裏有著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


    是龍淩霄,也是她的哥哥,幽暖煙一怔,隨後快速的掀開被子,穿戴整齊後,看了一眼不遠處庭院裏的兩個把酒言歡的身影,隨即悄然的飛身出了屋子,順著那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追向了客棧外。


    黑暗裏,冷風颯颯的吹拂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龍淩小靜靜的站在客棧外的不遠處的河邊,背對著身後的幽暖煙,目光凝重的看著黑暗裏的河流,背影裏有著濃重的化不開的憂愁。


    “你怎麽單獨來這裏了?”腳步不由的加快了一些,對於這個哥哥,幽暖煙並沒有太多的感情,畢竟當年一切發生時,她還是一個四歲的孩子,根本沒有任何的記憶,而她所有的記憶裏,都是和公子在一起的,可是龍淩霄對她卻是關心有佳,擔心她的身世被墨知道,竟然不惜設了那麽一局,隻求讓她不會受到一絲的傷害,即使自己回怨恨他也無所謂。


    “沒事,暗衛都在遠處,不會有危險的。”轉過身來,看著夜色下身影單薄的幽暖煙,龍淩霄溫和的開口,接下披風動作輕柔的披在了幽暖煙瘦削的肩膀上,“倒是你,河邊風大,別著涼了。”


    “你特意來見我的。”沒有拒絕他的關係,幽暖煙疑惑的開口,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心忽然撲通撲通的跳動著,似乎有一股的寒意從腳底蔓延來開,讓她開始感覺到不安,於是更加的攏緊了身上的衣服。


    “幽幽,我以為你離開了,卻不曾想你竟然被擄去了北濱,還差一點死去。”語調格外的暗沉凝重,龍淩霄抬手撫摸上幽暖煙依舊幹瘦的臉頰,在點點白發的襯托下,她看起來是如此的消瘦。


    原本誘惑不成,紫煙氣惱的穿好衣裳,隨後翻開風冽的包袱,拿出裏麵的銀票隨後偷偷的出來客棧,有了這上千兩的銀票,她可以找上百個好男人。


    貓著腰,偷偷的出了客棧,這個時候出鎮子太危險了,所以紫燕選擇了水路離開,卻不曾想剛到河邊,卻看見眼前驚詫的一幕,一個男人正親昵的將風衣給幽暖煙披上,甚至還伸手撫摸上她的臉,而原本總是清冷的幽暖煙卻沒有拒絕男人的親密動作。


    一刹那嫉妒染上原本還算是俏麗的臉龐,幽暖煙一個醜陋的如同怪物的女人,竟然能得到這麽多絕世男子的青睞,可是突然,紫燕詭異的笑了起來,看了一眼河邊親密的兩個人隨後快速的向著客棧狂奔而去,幽暖煙竟然敢私會野男人,等西門公子看到之後,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裝出那麽清高的模樣。


    被風冽拉著嚴實的灌了不少酒,西門墨翟無奈的歎息著,突然後院的門被大力的推了開來,紫燕風一般的跑了過來,醜陋的嘴角上有著得意的笑容。


    “你來做什麽?不是走了嗎?”風冽倒酒的手一怔,嫌惡的看向笑的詭異的紫燕,對於這個女人,他算是看透了,這世間也隻有一個幽幽,其他女子不是貪婪財富就是貪慕權貴。


    “西門公子,紫煙不敢說。”收斂下心頭的得意,紫燕怯弱的看向西門墨翟,一副不安的模樣,此刻此刻心頭卻早已經笑開了花,這次幽暖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簡直不知羞恥,明明了有了西門公子,竟然背著他去私會野男人。


    “有什麽你就說吧。”慵懶的開口,狹長的雙眸裏有著淡淡的冷意,西門墨翟示意的看了一眼風冽,卻見他已經快速的飛身,向著幽暖煙的臥房裏飛掠兩個過去。


    “幽幽不在屋子裏,被子有些的亂,看來出去的很急。”頃刻間已經折身返回,風冽對著西門墨翟開口,疑惑的思慮著這麽晚幽幽會去哪裏了。


    “幽小姐自然不在屋子裏,剛剛紫煙從河邊來,卻見幽小姐,幽小姐她……”吞吞吐吐的開口,紫燕看了一眼西門墨翟,擔心去遲了就看不見幽暖煙私會野男人一幕,所以又急忙的開口道:“紫燕從河邊來的時候,看見幽小姐正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一起,非常的親密。”


    “白燁來了?”


    “公子來了?”


    幾乎是同時,風冽和西門墨翟異口同聲的開口,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快速的向著客棧外的河邊飛身掠行去,能和幽幽親密在一起的人除了西門墨翟,也隻有照顧她長大的白燁了。


    河邊,依舊是冷風颯颯的吹拂著,抬手攏順著幽暖煙被風吹亂的發絲,龍淩霄低歎一聲,“我一直以為你隻是暫時離開理清自己的情緒,卻不曾想竟害的你被擄走。”


    “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微微一笑,感覺著龍淩霄那顯而易見的擔憂,幽暖煙心頭融入溫暖,雖然十四年沒有見麵,可是哥哥對自己依舊是這樣的關心,甚至連夜來到這裏見她。


    可是明日中午她就會回到京城了,想到此,幽暖煙微微的疑惑,抬頭看向近在身側的龍淩霄,卻見他眉宇深皺著,那擔心並沒有因為見到她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麵前而消退。


    一刹那,不安的感覺再次的凝聚在了心頭,幽暖煙倏地抓住龍淩霄的手,想要說什麽,可是所有的話卻似乎卡在了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口。


    “幽幽,是我虧欠了你。”大掌反握住幽暖煙的手,龍淩霄沉痛的別開目光,萬語千言,此刻卻無法說出口,這一生,她是如此的清苦,可是為什麽老天要如此的作弄她,既然讓她遇到了白燁,為什麽不讓白燁陪著她一輩子,為什麽要遇見西門墨翟,為什麽會如此?為什麽他知道的太晚,等他想要阻止的時候卻根本來不及了。


    “究竟是什麽事,你說吧。”不安越來越堆積,幽暖煙平複著不安的情緒,緩緩的開口,不管什麽,她都會支持住,為了墨,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都可以承受下來。


    “我收到雨朗的消息說你有喜了。”嗓音因為猶豫和痛苦而沙啞著,龍淩霄萬分愧疚的看著地低下頭的幽暖煙,大雙倏地用力握住她的雙手,低聲痛苦的繼續道:“幽幽這個孩子不能留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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