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許灰很不願意去對一個女孩子動粗。不過沒辦法,這一切,也都是這美女自作自受。


    冷著臉的許灰,看似漫不經心的踱步著,走到了這美女的麵前。


    倆人相去不過一尺之遙,近到彼此能呼吸著彼此的呼吸,近到彼此能在對方的眼睛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根本不怕許灰,根本沒有倒退半步。似乎在她的意識裏,許灰隻是敢在口頭上對她占點便宜,實際上決計不敢傷她毫發一樣。


    這是哪裏來的迷之自信啊!


    許灰一邊想著,一邊笑了笑:“美女,我膽小,求求你別把我嚇哭了,行不?”


    說完之後,許灰一把抓住這美女的領口,在她還未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嘶啦一聲,將她單薄的衣服撕開了好一大半。


    這一手,倒不是為了說明許灰的手勁有多大,短時間內的爆發力有多強。而是現在很多女式的衣物,那麽單薄,那麽脆弱,仿佛設計者,專門考慮到為了方便男人撕扯一樣,很利民很貼心。


    不信的話,參考一下絲襪。


    那美女縱然見慣了風雨,曆經了雪霜,養成了喜怒不行於色的涵養,但是女孩子的天性,眾目睽睽之下被許灰撕爛了衣服,當然還是讓她尖叫了出來。


    她胸前的肌膚暴露出了好一大半,優美的脖頸,迷人的鎖骨,以及那散發著清幽香氣的白嫩肌膚,就這麽毫無遮攔的、纖毫畢現的呈現在了許灰的眼前。


    換做任何其他的場合,如此動人的風景,少不得讓禦女無數的許灰,都暗吞唾沫。


    “啊!!!”


    美女尖叫了一聲,隨後趕忙雙臂抱胸,但是胸前的風景,哪是她纖細的雙臂可以遮攔的。


    小巧又柔弱無骨的玉手,連那淡紫色的罩杯,都沒能夠遮住一半。


    “我草泥馬!”


    一旁的光頭罵了一聲,一下子朝許灰撲了過來。


    光頭眼睛裏的血紅凶光,有如擇人而噬的野獸一樣,至少能把普通人給嚇唬到的。


    試想一下,許灰帶著二三十號的兄弟,這要是還能被光頭碰到許灰的一根頭發的話,那麽許灰就不是這二三十號兄弟的大哥,而是投身於教育事業的幼兒園的叔叔了。


    劈裏啪啦,光頭就被一群人圍住一頓狂風暴雨般的痛打。


    這又不是過家家,道上的人,下手何其之狠,何其之重。


    光頭一邊痛呼哀嚎,還一邊嘶吼著:“許灰!我草泥馬!有本事衝著老子來,別動我家小姐……”


    許灰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做的孽就該自己扛!現在都累及其他無辜了,還裝模作樣的嚎叫著去表忠心?早幹嘛去了?”


    “對不?美女?哦,真看不出來,這麽小就喜歡夢幻又迷離的紫色,看來美女你也有一顆不甘寂寞的心呐!”


    許灰話音一落,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當一行熱淚從她那美麗的大眼睛裏湧出的時候,許灰就勢一側頭,恰好避過了她甩過來的一巴掌。


    隨後許灰一把抓住了她柔軟又纖細的手指,森然道:“你該慶幸你沒有打到我!不然的話,你最後的一塊遮羞布,我絕不介意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它給扯下來,不信你試試!”


    掙紮著的女孩,頓時被嚇得不敢動彈了。


    隻是那眼淚,卻根本止不住,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樣,頃刻間便浸透了她的前胸。


    許灰這才放開她的玉手,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美女,教你個乖!再怎麽恨一個人,再怎麽想殺了他,也千萬別讓他知道!一定要笑臉相逢,不然的話,先死的,肯定是你自己!所以這一下,就當是為了你威脅我,向你討回來的一點利息!”


    “哦還有,我知道你很生氣,我也知道我很人渣。所以,你現在可以罵我一句出出氣,但是別罵得太離譜,而且,罵完之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千萬別再讓我聽到哪怕你說的一個字!”


    “好了,你可以罵了。”許灰微笑。


    “許灰,我跟你沒完!”女孩沙啞著嗓子,哭著叫道。


    許灰點了點頭:“連個髒字都沒有,罵得一點也並不過分。那麽,再見了!”


    隨後許灰一轉頭:“兄弟們,我們走!今晚想玩什麽,想怎麽玩,都算我的。”


    “哇嗚——”


    一群人齊齊發出怪叫,興奮異常。


    “灰少威武!”


    坐上了車,許灰還把車窗搖了下來,衝她笑道:“美女,歡迎你隨時來報複我!記住了,我叫許灰,千萬別忘了!”


    那女孩婆娑著的淚眼,早就紅腫,但是她想到許灰剛才所說的話,終究隻敢咬著牙,死死地瞪著許灰,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無論是餐飲,娛樂,正當的,不正當的,許灰的老爹都有產業。不過,既然說是請客,那就應該有請客的樣子。


    羊毛出在羊身上,那還有什麽意思。


    還顯得小家子氣!


    於是一眾人,來到了天海食府。


    這家的飯菜,以及室內的裝潢,服務的態度,完全不虛許灰家的皇城禦膳。


    美酒佳肴,跟不要錢似的往桌子上送,許灰這時也低聲吩咐阿旺:“那光頭的二十萬,還有這部車賣了之後,這筆錢都分下去,怎麽分,你自己做主。”


    阿旺聽了這話,根本沒有一點意外的驚訝,早已習以為常了。


    他指著桌子上的龍蝦鮑魚:“這頓飯,可別指望想從這筆錢裏扣!”


    許灰笑著罵道:“往你的那一份裏扣就是了!”


    “灰少,敬你一杯!”


    首先端過酒杯的,是李抗。


    李抗是老爹特別吩咐過許灰要好好對待的一個人,他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老爹,一起出生入死。


    李抗也是一個勇猛又凶悍的壯漢。


    二十年來,除了他為老爹擋刀子之外,從刀光劍影走到現在,其實,他自己反而從來沒有落下一處傷疤。


    “叔,您想讓我幹了這一杯,就直說是了!幹嘛拿這話來堵你的老侄兒?”


    許灰笑著站了起來,一飲而盡。


    喝完這杯,許灰就知道,接下來,自己一定要大醉到不省人事了。


    第一杯就幹,那接下來,你隻喝一口或者抿一下,那不就是代表著瞧不起其他人了?


    不過許灰有一個好處,就是醉後不說胡話,醉後,隻要沒有當場睡死,那麽就算他走路不穩,卻還能保持著還算清醒的頭腦。


    比如說,現在坐在自己腿上的這個女孩,名叫菱柔。


    她又細又白又直的長腿,最早的時候,它是許灰走不動路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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