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被誤導了


    48、曲誌霞感激的看了看傅華,她知道傅華這麽說不但是給她留了麵子,還提醒她現在跟吳傾、田芝蕾之間的三角關係對她是很危險的,暗示她最好是能夠盡快把這個三角關係給結束掉。{免費小說}


    曲誌霞想了想,也覺得到了該是下決心結束她和吳傾這層關係的時候了,既然她跟吳傾的關係已經是雞肋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還是應該盡快舍棄才對的。可不要為了貪圖一時的快樂,就把她奮鬥了半生的仕途給搭進去了。


    想到這裏,曲誌霞就下定決心要跟吳傾了斷這段關係了。決心已下,曲誌霞發現她心中感覺到的並不是不舍,而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這時才意識到他跟吳傾之間的這段不倫之戀,對她來說,早就不再美好,而是成為了一個負擔了。


    曲誌霞衝著傅華點了點頭,笑了笑說,謝謝你了傅華,是你讓我終於明白自己該做出什麽樣的抉擇了。


    傅華笑了,看來曲誌霞這個女人雖然有過一段短暫的迷思,但最終還是恢複了理智,他說,曲副市長,這個功勞我可不敢領,一個人要做出什麽樣的抉擇是由她自身決定的,別人可是幫不上什麽忙的。


    曲誌霞想想也是,剛才是她自己先因為田芝蕾的神經質而心中有了放棄的念頭,才會接受傅華的建議的,所以嚴格說起來,還是她自己先看開了的。她笑了一下,說,不管怎麽說,我還是謝謝你了。


    豪天集團,總經理羅茜男辦公室,陸豐正把一打照片翻給羅茜男看。照片上一個是一對老年夫妻正在陪著一個小男孩玩耍。還有幾張照片是小男孩麵部的特寫,小孩子看上去十分的陽光,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


    羅茜男笑著搖了搖頭,說,陸叔,你沒搞錯吧,李廣武能生出這樣的兒子?再說他這模樣也沒什麽地方像李廣武的啊?


    陸豐笑了一下,說,我當時看到這個小男孩的時候,也懷疑是不是搞錯了,但是如果按照你說的找某某的弟弟,可就這一個,再找不到第二個了。


    羅茜男說,那就肯定是這個孩子了,不過這個跟我想象的可是有些差距的,哪怕這孩子有個什麽地方能跟李廣武明顯的相像,這些照片也會更有用一些的。


    陸豐點了點頭說,茜男,我看這些照片起不了能夠證實這個小孩子就是李廣武兒子的作用,這些照片應該是沒什麽用處的,恐怕我這一趟是白跑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別介啊,費了那麽大勁拍回來了,不用多對不起那李廣武和雎才燾那兩個混蛋啊,這樣吧,陸叔,花點錢想辦法找個八卦周刊之類的把照片發出去,先嚇嚇李廣武那混蛋再說。


    陸豐笑了一下,說,照片我都是可以找到人發出去,隻是要怎麽解釋這些照片呢?總不能直接點名說這小男孩是李廣武和某某生的吧?我們目前能夠找到的證據可不支持這一點啊。


    羅茜男笑了,說,那當然是不行的,直接點名會讓李廣武告那家媒體的,會給那家媒體惹上麻煩的,這樣肯定不行的。這樣,陸叔,你就讓那家媒體在刊發這些照片的同時,附上一篇文字說明,說某某的這個弟弟身份很可疑,有傳聞說這個小男孩並不真的是某某的弟弟,而是某某跟北京一位姓氏是以l字母開頭的高官所生。


    陸豐笑了笑說,這個l姓指的就是暗指李廣武了,然後呢?


    羅茜男笑了笑說,然後就說據記者調查,某某在這個小男孩出生的那一段時期,確實是從公眾視野中消失了,因此這個傳聞還是有著一定的可信性的。至於這個l姓的高官,你讓記者撿一兩樣李廣武的長相特征給他報道出來。讓李廣武既知道是說的是他,卻又不能拿這家媒體怎麽樣。


    羅茜男交代的這些完全是時下一些娛樂八卦周刊報道的通常做法,八卦周刊常常會發出這樣一些猜謎性質的報道,先報道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然後再把當事人的姓名啊、長相啊,當中的一部分特征公布出來,從而引發周刊讀者對這件事情的好奇心,然後紛紛推測當事人究竟是誰。


    事件當事人對此當然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八卦周刊也沒明確的點名當事人的身份,他們自然也不能自己跳出來對號入座,隻好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下去了。羅茜男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李廣武知道她開始下手對付他了。


    陸豐笑了一下,說,茜男,我覺得即使這麽做了,對李廣武來說還是沒什麽用處的。


    羅茜男笑了笑說,這我知道,我這麽做要對付的是雎才燾,我相信我這麽做了之後,李廣武心中必然會恨死雎才燾的。這樣子就斷了雎才燾的後路,讓他隻能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們了。


    陸豐笑了,說,這倒也是,這篇報道隻要出來,李廣武說不定會找人教訓雎才燾的,他確實隻有跟著我們豪天集團才能保得自己的平安的。


    羅茜男笑了笑說,我就是想要這樣,現在我暫時還無法分心來對付雎才燾,所以就先保他一段時間的平安吧。誒,陸叔,說說李廣武這些日子的情況吧,他有沒有接觸一些地產發展商,有沒有跟這些地產發展商去娛樂場所玩啊?


    陸豐點了一下頭,說,李廣武倒是確實有接觸地產發展商了,也跟他們到一些娛樂場所玩過。不過茜男,這家夥可能是察覺到了某種危險,因此行事十分的謹慎,即使去了娛樂場所,也就是唱唱歌跳跳舞,然後就回家,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羅茜男對此倒也並不意外,李廣武給她的感覺一個很精明很狡猾的家夥,她說,陸叔,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啊,我們這一次要對付的是一個在官場上廝混了幾十年的老狐狸,他的警覺性是很高的,估計這段時間他應該是在擔心我們在策劃對付他,所以他才不敢做出什麽出格的行為。


    陸豐說,可是茜男,他這個樣子我們這件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羅茜男點了一下頭,說,對啊,他自己如果不露什麽破綻的話,我們還真是拿他沒轍的。


    說完,羅茜男眉頭就皺了起來,雖然陸豐專程去拍了某某那孩子的照片,但是在對付李廣武方麵,她還是一無進展的。而那兩塊土地的竟拍很快就要進行了,如果再沒找到什麽能夠對付李廣武的辦法的話,恐怕也隻能眼睜睜這兩塊土地賣給他人了。


    羅茜男對此自然是不甘心的,也許需要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著手解決這個問題了。她看了看陸豐,說,陸叔,你查沒查到這兩天跟李廣武走得最近的地產商是哪家?


    陸豐說,這我查到了,是北京的麗發世紀,這是北京市的一家大型的地產發展商,實力雄厚。我們在盯著李廣武的人看到他們的總經理衛一鳴去北京市政府找過李廣武。衛一鳴也跟李廣武出來喝酒休閑過,兩人目前算是互動頻繁吧。如果我們再沒有什麽招數對付李廣武的話,我想這一次的兩塊土地恐怕要落到麗發世紀手中了。


    羅茜男說,這是絕對不行的,絕對不能我們費了半天心機才弄成了今天這個局麵,最後卻讓麗發世紀撿了大便宜。陸叔,既然李廣武這邊我們抓不到什麽把柄。能不能從麗發世紀身上想想什麽辦法啊?


    陸豐搖了搖頭說,這個辦法不好想的,那個衛一鳴也是一個在商界打拚了幾十年的人了,行事風格十分的謹慎。我有在他常去玩的那家夜總會找了一個眼線,想要看衛一鳴和李廣武去玩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麽對我們有利的東西,但是費了半天勁,還是沒發現什麽的。


    羅茜男歎了口氣,說,這兩個老狐狸湊在了一起,警惕性自然是更高了,當然不會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做出什麽出格的行為的。誒,你說找了個眼線,是什麽人啊?


    陸豐說,是一個在那家夜總會包房做領班的小弟,我給了他一點錢,讓他把衛一鳴在夜總會的情況匯報給我。


    羅茜男看了看陸豐,問道,陸叔,你覺得這個人可靠嗎?


    陸風點了點頭,說,還算是可以吧,他以前跟我手下的一個弟兄混過一段時間,算是跟我們豪天集團有一定淵源的。這次我讓那個弟兄找到了他,他還是很願意幫我們做事的。


    羅茜男說,原來是這樣啊。誒,陸叔,對這個小弟大方一點,別虧待了他。這件事情還沒完,以後可能還需要用到他的。


    陸豐點了點頭說,好的茜男,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安排的。


    羅茜男歎了口氣,說,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的,陸叔啊,難道說我們真的就拿他們沒辦法了?


    陸豐苦笑了一下,說,目前來看恐怕是吧。


    羅茜男看了看陸豐,笑了笑說,陸叔,我這口氣不出憋得慌啊,我還就不信了,我整不了李廣武這個混蛋。你讓那個眼線繼續給我盯緊了衛一鳴和李廣武這兩個家夥,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就不信他們會一點破綻都不露。


    陸豐說,好的,茜男,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的。


    打發走了陸豐,羅茜男坐在辦公室裏思索著整件事情,忽然覺得整件事情當中,她和豪天集團似乎是很吃虧的。她現在在這裏絞盡腦汁想著怎麽去扳倒李廣武,傅華那一方的人卻躲在一盤冷眼旁觀,連搭把手的意思表示都沒有。但是如果扳倒了李廣武的話,受益最大的卻是傅華和他的熙海投資。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不行,這可要跟傅華說道說道,不能讓他就這麽幹等著撿便宜,最起碼也要他幫著想想轍,看怎麽去對付李廣武才好。說起來傅華那家夥是有一肚子鬼點子的,這個羅茜男可是領教過的,因此她覺得也許傅華能有什麽好主意呢?


    羅茜男就抓起了電話打給了傅華,說,傅華,出來聊聊吧,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傅華也正想了解一下羅茜男那邊要扳倒李廣武的事情進展的如何了,就笑笑說,行啊,你找地方吧。


    羅茜男就找了一家咖啡館,兩人在那裏要了一個包間。見麵之後,傅華笑著問羅茜男道,羅茜男,你那邊可有什麽進展嗎?


    羅茜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本來我覺得李廣武這混蛋一身毛病,要想對付他是輕而易舉的,哪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這家夥滑頭的很,我的人盯了他這麽長時間了,一點能用來對付他把柄都沒抓到。


    聽羅茜男這麽說,傅華心中是有些失望的,他原本以為羅茜男主動找上門來要扳倒李廣武,是有什麽能夠對付得了李廣武的高招呢。卻原來羅茜男玩的把戲跟他當初想要用來對付李廣武的招數差不多啊,而且搞了這麽長時間之後,還一點進展都沒有。


    傅華就有些不滿意了,他本來還指望著羅茜男能夠扳倒李廣武,他好把項目拿回來呢,就說,羅茜男,你這樣可不行啊,眼下那兩塊土地競拍在即,你還一點進展都沒有,難道說你想等這兩塊土地有了新的主人之後再來想辦法對付李廣武嗎?我告訴你,到那時候恐怕什麽都晚了。


    聽傅華責備他,羅茜男就有些不高興了,她氣哼哼的說,誒,傅華,你怎麽說話的啊?我在這邊費心費力的想轍對付李廣武,你除了冷眼旁觀什麽都沒做,你有什麽資格來責怪我啊?


    傅華說,羅茜男,話不能這麽說吧。是你說能夠扳倒李廣武的,我才答應跟你合作的。從一開始扳倒李廣武就是你自己要去做的,現在你做不到了,卻來怪我不幫忙,這算是什麽道理啊?


    羅茜男白了傅華一眼,說,好吧,就算是我提出來要去扳倒李廣武的,這事應該我做,那你也不能就這麽幹看著我在這邊一籌莫展吧?何況如果真能扳倒李廣武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難道說你就不能為此盡上一份心力嗎?


    傅華搖了搖頭,他是受過胡瑜非警告的,讓他不要插手對付李廣武的事情,說,避免因為這個而造成楊誌欣被動。於是他說,跟你說羅茜男,這件事情目前這個階段我還真是不能插手幫你的忙的。


    羅茜男一陣錯愕,隨即就惱了,她以為傅華還在記恨著以前的事情,就衝著傅華嚷道,誒,傅華,你什麽意思啊?什麽叫幫我的忙啊?這是大家的事情好不好?你可要知道我們現在是同一陣營的,是應該相互支持,把以前的矛盾先放到一邊去才對的。


    傅華笑了,說,誒,羅茜男,你別說得好聽,什麽把以前的矛盾先放到一邊,我可記得我們第一次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你是讓我先吃了一記勢大力沉的勾拳的,讓我的肚子疼了好半天,這難道就是你說的把矛盾放在一邊的嗎?


    喂喂,羅茜男叫道,傅華,原來你還在記恨我打你的那一拳啊,真是想不到啊,你這個人這麽小肚雞腸啊?


    傅華笑了,說,羅茜男,你真是會倒打一耙,誰小肚雞腸啊?話說我才是那個挨揍的人好不好?


    羅茜男白了傅華一眼,她現在有求於傅華,就不好跟傅華鬧得太僵了,便說,好好,就算是我理虧,我跟你道歉行嗎?


    傅華搖了搖頭,說,不行,什麽叫做就算是你理虧啊,你本來就理虧的,再說了,如果我打你一拳,能不能就說聲道歉就沒事了。


    羅茜男狠狠地瞪了傅華一眼,長歎了一口氣,說,我真是怕了你了,你說吧,到底想要我怎麽辦這件事情才算是揭過去了?


    傅華笑了,他想要捉弄一下羅茜男,就說,我吃過你兩次拳頭上的苦頭,起碼你要讓我打回一拳,我才會覺得心裏舒坦點。


    你要打我?羅茜男叫了起來,說,誒,你是個大男人啊,居然要打女人,你還要不要臉皮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誒,羅茜男,那打我的時候可不像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啊?再說了,按照你這個理論,男人不能打女人,是不是隻能你打我,不能我打你啊?


    羅茜男也笑了起來,說,好吧,我不跟你爭辯這些沒用的了,我也不是挨不住你這一拳,我就讓你打一拳好了。不過事先講好啊,打過這一拳之後,我們倆的前帳就算是真的清了,不許再舊事重提了。


    傅華點了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羅茜男說,那就來吧。羅茜男說著就閉上了眼睛,擺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等著傅華打她。


    傅華看羅茜男這個樣子,他其實並沒有真的要打羅茜男一拳的意思,就笑了笑,說,好了,你睜開眼睛吧,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並沒有真打你的意思。


    羅茜男睜開眼睛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你還是打我一拳的比較好,省得以後再來拿這個當借口找我的麻煩。


    傅華笑了起來,說,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自己討打的人啊。那我可真打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打吧,小小的一拳我還能承受得住。


    傅華笑了笑說,你不會後悔吧?


    羅茜男很堅決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不會後悔的。


    傅華促狹的笑了笑說,即使我打了你依然不幫你出主意,你也不後悔?


    不後……羅茜男話說了一半才意識到傅華的話是有問題的,她並沒有把不後悔說完,而是叫道,差一點被你這家夥給繞進去,如果你不能幫我出主意,我憑什麽讓你打啊?誒,傅華,你到底想我怎麽樣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沒想怎麽樣,我不是不想幫你出主意,而是實際上我原本想用來對付李廣武的辦法跟你的大同小異,你的招數沒用,我的也一樣的。所以我出不出主意,實際上都是一樣的。


    羅茜男白了傅華一眼,有點沮喪的說,原本我以為你的鬼點子多,能想到辦法呢。想不到你也沒什麽解決問題的好點子,看來我們隻有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塊地落入別人的手中了。


    傅華心中本來也是有些沮喪的,不過他被羅茜男說的落入別人手中這幾個字突然給點醒了,他看了一下羅茜男,說,羅茜男,你想過沒有,我們倆是不是被這個地不能落入別人手中的想法給誤導了啊?


    給誤導了,羅茜男看著傅華困惑的說,你什麽意思啊?


    傅華笑了笑說,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這樣子,李廣武肯定知道我們都在背後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好來扳倒他,因此他在把地安排妥當之前,是不可能放鬆警惕,所以我們是不太可能在這兩塊地產生了新的主人之前,抓到能夠對付李廣武的把柄的。


    羅茜男還是沒明白傅華的意思,就有點不耐煩的說, 你究竟想說什麽啊?


    傅華笑了,說,這你還不明白嗎,我的意思是當地塊有了新主人之後,李廣武會不會還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呢?


    羅茜男的眼睛就亮了,她笑了笑說,對啊,他不可能永遠都保持著高度警惕性的,他本來是一個老色鬼,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才會選擇過這種高度克製自己的日子的。當這個危險程度降低或者不再存在的時候,他一定會故態複萌的。


    傅華笑了笑說,不僅僅是故態複萌,應該是變本加厲的才對,一個老色鬼清心寡欲的越久,他對女人那方麵的念頭就越強烈,一旦放開恐怕就是不可收拾的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抓他的把柄,恐怕就是會輕而易舉了。


    羅茜男說,這對付李廣武可能是一個好辦法,但是那兩塊地就會被別人拍走,我們再想拿回來,恐怕就沒有可能性了。


    傅華說,也不盡然,如果能夠從李廣武身上獲得突破,證實對方拿地的過程中存在著違法性,整件事情就可能會來個大逆轉,對方可能就不得不將拿到手的地再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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