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硬撐


    16、金達笑笑說,謝主席,我們海川市可是期盼著您能去海川走走的。《 138看書純》您這過門而不入,可是讓我們真心感到遺憾啊。


    謝旭東笑笑說,以後有機會吧,我這一次行程真是排不開了。其實紫閔去看,跟我去看是一樣的。


    金達就把目光轉向了謝紫閔,笑了笑說,那謝總裁什麽時候能夠成行啊?


    謝紫閔笑了,說,金市長,您這可真是有點緊迫盯人了。說實話,我這次來齊州隻是來陪著伯父跟鄧省長會麵的,這之後具體要再到哪個城市,去哪個城市看什麽,我都還沒做準備呢。


    金達笑了笑說,根據我們的了解,貴公司這一次是準備在東海設立轉口貿易的基地的。設立這種基地方式無外乎兩種,一是自建,而是合作。不怕謝總裁說我吹噓,我們海川的外貿集團在進出口方麵是有著不錯的成績的,這是一家曆史悠久的進出口企業,人才儲備,客戶資源以及硬件設施,在東海省都是一流的。如果貴公司有意走合作道路的話,貴公司可以實地考察一下海川外貿集團。如果貴公司想要自建基地,那我們也願意為你們提供一切的便利。


    謝紫閔瞟了傅華一眼,心說,你這家夥真是夠鬼的,把你們市領導的心思捉摸得透透的,我還沒試探呢,這金達就已經主動提出來了。估計這也是你事先故意引導他們的吧?


    謝紫閔故意衝著傅華搖了搖頭,說,傅先生,你這麽做可不好啊。你怎麽把我聊天中透露的信息透露給你們的領導了呢?我們公司現在還沒決定要怎麽去做呢?你就把消息透露出去了,你這樣子可讓我們很被動啊。以後我真的不敢再跟你說些什麽了。


    傅華笑了,說,謝總裁,這你可怪不得我啊,你心裏清楚我是很想把你們雄獅集團引進海川的,我當然會注意在聊天中收集你們的信息了。其實我們金市長也沒說非要你怎麽樣啊?他說的意思是,海川真是很適合貴公司投資建立轉口貿易的基地的。無論貴公司想要自建也好,想要找公司合作也好,我們都可以提供合適的方案給你們的。怎麽樣,考慮考慮,先去海川看看吧。


    謝紫閔說,可是你這樣子讓我有被出賣的感覺啊。


    謝旭東笑了笑說,紫閔啊,你不要這樣子,不要去怪傅先生,他的職責不就是為了海川市招商引資嗎?搜集我們這些外來客商的資料也是很正常的。


    謝紫閔苦笑了一下,說,不怪他,那就怪我了,怪我經驗不足,上來就把底牌透露給了對手,是吧?


    謝旭東笑了笑說,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你不透露,我們的來意也是很容易就會被揣測出來的。我覺得金市長剛才所的話並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啊,他為我們著想,提出了兩個切實可行的方案,充分顯示了海川市對我們雄獅集團的誠意。這很好啊,你不妨就先去看看嘛,如果適合,我們就把基地放到海川去;如果不適合,我們也可以再選別的地方。


    謝紫閔看著謝旭東,說,伯父,您的意思是讓我先去海川看看?


    謝旭東點了點頭,笑笑說,反正都要去看的啊,什麽先啊後的。金市長又沒說看了就不讓我們走了。


    金達笑了,說,對啊,謝總裁,我們海川市可是一個有法製的地方,來去自由的。


    謝紫閔瞅了傅華一眼,說,這下你高興了,被你投機成功了。


    傅華笑了,說,謝總裁的意思是要先去海川看看了?


    謝紫閔說,我伯父都說讓我先去海川了,我還能怎麽樣呢?


    孫守義笑笑說,謝總裁不要不高興了,我跟你保證,你這一趟海川之行絕對是值得的。


    謝紫閔並不想讓金達看出來她其實早就看好了海川外貿集團,就笑笑說,好了,我去就是了。不過不能現在馬上就去,我要先送我伯父回北京,他要從北京飛新加坡。再是,我們雙方也需要一個時間做做事前的準備工作。


    金達笑笑說,行,這是自然,那我們就回去恭候著謝總裁的大駕了。


    謝紫閔笑笑說,行啊,金市長,我會盡快成行的。我伯父下午要飛北京,是不是就這樣子吧?


    金達笑了笑說,那就不打攪謝主席了,謝主席,期待您下次能來海川。


    謝旭東笑笑說,謝謝金市長,我也期待能去海川看看。[` 138看書小說`]


    金達就帶著孫守義和傅華離開了謝旭東的房間,回了金達的房間。進了房間之後,金達鬆了口氣,說,總算不辱此行啊。剛才幸好這個謝紫閔沒有說要直接來海川,真要來的話,我們什麽都沒準備,給人家看什麽啊?老孫啊,我們要趕緊回去準備資料了,也要跟外貿集團方麵打聲招呼,讓他們做好準備工作。


    孫守義說,是啊,時間還真是比較緊的。


    金達又看了一眼傅華,說,傅華,你這一次表現的不錯,不過不要因此就鬆懈,回去北京要盯緊了那個謝紫閔,不要讓兄弟縣市有機會鑽空子。


    金達心裏很清楚,雄獅集團跟鄧子峰的會麵的消息很快就會在東海省傳遍,現在各個地方都在爭取投資,雄獅集團這樣優質的大公司更是一塊肥肉,如果不盯緊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兄弟縣市給搶走了的。


    傅華笑笑說,行,我會盯緊的。下午我會跟他們同機返回北京,然後就會催促謝紫閔盡快成行。


    孫守義笑笑說,傅華,我看那個謝紫閔跟你的關係還不錯,加把勁,爭取讓雄獅集團把投資留在海川。


    傅華笑了起來,說,孫副市長,您真是會開玩笑,什麽關係不錯啊,您沒看到她剛才對我那個不高興的樣子嗎?


    孫守義笑了起來,說,那是不高興嗎?我怎麽沒覺得啊?我看更像是她跟你在打情賣俏呢?


    傅華說,孫副市長,這您可不能瞎說,我可沒那麽覺得。


    孫守義笑笑說,你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如果謝紫閔真是生你的氣的話,她根本就不會答應先去海川的。


    傅華說,她答應那是因為謝旭東說了的。


    孫守義笑笑說,好了,我們不爭這個啦。反正這個女人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傅華,你要努力啊,能不能成功把他們公司的投資留在海川,可就要看你了。


    傅華笑了笑說,孫副市長,我怎麽覺得你是要我施展美人計啊?


    孫守義笑笑說,我不管你什麽計不計的,反正你必須要把雄獅集團爭取到海川來。


    金達笑笑說,是啊,我們當前最主要的目標就是爭取到他們的投資,我們就一起朝著這個目標努力吧。傅華,我跟孫副市長不能在這多留了,我們要趕緊回去做準備了。


    金達就帶著孫守義和隨行人員退了房,趕回海川去了。傅華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剛坐下,房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傅華拿起來話筒,謝紫閔就在那邊笑著說,我看到你們的市長離開酒店了,怎麽樣,我今天的表演不錯吧?是不是跟你配合默契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是啊,簡直表演得太好了,都可以拿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了。


    謝紫閔笑了起來,說,真的嗎,你真的這麽認為?


    傅華說,什麽啊,你以為你真的表演得不錯啊?你表演的有點過火了,被那個孫副市長都看出來了。


    謝紫閔不笑了,說,你這個人真是掃興,就不能讓我高興一會兒。他看出來了,你怎麽知道他看出來了?


    傅華笑笑說,他跟我說的,他說你最後跟我生氣的那一段根本就是……


    說到這裏,傅華忽然意識到他如果把孫守義所說的打情賣俏四個字說出來,是有些比較曖 1昧的意味的,話說了半截,就趕緊咽回去了。


    謝紫閔看傅華說了個半截話,愣了一下,說,你什麽意思啊,怎麽不說下去了?說啊。


    傅華說,反正就是不像真生氣的樣子了。


    謝紫閔說,你們這個孫副市長眼光還真是尖啊,這樣子也能被他看出來。


    傅華笑笑說,官場中人哪一個不善於察言觀色啊?以後你要注意一點了,戲不要做得過火了。過猶不及。


    謝紫閔笑笑說,知道了,**謀家最新章節風流官王。我現在才發現你這家夥真是不簡單,居然把你們領導的的心思摸得透透的,他們都成了你手裏的提線木偶了,做什麽都是按照你的指揮來的。


    傅華笑笑說,這沒什麽的。你是沒動過這方麵的心思。其實這些領導們做事是有他們固定的思維模式的,隻要你按照他們的思維模式去引導,想要他們跟隨你的節奏去做事,也不是什麽難事。


    謝紫閔笑了,說,傅先生,我感覺你開始有點享受這件事情了。


    傅華笑了笑說,有嗎?


    謝紫閔說,有啊,你看你現在說起這件事情來,口吻多麽輕鬆啊?你可別不承認啊。


    傅華笑了,他剛才談論起這件事情來,確實是一副賞心悅事的感覺,就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現在是不像剛開始一樣緊張了。也許我是墮落了吧?


    謝紫閔笑了起來,說,又來了,我不跟你說了,真是受不了你了,行了,掛了啊。


    謝紫閔就掛了電話。傅華想象下午就要飛回北京了,走之前需要跟鄧子峰打聲招呼,就撥了電話給鄧子峰,鄧子峰接通了,傅華說,鄧叔啊,我下午就要回北京了,走之前跟您說聲再見。


    鄧子峰笑笑說,我知道,我下午讓曲煒秘書長代表我送謝旭東主席。誒,我聽說金達和孫守義見了謝旭東了,談的怎麽樣啊?


    傅華說,還不錯了,雄獅集團答應先去海川市看一下啦。


    鄧子峰笑笑說,那你就多努力吧,盡量爭取讓雄獅集團落戶海川。跟你透露個消息吧,我跟呂紀書記談過了,他也認同我的建設黃金海岸,打造東北亞國際貿易中心區的概念。我們倆還一致認為海川市很適合做這個中心區的中心。下一步省裏就會出台一係列的支持海川發展的戰略政策,呂紀書記還準備向國家發改委爭取在海川設立保稅區。就算是國家發改委不批準這個保稅區,東海省也會給海川市一定的政策扶持的。所以,海川將會迎來一個大發展的時期。你可以把這些消息跟謝旭東他們說一下,相信他們聽了這個之後,一定會對海川青眼相看的。


    傅華笑了笑說,好的,鄧叔,我會轉告他們的。


    鄧子峰笑笑說,那還有別的事情嗎?


    傅華笑笑說,沒有了,鄧叔,再見了。


    鄧子峰笑笑說,行,再見,有時間多過來齊州見見我,你的一些經濟觀點對我還是很有啟發的。


    下午,傅華就陪同了謝旭東和謝紫閔乘飛機返回了北京。曲煒代表鄧子峰到機場送行。對傅華來說,這一次的東海之行算是圓滿結束了。到了北京之後,傅華也沒會駐京辦,直接回了家,回家之後,他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這一次傅華雖然表麵上隻是一個配角,但實際上整件事情都是他策劃出來的,在齊州的每時每刻,他的大腦都是在高速運轉的,他要想到每一個細節,生怕一個細節安排不到,事情就砸在了他的手裏了。所以這一次他是身心高度緊張的,對於剛出院不久的他,還真是吃不消。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裏麵已經漆黑一片了,傅華有點餓了,起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了,他的肚子有點餓了,去廚房看了看有什麽可吃的,結果在冰箱裏麵找到了幾個生雞蛋,就打了幾個荷包蛋出來,坐在餐桌前麵吃了起來。


    在這麽大的家中一個人吃飯,傅華心裏是有些淒涼的,心裏暗道我這是在堅守什麽啊?愛情嗎?如果愛情就是在你最失落,最被傷害的時候離你遠去,那這種愛情又有什麽意義呢?


    鄭莉讓他等半年,半年之後,如果她能諒解他,她就會回來。這個決定完全是鄭莉一個人做出來的,根本就沒有給他商量的餘地。這是一個考驗嗎?還是鄭莉想用半年的時間來淡化豔照事件對她的影響?


    傅華發現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事情一發生時對鄭莉的那種愧疚感了,誠然他是跟一些女人之間有著某種程度的小曖昧,但是他感覺自己還是收住了最後的底線的。但是鄭莉現在卻抓住他這一點不放,遲遲的不肯原諒他。這是鄭莉對他的愛嗎?如果愛是一點瑕疵都無法容忍的話,那這個愛真是有點太累了。


    吃完了荷包蛋之後,傅華發現可能是他睡得太多了,居然再也沒有一點睡意了,索性也不睡了,起來開著車四處亂轉,不覺就被車開到了什刹海。傅華忽然想到他很久沒有來什刹海的酒吧坐坐了。就停了車去了左岸。


    再次走進竹林掩映的小院,走進迎麵的那個通透、敞亮的大房間。青花瓷缸裏的紅色金魚還在緩慢地遊走,老式英文打字機沉默著,燭影搖曳,白色的百合靜靜地怒放,richie還在低聲地吟唱著 sayyousayme……傅華有點精神恍惚,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他似乎又看到了當初他第一次來左岸的時候的情景。


    某種程度上這裏是傅華第一次接觸到北京小資一麵的地方,是當時還活著的仙境夜總會的四大頭牌之一的孫瑩帶他來的,當初他對這裏真是有經驗的感覺,他是第一次在這裏喝到了愛爾蘭咖啡,聽到了愛爾蘭咖啡的故事。


    那個時候的他對於北京來說,還顯得那麽的稚嫩,他還沒有被這個光怪陸離的北京所同化,還願意單純的去相信愛爾蘭咖啡那個美好純真的愛情故事。


    但是經過這幾年的風風雨雨,經曆了太多的世俗磨練,他的心裏已經不再那麽單純了,他開始懷疑愛情是不是真的那麽美好,又或者愛情是不是真的存在了。


    傅華找了一個大沙發窩在裏麵坐了下來,服務小姐過來問他需要點點什麽,他想都沒想就說,一杯愛爾蘭咖啡。


    服務小姐很快就把愛爾蘭咖啡送了過來,傅華品了一口,再次喝愛爾蘭咖啡,他已經感受不到當初的那種意境了,他忽然覺得這個所謂的愛爾蘭咖啡也許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吧,咖啡和雞尾酒本來是不搭界的東西,硬要湊在一起,是不是很滑稽啊?


    也許所謂愛爾蘭咖啡的故事,不過是商家為了這款咖啡所做的廣告噱頭吧,編造出一個美好的故事出來,會改變一個人品嚐這杯咖啡的心情的,這種心情又給這杯愛爾蘭咖啡的苦澀賦予了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愛情的寓意。


    想到這裏,傅華心境就有點壞了,再去聽舒緩的音樂,也感受不到了那種情調了,他忽然有點莫名的煩躁,咖啡也不喝了,付了錢,就趕緊走出了左岸,他知道他身上現在已經沒有了初到北京那種浪漫和熱血了,已經不再適合這麽的氛圍了。


    出了酒吧之後,傅華有點茫然了,他不知到自己該到哪裏去了,他坐在車上發呆,身在諾大的北京,那麽多他認識的人,車外燈火輝煌,車流如織,但他卻分明感受到了一種孤單,透骨的孤單。曾經他以為鄭莉是最能理解他的一個人,但是現在他才知道,那種理解隻不過是表麵的,到真正需要經受考驗的時候,他卻被棄之不顧了。


    這可能是現代人的悲哀吧,物質高度的繁榮,人的心卻越來越遠了,即使跟你睡在一張床上的人,身體再貼近,心也是有距離的。


    傅華就這麽一直在車裏坐著,直到天亮了,他才發動了車子,離開了。


    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早餐,看看時間,他就去了雄獅中國。謝旭東今天要飛回新加坡,禮貌上他是應該去送送行的。


    謝旭東對傅華來送行感到十分的高興,笑著說,謝謝了傅先生,你能來送我,我真是很高興。雄獅這一次來中國,能遇到傅先生也是一種幸運啊。


    傅華笑了笑說,其實我應該謝謝您才對的,沒有您和雄獅集團的配合,這一次我隻能唱獨角戲了。


    謝旭東笑笑說,那是對我們大家都有利的,有你在,我真是很期待跟海川的這次合作。


    傅華和謝紫閔一起去首都機場送走了謝旭東,在兩人返回的途中,謝紫閔看了看傅華,說,你昨晚幹什麽了啊,我怎麽看送做了我伯父之後,你整個精神都塌了下來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被你說中了,我昨晚下半夜就是在車裏坐到天亮的?


    謝紫閔愣了一下,說,你是怎麽了,壓力太大失眠了?


    傅華並沒有去直接回答謝紫閔,而是看著謝紫閔,問道,你有沒有那種感覺,就是周圍雖然圍著一大群人,包括你最親近的人,你的心卻是特別的孤單,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就隻剩下了你一個人,你沒有了任何的依靠,你隻能靠你自己。


    謝紫閔呆了一下,說,曾經有過,特別是在遇到挫折的時候,這種孤立無援的感覺真是太明顯了。你是不是還沒有從那件事情當中走出來啊?這一次去東海,我看你精神挺好的,以為你沒事了呢。現在看來,好像還是不行啊。


    傅華笑了,說,我沒事了,不過就是有那麽一陣子,我能撐過去的。


    謝紫閔說,你別這個樣子,強撐不是個辦法,解決不了問題的。再遇到有這種心情不好的時候,你電話給我啊,我出來陪你喝喝酒聊聊天什麽的,也能寬解你一下的。


    傅華笑笑說,跟你說我沒事了,不管怎麽樣,都謝謝你了。


    謝紫閔說,你這麽說就是不想拿我當朋友了?我知道你覺得我這個女人太強勢了,不是你喜歡的朋友類型。不過我就這個樣子了,無法改變的,你最好能適應一下,因為雄獅中國如果真要在海川投資的話,那你要麵對我的時間還很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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