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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好父親啊,哈哈哈……”我笑出了眼淚,這位父親是想把他的兒子教育成妻奴嗎?真的是太逗了。況且讓沐夜遙這樣的娃娃照顧我,想想就滑稽可笑。


    沐夜遙不明白的看著我,問:“白哥哥,我說錯了嗎?男戒裏也是這麽寫的呀,然姐姐怎麽成了這樣?”


    “你不用管她,她隻是不太習慣,嗯,在她的眼裏,你還是個孩子,你照顧好自己就好。”逸楓瞪了我一眼。


    沐夜遙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遙兒已經成年了,為什麽你們都把遙兒當做是孩子?”


    “嗬嗬,沒辦法,雖然你已經長高了,但是你的娃娃臉,嗬嗬……”我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沐夜遙氣得直捏自己的臉,皺著眉說:“我也不想啊,然姐姐,怎麽辦嘛,這張臉好幾年沒變樣了?”


    “嗬嗬,其實挺好的,你想啊,我們都滿臉褶子的時候,小朋友還喊你哥哥,多有成就感啊。”我安慰道。


    沐夜遙想了想,說:“也是哦,好像挺好的。”


    “就是嘛,我們都羨慕死了。”這時,沐夜遙才高興了許多,我接著說:“小家夥,通知那三個人一聲,我們馬上要出發了。”


    “然姐姐,你不休息一下嗎?”沐夜遙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不了,我擔心母皇的病情,也擔心京城的局勢,我們還是早些趕回去吧。”


    沐夜遙點點頭,忙出去找黃氏三姐妹了。


    逸楓卻是涼涼的站在一邊不理我,我納悶的問:“逸楓,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呀?不舒服嗎?”


    “我是在想讓那你照顧夜遙到底好不好?”


    “咦,怎麽會這麽說?”我不明白的問,逸楓不少一向很相信我的嗎?


    “因為我覺得他在你眼裏成了好玩的寵物,你常常把他耍得團團轉。總是逼得他又哭又笑,我怕早晚有一天他會被你玩瘋掉。”


    “哪有,嗬嗬,我就是覺得像他那樣,不逗逗他真的是可惜了,嗬嗬,隻不過是無聊嘛,閑著也是閑著,嗯,以後我會注意的,我會改。”看著逸楓漸冷的眼神我忙下保證。


    終於出發回京城了,這次來的時候是我和逸楓一輛馬車,現在我我們三個人一輛馬車,找到的神醫傳人不僅是認識的故人,還是吵著要做我夫郎的娃娃,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我躺在逸楓的腿上閉眼休息,逸楓在看詩集,沐夜遙透過窗簾四處的打量外麵。過了一會兒,沐夜遙說:“白哥哥,不要看書了,會傷眼睛的,我陪你聊天吧。”


    “聊天?我不會。”


    “那平日裏,然姐姐睡覺的時候,你怎麽辦?”沐夜遙皺著眉問。


    “下棋,看書。”


    “下棋?我不會,那怎麽辦?”沐夜遙有些為難的說。


    “沒事的,我一個人下。”說著逸楓就開始擺弄棋盤。


    “可是你一個人下棋多無聊啊。”


    “以前的時候也是常常我一個人下棋,後來那個紀紅塵與我下了幾盤,不過大多還是我自己。”


    “紀紅塵?就是那個紀小姐嗎?”沐夜遙來了興趣。


    “嗯。”逸楓點點頭。


    “白哥哥,他是誰啊?為什麽然姐姐和他那麽說話。”


    “我隻知道他好像是怡王爺的人,這次也是怡王爺讓他跟我們一塊來的。你然姐姐說他危險,你以後也少跟他接觸。” 逸楓提醒著。


    “嗯,遙兒會的。白哥哥,你不知道,雪怡可壞了,以前的時候她就常常的欺負然姐姐,看不起然姐姐,他是雪怡的人,那也一定不是什麽好人,況且,男扮女裝,誰知道安得什麽心啊?”沐夜遙說的是慷慨激昂。


    “你怎麽看出他是男兒身的?”逸楓有些好奇地問。


    “遙兒是學醫的,所以擅長觀察人的呼吸,形態,若是能讓遙兒再給他把個脈那就更確信了。”沐夜遙自信的說。


    “沒想到你還會這個,不過,然是不會願意我們處於危險之中的,我們安分的呆在她的身邊就行了。”


    “是,白哥哥,遙兒都聽你的,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守護好然姐姐的。”沐夜遙乖巧的說。


    這讓逸楓比較滿意,點點頭,說:“我教你下五子棋吧,這是然教我們的,很好玩,也很好學。”


    “好,不過,白哥哥,遙兒有些笨,你可要多擔待。”沐夜遙也有些躍躍欲試。結果,很快又有了一個癡迷者。


    我們有條不紊的往京城趕著,因為有了小家夥和他師姐的加入,氣氛活躍不少,但是紀紅塵卻不再有機會和我單獨相處,更沒有機會上我們的馬車,每次小家夥都說我要休息,我要調養,直接把紀紅塵隔在了餓的兩米以外,每次他要找我說話,小家夥也是像小母雞似地護在我的前麵,對於小家夥的表現,我是無語又無奈,不過我也樂得清靜,不想再和紀紅塵動腦子了,逸楓是很讚成小家夥的行為,為此小家夥就像是得到了表揚和鼓舞,更加的賣力趕人。黃氏三姐妹則是感動得熱淚盈眶,覺得小家夥終於長大了,不僅會吃錯了,還有了脾氣,懂得護妻了,為此她們差點激動要去酬神。


    就這樣在大家的吵吵鬧鬧中我們趕了又趕,明天就要回到京城了,我提議大家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直接進宮,晚上,我讓綠真,沐夜遙還有黃氏三姐妹纏住紀紅塵,我和逸楓前去見平兒,因為一直有紀紅塵的存在,我怕暴露了“陽”和“月”,所以我一直沒有和任何人聯係。我和逸楓在郊外等著平兒,看著明月不覺得笑出了聲,“逸楓,你說伊月這個妖孽在做什麽呢?這次若是讓他知道我又領回來一個,他會不會氣瘋了?”


    “不知道,不過他一定會認為他寫的注意事項白給了。”逸楓淡淡的說。


    “嗬嗬,逸楓,你好可愛,我都忘了這個了。”


    “我想他應該會再次的不讓然起床。”逸楓依舊淡淡的。


    “啊,逸楓,你怎麽也會說這個。”我紅著臉不自然的說。


    這時平兒飛來了,恰好解除了我的尷尬境地,“平兒見過主子。”


    “嗬嗬,逸楓,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平兒,平兒,這就是我的未來夫郎白逸楓。”


    平兒恭敬地向逸楓行禮,逸楓也還了禮。逸楓說:“然,我到一邊給你們守著。”


    “嗯,你也要多加小心。”我又轉向了平兒,問:“我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有什麽事嗎?”


    “何德妃薨了,太女私自把何德妃的規格升為皇後,有人告密,還說太女已經準備好鳳袍要登基了,皇上下令搜查了太女的府邸,確實有鳳袍,鳳冠,就是上位後的第一道聖旨也已經寫好了,為此,皇上大怒,軟禁了太女和其正夫,其餘有牽連的人都下了牢房,左相一族,左相的幾個得意門生都關了進去,不過門生的家人並沒有抓進去。”


    “在這關鍵的時刻,雪慧不該做出如此冒失的事啊,她那麽小心,怎會改了何德妃的規格呢?”我皺著眉有些想不通,“難道說何德妃的死有特別之處?對了,平兒,我離京後,太女,還有左相那邊有什麽情況發生嗎?”我猛地想到了這個問題。


    “主子,左相家的線人告訴我,主子走的那天,太女的林正夫把一直生病的貓送回了娘家請醫治,後來左相把一隻下蛋的母雞給林正夫送去,說是蛋剛下的有營養。”


    “生病的貓?嗬嗬,這是雪慧告訴左相,她對母皇說了她以她父妃生病為借口借此不用離京。後來送給林浩宇的雞,就是左相告訴雪慧,殺雞取卵,讓何德妃借此去了吧,嗬嗬,看來何德妃的離世真的是不一般啊。”


    “一天以後,太女進宮服侍何德妃,直到很晚才離去,並且親自給何德妃喂藥,後半夜,何德妃就薨了。”


    “嗬嗬,我說呢,我記得何德妃是身子不適,可是再熬個半年應該沒有問題,雪慧這是怕母皇知道何德妃身子還行催她離京啊,唉,為了爬上那個位子,自己的付清也可以做墊腳石啊,怪不得她冒險給何德妃提高規格,她這是內疚,她要給何德妃補償啊,可是這又有什麽用,陵墓再豪華再高貴,躺在裏麵的人隻不過占了那幾尺幾寸,多餘的空間還顯得冷清,唉,這個雪慧啊,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我忍不住歎息道。


    “主子,太女這是自作自受,誰叫她豬狗不如連自己的父親都要殺。”平兒顯得有些生氣。


    “唉,不提她了,我想知道的是告密的人是怡王爺的人嗎?還有那鳳袍和鳳冠什麽的都是真的嗎?”


    “告密的人是受了怡王爺的指使,但是同時也是皇上的人,那鳳冠鳳袍和聖旨都是真的。”


    “母皇的人……”我想了想問:“左相她們隻是關在了牢裏病沒有進行任何的宣判是嗎?”


    “是,主子。”


    “那就對了,母皇早就知道了鳳冠鳳袍的存在,既然雪怡想借機鏟除掉雪慧,母皇也給了她這個機會,但是又沒有殺左相,看來是想以後可以牽製右相她們。”


    “主子,左相都進了牢房還怎麽牽製右相啊?”平兒不明白的問。


    “牢門的進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再說左相在位多年,根枝繁茂,朝廷上她的門生眾多,不能一下子鏟除,這會引起朝廷不安的,再說雪慧的太女名號並沒有撤除,左相到時候振臂一呼,定會與右相抗爭一番。現在我不明白的是,雪慧為什麽那麽著急的準備好鳳冠,還放在了家裏,她這不是找死嗎?”


    “現在的怡王爺輔助皇上辦理朝政事務,許多大臣都投靠到了右相的門下,京城幾乎是怡王爺的天下了”


    “嗯,我想象得出雪怡現在是多麽的耀武揚威。”


    “主子,還有一件事。”平兒有些為難的樣子。


    “說吧,什麽事。”


    “王爺府上的伊月公子走了。”


    “伊月走了?”我不相信的看著平兒。


    “在主子走後第三天,怡王爺讓人給了伊月公子一封信,不知道寫了什麽,第二天,伊月公子就一身白衣的去了怡王爺府,再也沒有回來。”


    我不相信我聽到的,我說什麽也不相信對我如此癡狂的伊月會離開我,過了好久我才平複了心裏的怒火,咬著牙問:“他在雪怡哪裏做什麽?”


    “主子,您先別生氣,他不值得主子為他生氣。”平兒一咬牙,說:“我們在怡王爺身邊的人回報說,伊月公子進了怡王爺府的第一天晚上,就去勾引怡王爺,可是被怡王爺羞辱了出來,後來,他就被編排到了怡王爺府的伶人中,每次怡王爺府來了客人,都是由伊月公子出來招待,不僅獻歌獻舞,還陪酒,若是客人有意,伊月公子還侍,侍寢。”


    聽到了這兒,我的牙都要咬碎了,好你個伊月,我疼你,寵你,你不稀罕,你偏要到雪怡哪裏找羞辱,哼,氣死我了,還說什麽以後跟這我過平常人的生活,以後要洗淨風塵好好做人,竟然是如此的騙我!


    “主子,還不止呢,每次怡王爺叫伊月公子出來招呼客人,都會介紹說這是然王爺府上的貼身小侍,所以主子,現在怡王爺一黨的官員都在背後恥笑您呢。”


    伊月,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我氣到了極點的時候,我慢慢的也冷靜了下來,盡力的平息內心的怒火,“平兒,還有別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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