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聖騎士們打擾,兩人自然沒做成什麽。況且這地方是神殿,一會兒聖騎士長又要來給斑簽字蓋章,若是他們真想發生點什麽也不能夠。


    兩人在牆角一邊笑一邊偷偷接吻,有些偷情的刺激感。


    斑盯著布爾迪蘭,眼睛裏有股懷念和眷戀。


    “怎麽?想起以前了?”布爾迪蘭問自己家小騎士。


    斑覺得現在的布爾迪蘭連笑容都閃著光,他不敢再看,低頭將自己的額頭和鼻子在法師幹淨優美的脖頸上蹭了蹭,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說:“比那時候年輕。”


    脖子是布爾迪蘭的敏感帶,他此時被蹭得十分舒服,眼神也柔軟了,說:“當然,這是我重生之前二十歲的相貌。怎麽,你覺得我之前年紀大?”


    就著擁抱的姿勢,斑有些笨拙地將下巴擱在了法師肩膀上,“不……其實是,最喜歡那時候……”


    斑說這話倒是十分真心實意。


    法師十來歲的樣子他覺得可愛至極,可是太軟太小,他恨不得叼在嘴裏走路;現在這樣雖然是魅力四射,但斑又覺得有些不真實,這樣好的法師,總覺得哪一天要被別人搶走;想來想去,還是那個三十多歲時候的法師,才是最初使他見色起意的那個法師。


    見到法師沒有回答,隻是勾起嘴角笑著看他,斑想了想,忽然感覺不太對,自己似乎陷入了什麽語言陷阱,於是立即改口道:“隻要是布爾,什麽時候我都喜歡。”


    法師捏了斑沒戴麵具的那邊臉一把,“用不著你哄,留著哄女人吧,小白臉。”說完,他推了推斑,想從這個曖昧的姿勢裏掙脫出來。布爾迪蘭還真是怕再來倆聖騎士什麽的被看見,雖說現在看起來神殿私底下不是想象中那麽嚴苛,可斑想成為聖騎士長,這類傳聞對聲譽損害很大。再說,他倆這樣本來也該低調行事。


    然而斑根本不明所以,法師那點掙紮的力氣在他眼裏就跟不舒服稍微挪動一□體似的,他拿下半身頂了法師一下,“你才是小白臉,我對女人又立不起來。”


    布爾迪蘭:“……”真想把他給閹了!


    法師自然不能真把自己家騎士給閹了,兩人東奔西跑,終於準備齊了各種通行證件。期間,已然變成美青年的布爾迪蘭莫名收到不少情書和鮮花,均來自聖都熱情開放的妹子。


    原來目前的時間是考完試還沒完全放假,學校裏一部分學生沒有提前回家,就得知了他這是為畢業試煉方便而增加自己的外表年齡。


    等著放假的眾位女性同學正閑得沒事,發現這名個性不太合群的小孩兒竟然真是個潛力股,紛紛上前調|戲,更甚者有同年級的女性法師自認為比布爾迪蘭大了好幾歲,明目張膽地對他告白,表示願意等他真正長大。


    隨著這些烏龍,斑的臉色越來越黑。他自己之前在輝光國立學校的女性學生之間也很有人氣,不過他那麵具和異色瞳仁震懾力爆表,而且又是預定好了的聖騎士,所以基本上沒受過什麽騷擾,暗戀他的女生就算如同過江之鯽,也很少有直接衝上來表白的。


    布爾迪蘭則不同,他長了一副毫無壓力可言的嫩臉,學習、實戰都不差,又因為內外年齡有差距,女生一點兒都不怕他!


    當然,最為興奮的還是為數很小的一部分鬼鬼祟祟的女生,她們偷偷出沒在斑和布爾迪蘭走過的各種地方,隻要兩人一有肢體接觸就爆發出一陣議論熱潮。


    斑沒有想到會遭遇這種偶像待遇,最後簡直忍無可忍,想拿起巨劍去砍翻這些人。


    好在這樣的情況沒持續幾天,暑假來臨。布爾迪蘭和斑兩人帶著大包小包,如同被狗攆了一般通過傳送法陣回了奧克蘭郡。


    芳丁到奧克蘭郡的蔡來德城有傳送陣,但從蔡來德城到白磚牆城就沒有這樣的便利,大約130芒裏的路程,帶那麽多行李根本無法步行,兩人便租了一輛馬車。


    布爾迪蘭站在前麵空蕩蕩沒有車夫也沒有馬的馬車前麵一臉黑線,“為什麽不雇用車夫?而且也沒馬啊……”


    “聖騎士有馬。”斑說。


    “有馬?”雖說斑是騎士,據說騎術也不錯,但布爾迪蘭從未見過他的坐騎。


    斑默念了一句什麽,便有一匹十分神駿的棗紅色重型戰馬出現在馬車前。


    “魔寵?”布爾迪蘭沒想到斑的坐騎居然是魔寵,不過是聽說聖騎士有這種神術。


    斑點頭,“這是我……成為聖騎士那天得到的特殊坐騎,異位麵的魔寵,會自己拉車,法師不是也有馬的魔寵嗎?”


    已經被放入馬車的籠子裏,忽然響起咕咕鴉氣急敗壞的叫聲,“那是魅影駒!隻是個法術!魔寵隻能有一個,布爾迪蘭的魔寵是我!”


    “平時求它說話都不說……”布爾迪蘭看看戰馬旁邊龐大的馬車,“一匹馬拉不了這麽重的車吧。”


    兩個成年男人加一大堆行李,布爾迪蘭舍不得累到斑的馬,伸手召喚了魅影駒。他的魅影駒是一匹半透明白色的美麗母馬,自看到林德的坐騎方便,他就學了這個法術。


    母馬顰顰婷婷地自動踱步到了棗紅色戰馬身邊,棗紅色戰馬似乎很高興,嘶叫了一聲,打了個響鼻,咬住馬車的韁繩遞給斑,讓他給自己套上。


    一匹戰馬,一匹法術馬,套著這兩匹奇異的馬,馬車便這樣吱吱嘎嘎地上路了。


    由於放了不少東西,車內空間並不寬敞,布爾迪蘭和斑將行李內的毯子抽出來墊在底下,脫了鞋坐在裏麵。


    旅途漫長,斑的四肢修長健美,布爾迪蘭坐在他懷裏,被他雙腿夾在中間,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


    布爾迪蘭現在的體量已經是個略微偏瘦的正常男子體量,他玩鬧著抻長了腳尖去勾斑的腳心,覺得兩人的腳是一樣長了,十分開心,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坐在人家懷裏。


    就這麽扭來扭去,他忽然感覺到身後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法師立刻僵直後腰,不動了。


    斑伸手抓住布爾迪蘭的手就要往後帶,布爾迪蘭炸毛了,“你忍耐一天不行嗎,現在趕路呢!”


    自從法師變回成年人,斑原本就很高的發情頻率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可惜之前無數雙眼睛盯著,法師不得不住回了自己宿舍,兩人有時想要拉一拉手都不行。斑憋了快一周,一肚子的愛意和情|欲無處發泄,此時布爾迪蘭一動,立即就有了反應。


    然而馬車雖然是行走在荒郊野嶺的路上,周圍基本沒有其他行人,可是門窗上連簾子都沒有,四麵大敞,外麵能把裏麵看得清清楚楚,車子又顛簸,法師實在幹不出在這地方打野戰的事來。


    “不脫布爾褲子,就摸摸。”


    斑這種時候基本聽不進人話,說著就伸出手把布爾迪蘭的手反剪到背後,解開自己褲子前麵的線繩,讓他伸手進去撫慰胯間尺寸嚇人的東西,另一隻手也沒閑著,隔著法師袍子揉捏他胸前的敏感區域。


    法師被捏的低著頭急喘了一聲,卻不敢掙紮,他怕自己一動最後兩人都興奮起來,那時候斑可不是隨便摸摸就能老實的了。


    想到馬車內還有個能說通用語的圍觀對象,他急忙單手揪出籠子遮布,把咕咕鴉罩了個嚴嚴實實。咕咕鴉在籠子裏很不滿地嘰嘎亂叫了幾聲,往籠子中間的橫杆一蹲,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心想不就是要交|配了嗎,布爾迪蘭又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它什麽都知道!


    布爾迪蘭在心中斥責斑隨便亂發情,可他自己也不是什麽特別能忍耐的人,何況剛剛變成了青年身體。他自己二十多歲的時候過得跟苦行僧一樣,有了反應衝個涼水隨便擼擼就能解決,此時受到各種挑逗,身體根本抵抗不了這從未經曆過的誘惑,節操如同浮雲。


    手中摸著斑的那根東西,腦子裏就能出現它的形狀。法師閉上眼睛,想到這樣的東西以後會對他做出的事,前麵就翹起來了……他身體微微前傾,想要抑製自己逐漸上湧的情|欲,卻仿佛將自己胸口往斑手裏送一樣。


    斑見布爾迪蘭也動情了,抬手就按了一下法師下|身,按得他如同砧板上的魚彈動了一下,斑隨即撩開法師袍子邊,將手從褲子縫隙中伸進去摸索。


    “咦?”斑顯出一個困惑的表情,“沒有毛?”


    原來法師身體是長大了,可是下半身光溜溜的,跟他小時候基本沒多少差別。


    布爾迪蘭的臉紅到耳朵根,忍無可忍地低吼,“誰說沒有!就是有點少!”


    斑覺得很有趣,手指在挑逗法師下|身的同時不斷尋找,發現果然稀稀疏疏的有那麽幾根。他想起騎士院男性同學私底下討論的一些葷話,說底下毛少的人都是性冷淡,現在看來,並不真實。


    法師被摸得又是羞恥又是舒服,渾身顫抖,咬著嘴唇不斷喘|息。


    “嗯……!”一聲跟貓一樣細微的叫聲之後,斑的手上濕了一片,他抽出手,將手指上的白液舉到布爾迪蘭眼前,“好快。”


    法師卻無暇他顧,他有些失神,連目光焦距都對不準了。斑轉身從包袱裏不知翻出來些什麽,然後將手指探進了他的屁股後麵,手指帶著黏糊糊的東西,有些涼。


    是潤滑!法師有些驚慌地掙紮起來,終於明白自己就算是穿著褲子都保不住屁股了。可是斑牢牢箍住他,手上將一個圓溜溜的東西塞進了法師屁股,進而推到甬道深處。


    “這……這是什麽東西!”那東西不知怎麽竟然開始震動,法師瞬間冷汗都流出來了,“你從哪裏弄來的!”


    “給你擴張一下……你那地方,太緊了。”斑親親布爾迪蘭的耳朵,極力親吻安撫他:“烏鴉介紹的店,好像叫……八桃撐……雜貨店什麽的,暗地裏,買助興用品。”


    布爾迪蘭眼前立即浮現出那個形容頗為猥瑣的幽靈雜貨店長,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因為它的貨品倒了大黴。斑的手指帶著那圓滾滾的東西還在他體內作惡,布爾迪蘭難以忍耐地低喊:“快拿出去。”


    斑一麵撫慰法師,一麵在一片濕粘裏將那圓溜溜地石頭抵住了他找到的那個敏感帶,法師驚叫了一聲,斑舔了舔他的脖子,說:“帶法力的魔石,進到人屁股裏麵,感受到熱度就會一直震動,直到裏麵的法力用光。”


    布爾迪蘭睜大眼睛,他已經說不出話了,甬道裏在瘋狂震動,陣陣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湧上來。


    模模糊糊地呻|吟出聲,不一會兒,他實在是忍耐不住,又開始渾身顫抖,斑的手卻伸到前麵,堵住了宣泄的出口,在他耳邊說道:“不能射很多次,會出問題。”


    布爾迪蘭簡直涕淚交流,那就快點拿出去啊!


    就在這時,道路後方忽然有馬蹄聲和車子輪軸碰撞聲響起來。斑左右看看,將自己的披風扯到前麵,把布爾迪蘭從頭到腳包了個嚴嚴實實。


    一輛裝滿了木箱結實板車從後麵趕上來,車前坐著個胡子拉碴的大叔,跟兩人和氣地打招呼,“嗨夥計,你們也去白磚牆城?”


    斑向他點點頭,“送貨?”


    “可不是,頂好的蔡來德葡萄酒!每個月都要走一趟。”見到斑懷裏似乎有個人,但就是不露臉,那大叔有些好奇,目光不住往那邊瞟。


    斑解釋道:“哦,這是我老婆,她怕見人。”


    布爾迪蘭被斑用披風遮住頭臉,屁股裏的東西不斷折磨著神經,一張嘴就是呻|吟,自然是不敢發出任何抗議。暗地裏狠狠地擰了斑大腿一下,可是斑巋然不動,依舊跟那對麵馬車裏的人對話。


    後來那人大概是覺出自己不受這小哥的老婆的歡迎,寒暄幾句就自發自動地一抽馬鞭,趕到了前麵去。


    布爾迪蘭終於鬆口氣,渾身無力地攤在了斑懷裏。


    馬車走了十四個小時,到達布爾迪蘭領已經是淩晨。


    斑一把抱起已經神誌不清的法師,進了久違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繼續。


    先去健身房了,回來改bug+碼下一章。


    元旦拚文的妹子們都拋棄我了……恩顧這混蛋本來答應跟我拚文,結果剛開始就跑去吃她媽買回來的點心,吃完了還一麵打飽嗝兒一麵恬不知恥地告訴我她一個字兒都沒寫。忘記是哪個美人兒妹子給我出的主意讓八桃撐販賣情趣用品,立即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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