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顏慕霜很早就起床了。
這兩天都不用去公司,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電腦處理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近在咫尺，心中的溫柔泛濫，靠近親了親, 然後起身刷牙洗臉。
待到坐在電腦前時，那股柔情依舊沒有褪去, 顏慕霜轉頭望向還在睡夢中的葉曉司，忍不住坐到床邊, 手輕撫著那張臉, 露出寵愛的笑容。
這樣真好……
心裏這麽想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舍地坐到電腦前打開電腦，在等待開機的時候, 腦海裏卻想著以後能和葉曉司有個共同的家。
聯網後打開郵箱, 處理這裏麵的一些事情。
公司的設計師傳了一張圖過來，顏慕霜看了眼那個圖, 習慣性地存到了圖片收藏的文件夾中。
關了頁麵後去開圖片收藏那個文件夾, 點縮略圖方式查看，眉卻斂起。
縮略圖方式……所以，文件夾裏的所有圖都看得很清楚。
在看到熟悉的景色後，第一反應是整顆心提起，顫抖著手點開那張圖……
不隻是景色熟悉, 連裏麵的人都如此熟悉。
白衣書生和碧衣女俠在碧水湖畔的初遇。
為什麽？
為什麽會有這個圖？
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張圖，又轉頭望了眼還在熟睡中的人兒，顏慕霜一遍又一遍地想著。
是巧合嗎？
或許, 隻是遊戲裏誰截圖，那個傻小孩看到了，覺得喜歡便存下來。
閉閉眼睛，這麽安慰著自己，呼吸卻依舊急促。
轉回身子看著屏幕，手想要去點設計師傳過來的圖，卻不受自己控製地把文件夾裏的圖片都看了一遍。
“曉月荷：呦，自己一個人呀，要不要和姐姐一起玩？
曉月荷：小白臉，跟姐姐一起玩嘛，姐姐也可以和你組隊分經驗和寶貝給你呦。
曉月荷：哎呦，別怕嘛，那個人妖不在。
隻是小白臉：尊駕可曾攬鏡自賞？我覺得就算是人妖，也總比你好吧。
曉月荷：嘖嘖，還這麽維護他，莫非你是gay？還好人妖這口？”
這張截圖讓顏慕霜更加激動了，握著鼠標的手放開，握成拳，再放開，心髒砰砰砰的越跳越快。
為什麽曉司連這張截圖也有？
腦子裏隱隱有個想法在跳動，卻依舊克製著自己，一遍遍地安慰著自己隻是巧合，安慰自己葉曉司隻是霜月夜和隻是小白臉的支持者。
可是，當顏慕霜看到另一張截圖的時候，那些安慰自己的想法終於全部丟棄，淚水也從眼角滑落。
“曉月荷：聽說你最近練級練得很積極哦，要不要我幫你啊？
隻是小白臉：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曉月荷：看來你很怕霜月夜嘛，隻不過一起組隊打怪而已，有什麽好怕的。
隻是小白臉：我不是怕她，隻是沒興趣和除她之外的人組隊而已。
曉月荷：喲，這麽深情啊，莫非你們上過床了？
隻是小白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誰想上都可以嗎？
曉月荷：切，霜月夜那種破鞋，都不知道有沒有和我老公上過床，你戴綠帽還戴得那麽開心。”
震驚，憤怒，失望，痛苦，各種各樣的情緒交匯，顏慕霜捂著嘴不然自己的哭聲流瀉，淚水一滴滴地打落在自己的手上。
這張圖，連她都沒有見過，曉司怎麽會有？
看日期，分明就是隻是小白臉被送到亂葬崗那一夜的事情。
所以，那時候，他才會……
不，該是……她。
轉頭望向皺著眉似乎要醒過來的人，顏慕霜心中已經確定了一個答案。
隻是小白臉，葉曉司，是同一個人。
所以，她才會總是不小心就把這兩個人的身影重疊。
所以，那次那句娘子，葉曉司才會和自己一樣呆住。
所以……
一直都是自己在犯傻嗎？
兜兜轉轉，卻依舊在同一個人的圈子裏，還使勁地要讓自己忘卻傷自己極深的人，努力讓自己愛上極其寶貝自己的傻小孩。
嗬……
她好傻，還一直覺得對不起葉曉司，其實呢？
都是她一個人在糾結。
葉曉司這個混蛋，在電腦裏和霜月夜曖昧，讓霜月夜淪陷，現實裏卻一直追求她。
混蛋！
她不會原諒這個欺騙她的人的！
當葉曉司起床的時候，有些奇怪地發現顏慕霜並不在宿舍裏，而電腦卻開著。
可能去處理什麽事情了吧。
這麽想著，葉曉司撓撓後腦勺，起來刷牙洗臉，換了衣服褲子就乖乖地坐在床上等顏慕霜。
好無聊。
待到坐到電腦前的時候，葉曉司才猛的發現不對。
為什麽會開在圖片收藏的頁麵，還是縮略圖模式？
糟了！
她習慣把圖片放在這個文件夾，所以在遊戲裏的截圖也都隨手放在那，那漂亮學姐會不會……
不會的不會的，漂亮學姐不像會玩遊劍江湖的人，不會知道那個圖是什麽的。
一遍遍地安慰著自己，葉曉司站起身子在宿舍裏走了幾圈，最終忍不住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顏慕霜。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嘟了兩聲後轉為忙音，顯然是被按掉的。
葉曉司這下子真的嚇到了，顫抖著手又重新撥了一遍那個號碼，卻依舊被按掉。
心一下下地往下沉，依舊不甘心的一遍遍地撥打著顏慕霜的手機號碼，依舊一遍遍地被按掉，直到……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收起手機出了宿舍，連門都沒鎖直奔顏慕霜的宿舍，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葉曉司站在門口呆了幾秒，轉身朝天台奔去。
果然，剛踏進天台的鐵門，就看到隻穿著睡裙的女人站在不遠處抱臂而立。
走進幾步想要送身後擁住她，不料顏慕霜竟忽然轉身，雙眼通紅，“不要過來。”
“我……”葉曉司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你……怎麽了？”
是因為那些圖片嗎？
她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你問我怎麽了？”顏慕霜冷冷一笑，嘴角微勾，一臉的嘲諷，“你總是這麽裝無辜的嗎？”
“我……”
她沒有啊。
“你一貫都是這樣嗎？在網絡裏和人曖昧，在現實裏和人曖昧，然後尋找最適合的，是嗎？”
聽到這一席話，葉曉司更加無措了，瞪大眼睛看著她，看著那張陰沉不善的臉，“你怎麽這麽說？我沒有。”
“你沒有？”又是一個嘲諷的笑，顏慕霜冷漠地上下掃視了她一遍，“你說你沒有？那你為什麽可以和霜月夜那麽曖昧？”
“……”葉曉司呆掉了。
為什麽她會知道霜月夜？
“奇怪我為什麽知道霜月夜？”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道，顏慕霜定定地直視著她，“要包養小白臉嗎？雖然我隻是小白臉，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對我的妻子有任何不尊重的行為？葉曉司，你對誰都是這麽花言巧語的嗎？”
“我……你……”
為什麽會這麽清楚？
“你從來都沒有覺得奇怪嗎？”嘲諷地揚起嘴角，手在背後握成拳，指甲刺入掌心，那柔嫩的掌心滲出一點血漬，“你沒覺得奇怪嗎？為什麽霜月夜每晚十點一定會下線？為什麽我忙的時候霜月夜也從不上線？為什麽……我那麽多舉動，和她那麽像？”
一字一句地說著，顏慕霜看著葉曉司越來越慘白的臉，咬了咬牙，倒退了一步，腳卻覺得一軟。
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般又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我都覺得有時候你和隻是小白臉很像了，而你，一點也沒有懷疑過嗎？”
葉曉司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上前一步，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麽，卻什麽也沒有說出口。
她不信，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她喜歡顏慕霜，而顏慕霜是霜月夜，喜歡隻是小白臉，而隻是小白臉是她，她又拒絕了霜月夜的表白，然後追到顏慕霜……
這……
如此混亂的關係讓她一陣頭暈目眩。
“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時候的顏慕霜似乎已經恢複了平時的冷淡平靜了，清冷的嗓音帶著決絕，“我想，我們還是算了吧。”
“為什麽？”葉曉司立刻接口問道。
霜月夜喜歡隻是小白臉，隻是小白臉對霜月夜也不是沒有感覺，顏慕霜喜歡葉曉司，葉曉司愛顏慕霜。
這樣，不是正好嗎？
“為什麽？”重複了一遍她的問話，身上散發著冰冷的壓力，邁動步子從她身邊經過朝天台下走去，邊走邊道，“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葉曉司，可以在追求她的時候和另外的女人曖昧，即使那個另外的女人是她，她也不能接受。
騙子。
這個混蛋，從一開始就騙她，騙霜月夜。
她不會接受這樣的人的。
就像陳鬱所說，這樣的人，和於海楓，有什麽區別。
這兩天都不用去公司,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電腦處理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近在咫尺，心中的溫柔泛濫，靠近親了親, 然後起身刷牙洗臉。
待到坐在電腦前時，那股柔情依舊沒有褪去, 顏慕霜轉頭望向還在睡夢中的葉曉司，忍不住坐到床邊, 手輕撫著那張臉, 露出寵愛的笑容。
這樣真好……
心裏這麽想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舍地坐到電腦前打開電腦，在等待開機的時候, 腦海裏卻想著以後能和葉曉司有個共同的家。
聯網後打開郵箱, 處理這裏麵的一些事情。
公司的設計師傳了一張圖過來，顏慕霜看了眼那個圖, 習慣性地存到了圖片收藏的文件夾中。
關了頁麵後去開圖片收藏那個文件夾, 點縮略圖方式查看，眉卻斂起。
縮略圖方式……所以，文件夾裏的所有圖都看得很清楚。
在看到熟悉的景色後，第一反應是整顆心提起，顫抖著手點開那張圖……
不隻是景色熟悉, 連裏麵的人都如此熟悉。
白衣書生和碧衣女俠在碧水湖畔的初遇。
為什麽？
為什麽會有這個圖？
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張圖，又轉頭望了眼還在熟睡中的人兒，顏慕霜一遍又一遍地想著。
是巧合嗎？
或許, 隻是遊戲裏誰截圖，那個傻小孩看到了，覺得喜歡便存下來。
閉閉眼睛，這麽安慰著自己，呼吸卻依舊急促。
轉回身子看著屏幕，手想要去點設計師傳過來的圖，卻不受自己控製地把文件夾裏的圖片都看了一遍。
“曉月荷：呦，自己一個人呀，要不要和姐姐一起玩？
曉月荷：小白臉，跟姐姐一起玩嘛，姐姐也可以和你組隊分經驗和寶貝給你呦。
曉月荷：哎呦，別怕嘛，那個人妖不在。
隻是小白臉：尊駕可曾攬鏡自賞？我覺得就算是人妖，也總比你好吧。
曉月荷：嘖嘖，還這麽維護他，莫非你是gay？還好人妖這口？”
這張截圖讓顏慕霜更加激動了，握著鼠標的手放開，握成拳，再放開，心髒砰砰砰的越跳越快。
為什麽曉司連這張截圖也有？
腦子裏隱隱有個想法在跳動，卻依舊克製著自己，一遍遍地安慰著自己隻是巧合，安慰自己葉曉司隻是霜月夜和隻是小白臉的支持者。
可是，當顏慕霜看到另一張截圖的時候，那些安慰自己的想法終於全部丟棄，淚水也從眼角滑落。
“曉月荷：聽說你最近練級練得很積極哦，要不要我幫你啊？
隻是小白臉：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曉月荷：看來你很怕霜月夜嘛，隻不過一起組隊打怪而已，有什麽好怕的。
隻是小白臉：我不是怕她，隻是沒興趣和除她之外的人組隊而已。
曉月荷：喲，這麽深情啊，莫非你們上過床了？
隻是小白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誰想上都可以嗎？
曉月荷：切，霜月夜那種破鞋，都不知道有沒有和我老公上過床，你戴綠帽還戴得那麽開心。”
震驚，憤怒，失望，痛苦，各種各樣的情緒交匯，顏慕霜捂著嘴不然自己的哭聲流瀉，淚水一滴滴地打落在自己的手上。
這張圖，連她都沒有見過，曉司怎麽會有？
看日期，分明就是隻是小白臉被送到亂葬崗那一夜的事情。
所以，那時候，他才會……
不，該是……她。
轉頭望向皺著眉似乎要醒過來的人，顏慕霜心中已經確定了一個答案。
隻是小白臉，葉曉司，是同一個人。
所以，她才會總是不小心就把這兩個人的身影重疊。
所以，那次那句娘子，葉曉司才會和自己一樣呆住。
所以……
一直都是自己在犯傻嗎？
兜兜轉轉，卻依舊在同一個人的圈子裏，還使勁地要讓自己忘卻傷自己極深的人，努力讓自己愛上極其寶貝自己的傻小孩。
嗬……
她好傻，還一直覺得對不起葉曉司，其實呢？
都是她一個人在糾結。
葉曉司這個混蛋，在電腦裏和霜月夜曖昧，讓霜月夜淪陷，現實裏卻一直追求她。
混蛋！
她不會原諒這個欺騙她的人的！
當葉曉司起床的時候，有些奇怪地發現顏慕霜並不在宿舍裏，而電腦卻開著。
可能去處理什麽事情了吧。
這麽想著，葉曉司撓撓後腦勺，起來刷牙洗臉，換了衣服褲子就乖乖地坐在床上等顏慕霜。
好無聊。
待到坐到電腦前的時候，葉曉司才猛的發現不對。
為什麽會開在圖片收藏的頁麵，還是縮略圖模式？
糟了！
她習慣把圖片放在這個文件夾，所以在遊戲裏的截圖也都隨手放在那，那漂亮學姐會不會……
不會的不會的，漂亮學姐不像會玩遊劍江湖的人，不會知道那個圖是什麽的。
一遍遍地安慰著自己，葉曉司站起身子在宿舍裏走了幾圈，最終忍不住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顏慕霜。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嘟了兩聲後轉為忙音，顯然是被按掉的。
葉曉司這下子真的嚇到了，顫抖著手又重新撥了一遍那個號碼，卻依舊被按掉。
心一下下地往下沉，依舊不甘心的一遍遍地撥打著顏慕霜的手機號碼，依舊一遍遍地被按掉，直到……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收起手機出了宿舍，連門都沒鎖直奔顏慕霜的宿舍，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葉曉司站在門口呆了幾秒，轉身朝天台奔去。
果然，剛踏進天台的鐵門，就看到隻穿著睡裙的女人站在不遠處抱臂而立。
走進幾步想要送身後擁住她，不料顏慕霜竟忽然轉身，雙眼通紅，“不要過來。”
“我……”葉曉司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你……怎麽了？”
是因為那些圖片嗎？
她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你問我怎麽了？”顏慕霜冷冷一笑，嘴角微勾，一臉的嘲諷，“你總是這麽裝無辜的嗎？”
“我……”
她沒有啊。
“你一貫都是這樣嗎？在網絡裏和人曖昧，在現實裏和人曖昧，然後尋找最適合的，是嗎？”
聽到這一席話，葉曉司更加無措了，瞪大眼睛看著她，看著那張陰沉不善的臉，“你怎麽這麽說？我沒有。”
“你沒有？”又是一個嘲諷的笑，顏慕霜冷漠地上下掃視了她一遍，“你說你沒有？那你為什麽可以和霜月夜那麽曖昧？”
“……”葉曉司呆掉了。
為什麽她會知道霜月夜？
“奇怪我為什麽知道霜月夜？”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道，顏慕霜定定地直視著她，“要包養小白臉嗎？雖然我隻是小白臉，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對我的妻子有任何不尊重的行為？葉曉司，你對誰都是這麽花言巧語的嗎？”
“我……你……”
為什麽會這麽清楚？
“你從來都沒有覺得奇怪嗎？”嘲諷地揚起嘴角，手在背後握成拳，指甲刺入掌心，那柔嫩的掌心滲出一點血漬，“你沒覺得奇怪嗎？為什麽霜月夜每晚十點一定會下線？為什麽我忙的時候霜月夜也從不上線？為什麽……我那麽多舉動，和她那麽像？”
一字一句地說著，顏慕霜看著葉曉司越來越慘白的臉，咬了咬牙，倒退了一步，腳卻覺得一軟。
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般又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我都覺得有時候你和隻是小白臉很像了，而你，一點也沒有懷疑過嗎？”
葉曉司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上前一步，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麽，卻什麽也沒有說出口。
她不信，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她喜歡顏慕霜，而顏慕霜是霜月夜，喜歡隻是小白臉，而隻是小白臉是她，她又拒絕了霜月夜的表白，然後追到顏慕霜……
這……
如此混亂的關係讓她一陣頭暈目眩。
“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時候的顏慕霜似乎已經恢複了平時的冷淡平靜了，清冷的嗓音帶著決絕，“我想，我們還是算了吧。”
“為什麽？”葉曉司立刻接口問道。
霜月夜喜歡隻是小白臉，隻是小白臉對霜月夜也不是沒有感覺，顏慕霜喜歡葉曉司，葉曉司愛顏慕霜。
這樣，不是正好嗎？
“為什麽？”重複了一遍她的問話，身上散發著冰冷的壓力，邁動步子從她身邊經過朝天台下走去，邊走邊道，“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葉曉司，可以在追求她的時候和另外的女人曖昧，即使那個另外的女人是她，她也不能接受。
騙子。
這個混蛋，從一開始就騙她，騙霜月夜。
她不會接受這樣的人的。
就像陳鬱所說，這樣的人，和於海楓，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