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此時心中的感覺!


    小白不見了!


    可是......她怎麽不見的?為什麽我毫無所覺?她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突然消失了!


    “呲呲~!喂,神山勇士,該不會你沒找到龍晶吧?”


    一條雌性的坦泰巨蟒,用它的長尾戳了戳我的背,說道。


    我的心亂成了一團,想破腦袋我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患得患失之中,我沒好氣地解下了背包,拉開拉鏈將裏麵的水晶都倒了出來。


    我說:“都在這,拿去!”


    “這,就是龍晶?”


    “呲呲,不知道,我沒看見過。”


    “那麽硬,不會崩壞牙齒吧?”


    “哈哈哈白癡,我想問問,你有牙齒嗎?”


    “不過......真的要吃進肚子?”


    “老祖宗和巫老說是的,不如這樣,你先吃一塊試試吧,沒事了我們再吃。”


    “呲呲,你當我是傻的還是怎麽樣,你不吃叫我吃,要是拉不出來怎麽辦!”


    “別說傷感情的話,難道我當你傻的你就會吃嗎?”


    “......好像不會。”


    “那不就是了,你是我們所有蛇中最聰明的蛇,你又怎麽可能是傻的,不過這些東西亮晶晶的好像真的能吃,真要是龍晶的話,誰先吃了誰就能先成老祖宗那麽厲害啊......”


    “......嗯,既然是這樣,要不還是我先吃一塊好了。”


    “吃吧吃吧,你吃過了我們再吃。”


    ......


    我的注意力,也讓它們之間的談話給吸引了過去,再怎麽說,小白的失蹤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些水晶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找回來的。我也希望這些全都是龍晶,要是那些沒用處的水晶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那一條傻乎乎的坦泰巨蟒吃下了一根,而其他七條,包括我,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它。


    如此過去了兩分鍾,它都沒有任何異常反應。我心裏暗歎,看來這並不是龍晶,我花了那麽多時間,結果去一無所獲。這麽說或許不對,畢竟我認識了小白,還與她相認做兄妹了,可是她卻不見了。


    “呲呲,我說兄弟,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這個......好像沒有。”它晃了晃腦袋,表示自己也感到很無奈。


    “要不,你再吃一根試試?”有一條家夥慫恿的道。


    “唔,那好吧,我再吃一根。”


    它說著就低下了腦袋,大嘴一張,就叼起了一根水晶咽下了肚子。看著它的吃相,很難讓人能聯想得到,這也可以是一種很人性化,很高智商的生物。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你沒有走進它們的世界裏,誰能想得到坦泰巨蟒之間也能交流。


    然而又過了幾分鍾,它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它們開始長籲短歎起來。


    “唉,怎麽一點變化都沒有?”


    “是啊是啊......我以為......”


    “呲呲~!等等!我好像有點感覺了!”


    “什麽?”


    “真的嗎?什麽感覺?!”


    ......


    七條坦泰巨蟒,紛紛對那條坦泰巨蟒問東問西。


    “好像,我的肚子,有點痛!”


    “哦!看來是起作用了!”


    “來來來,我們先把這些龍晶給吃了吧!”


    “可是吃那麽多,行不行啊!”


    “不知道,老祖宗沒說,不過既然是龍晶,那當然是好玩意,我想吃多點沒事的!”


    “也是!那麽咱們平分吧!”


    “好好好!”


    在我的關注之下,這八條坦泰巨蟒,就開始你一口我一口地平分起這地麵上的水晶,剛開始還有規有矩,然而到後來,它們就都大打出手,搶奪了起來。


    最後的戰果,自然是我選中的那條,身軀最為粗大的坦泰巨蟒吃得最多。


    然後再過了幾分鍾,我感到自己被耍了,或許,是它們被我耍了。


    “哎呀,我的肚子越來越痛!”


    “糟糕,該不會這玩意不是龍晶吧?”


    “完了完了,吃壞肚子了!”


    “我撐不住了,哎呀,本蛇有點拉屎的衝動!”


    “哦,我也是,等等我,咱們一起去......”


    我無語地看著它們陸陸續續地從橋梁上爬向大海。


    想不到還真不是。


    暗歎了口氣,我背上背包,看了一眼坦泰島,我就走回了叢林。


    小白不知為什麽不見了,但我既然認了她做妹妹,那麽我就有義務把她給找出來,而且這實在是太過怪異!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還得回死火山一趟尋找龍晶,很顯然,坦泰巨蟒們吞下的並不是。


    我朝著原路返回,在腦海裏模擬著小白突然消失的總總可能,因為天堂島的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來解釋,所以也注定過了我想不出一個所然。


    小白雖然不見了,我急是急,但我也知道驚慌失措大喊大叫,沒有一點用處,我能做的是沿途找找,而小白也一定還在天堂島上的。


    我皺著眉頭想得入神,突然我耳邊傳來了小白的聲音:“英雄哥!”


    我渾身一顫,連忙抬頭一看,頓時震驚得雙眼都快要掉下來:“小白!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一直在這裏啊。”


    小白正趴在一根樹椏上,一臉無辜地看著我說道。


    “你明明跟在我身後,怎麽你一下子就回到這裏來了!”我難以置信,隨後才想起小白的話,又問:“你一直都在?”


    “是啊......”


    “你,下來再說!”我看著小白,暗地裏卻狠狠地鬆了一大口氣。


    “哦,我剛才在吃冬果呢。”


    小白說著,就從樹上笨拙地爬了下來。


    接著,我就迫不及待問:“你剛才明明......哎,你倒是跟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剛才你爬上樹摘冬果,我也學你爬上去了。”


    “什麽?等等,你剛才一直都在......?”我瞪大雙眼,


    不敢置信地問道。


    轉而我想起來了,前不久我就是爬上了旁邊的一棵樹采摘冬果!


    這麽說來,是我采摘冬果,先爬上了樹,其後小白有樣學樣,她等不及,也爬上樹摘冬果去了。


    但是,如果說小白上樹了,那麽站在樹底下等我的那個,還陪著我走到坦泰島那個……是誰?!


    一股惡寒,毫無來由的襲上心頭。


    我是堅決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但這個事我真的解釋不了,可是我看著小白清澈見底的眼神,又不像在說謊。


    難道有兩個小白?


    想到這裏,我連忙問道:“小白,你有沒有孿生姐妹?就是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沒有,我從來都是一個人,一模一樣,那是什麽意思?”小白好奇的問道。


    我努了努嘴,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難道……這是巫老所說的惡魔,是他在搞鬼?


    他……不對,是她?


    總之,是她變幻成了小白的模樣,站在樹底下,跟著我走了那麽遠的路。


    想到這裏,我冷汗淋漓,打死我都想象不到,她跟在我身後那麽久,到底想幹嘛!


    難道她僅僅是想著要捉弄我?這不是沒有可能,反而是相當的有可能,她不一直是這天堂島的主宰嗎,如果她想殺人,那絕對是分分鍾的事情,但是她偏偏沒有。


    她在戲耍著我!


    不對!惡魔是什麽時候蘇醒了?


    陡然間我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從死火山洞口那個小水潭遊上岸以後,我看到小水潭另一邊的那一灘水跡!


    她是不是先我一步,離開了那個洞穴,走下了死火山?其後她就在下方等待著我......?


    等等,這又不對!


    突然我感到毛骨悚然,接而就轉頭看向了小白。


    我下了死火山以後,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小白,這未免也太過湊巧了!


    我靈光一閃,就微微張開了嘴,發出了超聲波。


    然而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的是,我能感應得到小白的存在,但這還是不能百分百證明什麽。如果小白是惡魔的偽裝,那麽她跟在我身邊有何目的?


    神山勇士是惡魔的宿敵,她應該在見到我的第一時間,就把我殺了才對,哪怕她要戲弄天堂島上的生命,那也得挑選一個合適的對象,很明顯我並不符合要求。


    “英雄哥,你在發呆呢?”


    我猛然驚醒,看著小白天真無邪的俏臉,我覺得自己應該是神經過敏了。


    想了想,我說:“小白,哥有個不合理的要求......”


    “你說吧!”小白微微一笑。


    我糾結了一會兒,才說:“小白,你能不能讓哥用匕首,在你手上劃一道傷口?不過你不要害怕,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哥這麽做的目的,是害怕有人冒充小白。”


    “哦......那好吧,小白不怕疼。”


    小白似懂非懂,就捋起袖子,伸出了她潔白的右手。


    這是我暫時唯一能想到的,不是辦法的辦法了,雖然這麽做非常的不厚道,但我卻非做不可。


    萬一小白是惡魔冒充的,那麽我在她手上劃下傷口以後,不出多少時間,傷口就會愈合,如果她不是,我就能利用她手上的傷口,來區分真假的小白。


    我真擔心,不知在什麽時候,她又會冒充小白在我身邊,而真正的小白卻讓我給遺棄在這片叢林之中,更糟糕的是,我還會對此一無所知。


    咬了咬牙,我抽出了匕首,就說:“小白,要不你閉上眼睛,那樣就不會有多疼了。”


    “哦。”


    小白點點頭,隨即就聽話地閉上了雙眼。


    我將匕首湊近小白的肘關節往下三寸,躊躇了一下,我突然就快如閃電地劃了一刀。


    鮮血,也就這麽一湧而出。


    “疼不疼?”我緊張萬分地拿了一根蟒筋,快速地纏繞在了小白手上止血。


    “不太疼。”小白搖了搖頭。


    我此時卻是內疚得要死,我這麽做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啊!


    小白手臂上的傷口,長約五公分,深半公分左右,雖然不嚴重,但是小白說不太疼,我知道那隻是安慰我的話,女人的痛覺比男人敏感,這我是知道的。


    我歎了口氣,就轉身環顧一眼,其後我走出了七八步,拔起了一根草,扯下了葉子就扔進嘴裏咀嚼起來。楊佩兒曾經告訴過我,這種草是可以用來醫治傷口的。


    接著我走了回去,並且吐出了被我嚼成了糊狀的草藥,說:“小白,將你的手遞過來,哥幫你敷藥。”


    然而在下一秒,我的眼皮就是猛烈地跳了幾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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