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放心,我會帶著你安全的離開的。”一身黑色的勁裝,歐陽野坐在了床邊,大手疼惜而眷戀的撫摸著床上昏睡的幽暖煙,輕柔的吻落上那櫻紅的唇角,不管如何,他必定會帶著她一起離開,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到她。


    或許連歐陽野也將離她而去了,依舊閉著眼,在他出手的瞬間,幽暖煙已經快速的轉移了穴位,隻是骨血裏卻蔓延出一股莫名的悲傷,連他也是如此的算計,這個世間,或許真的沒有她容身的地方。


    不舍的將吻從幽暖煙的唇上移開,歐陽野深深的凝望了一眼,隨後決然的轉身,隨即快速的飛離了屋子。


    一片黑暗下,幽暖煙迅速的睜開眼,暗沉的夜色下,雙眸深邃暗如黑潭,歐陽野究竟是什麽人?


    不再猶豫,幽暖煙快速的下床,忽然身子一個搖晃,迷*藥!刹那間,身影一愣,看向那桌邊的檀香爐,她竟然大意的中了迷*藥!


    果真是宮裏一絕的迷*藥,幽暖煙剛剛站起的身子筆直的倒回了床鋪上,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裏。


    再次醒來,四周已經是片大亮,幽暖煙睜開眼身子一動,才發覺自己被粗繩給捆綁在椅子上,看著自己被綁成粽子的模樣,幽暖煙自嘲的笑了起來,她卻從沒有想過會有這麽狼狽的一天。


    放眼打量起四周,整個臥房布置的有些奢華,粉色的帳幔,精致的屏風,正中央的梨木桌上,擺放著茶具,每一件都是價值不差的中上精品。


    可是隻需要聞著這臥房裏的脂粉氣,幽暖煙已經可以明白這是什麽地方,更何況臥房外有著絲竹聲緩緩傳了過來,不是高雅的曲子,卻是狎妓**的場所聽的最多的靡靡之音。


    正想著,卻忽然聽見門被推了開來,一聲大紅色的牡丹裙子包裹著老鴇肥胖的身子,扭捏著水桶般的腰肢,樂嗬嗬的看向幽暖煙。


    “呦,終於醒了。”老鴇湊近擦著過多脂粉的老臉,仔細打量著唄送進來的新貨色,當看見幽暖煙那雖然清冷,卻精致絕色的臉龐,血盆大口不由高興的咧開,“好貨色,瞧著臉龐,細致光滑,眉如山黛,唇紅齒白,就這樣貌保管讓那些大老爺們流口水。”


    “不要碰我!”感覺到那厭惡的脂粉味,和流連在自己臉上的手,幽暖煙臉色刹那暗沉下來,一股不言而預的冷然之色綻放在清冷的臉龐上。


    “脾氣很大,可是你可是老娘一百兩銀子買來的。”看幽暖煙變了臉色,老鴇刹那也斂去了笑容,惡狠狠的瞪著幽暖煙,忽然出手狠狠的掐在了她被捆住的胳膊上,“進了這萬花樓,容不得你撒野,就算你是剛烈的小蹄子,老娘也讓你成為小綿羊,乖乖的去伺候那些公子老爺們。”


    她竟然淪落到被一個老鴇給欺負,胳膊上的一痛讓幽暖煙原本冷漠的臉色上出現前所未有的錯愕,她不僅被隻值一百兩被賣進了**不說,還被一個老鴇給掐。


    將幽暖煙的震驚當成了害怕,老鴇隨即又換上了市儈的笑容,“放心,就憑你的姿色,用不了三個月,必定名冠京城,當然了,冷著一張臉,卻是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可是要知道,男人喜歡的終究是如水般的女人,所以你還需要調教。”


    又是一段話,幽暖煙掃過四周,冷聲淡漠道:“這裏是百花樓?”


    “不錯,媽媽我當初可是這百花樓的紅牌,甚至連皇上都來看過我。可惜啊,歲月不饒人。”老鴇一瞬間沉寂在當初的記憶裏,眼光不由的發亮,回想著當初的風光。


    她竟然被賣到自己名下的**裏,幽暖煙臉上又是一陣糾結,隻是神色依舊微變,不知道是什麽人要將她賣到這**裏來,那迷*藥,可是不是普通人家能弄到手的,否則她也不會這樣疏忽的被算計到。


    “燕子,來給小姐梳妝打扮,今晚可有貴客來,給我仔細一點了,不要讓她給我逃了。”交代完畢後,老鴇扭捏著身子向外走了去,而推門進來的是一個半大的小丫頭。


    “小姐,我給你鬆綁。”乖巧的對著幽暖煙行禮,被喚為燕子的小丫頭,快速的拿過一旁的匕首,割斷了繩索。


    老鴇不怕自己逃了,活動著手腕,幽暖煙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似乎察覺到幽暖煙的失神,燕子連忙道:“小姐,你逃不出去的,外麵都有大漢守著,而且媽媽也給小姐喂了媽媽特質的藥丸,小姐一跑,身子就會發軟。”


    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幽暖煙徹底的明白過來,這百花樓是她名下的產業,而這裏特質的藥丸如果她沒有記錯,就是軟骨散,而配置者正是她自己。


    任由燕子換下了身上的白色褻衣,而改穿上透明如同薄紗的裙子,原本素麵朝天的臉龐也經過燕子的巧手而施了脂粉。


    “小姐,好美。”終於將發絲盤好,看著鏡子裏那絕美而脫俗的臉龐,燕子忍不住的低呼出聲。


    美?幽暖煙淡淡的掃過鏡子裏的影像,雪白如脂的肌膚在點點腮紅的映襯下顯得脫俗,修過的眉頭細如彎月,眉下一雙眼暗沉,若是配她以往的黑色素衣,倒也沒有不妥。


    可是此刻她雲鬢飛髻,額間是嫵媚的花鈿,淡妝不豔而嬌,一身水色的輕紗,腰間卻用雪白的絲帶係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纖腰,而那一雙暗沉的眼眸在此刻看來竟有幾分的勾魂,似乎是深不見底的黑潭,引人要探究一番。


    “小姐,要上台歌舞了。”聽著外麵熟悉的樂聲,燕子一手輕扶起幽暖煙,目光依舊癡癡的看著美的脫俗的幽暖煙。


    “給我一方白紗。”順手拿起一旁的白紗,幽暖煙覆蓋住自己的臉,隻餘下白紗下一雙暗沉的雙眸。


    “可是媽媽?”看見幽暖煙蓋住了原來的臉龐,燕子不安的看向走過來的老鴇。


    “果真是絕色,這一百兩銀子值得。”倒沒有在意幽暖煙臉上的白紗,老鴇笑嗬嗬的直點頭,這白紗蓋住了臉,餘下那一雙眼卻分外的勾人。


    站在後台上,中央的舞台上,一群**的女子正舞著身影,台下是一雙雙色欲的眼眸,死死盯著那些女子身上的的紗裙,恨不能就這樣脫落,讓他們可以一飽眼福。


    “小姐,不要緊張,你舞一曲就可以了,媽媽不會讓你這麽快接客的。”安撫著身側沒有出聲的幽暖煙,燕子小聲的開口,心頭卻不忍這樣的女子淪落風塵。


    “告訴媽媽,讓她滅了台下的燈,隻餘下兩盞即可。”為了引出那幕後的人,幽暖煙對著身側的燕子開口,雖然不得不舞一曲,卻不願意那些赤*裸的雙眼盯著她的身子。


    “是,燕子,這就去。”小丫頭倒也伶俐,快速的轉身向著招呼客人的老鴇跑了去。


    隨著音樂聲停止,一群女子微微服身向著舞台下走了去,而四周滿是喝彩聲,期待著下麵的節目。


    可是突然間,燈火被熄滅,讓剛剛還高聲談論調笑的嫖客們錯愕的愣在座位上,不解的看向四周。


    “這怎麽回事?黑燈瞎火的還怎麽看姑娘啊?”不滿的抗議聲隨即憤怒的響了起來。


    “難道是這百花樓又出新花樣了?”也有嫖客猜測的開口,畢竟這百花樓可是皇城最大的**,花樣自然是百出。


    “爺,各位爺,今晚百花樓可有新到的美人,雖然還沒有調教,可是也先給各位爺瞧瞧姿色,日後**了,各位爺還請多捧場。”


    老鴇快速的出聲安撫著四座,而懷裏是剛剛收下的五百兩銀票,隻要有錢賺,她也懶得管彭少爺究竟要做什麽。


    三樓的雅閣裏,彭彪邪惡的笑著,看向一旁男裝的柳敏敏,“如何,讓那賤丫頭登台表演,對樓下那些男人出賣肉身,你可滿意了?”


    “哼,我還以為她是什麽貞潔烈女,可惜到現在也沒有看見她反抗一下。”不屑的看著樓下,柳敏敏輕蔑的飲了一口茶,若是什麽好女子,被買**,甚至要登台表演,必定會以死明誌。


    九天仙女落凡塵,幽暖煙水袖輕甩,滑開步伐,輕紗覆蓋的身影如同飄逸的天資,從漆黑的後台滑到了舞台的中央。


    四周熄滅了燈火,絕色的臉龐被白紗遮擋住,所以眾人隻感覺黑暗朦朧裏,一個白色的身影迤邐的旋轉飛舞著。


    衣袂飄飄,長袖善舞,伴隨著緩緩而來的絲竹聲,台上那抹看不真切的身影帶給人一抹神秘的震撼感覺。


    “哼!”見彭彪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柳敏敏譏諷的看了一眼,一甩手,拉過身邊的同樣女伴男裝的丫鬟,“白白,我們回去。”


    “慢走,不送了。”視線依舊落在台上那飄逸的身影上,彭彪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色欲熏天的臉上有著奸詐的算計,既然柳晨昊要護著她,他就要毀了她,讓柳家也知道不要以為是朝中丞相,就敢看不起他彭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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