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被剝奪感


    45、傅華真是被保姆的話驚呆了,他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保姆腦袋中這麽複雜,居然還敢拿汙蔑他**來威脅他,這哪還像一個弱女子啊?簡直是一條毒蛇。{免費小說}


    傅華心說人心真是邪惡,原本他心中還懷有一念之仁,並沒有想對這個保姆怎麽樣的。但現在他就是不想怎麽樣也不行了。這樣一個狡詐的女人繼續留在身邊隻能是一個禍害,必須要盡快清除才對。這也是他當初心軟造成的後患,如果在保姆爬上他的床之後,他馬上就把保姆辭退了,現在就不會有這種麻煩了。


    傅華看了看保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誒,你是一個女孩子啊,怎麽可以拿這種事情要挾別人呢?


    保姆冷笑了一聲,說,這難道不是事實嗎?你對我做的事情跟**有什麽差別啊?


    傅華說,胡說八道,是你趁我喝醉引誘我的。再說我在關鍵的時刻也停了下來啊。


    保姆冷笑著說,那也不能代表前麵你做的那些都不算了,那豈不是讓你白占了便宜?反正我是認為你該做的都做了,你就應該對我負責任,否則你就是**了我。


    傅華聽出來了,保姆這是要賴定他的意思了,他也不再去跟保姆爭辯什麽了,反正爭辯也沒什麽用處,他隻是看著保姆的眼睛說,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玩火嗎?


    保姆的眼睛連眨都沒眨就笑了一下,說,我看玩火的是你,傅先生,我在網上了解過你的一些情況,你在女人方麵也不是那麽檢點的人,不但出過**事件,還跟一個闊少爭風吃醋,跟人家的未婚妻同宿一個房間,鬧得漫天風雨。你說我如果跟你夫人說你**了我,她會不會相信我呢?


    傅華看了看保姆,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想的這麽周全,這女人可夠有心計的,居然事先還查過他的底。還去想到了前麵他發生的事情可能對鄭莉心理上的影響。傅華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做保姆的女人了。


    保姆接著說道,這是你最可惡的地方,說起來你也是個**情種啊,為什麽你跟她們就可以做那種事情,跟我就不行?


    傅華用不屑的眼光看了看保姆,心說我就是再下賤,也沒下賤到要跟你這種女人鬼混的地步夫子傾城。


    保姆確實不在乎的笑了笑說,你不用用這種眼光來看我了,你是不是以為做保姆的女人都蠢的隻會哄孩子做飯啊?跟你說我也不比你們差多少的,我隻是沒你夫人幸運,沒生在一個有權有勢的家庭當中罷了。其他的我那一樣也不比她差,你看我這個樣子,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的,哪一樣不比你夫人強啊?憑什麽她就可以享受這樣的豪宅這麽富裕的生活,而我卻隻能做保姆服侍你們啊?我也該享受跟她一樣的生活才公平的。


    傅華看著保姆說,你倒挺自信的。沒有人去阻止你追求這種生活的,不過你想通過現在這種手段從我這裏得到這種生活肯定是行不通的。


    保姆笑了起來,說,怎麽行不通啊?我看行得通,傅先生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我也不想爭你大老婆的正宮位置,我隻希望她不在家的時候你能讓我做她的替身,把我也當做你的夫人。你看我對你多好啊,讓你左擁右抱,還不需要擔什麽責任,多少男人求都求不來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想不到你還挺會為我著想的啊。


    保姆笑了笑說,那是,誰叫我喜歡你呢。為了你,我委屈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的。


    保姆說著就過來靠在了傅華的身邊,說,其實我的夢想並不是追求什麽特別好的享受,而是擁有一個像你這樣有著城市貴族氣質的英俊男人,能夠疼我愛我我就滿足了。隻是可惜我身邊的那些男人一個個都是一副蠢像。


    保姆說著居然忍不住伸手去想撫摸傅華的臉,一副吃定了傅華的樣子。傅華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笑了笑說,我很感謝你對我的欣賞,但是,誒,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鄭莉倒是介紹過這個保姆的姓名的,但是當時很匆忙,傅華並沒有記住她的名字,後來彼此之間也是很少交談的,所以傅華一時之間居然想不起了這保姆的名字了。


    保姆臉頓時漲得通紅,氣惱說,一看就知道你對我是不尊重的,我在你家做保姆這麽長時間了,你居然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傅華冷笑了一聲,說,你還知道你是做保姆的啊?我尊重的是那些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的人。我跟你說,雖然說這世界上不少的女保姆都夢想著取代女主人的位置,但是能夠成功的並不多,你也不會那些成功的幸運兒之一的。


    我也不會成功,保姆冷笑了一聲,有恃無恐的說,這可很難說,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我向你夫人揭發你要**我嗎?我一旦跟你夫人說你要**我,我相信你家一定會鬧起軒然大波的,到那個時候你這段婚姻能不能保得住就很難說了。所以我勸你還是三思吧。


    你想勒索我?傅華笑了笑說。


    保姆笑了笑說,不要用勒索這麽難聽的字眼,我是在跟你協商,而且是協商要做一些讓你很享受的事情,怎麽能是勒索呢?


    傅華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是說出花來,他也是勒索。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姓黃是吧?


    保姆冷笑了一聲,說,你總算還記得我姓什麽。


    傅華有點可憐的看了看保姆,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是有一點不自量力,她以為是抓到了他的痛處,她就可以脅迫他屈服了,但實際上並不真的覺得保姆這件事情能夠威脅得了他,鄭莉肯定知道就算是他再不堪,也不會去跟一個保姆是混的。


    不過傅華心中還存著一絲跟保姆和平解決的念頭,就勸說道,小黃,我也是窮人家出身的,也知道底層的辛苦,但我更明白這個社會的殘酷性,這個遊戲你玩不起的。你聽我一句勸,不要再玩下去了,隻要你肯收手,我可以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保姆卻把傅華的好心當做了示弱,她冷笑了一聲,說,你這麽說也就代表你害怕了,我不會收手的,現在就看你有沒有膽量跟我把這個遊戲玩下去了已是紅燭淚最新章節。


    傅華笑了,到此地步他已經知道這個保姆是不可救藥的了,他說,小黃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想跟我玩這一手,你還差得遠呢。行了,明天你給我趕緊收拾東西滾蛋,我們家用不了你這種保姆。


    保姆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傅華根本就不怕她,不過她隨即笑了起來,說,你是不是以為趕在夫人回來之前把我辭掉,事情就可以得到解決了?你想得倒美。我跟你說事情不會這麽容易就解決的。再說了你要怎麽跟夫人解釋突然辭掉我的原因啊?


    傅華毫不容情的說,我要怎麽解釋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明天收拾好東西走就是了。


    保姆冷笑了一聲,惡狠狠地說,我會走的,不過傅先生,女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你給我小心些,這件事情還沒完,你就等著吧。


    傅華笑了,說,行,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第二天一早,傅華就跟保姆結算了工資,把保姆給打發走了。這下子傅瑾沒人照料了,傅華不得不臨時從北京一家信譽很好的保姆公司臨時找了一個保姆。又因為對這新請來的保姆不熟悉,傅華不放心把傅瑾單獨留給保姆,又將兩人送到了鄭老那裏。


    鄭老看傅華突然換了保姆,有點詫異的問,誒,傅華,原來的小黃幹得好好的,你怎麽把她給換掉了?


    傅華當然不能告訴鄭老真實的原因,隻好笑了笑說,爺爺,不是我要換的,是那個小黃家裏突然有急事,需要回去,臨時跟我辭工的。這事情也搞得我手忙腳亂的。


    鄭老倒也沒懷疑什麽,隻是點了點頭,說,是這樣啊。


    這樣傅華為了保姆的事情忙活了大半個上午,去到駐京辦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剛在辦公室坐下來,高芸就來了。傅華看到她就笑了笑說,你如果是想來問灘塗地塊的事情,那我告訴你,眼下還沒戲。


    高芸笑了笑說,別把我看得那麽勢利好嗎?我就不能來看看朋友嗎?


    傅華笑了笑說,能,怎麽不能,不過如果你是想來看看朋友的話,那你就先坐一下,讓我先喝口水,喘口氣。這一早上我真是一通好忙。


    高芸笑笑說,什麽事情讓你忙成這個樣子的啊?


    傅華說,我把家裏的保姆給辭掉了,我老婆又在米蘭還沒回來,我兒子就沒人照料了,又不得不臨時再找一個,一直就忙活到現在。


    高芸笑了起來,說,什麽事情讓你非得辭掉那個保姆啊?


    傅華苦笑著說,不辭不行啊。


    傅華就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跟高芸說了,最後歎了口氣說,真是人心不古啊,以前說勞動人民是最善良的,但現在被這社會鬧得,連這些勞動人民也開始變壞了。


    高芸笑了起來,說,話可不能這麽說,這不是什麽勞動人民的問題,而是某些人心理上的問題。這社會的哪個階層都是有好人和壞人的,所以不能一概而論。


    傅華笑了一下,說,這倒也是,不過這個保姆還是讓我很是震驚,一個女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啊?


    高芸笑了笑說,誰叫你那麽有魅力呢?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這種魅力我寧願沒有。


    高芸笑了笑說,其實你設身處地為她想一想,也許就不會覺得她的行為是那麽無恥的了。


    傅華看了看高芸,笑了笑說,這麽說你能理解她的想法?


    高芸說,是的,我能理解重生南海邊。她從外地來到京城這個繁華之地,看到的和聽到的都是極為豐富的物質生活,她想不被誘惑是很難的。她所做的這些其實是迫切的想要脫離她現在的生活,擠進她想要的更高階層的生活。這就是她的追求,也沒什麽不對的地方。


    傅華笑著看了看高芸,說,沒想到你居然能夠理解這些底層的想法啊?


    高芸笑了笑說,我接觸過很多這樣的人啊,跟你說,我曾經用過一個小姑娘做秘書,很精明能幹的一個人,做事很熨帖,我都準備培養培養她,讓她成為我的得力助手。你知道的,我們和穹集團的工資在國內雖然不是最高的,但是卻也是不菲的。但這個小姑娘卻沒有耐心等待,不幾天就跟了我們公司的一個客戶,辭職做了二奶。我想慰留她,告訴她在和穹集團堅持做下去的話,未來會是很有前途的。你知道她跟我講什麽嗎?


    傅華說,她跟你講什麽?


    高芸說,她跟我講說,高總啊,你說的這些都是些不確定的,也許我將來會混的很好,但也許我也會出什麽岔子,搞得一塌糊塗。但就算是我混的很好了,我能在北京買得起這個老板送我的豪車洋房嗎?恐怕也是不能的。既然是這樣子,我那麽辛苦的去奮鬥幾十年還有什麽意義啊?還不如用自己的青春陪這個老板幾年,弄到一筆錢退休算了。我當時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我還有什麽理由去阻止呢?


    傅華也找不出什麽可以阻止的理由。現在的社會什麽理想啊,什麽尊嚴啊,這些東西都已經被漠視了,人們對成功的定義更多是賺了多少錢。而現在在北京僅僅是靠工資收入的工薪階層,能保證溫飽就很不錯了,更不用說還能去享受什麽優渥的物質生活。


    因此有些人想要通過出賣自己來換得她想要的生活,其實也是無可厚非的。


    傅華笑了笑說,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些理解了我家的保姆,不過能理解不代表我就會接受她這麽對我,不管怎麽說我還是會辭掉她的。


    高芸說,那你可要有點心理準備了,她很可能真的向你老婆誣告你要**她的。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我不覺得她會這麽做的,她是一個女孩子,還不至於這麽敗壞自己的名聲吧?


    高芸笑了笑說,你把她想像的太好了。你要知道她已經是社會的底層了,除了青春的身體幾乎是一無所有的,這個社會現在貧富差距巨大,本來就讓這些底層的人有一種極強的被剝奪感,你現在又有這麽去打擊她,她還有什麽豁不出去的啊?


    傅華想想也是,隨著現在這個社會貧富差距的拉大,社會底層的戾氣越來越重,不少人無從得到他想要的生活,就轉而報複這個社會。前幾天北京就鬧出了一個男人拿把菜刀在大街上隨機砍人的慘案,搞得北京這幾天一些大商場買把菜刀都要實名登記。據說這件事情釀成的主要原因就是那個男人失業了,還要還大把的房貸,他對生活徹底絕望了,想要在臨死的時候拉幾個墊背的,所以才衝上大街碰到人就砍。


    人在絕望的時候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因此也很難說那個被趕走的保姆會做些什麽來報複他的。不過傅華覺得他那麽做也是沒有別的選擇,他總不能屈服去跟那個保姆做苟且之事吧?


    傅華笑了一下,說,沒事了,就算是她鬧到我老婆那裏也不會怎麽樣的。我們也是這麽長時間的夫妻了,她總不能去相信一個保姆而不相信我吧?


    傅華雖然話說得很硬朗,但是心中也是有些發虛的。最近一段時間他和鄭莉是關係很緊張的。那個保姆也就是看到這一點才想趁虛而入的。


    高芸笑著搖了搖頭,說,那就不好說了,女人的心理是很難琢磨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他心中也不得不承認他還真是很難把握鄭莉回如何來想保姆被辭掉這件事情的紅樓重生之妙尼最新章節。


    傅華說,算了,不去說這些了。還是說說灘塗地塊的事情吧。現在這個情形,中儲運東海分公司雖然無意繼續發展這個項目,但是他們新將修山置業高價拿下,這個時候是不會來對修山置業的財產進行低價處理的,那等於是自曝其醜。這在國企當中幾乎是沒有可能會發生的,遇到這種情況他們通常都是想掩飾過去的。


    國企其實是一個企業化的官場,那裏的職員也是有行政級別的,其運作方式幾乎是官場的翻版。中儲運東海分公司高價購買修山置業,這裏麵肯定是存在著權錢交易這些貓膩的。這要是揭露出來,恐怕將是一個很大的醜聞,一定會掀起一陣狂風巨浪的,到時候中儲運東海分公司,甚至中儲運總公司的高層恐怕都會受到牽連的。


    高芸看了看傅華,笑著問道,那就沒有什麽辦法能夠讓他們無法掩飾嗎?


    高芸是看到了灘塗地塊項目當中豐厚的利益了,所以急切地想要拿到它,甚至想要想辦法促使中儲運東海分公司盡早放棄灘塗地塊的想法。


    傅華倒也是很想讓中儲運東海省分公司這一次購買修山置業的內幕被揭露出來,這件事情如果被揭露出來,可能會牽涉到那一個綁架他的家夥的,甚至都可能將那個家夥也繩之於法。因為喬玉甄當初之所以能夠將修山置業高價出售給中儲運東海分公司,可能就是那個家夥對中儲運東海分公司施加了壓力的結果。


    但是傅華卻不敢貿然去觸動這件事情,尤其是不想讓高芸 去觸動這件事情,因為那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危險,觸動了他,很可能會讓高芸遭遇到難測的風險的。喬玉甄現在還生死未卜,他可不想再搭進去一個高芸。


    傅華就笑了笑說,你不會是這麽著急的想要這個項目吧?不過高芸啊,你沒發現這個項目實際上是有些不吉利的嗎?你看修山置業拿到這塊地這麽長時間都沒什麽發展,公司還被人轉手出售。中儲運東海分公司拿到這個項目之後,也是一籌莫展的?感覺誰拿到這個項目誰就會倒黴似的。


    高芸遲疑了一下,傅華這麽一說到真是讓她心裏犯起嘀咕來了。作為生意人都是多少有點迷信的,他們都是很注重一些東西,生怕一不小心觸到黴頭的。她說,你別說啊,還真是的啊,好像拿到這個項目的人都不是那麽順利的。誒,傅華,你知道嗎?最近有人在傳說喬玉甄出事了,這個女人有段時間沒有出現了,有人說她是被有關部門請去協助調查了,也有人說她被一些權勢人物給謀殺了。


    聽高芸說到喬玉甄很可能被謀殺了,傅華心中咯噔了一下,臉色隨之也變得很難看了,沒有比他更知道喬玉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的,這是他目前最不願聽到的說法了,他心中真是不希望喬玉甄出什麽事情的。傅華笑了一下,說,應該不會吧?也許她回香港了呢?


    高芸笑了笑說,也許吧,不過據說香港方麵也在找她,真不知道她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請。是啊,傅華你提醒的是,這個灘塗地塊恐怕真是不吉利的,這個項目和穹集團恐怕要放一放了。


    傅華笑了笑說,我覺得你們放一放也好,據我的經驗,你越是急於想要追求的東西往往越是波折叢生的,還是順其自然吧。


    高雲點了點頭,說,對對,順其自然是最好的。傅華,謝謝你提醒我,要不然這一次我又要犯錯了。


    傅華笑了笑說,客氣什麽啊。


    高芸中午就留在海川大廈吃了飯,她現在和傅華之間變得越來越像一對好朋友了,這倒不是她不再喜歡傅華了,而是她也知道她如果表現得過於熱情,會嚇到傅華的。還不如像現在這個樣子以朋友相待。這樣子也許並不會的到傅華的愛情,但是卻可以保住他們之間的友情。


    上到高芸這個層次,圍繞在身邊的人很多都是帶著種種的利益想法來跟她交往的,現在就是想找到一個可以無拘無束談心的朋友也是很難的,因此僅僅能得到傅華的友情,,高芸也還是很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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