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為什麽公子可以輕鬆的將上一次她出門救公子的事情給不了了之,畢竟那些殺手和公子合作,所以公子隻要說抓了自己做誘餌,那些殺手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可是讓幽暖煙唯一弄不懂的就是,之前在大風暴雨裏,圍堵公子最後被狙殺的那些人究竟是誰派來的!如果公子真的要殺歐陽野,就絕對不可能失手,至少在之前,自己有無數次可以動手的機會!


    看來她需要見風冽一次,究竟公子在做什麽?風冽什麽時候又成了皇家的人,幽暖煙壓抑下滿腹的情緒,看向站在一旁的西門墨翟,“我們回去吧。”


    “好!”西門墨翟淡然一笑,不管如何,如今她已經知道歐陽野絕對不是天下第一堡堡主那樣簡單,而且能讓皇上派殺手對付的人,又怎麽可能是泛泛之輩,之前晨昊隻說不想將幽幽牽扯進來,那麽他就不惜一切將她拉出這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剛要轉身向西門墨翟走去,忽然一片安靜裏,西門墨翟沉聲一喝,“幽幽,小心!”


    可是還是太遲了,電光火石之間,之間暗沉夜色下,數十支淬了毒的毒針向著西門墨翟的方向飛射過去,在他躲避的同時,剛剛昏厥在床上的兩個人忽然一跳而起,森冷的匕首在同時抵上了幽暖煙的脖子。


    幽幽離床太近了!等他避開毒針,可是再想營救幽暖煙已經來不及了,西門墨翟笑容一冷,陰鬱的目光犀利的看向假意昏厥的兩個人。


    “王爺,也太小看我們夫妻了,免費看了一場好戲,是不是該付出點代價來。”床鋪之上的男人緩慢的點上了燭火,眼光清明而銳利,看的出是個武功高手,可是剛剛的夜色掩蓋下,西門墨翟竟也沒有察覺到。


    “是啊,奴家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兩位看見了身體,冤枉死了。”拿匕首架著幽暖煙脖子的女人嬌媚的淫*笑著,看了一眼身旁的情郎,忽然話音一轉,“要不也讓你看看這丫頭的身子,這樣才公平嘛,讓你這個死鬼總說外麵的女人如何漂亮,今天老娘就給你比較比較。”


    “不準動她!”嗓音倏地冷厲下來,西門墨翟桃花眼在瞬間覆蓋上一層陰冷的寒霜,笑容不再,那原本懶散的俊美臉龐,陰冷下來時竟有著血腥般的凝重和肅殺。


    “呦,王爺,奴家可經不住嚇,這一嚇,手一抖,這丫頭的脖子上就多了條血痕了。”有恃無恐的浪笑著,女人眼神比了比幽暖煙的脖子,手一動,鋒利的匕首就壓進了幽暖煙脖子上,再近分毫,必定是血濺而出。


    “你們是宮裏的人,也敢對本王如此不敬嗎?”忽然勾勒邪邪的冷笑,西門墨翟目光輕挑,看向眼前的一男一女,他小看了龍淩霄的本事,他即使是殺人滅口,卻也留了一手,即使是自己,也被他算計到了。


    “王爺,話可不能這麽說,奴才們替皇上辦事,可沒敢得罪王爺,可這個丫頭對歐陽野甚為重要,用她去要挾,相信奴才們也不用多費心就可以完成皇上交代的事情。”女子笑的愈加的得意,眉眼依舊含春,看得出剛剛的床第之事確實乃是真的。


    隻不過他們的目標一麵是盯著隔壁房間裏的那兩個殺手有沒有被成功的滅口,另一方麵,宮裏有王爺的人,王爺身邊自然也安插了皇上的人,所以他們的另一個目的,就是不讓王爺破壞皇上的一切計劃。


    “什麽時候本王的女人,未來的王妃也成了皇上利用的工具了,你們好大的膽子!”清朗的笑聲裏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冷,西門墨翟笑的愈加的邪肆,隻是鷹隼般的視線裏一片冰冷,看的出動怒了。


    “王妃?”女人和一旁的男人對看一眼,隨後嗬嗬的笑了起來,看向丟下威脅的西門墨翟,“王爺,您選王妃這樣大的事情可不是一句話就成的。”


    “是嗎?懸崖邊一戰,本王會因為一個不相幹的女子跳入海中?”反詰的冷笑著,西門墨翟閑散的撥了撥頭發,餘光瞄到了女子抵著幽暖煙脖子的匕首鬆了鬆,深不見底的目光深處染上一絲等待的希望。


    “那我們就借王爺未來的王妃一用,相信為皇上分憂,不僅王爺會同意,王妃同樣也會同意的。”門被推了開來,風冽揚唇一笑,清朗的語氣帶著特有的閑散。


    “是啊,奴才們保證不會傷到王妃一絲一毫,如果王爺有任何的不放心,大可用奴才們的命來補償。”聽到風冽的話,挾持幽暖煙的女子格格的笑著,看向幽暖煙開口


    ,可手裏的匕首滅有絲毫的鬆懈,“王妃,這邊請。”


    帶著邪魅的淺笑,西門墨翟半眯起桃花眼看向走進來的風冽,薄唇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淺淺的笑遮擋住臉上應該有的表情,給人無法窺探的神秘,看來皇上暗地裏培養了很多他不知道的勢力。


    “人就交給我吧。”風冽迅速的掠過身影,一手抓住幽暖煙的手,在所有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瞬間,快速的攬過幽暖煙的腰肢,真氣一提,兩個人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下。


    “你們最好保證幽幽沒有受到一絲傷害,否則本王會讓你們知道什麽叫悔不當初!”看著被掠走的幽暖煙,西門墨翟臉色倏地陰冷下來,狹長的雙眼裏迸發出迫人的冷厲,這一瞬間,他不再是那個閑散淺笑的王爺,反而陰冷的如同地府之中走出的鬼魅,帶著滿身的陰冷和嗜血。


    “王爺,奴才們也是聽命行事。”女子脆聲的笑了起來,沒有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務,他們已經很無力了,不過幸好這一次又抓到了幽暖煙。


    “放肆!”冷聲怒道,卻見西門墨翟黑色的身影詭譎的一個飛掠,而剛剛一直戒備的男人隨即快速的擋下西門墨翟的身影,企圖救下處於危險裏的女子。


    卻聽見暗夜裏,兩聲痛苦的慘叫聲悶沉的響起,西門墨翟卻已經落回原地,大步的向著外麵走了去。


    而屋子裏,多避開攻擊,卻沒有多避開那用內力射出來的毒針,男子臉色早已經鐵青成一片,偷襲的那一瞬間射向西門墨翟的毒針悉數被他用衣袖接了下來不說,竟一根不剩的射進了他的臉上,毒素的入侵,即使立刻吞服了解藥,男子同樣也痛的扭曲了臉龐,被毒針紮進的臉如同刺蝟一般,青紫的毒素下,泛著黑血。


    而真正痛苦的卻是跪坐在地上的女人,沒有了剛剛的嬌柔和嫵媚,臉上蒼白成一片,冷汗淋漓著,一雙手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雙手,被硬生生的折斷了手腕的左右手耷拉的掛在手腕上,骨頭裏不停傳來的陣陣非人的疼痛,讓她駭白了臉色,隻因她用匕首挾持了幽暖煙,西門墨翟竟就這樣折斷了她的骨頭。


    “鐵大,派出我們的人,立刻給本王找出幽幽的下落!”暗沉的夜色在俊美的臉上勾勒出一抹深沉的森冷,西門墨翟冷聲開口,既然他已經決定將她拉出漩渦,就沒有人敢從他身邊將她帶走,即使是皇上也不可以!


    “是,屬下立刻行動。”領了命令,鐵大疑惑的看了一眼西門墨翟,他跟隨王爺多年,第一次看見王爺有著如此的盛怒,不再有一貫的慵懶神色,反而冷厲的駭人。


    樹林裏,風冽放下幽暖煙,揚起雙唇曖昧的笑了起來,“幽幽,你什麽時候成了王妃了,難道你忘記了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娘子。”


    “閉嘴。”太明白風冽胡鬧的個性,幽暖煙沒好氣的開口,“你什麽時候成了皇上的人?公子究竟在做什麽?”


    “為夫不錯吧,如今吃的可是皇糧。”一襲白色的衣裳,風冽笑的極其的欠扁,一手習慣性的搭上幽暖煙的肩膀,“公子沒有告訴我那麽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子那性子,會說才奇怪,公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和皇上有了什麽合作,然後我就成了皇上暗衛的頭頭,和另一批殺手共同合作,一起狙殺歐陽野。”


    “歐陽野他是什麽身份?”西門墨翟沒有瞞她,歐陽的身份不簡單,而且需要皇上派出暗衛來狙擊,他必定有著連自己都無法推測的身份。


    “不知道,我隻拿錢辦事,真正知道的恐怕隻有公子和皇上了。”席地坐了下來,風冽再次打趣的笑了起來,看向幽暖煙,“公子派你到歐陽野身邊做什麽?其實看他對你那股子狂熱,幽幽,你太多次可以動手殺了他,何必讓我勞師動眾的費功夫,到最後居然還竹籃打水一場空,要不,幽幽,你幫我這一次如何?”


    “今夜你殺的兩個人是什麽身份呢?”他們不可能是皇上的人,否則就不需要風列過來殺人滅口了,幽暖煙直接無視風冽的調侃,再次的詢問出聲。


    “他們就是另一批殺手的頭頭,目標也是狙殺歐陽野,似乎和皇上也達成了合作的協議,可是事情失敗之後,我自然要來善後,哪能讓外人知道皇上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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